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十年代做鰥夫》11.公社食堂
?山上的況就算沒再往深走,但他心裡已經有了大概,想靠山養家致富,是不要太想了,一來,大山被荒年的人們飢不擇食后,就算後果不會再嚴重,也僅僅恢復中,想要再得到大山的饋贈,可能有點難度,沒有關於大山的金手指,這點難度就能難住他,想要偶爾運氣,改善下家裡的伙食況,或許可以,但想靠著大山致富,是不要想了。
所以,大山可以去,但不要想太多,這就是常寧現在的決定。
至於明天的安排,哪也不去,就在紅衛村,新常寧正式上場。
「爹,你今天去食堂?」一大早,常寧一家起床后,常寧就開始安排今天大家的任務了,小六還可以抱著去食堂,但小七是肯定不行,所以,得留人在家裡,要不大妞,要不小二,要不就是自己。
前天是大妞,小二去,昨天是大妞,著去,自己進了山,今天,常寧想想,他得去食堂,還是只能大妞,小二著一人上午,一人下午了。
「是呀,爹也好了,總不能一直不去食堂,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肯定不行,再說,爹也得去上工了,不上工不掙工分,家裡哪來的收,只是以後,爹去上工,家裡就得多多辛苦你們了。」分別拍拍大兒和二兒子的肩膀,他們家所有孩子都一個排序,常寧也不想分開排。
「爹,你放心吧,家裡給我們,一定沒問題!」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大妞他們再懂事,也不可能出去掙工分,別人也不會認,家裡的生計大事,只能常寧自己扛起來。
「爹很放心。」上午大妞先留下,他和小二帶著三,四,五齣發,大妞留家裡照看六,七。
「常寧,這是好了?」
「大妞爸,總算好了!」
「小二爹,看開些,你還有孩子們呢,日子總得過。」
沒有意外,常寧病後的首次出現,引來了食堂的大部分關注。
常寧其實是有些怕這些人往來的,原來的他,家裡親戚不多,父母過度保護的影響,來往的人也不多,弄了個某寶小鋪后,同樣不需要多人來往,最後的結果就是,常寧商一項上,得分從來不高,來到這個年代,完全不同於以後的人來往,真正的遠親不如近鄰,一個村子的來往,常寧知道,就已經足夠他學習和適應了。
「哎,我想明白了,為了孩子們,我得好好努力!」從進食堂,常寧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大家的問候,不管裡面有多真心多假意,面子上,常寧都得謝大家的關心,至於是真心還是假意,都得時間來告訴常寧,假意不提,真心的,常寧都得記住,以後,同樣真心待人。
「這就對了,過去的就過去了,日子得往前看,往前走。」常寧的境遇,大家同,現在聽常寧自己說會好好過日子,大家也替常寧高興,想想,要是常寧真撐不住了,那七個孩子,得多讓人心疼。
鐺鐺鐺——
食堂鐘聲敲響,也只有村裡公社食堂還能有鐵的聲音了。
聽到開飯的聲音,大家也沒在繼續圍著常寧說話,這個時候,任何事都比不上吃飯。
「常寧,好點了沒有?」等到各自端了碗吃著,村裡大隊書記也是村支書何仲慶過來拍拍常寧的肩膀。
「何叔,已經好了。」常寧放下碗站起來。
「坐著,坐著說。」何叔也坐下來,這幾天他出去開會,也沒顧得上常寧家事,現在回來,看常寧的樣子,還好。
「好了就好,以後好好過日子。」對於常寧家的事,何叔為一村支書,當初村子里也幫著出了不力,只可惜,現在的景,誰家都不好過,想幫忙也有限,現在,別說常寧沒想出辦法來怎麼養活家裡的一串娃,就是何叔,他也沒能想出辦法來。
「何叔,我會的。」常寧很謝何叔,記憶里何叔對他的幫忙,特別是在原常寧妻子去世后出的力,讓現在的常寧都能覺到何叔的真心實意。
「這就好,這段時間地里不忙,所以隊里大家要掙工分現在分幾種,最拿工分的是去挖渠的,還有進城拉的,你想不想干?」要是換了別人,何叔直接分配,但常寧家的況,何叔這個直接分配,分配不了,這兩種活雖然拿工分不,可是,都要離家,常寧現在就一個大男人帶著七個孩子,不提其他小的,就說最小的那個,一個月都還不到,常寧要出門的話,孩子怎麼辦?但不出門,怎麼掙工分,怎麼賺錢養家糊口,真是左右為難,何叔也下不了決定,乾脆直接問人。
別的方面,其實何叔是有想過的,或者給常寧換份輕鬆的活計,比如換來做村大隊出納,管管記記賬,工分不算,活計卻很輕鬆,不會學學也能上手,一個村裡也沒多賬管算的,但這些位置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沒有人調走,或是不幹,何叔就算想,也不可能讓別人讓位給常寧吧。
同常寧是一回事,可工作是另一回事,無規矩不方圓,他為一村支書,是絕不能帶頭做壞規矩的事。
所以,現在問著常寧的打算,心裡也想好,不管常寧是什麼決定,出不出去掙工分,私下,都多多照顧下常寧,公不行,私下,個人行為,沒有問題。
「何叔,我得想想,主要是家裡孩子,我要是出去了,實在放心不下,可不出去,家裡又不知道要怎麼有收。」常寧苦笑,他這兩天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問題,只是到現在,依然沒想出辦法來。
「行,你想想,你的況,大家都明白,也能理解。」拍拍常寧的肩膀,何仲慶站起來準備離開,不常寧,他也再想想有沒有其它辦法,一舉兩得的,既能讓常寧養家糊口,又能讓常寧顧家養娃。
「支書!」剛好,有人找他有事,廚房張老五跑過來,直接拉著他走。
「張老五,火燒屁啦,急這樣,對了,我還要說你呢,你看看現在我們公社食堂的伙食什麼樣了,這是飯嗎?這不飯,粥都算不上,這水!」張老五不來找他,他也得張五說說這事,不給大家吃飽肚子,大家怎麼幹活。
「哎喲,我的好支書,可不就是火燒屁的事嗎?」張老五一臉苦相,他也是沒辦法,他是早就等著支書回來了,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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