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離婚》第6章 第6章
趙夏卿自從嫁給了李明申之后,家里走的就了,在家里本就是不太待見的那個,唯一慶幸的是,父親還算仁慈,盡管對母親又生了個兒頗有微詞,不過在出生的時候,手下留沒有給起個類似“招娣”“盼娣”或者“來娣”的名諱。
同為兒,趙飛思就比趙夏卿待見多了,趙飛思從小就甜,在家里又會察言觀,把老父親哄得那一個團團轉。
其實趙飛思那一套又有多難度,可趙夏卿就是骨頭,,不待見也是自討苦吃。
再加上,趙飛思在工作上其實也有兩把刷子,雖然學歷不行,但人家肯吃苦,舍得下臉,二十出頭就能往家里拿錢,家庭地位自然不一般。
單從趙飛思當初事業遇到坎兒,能夠大義滅親,舍本把到酒局上討好那些老板們,就可以瞧得出來,這個狠心不擇手段的人,以后能有多大的就。
就連李明申對趙飛思都有些忌憚,不止一次限制:“以后跟你這個姐姐保持距離,免得把你賣了,還替人數錢。”
趙夏卿心中其實門清兒,這些話哪里還需要他提點代,只不過是自家人不愿意撕破臉皮,很多事能過去且裝糊涂過去,看破不說破罷了。
這格局,是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子,倘若哪天被急了親自下場跟他們這些人較量,論起來虛以委蛇,趙夏卿有自信,恐怕連李明申都不一定是對手。
自從前兩年趙夏卿嫁給了李明申之后,突然就待見了,父親三五不時打電話讓回家吃飯,每次都要特地叮囑帶著婿一起。
這段時間,趙夏卿跟李明申關系不好,自然不愿意帶他回去,下午開車來到趙家的宅子,一進門就看到姐夫王肖在花園里陪著父親趙國剛喝茶。
雖然王肖一聲姐夫,不過王肖的年齡卻比趙夏卿都要小兩歲。
趙飛思好福氣,在社會上爬滾打了幾年,把李明申這種男人看的的,做了幾年大齡剩,就選了個小男朋友嫁了。
趙夏卿如今是李太太,有錢有地位有份的,不過每次看到這個小姐夫在家里圍著姐姐團團轉,又是噓寒問暖,又是溫的,總要眼紅一番。
趙國剛瞧見這次又是一個人,就擰了擰眉頭,放下茶杯,招手讓過去。
“明申怎麼又沒來?最近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說到這里,不分青紅皂白自然把一頓數落,“你這個脾氣得改改,不能遇到點兒事就上綱上線,不懂退讓。”
趙夏卿這兩年圓多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李明申學的,以前撒謊臉紅心跳,現在扯謊信口就來,于是低頭笑了笑,把準備好的兩瓶好酒遞過去,“我脾氣已經很好很大度了,我們沒鬧矛盾,他有事來不了,不過讓我帶了兩瓶好酒,送給爸爸嘗嘗。”
用酒堵趙國剛的,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更何況是婿送過來的好酒,下一秒趙國剛臉就緩和了。
趙夏卿放下酒,徑直朝宅子走去,母親周慧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知道要過來,特地給做了啤酒鴨。
早幾年的時候家境不好,趙夏卿最喜歡吃啤酒鴨,不過這兩年山珍海味慣了,哪里還稀罕這等東西。
不過好歹是一番心意,每次回來,周慧每次都做,趙夏卿盡管吃膩味,也從來不說。
在這個家里,趙夏卿覺得唯一不求回報對好的良善之人,只有母親,這也是還愿意回家的唯一原因。
飯桌上,趙飛思和小姐夫以及父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趙夏卿則局外人一樣低頭吃菜。
盡管如此,沒大會兒還是被父親點名,敲了敲面前的碗筷,趙夏卿抬起頭,就聽父親說:“你姐和明申算是一個圈子的,有空多讓明申來這邊吃飯,說不定什麼事就能幫上忙。”
趙夏卿筷子頓了頓,敷衍點頭。
一頓飯吃到末尾,家人聚在客廳聊天喝茶,趙夏卿今晚不打算走,反正最近家里除了阿姨就是,李明申從那晚走了就不知去向。
估計又去哪個省哪個市去談項目了,正常況下,他一個月也總有半個月在外出差。
他們在客廳喝茶聊天,趙夏卿搭不上邊,跑到廚房里轉悠了一圈,打開冰箱忽然發現一瓶上好的干紅。
除了趙飛思有這個品位,家里沒人喝紅酒。
轉看了看四周,拿起來高腳杯,就給自己倒了一些出來。
著高腳杯去了外面院子的涼亭吹風,過落地窗,正好可以瞧見客廳里其樂融融的一幕,趙夏卿抿了一口紅酒,抬頭把整棟宅子瞧了一遍。
這宅子地偏僻,在市郊,地皮是李明申買來的,這私家別院也是他找人建的,作為娶趙夏卿的聘禮。
今年建設開發到這邊,周遭地皮都漲了錢,這宅子如今價值不菲,所以說生意人到底是生意人,有眼界,讓人欣賞。
倘若趙夏卿沒有嫁給他李明申的話……擰眉想了想,或許兩人還能做個朋友或者知己什麼的,聽他講一講外面那些風流韻事,說不定還能給自己提供不寫作素材……
一杯紅酒喝完,屋里也差不多結束,只余下趙飛思和小姐夫二人坐在沙發上,趙飛思忙碌了一天,這會兒小姐夫正給按肩膀,不知說了什麼甜言語的話,把趙飛思這麼一個強人,哄得那一個眉開眼笑。
趙夏卿忍不住又眼紅了,如今并不比趙飛思差,也能賺錢,也力大,要是還單,能夠重新選擇一次就好了……
剛想到這里,放在涼亭圓桌的手機就振了起來,低頭瞧去,李明申的電話。
靜靜看了幾秒屏幕,這才擰眉接了。
“干嘛呢?”
男人仿佛忘了那晚的不愉快,上來就沒事人一樣的問。
趙夏卿還有別的打算,自然不可能給他好臉,大概今晚喝了酒,這會兒酒意上頭,往常七分假三分真的話,此刻說出來連自己都信了——
“我覺得認識你以后太難了,要故作大度……可能在你們老男人眼里沒有不的,結婚果然還是應該找年紀小的好……”
李明申那邊聽罷就皺了皺眉頭,又聽趙夏卿繼續說:“年紀小的乖,單純,還能噓寒問暖哄我開心。”
李明申不知趙夏卿是喝了酒,又剛被趙飛思和小姐夫撒了狗糧,突然聽妻子這麼說,心里竟然變態的舒服多了。
他展一笑,“我不這樣認為,誰說老男人眼里沒,況且我也不老,比你大幾歲而已。”
趙夏卿嗤笑一聲,閉著眼睛深吸口氣,嘲諷他:“因為我年紀小啊,我乖,單純,還噓寒問暖哄你開心,好拿,對吧?”
李明申那邊聽罷沉默了會兒,沉默幾秒問:“是不是喝酒了?現在人在哪呢,我讓小劉過去接你,把位置發給我。”
趙夏卿搖頭,“我在我家呢,不需要接。”
“真的假的,視頻我看看。”
說完以后男人就直接把電話掛斷,打了視頻過來,這兩天趙夏卿懶散,連個眉都懶得描,不過天生底子好,眉眼干凈,即使不修邊幅,也毫差不到哪里去。
拿著手機轉了一圈,挑眉去看視頻里的男人。
臉冷淡地說:“行了?沒事我掛了。”
李明申瞧著默了默,“我明天一早就忙完回去,去機場接我?”
趙夏卿斬釘截鐵地拒絕,“不接,”拿起來空酒杯,低著頭,在手心里轉來轉去打量,“我算什麼,你不是左擁右抱新添了兩個呢,讓們接你。”
男人瞧著,勾又笑了,“那晚沒去,真沒去,就算去了,我也不會來。”
趙夏卿抬起來眼眸,幽幽地打量他半晌,忽然發現他背后衛生間裝潢有些富麗堂皇,本來想這次饒他一回,誰知他竟然如此明目張膽!
閉了閉眼睛,“你現在在哪呢?”
男人竟然沒所謂地說,“在唱歌,我讓你看看?”
說著還真拿起來手機,直接從衛生間出來,明晃晃地轉了一圈,只見四五個男人坐在那里,看上去西裝革領,人模狗樣,不過等下什麼樣子,就不好說了。
趙夏卿皺眉,“怎麼只有男的,沒有姑娘作陪?只唱歌多沒意思?”
“哦,”男人看那邊一眼,“剛才他們沒看上,換一批。”
趙夏卿咬牙關,深吸口氣,下一秒直接翻臉——
“你是不是有病,去風月場所還給我開視頻?我不罵你兩句,你是不是皮?就那麼找罵?”
真是人善被人欺!
趙夏卿一向脾氣好,這兩年很因為這事生氣,大概今晚喝了點酒,腦子就有些混。
說完之后二話不說掛斷視頻,閉著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
李明申那邊知道生氣,又打過來視頻,后來打視頻換打電話。
趙夏卿冷眼看著手機屏幕一閃一亮,看了許久。
夜里暖風轉涼,吹了好半天才酒醒,酒醒以后人也理智多了。
這才拿手機,給他回了一則消息:【那天消費多,把賬單發給我看看,然后加個零,轉我賬戶上,還有今晚的消費也加零一起轉我,明天早晨我看不到錢,咱們就離婚。】
消息發過去,男人的電話又接連不斷打過來,一個接著一個,較真兒一般。
趙夏卿認錢不認人,直接關機了事。
作者有話說:
二非:遲了半個小時,一百個紅包
不臣
聽說,慈寧宮的齊太后發起脾氣來只有威遠將軍罩得住。 “唉~你們一個個的欺負哀家這個老太婆,說好了今天中午給哀家到宮外買烤雞,結果還是御膳房烤的,別以為哀家吃不出來!” 威遠大將軍平日金盔黑麾,此時淡漠地卸甲跪于太后跟前六尺處,猩紅的披風散于背后,無不諷刺道:“太后雙十年華,以老太婆自居過于不要臉了些。” “項歲瞻!哀家屢次命你進宮服侍,你三番兩次抗旨也就罷了,現在還敢罵哀家不要臉!” “微臣并非不愿服侍太后,只是太后是否想過,入宮需要凈身。”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哀家,到頭來竟還舍不得那幾兩肉~” 威遠將軍項歲瞻抬眼,一字一句似乎從咬著牙硬擠出來,“太后,您若再逼微臣,微臣只能保證不打死你。”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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