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的寵妃》第7章 被輕薄,不反

拓跋紫卻陡然變了臉,沒錯,現在是六段契妖師,本不是什麼廢材。

抓妖師和契妖師分為12段,段級越高能力越強,六段契妖師在天冥國已經是一個很強大的存在。

拓跋家現在的家主拓跋傲也才七段,父親修為沒廢之前也才八段。

試想,要是讓拓跋傲知道僅僅用了三年時間,就從一個廢材為六段契妖師,還不得天天找人來刺殺,以免再過不久的實力蓋過他。

“是誰在外界撒播謠言,說拓跋家的大房一家都是廢材,大小姐都老姑娘了,天眼還沒開的。”冥北涼把抱得更,似笑非笑道。

“無知之徒這麼認為,難道我還要一個一個去告訴他們我不是廢材!”居然一眼就能看出的實力,拓跋紫更加覺得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了。

“的確不需要。”冥北涼道。

“父王,娘親,你們在做什麼?”小團子不甘被冷落,突然到雙親中間,仰著腦袋兒看著他們兩人,“父王跟娘親是不是在玩親親?”

拓跋紫老臉一紅。

冥北涼淡定道:“沒有,你娘親耳朵,父王在幫吹吹。”

拓跋紫翻了個白眼,對這人的撒謊技服了。

“那娘親的耳朵現在還嗎?”小團子天真地轉頭問著拓跋紫,小臉上滿滿的都是關心。

拓跋紫趕搖頭,僵笑,“呵呵,不!不了!”

“娘親耳朵不了,那我們回去了吧,麒兒好困,想睡覺覺了。”小團子著眼睛,小臉聳拉著,可以看出是真的困了。

冥北涼兒子的腦袋兒,抱起他,另一只手牽著拓跋紫,拓跋紫想把手出來,卻發現男人的手就像鐵鉗一樣,不出來。

到了家門口,小團子已經趴在冥北涼上睡著了。

冥北涼顯然看到之前是從哪個屋出來的,知道住哪個屋,抱著小團子越過圍墻,徑直往那個屋走去,將小團子放到了床上。

拓跋紫知道攔不住他,便沒有浪費力氣去攔他,免得吵醒了家中其他人,等他放好兒子,這才輕聲道:“外面聊聊。”

得跟他說清楚,以后不要再來找了。

這時,屋外突然有響,拓跋紫警覺了起來。

“是本王的人。”冥北涼開口,徑直出了屋。

拓跋紫被晾在屋,跟出去也不是,不跟出去也不是。想了想,走到窗口,支起窗欞往外看。

冥北涼站在院子里,背對著姿拔,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黑暗衛,正在跟他匯報著什麼。隔得遠,拓跋紫也沒去細聽,便沒聽到。

“遙見如謫仙,近見似妖孽,是姐的菜,可惜這盤菜太難消化。”拓跋紫對著冥北涼的背影搖了搖頭,最后嘆息,“還是算了吧,被過的菜,姐可不喜歡。”

“什麼被過的菜?”冥北涼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背后。

拓跋紫回,“呃,沒,沒什麼。”

總不能說菜就是你,你府里有妃子,所以你這盤菜已經被過了。

冥北涼也沒追問,只道:“本王有急事需去理一下,麒兒就放在你這里一會,本王明天再來接他。”

“這不行,你兒子放我這里,他要是醒來看不到你,他會哭的。”拓跋紫不同意道。

“他看不到你,才會哭。”冥北涼出手,拂過,這才轉離開。

“喂!喂!”拓跋紫對著空氣低聲吼,可早就不見了冥北涼的影,后知后覺地發現,剛剛是被……輕薄了。

可是,好像并不反

拓跋紫皺了下眉頭,打了個哈欠,也覺到困了,走到床邊,爬上床,將小團子往里推了推,躺了下去。

團子睡得很沉,嘟著小,撅著小鼻子,連睡覺都保持著一副很傲的模樣。而那五,跟冥北涼極像,眉間也有一團黑的火焰印記。

“果然是親生的!”拓跋紫嘟囔一聲,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睡得極晚,仿佛才剛剛閉上眼睛一般,便聽到嘈雜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已經天大亮,從窗戶了進來,一室明。

隔壁正堂傳來了幾個人的對話聲,首先拓跋紫耳中的是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他極為不屑說:“我就不明白了,大哥你為什麼非得帶那個野種回我們拓跋家,阿紫到現在天眼都沒開,已經很丟我們拓跋家的臉了!”

是二叔拓跋傲。

呵,無利不起早,如此積極來接他們,絕對不單純啊。

剛這麼想,就聽到拓跋瑤附和著爹道:“是啊,那個野種上沒有我們拓跋家的脈,本沒法為契妖師,我們拓跋家一下子出了兩個廢材,外人會懷疑我們拓跋家的脈不純,很影響我們拓跋家在天冥國的地位的!”

拓跋傲道:“瑤兒說得一點都沒錯,畢竟我們又不能遇到人就解釋說沐沐只是我們拓跋家的養子,不能為契妖師,與我們拓跋家的脈毫無關系。”

拓跋瑤加大聲音道:“大伯,你要為我們拓跋家的名聲考慮啊!”

“你們小聲點,沐兒還在外面!”拓跋毅低喝道。

這父倆一唱一喝的,這些話落在孩子耳中,孩子會很大的傷害。

拓跋瑤父想拿弟弟做文章,那得看答不答應!拓跋紫沒再聽,坐起來,就要下床,手突然到了一個小團子,頓時皺眉。

還有這個小不點,差點給忘了。

現在送回去王府肯定是來不及了,讓他繼續在這里睡著吧……萬一等一下醒來跑出去,肯定又會被拓跋瑤父拿去做文章。

拓跋紫想了想,干脆抱起他送進空間里,這才推門出去。

院子里站了許多拓跋家的護衛,讓原本就不是很大的院子看起來非常的擁,拓跋沐小小的子站在護衛中間特別顯眼。

他的背脊得直直的,一雙小手握拳頭垂在大兩側,小臉上有著一與他這個年紀不符合的剛毅和倔強。可縱使如此,眼睛還是泄了他的緒,盛著屈辱、哀傷和驚恐。

屈辱是因為被罵野種。

哀傷是因為自己不是父母的親生兒子。

驚恐則是怕父母為了回拓跋家,真的把他給拋棄了。

說到底,他原本只是拓跋家護院總管的兒子,五年前虎妖來拓跋家尋仇時,護院總管拼死與虎妖決斗,才能拖延到拓跋毅外出歸來,護住了后院一眾婦孺。

然而他與妻子卻被吞虎腹之中,留下一個三歲的兒子,拓跋毅念其忠勇,將其子收養為子,并不管家族的反對,將其子改名拓跋沐,列拓跋家族譜之中。

“沐沐。”拓跋紫向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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