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第59章
第59章 知己(24)
長談至夜,林母拿出相冊,絮絮叨叨講著林驍飛生前的事,自始至終沒有提及林驍飛重病時,家裏遭人圍堵潑漆的鬧劇。花崇後來將話題轉移到林驍飛的朋友上,林母說出了很多人的名字,不是鄰里街坊,就是化工廠的工友。
“他們都很好,逢年過節老是提著年貨來看我。驍飛葬在市郊的公墓,我一個人去的話,要倒好幾趟公。都是他們流開車送我去。”林母眼裏又有了淚,“驍飛有這樣的朋友,我也知足了。”
“那網上呢?”花崇又問:“林哥在網上有沒有認識什麼朋友?”
“這個……”林母想了想,“這我不清楚。”
花崇點開存在手機裏的視頻,正是寵店拍到的“王闖”,“這個人您見過嗎?”
林母接過手機,看了許久,搖頭:“我沒有見過。”
花崇觀察林母的表,看得出的反應不是裝的,輕歎一口氣,關掉視頻。
時間不早,關於林驍飛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但兇手依然藏在雲霧之中。林母提到的那些人,雖然都是林驍飛的朋友,但單以經驗分析,花崇就知道都不是兇手,他們關心林驍飛,但都有自己的生活,不至於為了林驍飛擔負上殺人的罪名。
而這個“王闖”,林母竟然是不認識的。
澤城很小,林驍飛的工作生活環境又相對封閉,既然林母沒有見過“王闖”,那就說明,“王闖”不屬於澤城,他不可能是林驍飛生活裏的朋友。
這時,柳至秦看了看臺邊的“大腦袋”電腦,問:“陳婆婆,這臺電腦能借我一段時間嗎?”
林母警惕起來,“可它是驍飛的。”
柳至秦難得地不知如何解釋。
拿走這臺電腦,是希查到兇手的蛛馬跡。而這個兇手,是在為林驍飛“復仇”。
如果林母知道林驍飛在網路上經的一切,會不會謝這位兇手?
突然,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徐戡說:“陳婆婆,您不是說過,林驍飛有個出書的願嗎?”
林母茫然地點了點頭。
“我想幫他,也幫您完這個願。”徐戡目懇切,輕輕握了握林母的手。
林母老淚縱橫,“你真,真的能幫驍飛出書?”
徐戡點頭,“我以我個人的名義向您擔保,一定會想辦法讓林驍飛這本《永夜閃耀》出版。”
林母已經泣不聲。
“所以現在我想暫時帶走這臺電腦,看看裏面是否還有林驍飛的其他作品。”徐戡溫和地說:“這些筆記本和草稿我也想帶回去。您不懂電腦,不會打字,但我會。”
幾人帶著電腦、筆記本離開林家。小向和老邱完任務,各回各家。花崇打開後備廂,柳至秦將主機箱放了進去,徐戡提著一口袋筆記本,把它們放在主機箱旁邊。
天已晚,不可能連夜趕回城,加上還有事需要澤城警方配合,三人匆匆解決晚飯後,住進了警局附近的招待所。
拿著兩張標間的飯卡,花崇問:“誰跟我住?”
柳至秦看了一眼徐戡。
徐戡立即從花崇手裏走一張房卡,“我是法醫,我一個人睡。”
“你是法醫跟你一個人睡有邏輯聯繫嗎?”花崇打趣道。
“有啊,我們法醫都清靜。不像你們,出差睡一間屋還得比劃兩下,不然睡不著覺。”
“比劃兩下?”柳至秦不解。
“別聽他說,也就曲值偶爾發瘋,逮著人比劃而已。”花崇朝樓梯走去,“上次他跟曲值出差,曲值想教他打拳……”
小城市的招待所條件一般,但因為來往住的大多是警務人員,沒有社會閒散人士來開房,屋裏還算乾淨整潔。花崇累慘了,熬夜、耗腦、長途奔波積蓄的疲憊全湧了上來,一進屋就倒在床上,半天沒靜。
柳至秦坐著休息了一會兒,想跟他聊聊案子,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房間燈不算亮堂,半開的窗戶灌進初夏的風,柳至秦在花崇床邊站了片刻,輕手輕腳走去窗邊,拉上窗簾,接著關掉大燈,只開了自己床頭的一盞小燈。
他不想吵醒花崇,快速洗完澡,準備去樓下買一桶礦泉水,剛走到門口,就聽花崇喊:“你去哪?”
他轉:“你醒了?”
花崇撐起子,“我居然睡著了。”
“這幾天太累。”柳至秦指了指衛生間,“既然醒了,就快去沖個澡,早點休息。我下樓買水,你有沒什麼想帶的?”
花崇本來想說“幫我帶包煙”,又覺得在這地方煙不方便,於是作罷,“買盒巧克力吧。”
“晚上吃巧克力?”
“放心吧,我吃了也睡得著。就是饞,突然想吃。”
柳至秦扶著門把手,“那行。”
不到十分鐘,柳至秦就回來了。
花崇已經洗完澡,坐在床邊著上頭髮。
見狀,柳至秦拿來一張浴巾披在他肩上,“借吹風機了嗎?”
“沒。”
“我去借。”
“不用,現在天氣熱了,一會兒就幹。”
柳至秦略有遲疑,“我還是去借一個來。”
“哎,真不用。”花崇下意識出手,捉住他手腕,“剛才瞇了一會兒,瞌睡都消了,咱倆分析分析案子,到睡覺的時候,頭髮肯定已經幹了。”
柳至秦垂眼,看到花崇漉漉的手。
“不好意思。”花崇笑著收回手,“忘了手上有水。”
“沒事。”柳至秦將買來的東西放在兩張床中間的櫃子上,去衛生間沖了個腳,坐在床邊,“花隊,來的路上,你不是說‘王闖’有可能也是網路作者嗎?我現在覺得,這個可能非常大。”
花崇撕開巧克力的包裝,分了一塊遞給柳至秦,“我也這麼想。林驍飛現實中的朋友雖多,但不像是會為他殺人‘復仇’的人。這一點明天再去澤城市局查一次,就能確定。我猜,‘王闖’在網上與林驍飛匪淺,對於林驍飛的遭遇,他完全能夠同。我本來想過會不會是,但一來林驍飛幾乎沒有,二來也許達不到那麼高的共。”
柳至秦站起來,“要不我現在就去看看林驍飛的電腦。”
“別!你坐下。”花崇說:“這一查又得通宵,你熬不住。”
柳至秦沒有堅持。人的力有限,他實在是累了,反應都不及平時快。這時候勉強工作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兇手是與林驍飛好的網路作者,一些疑點就說得通了。”花崇靠在床頭,掰著巧克力,“他可能與林驍飛有相同的遭遇,說不定也被E之昊瑯欺過,我覺得這是一條線索。”
“嗯。”柳至秦贊同,“林驍飛去世已經接近五年,他到現在才‘復仇’,可能是突然到某種刺激。在他眼裏,自己是林驍飛的……”
“知己。”花崇淡淡道:“在殺死鄭奇時,他燒掉了鄭奇的食指,這是懲罰他的‘鍵盤俠’行徑。挖掉鄭、何的心臟,是指著他們沒有良心。他大概認為,自己的行為可以搭上那句古話——士為知己者死。”
“不。”柳至秦道:“他這是士為知己者‘死人’。”
半晌,花崇歎了口氣,“原來《永夜閃耀》差一點就賣出版權,這一點我真是沒有想到。”
“我也沒有想到。等案子結束,有時間了,我想好好看一下這篇小說。”柳至秦理了理枕頭,“看樣子林驍飛在堅持寫作多年之後,終於寫出了一篇各方面都不錯的小說,以至於吸引了版權投資者的目。想來也是,如果《永夜閃耀》毫無讀者基礎,無法出現在網站的顯眼位置被人找到,鄭奇當初瓷E之昊瑯時,也不會盯上《永夜》。”
“難怪陳婆婆哭得那麼厲害,如果版權買賣最終談,林驍飛下一步的治療費用就有了著落。”花崇抬起手臂,遮在眉骨上,“人生禍福簡直說不清楚,誰知道哪一天災禍就從天而降。”
“最後版權沒有談,大概也是因為那場‘抄襲’風波吧。”柳至秦頓了頓,“一部已經臭了的小說,即便寫得再好,也沒有收購的價值了。從這一點來說,林驍飛人生的方方面面都被毀了。”
“案子解決之後,一定要請專家來鑒定一下,看《永夜閃耀》是不是抄襲了《暗星歸來》。如果沒有,我們應當還林驍飛公道。”
“但是這樣的公道,其實已經晚了。”柳至秦歎息道:“人已經不在了,公道對逝者來說沒有意義。”
“總比沒有好。”花崇說:“在這件事上,徐戡已經帶上很強烈的個人緒了,他想托關係讓《永夜閃耀》出版。一旦出版,必然有經歷過當年‘抄襲’事件的人出來指認《永夜》抄襲,如果徐戡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它並非抄襲,那對逝者來說就是第二次傷害,出版也會困難重重。所以鑒定是必須要做的。”
“也對。”柳至秦翻道:“昨天太忙了,有個細節我沒來得及跟你說。”
“什麼?”
“我覺得‘王闖’是個喜的人,二娃生病了,他會帶二娃去找賣家,尹超直播殺貓狗,他用尹超的三車運鄭奇的。但最後,他為什麼把二娃放在家中自生自滅?這和他之前的行為有邏輯上的矛盾。”
“他沒有讓二娃自生自滅。”花崇道:“他給二娃準備了足夠一周的糧食和水,一周之後,房東會去收房。但說到這兒了,我也覺得很奇怪,他上有一些很矛盾的地方,我暫時抓不到韁。”
“也就是說,他是不得已,才將二娃丟在租屋裏?”
“應該是。”花崇打了個哈欠,眼皮打架,“我有些撐不住了。腦子是糊的,越想越。”
聞言,柳至秦突然從床上下來,彎腰了他的頭髮。
他挑起眉梢,懶洋洋地問“幹嘛?”
“看看你頭髮幹了沒。”
“幹了,你真是……”花崇拉起被子,上次打住的話這次因為疲勞而被打住,“像個媳婦。”
說完,居然就睡著了。
柳至秦愣了幾秒,指間還保留著頭髮的。
須臾,他轉過,回到自己床上,關掉了床頭的臺燈。
花崇早就習慣了睡眠不足的生活,只要不是休息日,他向來是睡得差不多了就醒。
清早,晨還沒有過窗簾照進來。他睜開眼,拿起手機一看時間,6點。坐起了個懶腰,正要趿著拖鞋去衛生間,突然意識到柳至秦還在睡。
停住腳步,他先是居高臨下地俯視側臥著的柳至秦,幾秒後蹲下,支著下作觀察狀。
一定是這段時間累得不輕,柳至秦看上去睡得很沉,半點將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呼吸平緩,面上平靜無波。
他看了一會兒,腦子裏冷不丁冒出一個詞——男子,旋即又被雷了一下,心中略好笑。
柳至秦的確生得帥氣,個頭那麼高,材也好,不大符合他關於“警方技人員”的想像。
公安部資訊戰小組自然是一群高智商技人員,日坐在辦公室,與電腦打道,雖然名義上也是員警,但和在外面風裏來雨裏去的特警刑警警毫無共通之,和IT宅男倒是更相似一些。
可柳至秦上偏偏沒多宅氣,看著也不斯文,連眼鏡都沒戴,視力似乎非常好,覺給一把突擊步槍、一套叢林迷彩,他就能客串一下特警。
這麼一想,花崇突然挑起一邊眉梢。
柳至秦剛來的時候,他偶爾有種似曾相識的覺,如今相的時日漸長,越來越悉,那種覺就好像消弭在了日常瑣事中。
但想像著柳至秦穿作戰服的樣子,似曾相識又回來了。
他輕輕“唔”了一聲,站起來,朝衛生間走去,腳步聲趨近於無。
這真是稀罕事。
刑警們出差是常事,住的大多是條件不怎麼樣的招待所,地上沒有吸音的地毯,拖鞋又特別劣質,走路總是“吧嗒吧嗒”的。大家也都不講究,一早起來不是一步一聲地雷響,就是將衛生間的門甩出轟轟烈烈的陣勢。
花崇和很多隊員一起住過,從來沒有刻意降低過自己弄出的聲響,畢竟室友也是糙爺們兒,互相都不介意。但這回睡在另一張床上的是柳至秦,他就跟突然變了格似的,不僅走路走得輕,連洗漱都很小聲。
結果從衛生間出來時,還是看到柳至秦醒了。
“我吵醒你了?”他問。
柳至秦半瞇著眼,搖了搖頭,嗓音帶著些剛醒的沙啞,“花隊,早上好。”
花崇突然手,想一他的腦袋。
柳至秦彎腰找鞋,半天沒找到。花崇才發現自己腳上踩著的是他的拖鞋,連忙踢過去,笑道:“剛才認錯了,穿了你的。”
他著腳跳上床,開始換服。
柳至秦沒說什麼,看了他一眼,穿上拖鞋就走去衛生間。
出來時,花崇已經換好服了。
“我們今天回去嗎?”柳至秦問。
“肯定得回去。”花崇說:“去市局一趟就走,主要是和他們通一下,讓調查與林家走得近的人。回去老陳說不定就要讓開會了,鄭奇、何逸桃兩個案子可能會往上面移,這得由我們去做彙報。”
柳至秦點點頭,“聽你安排。”
不出花崇所料,林母提到的人近年來都安分守己地住在澤城,既沒有作案能力,也沒有作案時間。
中午,三人離開澤城,這回是花崇開車,徐戡神不振,被攆到了後座。
“你怎麼回事?”花崇看了看後視鏡,“昨晚幹嘛去了。”
“看《永夜閃耀》。”徐戡打了個哈欠,靠在窗邊吹風。
花崇本想吐槽他兩句,坐在副駕上的柳至秦搶先道:“看到多了?”
“沒多,他連載的網站已經沒法看了,我昨天找到了前面一百來章的盜版TXT,看到半夜4點,也才看五十章。”
“怎麼樣?”柳至秦又問。
“你是問寫得怎麼樣?”徐戡說:“我以前外國的科幻看得多,國的沒看過幾本,他這篇是科幻,設定新奇,我覺得不錯。對了,我聯繫了我做出版的朋友,走一定關係的話,這篇小說不難出版。”
“你給我打住。”花崇道:“案子都沒解決,你就忙著給林驍飛出書?”
“案子的確沒解決,但出書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我這裏先做好準備,有什麼錯?”
柳至秦側過,“花隊的意思是,在決定《永夜閃耀》是否應該出版之前,得做一次專業的鑒定。”
徐戡並非用事之人,“我明白,這項工作給我。”
花崇知道他父母都是知識份子,家裏有些背景,做事也比較靠譜,但還是忍不住敲打道:“你先把本職工作給我做好。”
“不會拖你們重案組後。”徐戡說完敲了敲柳至秦的椅背,學花崇道:“小柳哥。”
“嗯?”
“你能查到當初是誰想跟林驍飛買版權嗎?”
“應該能。”柳至秦說:“其實昨天晚上就想查來著,但實在是太困了。這趟回去我就著手,花不了多時間。”
“那就好。”徐戡鬆了口氣。
出差一天一夜,回到城市局已是下午四點。柳至秦來不及休息,將林驍飛的主機箱搬到重案組休息室,那裏還放著從鄭奇老家運來的電腦。
花崇說:“你忙著,我去找老陳。”
曲值趕來道:“花,你才回來,陳隊找你半天了。”
“案子有進展了?”花崇問。
“我們這邊提供的視頻起了大作用,幾個省市聯,加上公安部協調,剛才終於確定了‘王闖’的真實份!”
花崇神一震,“是誰?”
“這個人居然在網上還小有名氣。”曲值說:“本名楚皎,是個寫小說的!”
寫小說,網路作者?
花崇快步上樓,走過場似的敲了敲陳爭辦公室的門,往裏一推,“陳……”
辦公室裏,除了陳爭,還有兩名陌生人。
其中一人非常年輕,留著板寸,眼睛很亮,看上去自帶一蓬朝氣,讓他不想到了當年在西北一同吃沙子的邊防小戰士。另一人則要斂許多,眉宇間盛著幾分客套疏離的笑意,約莫三十來歲,跟自己差不多年紀。
他關上門,朝兩人友好地點了點頭。
“你來得正好。”陳爭說:“介紹一下,這二位是公安部派來指導咱們工作的,特別行隊刑偵分隊隊長沈尋,還有他的小隊員樂然。”
不出所料,公安部果然來人了。
“陳隊謙虛了,哪里是指導工作,我們這是通力合作。”三十來歲的男子說完轉過,出右手,“你好,我是沈尋。”
花崇禮貌地一握:“花崇,重案組組長。”
“我是樂然。”站在沈尋旁邊的年輕人聲音特別洪亮,氣神也足,“花隊你好!”
花崇心頭樂了,原以為公安部派來的會是一群老氣橫秋的老幹部,沒想到來者一人與自己年紀相當,看上去與陳爭還頗有,一人是個二十多歲,一看就力旺盛的小隊員。這樣一來,後面辦案的阻礙會小很多。
“人差不多齊了,咱們繼續說案子。”陳爭給花崇倒了杯水,“曲值有沒跟你說,我們已經查到‘王闖’是誰了?”
花崇點頭,“是名作者?”
“對,這多虧了你們前期的排查工作。”沈尋遞來一份資料,“楚皎,今年30歲,初中文憑,梧省相城人,長期從事網路小說創作,筆名‘烷瘋’,是靈文學網的簽約作者。從去年10月起,他就銷聲匿跡了。他的微博有12萬,在靈文學網算比較有人氣的寫手。”
花崇對網路文學界知之甚,問:“現在有沒有查到他和林驍飛,也就是風飛78的關係?”
“時間太,我們查到的資訊有限。”沈尋說:“暫時只能確定,去年9月底,楚皎因為發了一條諷刺易琳瑯的微博,而被、水軍攻擊到刪微博、道歉。這個易琳瑯,就是E之昊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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