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十年代做鰥夫》8.生活如此艱難
?說是把稀粥熬稠一點,只不過,再加上晚飯時,大妞和小二又拿回來的兩盆稀粥加起來一起熬也沒熬稠多,常寧忍不住開始計算,用了大妞他們撿來的這麼多柴,熬出一碗也不見多濃的粥,劃算嗎。
可不熬,就算小七真的只能喝米湯,也太稀了,常寧知識不夠,也直覺認為不行,那就繼續熬吧,明天開始,他也跟著去撿柴,其它的不管,小七得先活下來再說。
「爹,我們都洗?」晚飯過後,天看著就要黑下來,沒有通電的紅衛村基本上一片漆黑,除了數能用上油燈的人家有零星的燈外,當然,常寧家肯定是不屬於這數人家的,吃飯的油都沒有,怎麼會有點燈的油,所以,常寧家只能和大部分人家一樣,早睡,然後,明天早起,期盼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按著常寧的慣思維,睡覺前當然洗漱肯定有,所以,剛剛掌握以了怎麼生火的常寧,就把一家人需要的熱水都準備好了,還沒等常寧繼續下一步,就看見孩子們不解地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眼神里的意思分外明顯,爹,你在幹什麼?
「爹,這樣用,我們家的柴還不夠。」不管幹什麼,大妞決定明天得多撿柴給爹用,還好,家裡有井,水不是問題。
看孩子們的反應,常寧這才反應過來,熬好了粥,喂好小六,小七,常寧要心的遠不止這些,洗臉漱,日常小事,讓常寧最真實的驗到曾經歲月的點滴同時,也得為這些點滴心,養孩子,不僅僅是有吃的,不著肚子就行。
洗澡,多久洗一次,現在,得常寧自己想,過去的事,看孩子們現在的樣子,常寧還是決定,不提了,而他早就習慣自然的其它洗漱問題,洗面,別想,牙膏,沒有,香皂,沒有,洗髮水,沒有,皂,洗,沒有,洗,等著吧,未來會有的,巾,全家人就一塊,還不是常寧認知時的巾,大概是布之類的,自己裁一下,一下,就能用的,洗臉是它,洗澡是它,洗腳,沒有,自然晾乾。
這樣的境況,常寧再次要崩潰,還好,家裡的水井,水還能供應,他們所地區降雨量不大,但地面水至還夠,沒像有些地區,嚴重缺水,一天一盆水的用量都達不到,要是那樣,常寧真會崩潰。
「沒事,明天爹去撿柴,爹比你們有力氣,家裡的柴火不用擔心。」拍拍大扭的肩膀,常寧安大兒。
「爹,我們很厲害的!」一旁的小二不滿被爹看輕了,他可是男子漢,怎麼能輸給爹。
「好,都厲害,現在都去洗澡,一個一個來,從小到大,沒有香皂,就用水洗洗,大妞先去把小七抱來。」沒有鐵鍋,只有瓦罐,柴寧不可能一家人用的水都燒好,剛好,家裡盆,巾都只有一樣,也只能一個一個來。
「爹,什麼是香皂?」一不小心,常寧說了。
「就是洗澡用的,爹在城裡見人用過,好了,小二,你來燒水。」作得快一點,要不然,天全黑下來,借著月能不能看清,常寧本不知道,還是趁著有亮快一點。
常寧得再次慶幸一回,雖然自己無男友,於是無孩子,但家裡親戚的孩子,總有抱過,看著怎麼養的經驗,要不然,現在看著一團的小七,他怕是抱都不敢抱。
巾,常寧已經提前用最滾燙的開水提前燙過,算是消毒,不管有多大作用,心理上,常寧才能接這樣的共用,盆也一樣的用開水洗過,抱著小七,有理論無實踐的常寧小心翼翼。
「爹,要不我來給小七洗吧。」看著爹的樣子,大妞心裡發笑,這些事,以前爹就沒做過,現在,怎麼可能做的來。
「你會洗?!」常寧驚訝,大妞再懂事,那也只是八歲的孩子,常識里,八歲的孩子能做什麼,不過,很快,常寧心裡笑自己,懂事的大妞,這一天下來,帶著下面的弟弟妹妹,解決了包括他這個爹在的肚子問題,柴火問題,給個孩子洗個澡,小七不是大妞的第一個妹妹,怎麼會沒有經驗呢。
「爹,我來吧。」看爹不好意思的樣子,大妞接過爹手裡的小七,很是練地試水熱冷,然後順帶指揮著小二加冷水,最後,作迅速地給小七清洗了一遍。
「給小七重新換一套服。」見大妞想繼續給小七穿上原先穿著的服,常寧趕阻止。
不僅是個人衛生問題,沒有皂這些用品的存在,穿太髒的服可實在不好洗。
「這盆水端過來,我就著把小七的服還有尿布都洗了,你來給小六洗澡,哦,把小六的服也拿過來,爹一起洗。」上面幾個大的沒有服換,下面小的到是有幾套能換一下,家裡七個孩子,一個孩子攢一套下來,到了最小的幾個,都有。
想想,乾脆,所有孩子的都洗,常寧一邊洗服,一邊等著孩子們一個一個洗完,就把服拿出來給他,至於大的沒有服換,乾脆他們洗好就鑽被窩裡躺著去,等他洗好,小的,直接晾起來,大的,先晾著瀝瀝水,明天早上,他起早點,再用火烤一烤,肯定能幹。
說是洗,什麼都沒有,常寧也只能希就著熱水,能把孩子們的服乾淨一點,至於孩子們洗澡的問題,就給大妞,燒水的問題,給小二,一個人帶著七個孩子,他再不想讓孩子們吃苦,也不得不讓孩子們早早懂事。
最後,洗服的問題,給自己,農活,那是純力勞,他,抗不住,但洗服這些,常寧算是可以克服,可以適應。
一邊想,一邊常寧開始計劃著這個家缺多東西,之前只想到缺吃的,米面糧油,食果蔬,現在好好想想,缺的東西太多了,以眼前來說,孩子們穿的服,家裡的日用品,這些都是同樣需要解決的問題,以後肯定也是越想缺的也多。
生活,如此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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