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宗師》第26章
第26章
晏承舊在謝思涵火化前問林飲無,「選者的覺醒是不是還要再等幾天?」
在謝思涵死後,晏承舊的話明顯變了。雖然木偶告訴他他所在的世界已經毀滅了,但他並沒有那一段的記憶,對他而言並不算真實。但謝思涵的離去卻是他親眼見證,看得見得著,要將謝思涵火化,晏承舊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林飲無搖頭,「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要當選者。」
晏承舊愣在原地,知道林飲無說的是對的。就算謝思涵真的能夠覺醒,但覺醒之後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謝思涵,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人麼?
謝思涵也終究沒有這樣的幾率。
晏承舊按照他的囑咐,將他的骨灰埋進了花盆之中,連同他的那間房子的東西都被晏承舊收集起來,深埋在事先挖好的大坑之中。
撒下最後一捧土之後,晏承舊朝著這土坑鞠了幾個躬,這才離開。
在晏承舊一直陪著謝思涵的那幾天,林飲無卻是出去打聽了消息。聽聞選者已經結盟,他們放出話來任何基地膽敢接收林飲無都是和他們作對,他們接連攻破許多小型基地,聲勢正是如日中天之時,如今林飲無的照片已經是人手一份,為別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了。
在這種況下,兩人搭伙一同上路似乎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對於林飲無來說,他需要一個人幫他去基地那邊換取生活資。林飲無對自己的生活水平要求極高,他那麼多件西服也總是要人洗的,抓來選也得找個廚子,但現在人家一看見他的臉就忙著逃跑報信,日子還要怎麼過?這時候若是有一個知知底還有自保能力的晏承舊在邊,好就多多了,不用煩惱他會背叛也不說,也不擔心他會惹事。而晏承舊也暫時需要跟在林飲無邊,不然太一出來,他怕是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兩人也算合作過很多次了,起碼的默契還是有的。
因此表現為林飲無在邊上說,晏承舊在邊上聽。
「現在我不管去哪個基地都只是平白給人送報而已。」林飲無對自己的況顯然很有自知之明,「與其整天提心吊膽的防備別人,不如去一個讓我們都覺得自在的地方。」林飲無自然是不害怕和人打架的,但他也討厭無謂的鬥爭,若是天天都有人上門來找茬,心又怎麼會好?
晏承舊安全屋以外的事一無所知,林飲無大概也知道他這種「不諳世事」的病,想著自己對合作的夥伴還是要友善一點的好,而且自己的功心法還沒有到手呢!(對此,晏承舊的說法是如今林飲無的功心法還沒門,就算拿到後面三層也看不懂。)
「其實在這裡,有一個是選者和普通人都能生活的地方,盟的人就算再囂張也不敢到那裡去惹事。」林飲無看了一遍的晏承舊一眼,見他將緒收斂得極好,心中不由的有些憾,便也沒有繼續賣關子,「選者的自癒能力極強,但若是斷了手腳或者被同為選者的能力所傷,的自癒能力也是沒辦法的,但有一個人卻能治好,只要開得起價錢,他就會為你治療。」不是所有的選者都喜歡結盟,喜歡和普通人作對,也總有那麼些選者是想要安靜過日子的,他們聚集在一起抱團,匿在山中的一個村落裡。
「你說的那個人,就是之前聽那幾個選者說過的醫生?」晏承舊對此還有些印象,他被音波狂風等人抓走的時候,就曾經聽狂風說起過這個人。只是當時因為林飲無的出現沒有見到面,現在反而要奔著他而去。
這才過了多久,事已經變得如此難以預料。
「那是他的能力。」林飲無點了點頭,「覺醒之前他就是一個厲害的醫生,覺醒之後因為他能力的特殊,還曾經引起過好幾次大戰。不管是選者還是普通人都想要抓他,不過逃得快,手段也厲害,現在反倒了所有選者都不敢惹的人。」只要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治療選者造的傷,他就無人敢。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在末世裡一直活下去。
「那你有得罪過他麼?」晏承舊倒不是懷疑林飲無的話,而是他覺得以林飲無的個,沒有得罪的人恐怕是數。要是醫生真那麼厲害,林飲無不可能沒有和他打過道。
「當然沒有。」林飲無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我也不是什麼人都得罪的。」
晏承舊半信半疑,但現在也的確沒有好的去,只能上了林飲無這條賊船走到黑了,不過林飲無自己大概不會這麼認為。
x市是出了名的旅遊城市,這裡依山傍水,空氣清新,曾經在最想養老的城市裡票數高居榜首,甩了第二名一大截。但同樣的,可也因為旅遊過於發達,很多地方都沒有充分出發,不村落還是保持著古舊的模樣吸引遊客,末世來臨的時候,這裡缺足夠的防措施,每天死去的人難以計數。
「門王最近是不是瘋了,一直咬著林飲無不放?」一個選者將商店裡的幾包衛生紙提出來扔到車上,順口和邊上的同伴說道,「你是不知道他多狂啊,誰敢接收林飲無他就去襲擊誰,和瘋狗一樣,嘖,我要是林飲無就殺到他的老巢去。以前太還沒有現在這麼厲害的時候他裝的和鵪鶉一樣,現在倒是原形畢了。」
邊上的幾個選者似乎也早就習慣了他這口無遮攔的樣子,反正這裡是x市,門王的手再長也不到這裡來。
「說得容易,林飲無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說其他,就以前那上百個選者圍攻他都死的死瘋的瘋,就足夠他吸一大波仇恨了。」另一個年輕些的娃娃臉青年反駁道,「最近這城市裡也是真沒有多東西了啊,哎,還是得和其他基地換才行,我們連鹽都快吃完了。」雖然說他們不吃鹽也不會死,但要是沒有這些調料,吃東西哪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誰你口味那麼重,把鹽當飯吃?」
「說的你好像沒吃一樣,我能力消耗多,多吃點怎麼了!」
「呵呵。」
「你呵呵是什麼意思,我就知道你早就看不慣我,有能耐打一場啊,不準去找醫生。」
「呵呵。」
「我靠,你是真找打呢……」
「說話多做事。」一旁沉默的男子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了他們的爭吵,「如果你們還吵,下次你們就自己出來吧。」
「別啊。」這話一出,那兩個人立刻就乖乖的安靜下來了。這城裡的路九曲十八彎的,沒有隊長這個本地人帶著他們走,他們妥妥迷路,「隊長,我們也就是說一說,鍛鍊鍛鍊。」
「這片區域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我們要走遠點去隔壁市。」男人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發現他們的確偃旗息鼓了這才將滿意,「鐵力你說的也對,調料吃完了是有點麻煩,這些東西保質期也長,我們可以重點搜索一下。」
「……隊長,能不我鐵力,我john可以麼?」娃娃臉男子忍不住說道,「雖然大家都喜歡用能力當名字,但我真的不喜歡啊。」鐵力什麼的和大力有什麼區別,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個名字簡直能笑死一堆人。
「好吧,john。」男子笑了一聲,「隔壁市裡也有幾個厲害的選者在,他們雖然人數不多,但養了幾隻選,獨佔強的很,到了那裡你們兩個可不許給我惹事。好在他們幾乎不同時出現,不然我們三個人可不夠人家喝一壺的。」
「隊長你也太謙虛了,我說啊只要他們不過來惹我們就好了。」john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對上隊長的眼睛之時連忙閉不說了。
「上車,走吧。」
「是。」
三人將東西清點了一番,很快就坐上了大卡車離開,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後面還跟著一輛托車。
john等人開車開了一段時間,終於在後視鏡裡發現背後一直跟著一輛托車,托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帶著頭盔,一個則是全都罩在斗篷裡,怎麼看這麼怪異。
「隊長,你看他們一直跟著我們。」john張口說道,「要不讓大木將他們趕走?」
大木默默的看了john一眼,對john理所當然使喚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滿,還真怨不得他天天和這傢伙吵,一件事說了好多次對方都不改,依舊我行我素,使喚起他來卻是一天比一天順手。
「不必。」男子看了一眼後視鏡,視線在那斗篷上流連了一會兒,道,「他們要跟就跟吧,只要不手一切都好說。」
有了隊長的保證,john也就不再多了。如果對方真的要手的話,他們也不會怕。雙方相安無事的過了大半天,夜晚的時候才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當然,那輛托車也停了下來。
帶著頭盔的那個人還坐在車上,反倒是被斗篷遮得嚴嚴實實的那個人將斗篷取下,出一張分外年輕的臉。
倒是長得好看的。
john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尤其是對方的黑眼睛更讓他忍不住好奇。現在這個時候還敢出來的普通人可真是太了,就算偶爾遇見也絕對沒有這年這麼好的氣。更不說這年在看見自己的時候竟然還這麼鎮定,讓john差點以為自己的這雙金眼睛半點震懾的威力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john才發現那件斗篷竟然是一張巨大的選的皮,皮上因為染的太多變了暗,只是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去掉了腥味。
這可真是好東西。
john的視線忍不住朝著那斗篷偏移,他也算見識過不選做的東西,但這年上的顯然是上上品,就算是他們村裡也找不出幾件來。
有這樣的手筆也怪不得這年氣這麼好了。
「你們好。」那年走過來,十分禮貌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之前太還在我們不好停下來,請問一下,你們是醫山村的人麼?」
醫山村正是醫生所在的地方的名字,村外有一座幾乎沒有怎麼開發過的森林,經過太催化之後裡面也多了不選植,沒有醫山村的人帶路想要進去困難的很。
「你想去醫山村?」隊長上前兩步,上下打量了對方幾眼,「我們不會接七八糟沒有本事的人。」
「沒關係,我只是過來確認一下。」年搖搖頭,出手道,「我是晏承舊。」
「三言。」
「john。」
「大木。」
「你那邊的同伴就這麼放心你一個人過來?」john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壞笑,「我們可是選者,會吃人的。」
晏承舊微笑著看著他,並沒有表現出多害怕的緒來,「你們是醫山村的人,不會貿然對我出手的。」
「萬一我們不是呢?」
「不是的話,之前發現我們跟著的時候就會手了。」晏承舊回答道,「相逢即是有緣,只要憑本事到達醫山村,想必醫生也會同意我進去的。」
「你倒是自信。」john本來想說「不要臉自」來著,他們醫生可不是看臉就放人,更多的時候還是看心。不過一個普通人能夠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活的這麼好,也是不容易。
切,他們醫山村裡的那些人要不是會做飯會做服能幹活兒,哪裡能活的這麼安全?就這樣一起生活了快一年見著他們還和老鼠見了貓一樣。真要手的話他們哪裡會耽誤這麼久?
晏承舊說完話就禮貌的離開了,為了不讓三言他們多疑,特意找了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休息吃飯。
「那是選做的乾吧,我記得在前面一個市裡有專門換這個的,味道倒是不錯。」john看見晏承舊拿出來的乾忍不住說道,「普通人本不能吃這麼多,他這是想死麼?」
看著晏承舊大口大口的吃,john只覺得這人在慢自殺。
「別急,看看再說。」大木終於看不過眼,世事無絕對,這個晏承舊的是上那件斗篷就足夠讓人驚訝,何況只是吃選的?
晏承舊將乾全部吃完都神如常,看他瘦瘦的模樣也不知道都吃到了哪裡去。
「你那個同伴不吃麼?」john還是對那個一直不肯摘下頭盔的人十分好奇,難不是臉被毀了不能見人?
晏承舊看來一直沒有說話的林飲無一眼,知道他是怕暫時被人認出來,忍不住笑道,「他暈車,沒有心吃東西。」
john頓時無語。
不想出真面目可以直說,只是這個藉口找的也未免太爛,難道暈車還有暈托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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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飲無其實沒有騎過托車,但是適合兩個人開還方便的只有托車。他好歹還開過汽車,手找一找還是有的,晏承舊就完全對此一竅不通了。
對晏承舊來說,這種古董被發現了都只能進博館,哪裡會開車?
在晏承舊一不小心扭斷了好幾個托車的車頭之後,林飲無終於認栽的當起了司機,一路將托車開的和飛機一樣。原本只想噁心噁心晏承舊,不想晏承舊坐車坐的十分開心。
遇見三言等人是個意外。
林飲無的記憶力好的人嫉妒,他以前去見醫生的時候不小心見過這三言一面,還結了點梁子。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每天找醫生看病治療的人實在太多,林飲無自然不是那種乖乖排隊的,一不小心就了隊,被隊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三言了。三言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自己不是林飲無的對手乖乖的讓出了號碼牌,但現在他們想要去見醫生,就非得跟著他們不可。
林飲無現在頭上戴的這個頭盔還是晏承舊從路邊撿的,洗都沒洗,只是匆匆了。
他都披著選的皮了,上面還都是,林飲無這個頭盔只是沾點灰本不能比!
反抗無效,在沒有其他擋臉的東西之下,林飲無只能無奈接了這麼個頭盔,好在遮擋的效果還是很棒的,林飲無又換下了他標誌的西裝,本不會有人看出他是林飲無。
林飲無默默的將這筆賬記在了門王阿帆頭上。
三言他們是出來搜尋資的,雖然他們村子大部分能夠自給自足,可一旦想要提高生活質量就得自己出門找東西,這個城市找完了就去下一個城市,頂多有個兩三天就得回去。藉著這段時間,晏承舊也可以好好從john口中套套話,瞭解一下醫山村的況。
他在這個世界還能待上差不多兩個月,但是太持續的時間已經到達了六個半小時,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恐怕一個月後就持續到個八個小時,到時候他才真是要滿世界的逃竄。
這些天晏承舊也仔細對木偶說的「半年」生存期想了想,恐怕這所謂的半年就是他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最大期限。就如那木偶所說,只是「躲」是無法在末日裡活下去的。而他現在最大的依靠無非就是邊的林飲無而已。
早上醒來的時候,三言等人發現晏承舊已經重新裝上了那件選的皮做的斗篷,坐在托車上等著他們了。
「三言隊長,他們這是鐵了心要跟我們一起啊。」john忍不住低聲嘀咕道,要說真帶他們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個一直不臉的總讓他覺得有點不安。晏承舊一個普通人面對他們三個選者半點緒波也沒有,可見是見慣了的。那麼那個跟在他邊的選者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帶著頭盔的。
「我怕他們恐怕是衝著醫生去的。」大木難得一次贊同john的話,「晏承舊這樣的人可不容易找,他要真的想去醫山村應該有很多辦法,沒有必要一直跟著我們。他們這樣做,恐怕是為了避開某些人。」
「不如試一試。」三言聽了兩人的話,心中也有些想法,「遮遮掩掩的實在人懷疑,不如先去試試他們的底?」
「隊長有什麼想法?」
「我們去隔壁市。」三言給兩人使了個眼,「我們不好試,讓別人試。」
哦,對,之前隊長是說過隔壁市那幾個選者還養了幾頭厲害的選。
「……怪不得你是隊長。」john看著三言的臉認真說道。
借刀殺人做的這麼溜,恐怕這麼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林飲無重新載著晏承舊跟著卡車一同離開。這托車不算大,但好在晏承舊不是很胖,兩個大男人在一起也不會太。。
等到上午黑太差不多出來的時候,晏承舊就開始陷了沉睡當中。當他沉睡的時候,功會自在裡循環,反倒比他醒著的時候更安全。加上晏承舊功力更進一步之後,外功的鍛鍊跟不上功心法的進步,還未長,睡眠的時間也就延長了起來。
謝思涵離開之後,林飲無差不多是晏承舊最親近的人,兩人一起在外面行走,關係反倒不知不覺的親起來。
要放在以前,有人告訴林飲無他會允許一個男人挨著他坐在同一輛托車上,他大概會覺得對方在說瘋話。可是現在晏承舊真的坐在他後,林飲無反倒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他們出現了。」三言坐在駕駛座旁說道。
大木和john兩人暗暗提高了警惕,他們雖然想要試試晏承舊的深淺,不過可不想把自己也搭進去。
「停車。」三言喊了一句。
大卡車立刻就停了下來。
「大家都是選者,就不用躲躲藏藏了吧。」三言帶著大木從卡車上下來,微笑著的看著四周說道,「我們三人是醫山村的,只是過來收集些東西借道,還請幾位朋友給個方便。」
三言等人頭上忽然降下一片巨大的影,抬頭看去,卻是一頭巨大的雄鷹張開雙翅,頭上還站著一個選者。
「你說你們是醫山村的,那後面那兩個呢?」那個人手指了指林飲無,「這兩個難道也是你們醫山村的?」
「這……」三言等人遲疑了起來。
「那就不是了。」那人冷哼了一聲,「醫生的面子我不能不給,但他們若不是醫山村的,按照規矩就不能從這條路走。要借路可以,繞道!」
林飲無臉不悅,自他名以來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好在有個頭盔擋著,沒有人能夠看見他的臉。三言等人的用意再清楚不過,無非就是想要借刀殺人。
但人家沒有明確說出來,自己還要跟著他們去醫山村,就算心裡不爽也只能忍了。等到了醫山村,見到了醫生,呵呵……
三言等人忽然到了一陣莫名的涼意,不過眼前的事還是更加重要一些,這點覺也就被他們扔到了一邊。
可惜的是晏承舊現在還在休息,不能看見林飲無此時的臉,他往常只有被林飲無氣到吐的份兒,能夠見到林飲無吃虧的時候可是不多。
「抱歉,我們雖然不是醫山村的人,但需要跟著他們一起去醫山村。」林飲無低了嗓音,好言好語的說道。
「那又關我什麼事?」那人勾起了角,只要有這老鷹在手,他本無需懼怕任何選者。醫生是特殊況他不好得罪,但要是其他什麼貓貓狗狗輕飄飄說幾句話就從他這裡走過去了,以後他還怎麼在這裡稱王稱霸?豈不是天天都有人要從他這裡借道!
「那這位先生覺得要如何呢?」林飲無問道。
「你後同伴的斗篷不錯。」那人手指了指晏承舊上的斗篷,眼中閃過一陣喜,這麼好的選皮可不好找,他住的這個城市因為他這只老鷹在,其他的選幾乎都不過來。
「這個不能給你。」林飲無想也不想的拒絕。
「如果我非要呢!」那人並不將林飲無的拒絕放在眼裡,他既然看見了這東西,這東西就是他的,至於這東西的主人願不願意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
說完,那人吹了口口哨,老鷹立刻就接到了命令,一個俯衝就對著林飲無抓了過去。
在這樣一隻巨大的老鷹面前,一輛小小的托車只要被它的爪子輕輕一勾就會被帶在天。一旦離了地面,選者的能力就要打個對半折扣。自從功馴養了這老鷹,他就在對戰的時候無往不利。即使這城市離還有幾個選者,對上他也幾乎是逃走的居多。
不能對付醫山村的人,對付兩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雜還用顧忌?
老鷹的速度快如閃電,幾乎只是一個瞬間,巨大的鷹爪已經到了林飲無跟前,鋒利的指甲在下閃閃發亮,比那淬了毒的鋼刀更讓人發冷。
三言等人目灼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老鷹和晏承舊所在的方向。計算是他們面對這樣的攻擊都會有些手忙腳,那麼現在這兩個人又會有什麼行呢?
「呵。」林飲無輕笑了一聲,袖子中暗藏著一張撲克牌隨時能夠發出,在鷹爪接近林飲無之時,林飲無忽然覺到後的晏承舊了。
他醒過來了?
「怎麼不了?」那人見老鷹停了下來,忍不住踩了踩老鷹的背。
「不是停住,是被抓住了。」三言目如炬,語氣裡帶著自己也說出來的沉重,「一隻手就制止住了選的攻擊……」
不可置信!
只見晏承舊出了一隻手,正中在那鷹爪的爪心,拳頭幾乎深了中。
螞蟻也能撼大像麼?
晏承舊就做到了。
那老鷹飛下來的時候速度太快,慣也很強,如果沒有被擋住,它可以輕易將人帶車掀飛。可現在它被人強停住,自然也就保持不住平衡了。
「怎……怎麼了?」眼看著老鷹直接往後倒,站在上面的人也有些慌了,他一面想要將老鷹的穩住,一面又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他不斷吹起不同聲調的口哨,但老鷹還是直直的往後倒去。
不得已,他只能狼狽的從老鷹上跳下來。
「隊長,不好!」john看見那老鷹的翅膀往他們的卡車上砸,連忙喊了一聲,他現在坐在駕駛座上,本不好出手。
大木目一閃,那卡車周圍瞬間是長出無數植,將卡車徹底包圍起來不說,還給了那老鷹一個緩衝的靠墊。
可即使如此,也只是讓老鷹砸下來的速度慢上那麼一點而已。
john連忙將卡車移開,躲開這老鷹的範圍。
要是這卡車被砸了,他們就只能徒步走回去了。如今街上的車子哪裡還有油,哪裡還有一輛能開的?
「呼,好危險。」john作勢頭上的汗,從卡車上下來站在三言和大木的邊,「幸好我跑得快。」
大木聞言一頓,難道不應該好好謝他麼?
「john,如果是你,能夠將這老鷹停住麼?」三言看著那若無其事將手收回去的晏承舊,開口問道。
「要制住那老鷹也不是不行,只是如果是我的話,起碼需要用到兩隻手。」john估量了一下這老鷹的型,又想了想自己的力量,老老實實的說道。
「兩隻手……」三言聽見john的回答,眼中的緒頗為複雜。
john在覺醒之後就是偏向於力量的選者,他一手指就能將鋼板穿,一拳就能夠將人砸一團泥。可即使是這樣的john對付老鷹也要用到兩隻手,可晏承舊不過是一個沒有覺醒的普通人,卻像沒事人一樣將這樣厲害的選給擊倒了。
難道說,晏承舊是什麼基地裡研究出來的生化人?
在這一瞬間,三言的腦回路和先前的狂風等人完的重合在了一起。
除此之外,他們實在無法想像也不能理解一個普通人類如何會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林飲無微微瞇起眼睛,他看得分明,剛才在晏承舊的拳頭和老鷹的爪子接的那一刻,他分明覺到了源源不斷的勁從晏承舊的拳頭之中發出,直接灌到了那老鷹之中。
借力打力,如此一來,這老鷹如何還能穩住?
「你倒是醒得快。」林飲無將撲克牌重新收了起來,裝作不在意的說道,「現在太還在,你剛才出手不會有什麼問題麼?」
「出拳灌勁的時候,拳風將手臂包住了。而且這老鷹很大,擋住了太。」晏承舊小聲解釋了一句。再說,他雖然陷了睡眠,但不代表他對外界沒有知。這樣危險的時候,他是肯定會醒的過來的。
方才他要是不出手,林飲無的實力暴,恐怕立刻就會被認出來。
見林飲無和晏承舊旁若無人的說話,那個從老鷹上跳下來的選者出奇憤怒,彷彿到了什麼奇恥大辱一般。
「你們兩個竟然敢無視我?」
說完,他似乎想要上前,三言影一晃,已經擋在了他跟前。
「抱歉,我們只是想要借路而已。」三言著重強調了「借路」兩字,「還請放行!」
那人的眼睛裡閃過一陣茫然之,呆呆的往後退了幾步,做出退讓的姿態。
三言給邊的人使了個眼,又看向林飲無的方向,「我們回醫山村!」卻是半點都不願意耽擱下去了。
「他剛才說話的時候,我覺得腦子有些發漲。」晏承舊疑的看著林飲無問道,「是他的震懾能力麼?」
「他三言。」林飲無回答道,「和他對戰的話只能快,有人能夠聽完他說三句話。」同樣是利用聲音,但音波和三言之間的差距就彷如小溪流和長河。
「原來如此。」晏承舊點了點頭,「看來我們通過了他們的考驗,願意帶路了。」
「走吧。」林飲無本來就沒有擔心過這一點,若是三言他們一直繞圈子的話,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隊長,你真打算帶他們回去?」大木跟三言一同坐在了卡車的後座問道。
「晏承舊作為普通人有那樣強大的力量,醫生對他一定會很興趣。」三言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晏承舊這樣的人只要在醫山村附近出現,總會被其他選者發現。與其到時候讓他們去賣醫生一個好,不如由我們開始。」而且,要是晏承舊有辦法可以讓其他人也和他一樣擁有這樣的力量的話,或許這個末世就能被改變了。
和其他選者不同,醫山村裡的選者都是不願意普通人徹底消失的。如果這個末世裡都只有選者,那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隊長說的沒錯。」john一邊開車一邊附和三言的話,「雖然我也很討厭那些普通人修車的?他們要是都死了,就算我們擁有再強大的力量,也只能回答茹飲的時代罷了。」
「難得你也說了一句聰明話。」三言忍不住嘆道。
「喂喂……隊長,你這樣就不太好吧。」
林飲無載著晏承舊一直跟在三言等人後,這一次沒有在繞圈子,天黑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一座森林面前。
在這森林前面,停著許多不同款式的車輛,彷彿一個大型的車展。
「你們也下來吧。」john對著林飲無說道,「森林只能走過去,車子是進不去的,車子放在這裡本不會有人敢。」
林飲無和晏承舊兩人爽快的從托車上下來。
就算能夠開進森林裡,林飲無和晏承舊也是不願意開車進去的。那樣顛簸的路,要是托車開進去,恐怕他們兩個人的屁都要開花。
「到了這裡,還不將頭盔摘下麼?」三言走到林飲無面前臉上充滿了狐疑之,卻是堅定的擋在了林飲無面前,「我們既然答應帶你們進去就不會反悔。但我不希我連帶進去的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
晏承舊此刻已經將斗篷摺疊起來放進背包裡,聽見三言這樣不屈不撓的想要見到林飲無的真面目,也不知道是要嘆他的堅強意志好還是嘆他的作死行為的好。
「還是說,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本不敢出你的真面目。」三言一邊說一邊觀察林飲無的作,「比如,你是門王的心腹?」
晏承舊憋著笑,默默的扭過了頭。
被當是門王的手下,這對林飲無來說應該也是一個很新奇的驗吧。
「不。」林飲無輕輕搖了搖頭,「我只是怕我會嚇著你。」
「噗!」john一口氣笑了出來,「哈哈哈,我告訴你,這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能讓我們隊長害怕的。哪怕你是哥斯拉奧特曼,我們隊長也絕對眼睛都不眨一下!」
話剛說完,林飲無乾脆的取了頭盔,出那張白淨斯文甚至還好心的對著三言笑了笑,「許久不見。」
三言雙腳一,還是大木眼疾手快將隊長給扶住了。
「林……林飲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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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軟糯釣係小嬌嬌x位高權重瘋批大佬】薑杳杳穿書的時候,她正嬌滴滴坐在反派大佬腿上,紅唇貼向男人側臉。軟聲甜氣,媚眼如絲,“裴先生,杳杳仰慕您很久了……”男人垂眼看她,眸底冰冷毫無波瀾。下一瞬,手腕被攥住。原主偷偷握在手裏的匕首暴露在燈光下,寒芒閃動。背鍋俠薑杳杳:“!!!”……書中她有印象,捅刀子失敗後,反派大佬心狠手辣陰鷙冷血,當即就把炮灰女配薑杳杳剝皮削骨,做成了燈籠。反應過來的薑杳杳小臉一白,瞳孔震驚。她又慫又怕,磕磕絆絆地說著解釋的話,反派大佬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薑杳杳差點覺得自己又要死了。可誰料——反派大佬摩挲著刀柄,低沉聲線禁欲又撩人,連氣息都仿佛環繞在她耳邊:“不是說仰慕我,然後呢?”-裴珩其人,涼薄狠戾,偏執冷情。在沒遇見薑杳杳之前,他如高山薄雪,俯視眾生。無數名媛狂蜂浪蝶般爭奇鬥豔,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可後來,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纖細身影,不厭其煩地哄她吻她,說盡世界上最好聽的情話。他的寶貝杳杳蜷縮在他懷中,烏發紅唇,漂亮小臉眼尾暈開一片薄紅,甜軟嗓音微微發顫,“裴珩……老公……”
8 5605驚覺相思不露,原來隻因入骨(盛夏裔夜)
四方城有一聲名狼藉的女人,盛夏。男人認為她人人可夫;女人認為她放蕩不堪。可,實際上她不過是在愛上了一個人而已。為這個人,她這輩子,第一次用了最見不得人的手段。婚後五年,她受盡冷嘲熱諷,受遍他的冷暴力,她為他九死一生,依舊換不回他的回眸。“裔夜,愛盛夏,那麼難嗎?”她問。他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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