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不死[無限]》第26章 安康古鎮(5)

蔣修看了燕危一眼。

他從出現就沒有好臉, 此刻更是神鬱地盯著燕危,指節微,似乎想要出手。

燕危的知力在腦海中湧, 清晰地到了一輕蔑的殺意——但是蔣修並沒有出手。這人只是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後嗤笑了一聲:“我只是現在0分,而你……恐怕要一直都是0分了吧?樓規則下的鬼怪優先攻擊, 可不是yan的庇護就能擋住的。”

“你就知道我是0分了?”燕危撇了撇,實誠道,“我2分呢。”這2分還要多虧了蔣修的“奉獻”, 蔣修要是知道了,恐怕得氣到歪

蔣修沒信:“本事沒有, 大話多。”

“分數沒有,智商。”

“你——”蔣修握了握拳,咬牙瞪著燕危,最終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作為一個從一層一步步穩扎穩打登到十層的種子玩家, 蔣修雖然記仇且自大,卻也不蠢, 知道如果殺了玩家就會被樓抹殺。

燕危雖然今天是不死的, 可以用這個引蔣修下殺手發樓的底線,但這樣簡單的激將法不會上當也正常, 燕危就是過個癮。

比起蔣修……

燕危的目挪到了站在最後方的寧翼上。

看上去只有二十歲上下,面容十分年輕, 材高挑, 長發披肩, 致的臉冷得仿若蒙上了一層霜紗。從看到到看到床板中的皮骨傘,寧翼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那雙冷漠的眼睛染不上任何的緒, 只是漠然地看著前方。

在燕危看過去的那一瞬間,寧翼就察覺到了他的目。可只是瞥過來了一眼,隨後又毫無波瀾地瞥了回去。

燕危挑眉,角輕勾。

比起蔣修,這個寧翼的人反而給了他更大的危機。至於林縝……燕危就不把神經病納考慮范圍了。他能覺到那個和林縝一起行的魚飛舟很強,但這人看不出一邪氣,不像是個會為敵人的人。

【晏明,】他說,【留意寧翼,我覺得比蔣修棘手,而且敵友不明。】

【嗯。】

此刻燕危2分搶答分領先第一,晏明有剛才獲得的1分,兩人還因為兩次搶答獲得了實力的加強。但這兩次,一次是因為燕危此刻於不死狀態,才能大膽地去挑逗鬼怪,一次是剛才,接下來的線索只會越來越要求實力,他們能不能次次都搶答功就難說了。剩下的人都是0分,為了不當今晚的最後一名,今天白日裡的競爭只會更加激烈。

燕危頗有些期待。

其他人看著床板中的那個白骨傘,還有那模糊的,沉默不語了半晌,神各異。

最終,宋譽歎了口氣,說:“好歹一起住了一晚上,我把他埋了吧。這個傘……我就一起放在他旁邊吧。”

魚飛舟溫潤地笑了笑:“麻煩你了。”

有幾個玩家先是回了房開始檢查房間,昨晚早就做過這件事的燕危、晏明和林縝等人則去了山神廟的後院吃早飯。

外頭淅淅瀝瀝的雨還在下著,涓細的水流從山神廟的瓦片上落,山風微涼。神婆站在小廚房外,面朝著寬大而綠植叢生的山壁,雙手捧著一把看上去十分正常的傘,蒼老的聲音唱著那首古鎮的民歌。

“星星亮起來啦,月亮掛起來啦……”

“這是神賜的山河哇,這是沃的田地哇,這是天降的福澤哇……”

“快下雨吧,快下雨吧,莊稼要長大……”

“我們撐好傘啦……”

山神廟的大殿之上,那些用大殿當作學堂的古鎮裡的孩子們也唱著歌。單純的孩歌聲同這蒼老的歌聲混在一起,澄澈中飄著幽詭。

燕危等人坐在原木桌旁,桌上的菜肴飄出嫋嫋熱氣,眾人的目卻看著門外。

只見神婆已經唱完了一遍,拿著傘對著山拜了三下。方才林縝不怕死地直接走上去問神婆昨晚的事,神婆卻只是矢口否認,咬死了昨晚什麼都沒乾,隨後便在雨中開始了這個所謂的敬拜山神。

“可惜了呀,”林縝百無聊賴地吃了口飯,“神婆裡問不出什麼來,也發不出什麼來,我還想著要是發飆會不會很好玩呢。yan,要不然你和我打一架玩玩?”

晏明眼皮都沒抬一下。

廚娘將剛做好的地瓜粥端了上來:“我們這都是靠山吃山,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都是這些土菜,旅人們不要介意。”

燕危轉頭看了一眼這個給他們準備食的廚娘。

廚娘胡阿雨,據所說,是鎮子裡臨時過來幫忙的。聽神婆說這幾天山神廟有路過的旅人借住,一個人生活沒什麼經濟來源,就來接這個活維持一下生活。

頭上裹著花巾,穿的是這個古鎮頗有民族風格的服,二十幾歲的樣子,皮白皙、五致,是融在廚房的炊煙裡都不太遮擋得住的貌。把粥放下時,正巧撞見了燕危的目,朝著燕危出一個溫和的笑。

在樓副本可真難得遇到這種,不像服務員、畫家、神婆那樣詭異或者神神叨叨的npc。

燕危也笑了笑,問:“鎮子在山腳下嗎?”

“燕小哥要去鎮子?出了山神廟沿著大道一路往下走就可以了。過兩天是十二年一度的山神節,大家門口都擺放著傘,燕小哥要小心別倒了。”

林縝也在一旁聽著,問道:“為什麼傘不能?”

胡阿雨沒有理他。

燕危沒有和林縝一樣語氣急切,而是角噙著笑,桃花瓣般的眼睛勾出惹人親近的弧度,閑聊一般問:“是你們的習俗嗎?”

對燕危笑了笑,嗓音和:“是。我們信奉山神,雨澤是山神給我們的饋贈,每年的收季我們都會撐傘迎接饋贈。山神節的時候是雨季,大家就會把自己家做的傘擺在外面,表示對山神的尊敬。我們鎮子裡的人……”

燕危察覺到了胡阿雨的停頓。

微變了那麼一瞬間,隨後又恢復了笑容,道:“脾氣不太好,所以還是小心點。”

脾氣不太好?

胡阿雨已經轉走了,在吃早飯的幾個玩家都作一頓,林縝頗為不忿地看了一眼燕危:“憑什麼讓你問不讓我問?npc都看臉的嗎?”

蔣修嗤笑一聲:“我們吃早飯的時候,這是個肯定會讓我們知道的信息點,誰問都一樣,最後一定會告訴我們的。”

魚飛舟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粥,語氣平穩溫和地說:“燕危也是玩家,他能問出來,就是他的本事。”

話落,他還對燕危點了點頭。

燕危對於以禮相待的人,從來都是禮尚往來。對方對他持以尊敬,他也回了個禮貌的點頭。

魚飛舟實力莫測,蔣修在他那裡吃了個癟,咬牙起拍了鄭茂一下:“吃完了,我們下山。”

鄭茂趕忙放下筷子跟著蔣修走了出去。

神婆仍然在雨中捧著傘,對著山壁敬拜。蔣修也不敢在這個副本裡貿然傘,直接冒著雨穿過了後院。

鄭茂小跑地跟在他的後頭:“蔣哥,我們不先在神婆上找點線索?這個老東西肯定知道很多。”

“你都知道神婆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現在是搶答模式,所有人都盯著可能有線索的地方。除了yan,還有那個點出副本主題的玩家——也有可能是yan,我們全都是0分,想趕在神婆上找線索的玩家一堆,因為神婆是最明顯的突破口。但是搶答模式的規則是一個進度值一分,不管是找出副本主題那樣的大進度,還是找出死者床板裡的皮骨傘,都是一分。那我們為什麼要去那裡爭所有人都盯著的一分?剛才廚娘的話也很明顯了——鎮子裡的人脾氣不好,這是一個信息點,裡面一定有搶答分。”

蔣修其實想的很清楚。

他進這個副本,是因為蔣平死在了yan參與的賭樓副本上,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讓晏明死,順便讓晏明帶著的那個不識好歹的燕危也一起死在這個副本裡。如今副本被拉高了難度,進最佳玩家下注和搶答模式,他本來遊刃有余的優勢會被拉低,他必須拿到領先晏明的搶答分。

他瞇了瞇眼睛,冷笑一聲:“我只要追回這一兩分的差距,我們立刻回山神廟。之後yan去哪裡,我阻撓他就行了,這樣他肯定會是最低分,反正我降樓進來也沒有積分,搶答分第一沒有意義。我本來只是想給蔣平報仇,讓晏明走不出這個副本,可他昨天居然耍我,還害我損失了一個八層得到的驅鬼道,我不僅要讓他死,我還要他死的很痛苦……”

“還有他邊那個牙尖利的廢,我要親眼看著他們被剝皮去骨。”

賭樓區。

“蔣修這一手好險啊,不做第一,只要讓yan一直做墊底就行了。”

“不愧是種子玩家。第一個晚上他應該只是失誤想岔了,今天恢復狀態了。他說的很對,搶答模式有一個捷徑,就是不管什麼搶答都是1分,和很多人爭1分比起來,一個人慢悠悠地找沒人爭的分數,反而贏面更大。”

“但神婆線索更多啊,說不定能找出好幾分。”

“那也有七八個人在分啊,哪裡有古鎮的分好拿?”

“你看!果然!蔣修還是聰明的,神婆敬拜山神結束,魚飛舟和林縝一起在後面跟上去了。”

“晏明和燕危也跟上去了!還有另外三個玩家都去了!八個人啊……這就算有三四分也不值啊。”

“有蔣修這樣經驗老道的玩家針對,現在還和那一群七層和以上的玩家爭奪神婆的搶答分,yan這次肯定活不了了。他邊帶著的那個燕危的,到現在一點貢獻都沒有,說不定還會拖後讓yan死得更快。我倒好奇,他最後會怎麼死。”

“……”

高明在玩家中著投影。

晏明此刻再次開啟了投影視角,他的畫面裡,他直接就著長鞭抓住了燕危的手,兩人一同跟在神婆的後。而在別的視角投影裡,其他玩家也分別藏在不同的角度,顯然都想要從神婆上獲得副本線索,得到搶答分。

周圍不斷有人斷定這幾分太不值得,高明卻搖了搖頭。

“……他怎麼會做不值的事?”

那個人表面溫潤乖順,和人相又總給人帶來跳圓融的舒服,可若是真的行事起來……

燕危比任何人都能明地算好一切,將能夠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安康古鎮副本

神婆敬拜完山神之後,便撐著傘,往山神廟的後頭走,繞著山壁越走越深。

燕危和晏明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頭。

【我能覺到還有別人,有兩個人特別強,應該是林縝和魚飛舟。寧翼居然沒有來搶這個分?】

晏明說:【魚飛舟我看不。】

【你不問我為什麼來和這麼多人爭分?】

這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遲早要爭,早來也可以。】

燕危在心中笑了聲,接著晏明的力過一塊不平的山石,接著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靠搶答拉低差距,我們和他們的目標是不一樣的——他們只需要贏。我們需要靠搶答提升實力,還需要靠搶答……讓別人贏不了。我們要做的就是搶他們能得到的分,神婆這裡肯定不止一個線索,為什麼要把皮骨傘放在我們門口,早上又矢口否認?是誰把剝皮去骨做皮骨傘的?還有今天早上,大殿上所有的皮骨傘都消失了,它們去了哪裡?這裡起碼就有三分,我們拿到三分,等於其他的所有玩家了三分。】

讓其他人得不到分,拉高他們實力的同時,阻撓其他所有玩家的實力增長。他們需要分數,而且燕危和晏明之間的分數必須平衡——這樣最終結算的時候,yan的份才能一直落在晏明上。

神婆這裡不管有幾分,他們都要拿到最滿!今天他的不死狀態還在,是拉高差距的好時機。

【我知道蔣修這時候下山打的什麼算盤,他的小聰明……又用錯地方了。那一分,我不會讓他拿到的。】

說話間,神婆驟然停下了。

已經走到了深山之中,四周一片濃綠的樹木,雨滴不斷地從綠葉上凝聚落,土地充滿了雨中的泥濘,還帶著些草木清香。可不知道為何,約約間,燕危似乎能聞到裹夾在草木味當中的腐朽氣息。

神婆停在了一個被蓋上的水井前,收起傘,將水井的木蓋子掀開。

——那摻雜在林中草木清香間的腐朽氣息更濃重了。

掀開蓋子之後,神婆拉了拉掛在水井旁的繩子,居然抬腳坐在水井邊,抓著繩子,一點一點地進了水井裡!

燕危不適地皺了皺眉,嫌棄地直接開口問道:“進去?”

“水井的寬度,一次只能進一個。”

“我先進。”燕危斬釘截鐵道。井底必然有東西,他今天是不死的,第一個進去最穩妥。他知道林縝和魚飛舟必然在看著,還有其他跟來的玩家也在觀,但這樣僵持下去只會浪費時間,到時候說不定在水井旁就要先和玩家打一場,還不如他直接先跳。

晏明看了他一眼。

燕危什麼都沒說,只是勾起角對著男人笑了笑。

有了昨天晚上的“一點點作死”,他知道晏明能夠想到些什麼。

他說:“晏老師保護了我那麼久,我這個廢點心好歹也要有點試錯的的作用呀。一會我要是出事了,有點良心救救我就好。”

這回到晏明斬釘截鐵:“不救。”

燕危和沒聽到一樣:“先提前謝謝了。”

晏明:“……”

燕危收回目,直接走了出去,“我下去了。”

走近一看,水井裡頭不見底,也看不到什麼水,反而像是一個空曠的大坑。那繩子還綁在水井旁邊,燕危抓在手裡晃了晃,下面已經沒有重量——神婆已經完全下去了。

兩人已經商量完畢,燕危沒有猶豫,抓著繩子一個翻,轉眼便就著麻繩進了水井中!

燕危剛下去,晏明連繩子都沒抓,抬腳一躍,帶著颯颯風聲便躍進了水井裡。

他們剛下去,本來還想觀的林縝和魚飛舟也相繼著跳了下去。剩余的三個玩家趕忙湊上來,卻發現水井居然消失了!

那一頭,燕危沒過多久就到了底。

與其說是底,不如說是一個充滿了腥味的池子。

從上面看明明什麼都看不出來,可剛下來沒多久,那刺鼻的腐朽味就越來越濃,還夾雜著十分厚重的腥味。

繩子的底部……是一個池!

昏暗中,池子映著看不見底的深,泛出令人反胃的腥味。最糟糕的是,燕危勉強在昏暗中掃過去,居然沒有看到他能夠到的落腳點——前方池的岸邊還有很遠,只有在池子裡遊才能遊過去。

讓潔癖去遊池,不如讓潔癖去死。

重點是這個潔癖還死不了。

燕危:“……”

他抓著繩子的最底端,雙眸微凝,想著是等等晏明下來,還是想個什麼能直接到達池岸邊的方法。

空氣中驟然響起“咻”的聲音,連著三聲。

箭羽刺破空氣,帶來一陣肩而過的輕風。上方落下一個背著長弓的人影,一把抓住了還抱著繩子的燕危,翻間居然正好踩到了回旋的箭羽上!

箭羽一次刺四周的巖壁,下來的人抓著燕危,穩穩當當地帶著燕危落到了池邊上。來人一,仿佛融進了周圍的黑暗中,偏偏一雙暗紅的瞳孔妖邪而目。

“林縝?”燕危愣了一下,“晏明呢?”

林縝手中長弓一收,笑嘻嘻地看著他,湊上前說:“你的yan恐怕掉到別的口去了,yan的小寵,你要不要想想辦法求我保護你?我雖然隻對強者興趣,但我也喜歡看弱者求救的。你放心,我下來的時候把賭樓投影關了,別的玩家看不到你搖尾乞憐的哦。”

燕危眉梢一

別的口?

林縝好像知道點什麼別的信息。這個信息是他們一群玩家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接到的,那也就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林縝和魚飛舟比他們早去山神廟的大殿!

神婆就是在大殿裡接待他們的,大殿還有山神雕像,說不定就有著關於這個水井裡別有天的。結合剛才林縝口而出的別的口……

腥味彌漫的地下空間裡,池緩緩地流著,青年站在池水邊,一乾淨的風隨著微微的風流輕輕擺姿立,氣質是滿眼的不住的澄

他微微低頭,那雙淡茶的雙眸在昏暗的線下閃過狡黠,語氣帶著笑意:“打個賭怎麼樣?”

“喲,你居然要和我打賭?賭什麼?你有什麼是值得我賭的?小寵,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沒有魚飛舟那樣的慈悲心,別挑戰我耐心。”

“賭我們從現在開始,誰先拿到搶答分,我贏了你聽我的,還要無條件給我提供保護。你贏了我聽你的,什麼都告訴你,包括yan的事。”

林縝本來興致缺缺,聽到關於yan的事,他神微變,暗紅的瞳孔閃著期待。

“行啊,我可以逗你玩玩——”

對方上鉤了,燕危角輕輕一勾:“晏明肯定跟著我進來,你和魚飛舟是一起行的,你落地之後還往上面看了一眼,說明你其實是期看到魚飛舟下來的。在我們兩跳進來之後,你和魚飛舟也陸續進來——你往上看而不是往前看,說明魚飛舟比你後面進來,雖然我是第一個進來的,但是我們進來的順序……是我,晏明,你,魚飛舟吧?”

林縝那隨意散漫的表微微收起,握著長弓的手不自覺握了一些,看著燕危的眼神浮現出濃濃的質:“你居然猜對了?你是怎麼——”

燕危只是自顧自地接著說:“但你沒看到魚飛舟也沒有尋找,之後再也沒有往上看,也就是說你不覺得還會有人來——你篤定只有我們四個進來了。可當時我覺到了不止我們四個玩家在場,我們都進來了,其他人不可能不行,也就是說他們不是不進來,而是不能再進來了。”燕危緩緩抬眸,睫,眼尾勾出幾分笑意,“包括神婆在,這口別有天的水井進來了五個人,也只能進五個人。”

林縝笑容微微垮下去了一些:“你藏拙!?”

“結合你剛才口而出的‘別的口’……昨天晚上你去大殿扔皮骨傘的時候,在大殿發現了什麼類似於地圖啊、神婆的記錄啊之類的東西,其中寫到了這個水井的信息吧?信息大概說的是,這口井進來之後會隨機掉到不同的口,並且一次最多只能進五個人吧?”

林縝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

燕危卻還沒完:“再結合你得到的信息,只能讓五個人進的詭異水井,還有我們被分到五間客房——客房數量暗示了我們,被剝皮去骨製傘的一共有五個。這地下又彌漫著腐臭的氣息,還有池……那五個死後化的髒東西就在這裡面。神婆輕車路,甚至還敢進來,對這個地方是很清楚的。一個清楚厲鬼埋骨地的人,還敢明知有鬼還下來,那大概就是那個製皮骨傘的人了。”

據現在推出來的信息,神婆前後給五個剝皮去骨,用們的皮骨做了傘,把們的扔到了這裡。而到了晚上,神婆把皮骨傘放到我們房間門口,厲鬼出井而來,殺害有皮骨傘在旁邊的玩家。水井裡,流不盡的水流水池,染紅了這一的水,形池,五個的怨魂也讓這個地方變得詭異,進來的人只能有五個,進來之後也會隨機掉落到五個不一樣的腥地點。”

話音剛落,燕危腦海中就響起了樓的獎勵提示音,他那本就遠超於層數水平的知力再次得到了拔高。這一瞬間,他似乎能到所有的風吹草,連每一水流的流向他都能一清二楚。

[恭喜玩家破解神婆與皮骨傘之間的所有邏輯。您作為第一個發現該線索的玩家,獲得獎勵:知力2,積分2。]

[您額外獲得了1分搶答分。]

[您當前一共擁有3分搶答分,在本次副本玩家中暫居第一。請玩家再接再厲,努力存活。]

燕危輕輕挑眉。

他想的果然沒錯,他雖然說對了線索,但是這個線索……只是冰山一角。如果、神婆和皮骨傘就是這個副本的全部面貌,那這條線索的獎勵就不會是簡簡單單的2點知力和2點積分。

水井和傘只是個開端,山神廟和古鎮,恐怕還有很大的玄機。

他暗自記下了這些疑慮,同時,所有副本玩家都收到了樓的提示音。

[副本進度更新,已有玩家功搶答神婆與皮骨傘的聯系。神婆就是製作皮骨傘的人,剝皮去骨,把他們活活痛死的扔到了山神廟後山的水井之下。到了夜晚,無皮追尋著皮骨傘而來,殺害了那些在皮骨傘旁邊的人。]

[搶答繼續,請所有玩家全力搶答,努力存活。]

燕危心滿意足地聽完了樓一連串的提示,了一下自己再度提高的實力。

而這個所謂的賭約才開始了不到一分鍾就結束了。

他笑著走上前,拍了拍已經石化的林縝,說:“走吧——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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