《黃金瞳》第2章 醫院

“眼前怎麼是黑的?我的眼睛怎麼這麼痛,怎麼睜不開啊?”。

在中海市一家醫院的高幹特護病房,暈迷了三天的莊睿終於醒來了,劇烈的頭痛讓他忘掉了在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眼前的黑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使他心中恐慌不已,莊睿拼命的想睜開眼睛,卻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只能雙手在空氣中揮舞著。

“小睿,別怕,媽媽在這裡……”。

悉的聲音在莊睿耳邊響起,隨著而來的還有低聲的啜泣聲,那是姐姐的聲音,聽到親人就在邊,莊睿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母親和姐姐的聲音讓他到安心,又沉沉睡去。

莊睿的爺爺是家鄉古城一位有名的地質學者,不過在那十年的時候沒能熬過去,就連莊睿的父親也到了牽連,在莊睿五歲的時候由於原因去世了,而莊睿的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教師,含辛茹苦的把莊睿和他姐姐拉扯大,在去年辦理的退。

莊睿的姐姐莊敏,比他大了五歲,已經結婚並且有個三歲多的孩子,生了小孩之後就沒有再工作,姐夫家裡兄弟幾個,也是普通家庭,父母也幫襯不到,姐夫是個普通工人,人很老實,對莊睿的姐姐也很好,只是收不是很高,一家三口過的有些清苦,平時莊睿母親的退休工資,倒是有大半都補在他們上了,這也是莊睿來到上海找一份高收工作的原因之一。

這次莊睿傷,莊母和他姐姐接到通知後,馬上就趕到了中海市,在莊睿的病牀前已經守護了兩天了,母二人臉上都顯出一疲憊和擔憂的神

“醫生,小睿怎麼樣了,怎麼又昏迷了?”。

莊睿母親的手的抓住了聞訊趕來的醫生的白大褂,含淚的眼中滿是期待,生怕從醫生口中聽到不好的消息。

“沒事的,他的心電圖很穩定,現在應該是睡著了,你們不要打擾他,讓他自然醒來,病人的眼睛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不過他的視網並沒有落,只是到了強烈刺激,應該不會有失明的危險的,你們放心吧,病人是我們這座城市的英雄,領導們也有指示,我們會盡全力救治他的。”

醫生的話讓母二人安靜了下來,面的看著病牀上的莊睿。

清晨的過病房的窗簾,使得昏暗的房間變的明亮了起來,莊睿所在的病房是住院區,大多病人都有夜間陪護,現在大多都起牀開始洗漱了,醫生也開始了查房,一時間原本寂靜的地方變的有些喧鬧起來,使得醫院這個略顯清冷的地方有了一些生機。

今天是莊睿後腦傷口開線的日子,而他的雙眼是否能恢復明,也是在今天才能知曉,如果眼睛沒有太大問題的話,今天就可以出院,至於完全康復,就要時間慢慢調養了。

距離典當行搶劫事件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了,案件在衆多人士的關注下,案已經很清晰了。

這是一個流串到中海市的搶劫團伙,一個四個人,在外面放風的那個人也在隨後幾天被中海警方抓捕歸案了,經過審問得知,這幾個人在案發的前一個星期,裝扮客戶多次去到典當行踩點,案發當天胥玲的早退,讓他們以爲這次搶劫計劃可以輕易得逞,不過莊睿在工作一年中所養的每天下班之前,都嚴格按照規定將貴重品保管在櫃檯的這個良好習慣,使得劫匪們的計劃徹底破產,而銀行押款車的提前到來也決定了他們的悲慘下場。

對於莊睿在這次事件中所表現出的職業素養和英勇行爲,公安機關與典當行的領導都給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讚揚,在前幾天就把十萬塊錢的問金送到了莊睿的牀頭,要知道,如果不是莊睿置妥當,那些價值在百萬元以上的絕當品很有可能就被劫匪搶走了。

“媽……沒事的,醫生都說了,最壞的可能也就是視力到一些影響,不會失明的,您別擔心……”。

病房,莊睿覺到母親扶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在微微的抖著,於是出言安道,他的姐姐由於要帶孩子,在莊睿第一次醒來後已經先回彭城去了,這些天來,都是母親在病房陪護他的。

對於自己的眼睛重見明,莊睿還是很有信心的,因爲在第二次清醒之後,他就覺到自己的眼睛四周,似乎有一清涼的氣息把眼睛給包裹起來了,使得眼睛並沒有覺到傷時的那種灼熱,而且那道清涼的氣息讓後腦傷口的疼痛都減輕了很多。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的這種現象,莊睿開始時心中也有些恐慌,生怕自己的眼睛會失明,可是後來覺到這涼氣在似乎讓眼睛變得越來越舒適了,是以也就放下了心思。

莊睿並不知道,當初子彈從眼前劃過所帶來的強烈氣流,使得他眼睛周圍孔全部都破裂開了,眼角到了損傷,不過就在他被擡上醫院的救護車之時,就已經奇蹟般的癒合了,這都是他眼中那道不知名的清涼氣息的功勞。

醫生對此的解釋是藥偏涼的緣故,併發揮了作用,纔會使莊睿覺到眼中有種涼氣存在,並且當時只是子彈出所引起的氣流使得莊睿眼睛到刺激,並沒有造什麼實際的損傷(送到醫院時莊睿眼睛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所以不會對他的視力大的影響,倒是後腦的傷勢讓醫生們張了一陣,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也沒有留下什麼後癥。

早上剛過八點鐘,市投資公司的領導和典當行的經理德叔都來到了病房。

由於莊睿在這次事件中出的表現使得典當行沒有毫的損失,再加上德叔的推薦,很有可能在莊睿病好之後,由他來擔任典當行的經理,這也是德叔前幾天來看莊睿的時候私下裡的,對此莊睿心中還是很高興的,這代表著自己的收可以增加很多,再加上這次給的問金,可以考慮搬出現在所住的閘北窩棚區,在中海市貸款買個小戶型的房子,把母親接來同住了。

……

“小夥子,放輕鬆點,不要張,沒事的……”

莊睿的主治醫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示意了一下跟在自己後的護士,讓上前把莊睿頭上和臉部的紗布解開。

特護病房的護士都是在整個醫院範圍經過選拔的,不僅年輕,而且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前幾天莊睿大學時的同宿舍老大來看他時,還背地裡一個勁的誇莊睿有豔福呢,說的莊睿是哭笑不得,眼睛又看不見,再漂亮自己也不知道。

隨著護士若無骨的雙手一圈圈的解開臉部的紗布,莊睿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先前還有點患得患失的心,現在隨著護士上傳來的陣陣香,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終於,紗布從臉上解除了下來,不過護士還在協助醫生理著莊睿後腦的線,那裡被玻璃劃破一道口子,當時了六針,現在也可以開線了,只不過此時護士和莊睿的姿勢有些怪異,從後面看,好像是護士整個把莊睿的頭部護在了自己那高聳拔的所在。

“小莊,你先先適應一下線,慢慢睜開眼睛,不要著急……”,莊睿後正在幫他理後腦傷口的醫生開口說道。

其實在莊睿眼部最裡層包裹有藥的黑眼罩去掉的時候,還沒有睜開眼瞼,莊睿就已經覺到線的存在,聽到醫生的吩咐後,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咦?……”。

睜開了一條隙的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片模糊的,似乎距離自己非常近,先前鼻端所聞到的清香味應該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莊睿把眼睛睜大,想看看那裡到底是個什麼所在。

就在莊睿凝神看向那片紅所在的時候,他忽然覺到自己的眼睛裡顯現出一片青綠芒,眼前的整個世界都變了青綠,同時間,而莊睿雙眼中那黑的眼瞳像是細胞分裂一般,突然一分爲二,然後又迅速的合二爲一,這個過程極爲短暫,可能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在重新組合後的眼瞳之中,一道無形無線隨著莊睿凝聚的眼神,向莊睿所看到的那片所在的地方。

莊睿只覺到在自己凝聚眼神,努力的想看清眼前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片青閃過,這半個多月來一直包裹在自己眼睛四周的那團清涼氣息,突然圍繞著自己的眼眶流了起來,並且隨著自己的目而去,沒等莊睿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隨後所看到的景就讓莊睿徹底驚呆了。

先是一片青綠在眼前閃過,然後出現在莊睿眼中的,居然是兩團拔、碩大、白皙的,在那兩團的前端,還有兩顆有如新剝頭般的凸起,那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到只要莊睿稍微的擡起頭,鼻尖就可以到,莊睿從來沒有覺到白會如此的耀眼,讓他這近來每天都補充好幾瓶葡萄糖水滋潤無比的,竟然有種口乾舌燥的覺。

“怎麼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類似的,武藤蘭?鬆島楓還是蒼井空???”

莊睿在這一刻忽然覺自己一直以來都引以爲傲、於計算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呈現出空白一片,閃現在腦子中的只有四個字:好大,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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