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卿卿》第38章
第38章
蘇霓錦想要把禮送給羅統領, 只能到羽林衛去蹲守,幸好經過上回鍥而不捨的等候, 好心人張三出來親自把領進羽林衛之後, 羽林衛的守衛對這張臉有了些印象,一番通傳之後, 蘇霓錦就被客氣的請了進去。
不過,雖然這次的人很快被請進來, 羅統領卻依舊是姍姍來遲。人家是羽林衛統領嘛, 平時肯定有很多工作,蘇霓錦貿然來訪, 早就做好了等他的準備, 心定下來也就不急了。
喝喝茶, 看看牆上的字畫,然後坐下來打打盹兒……
祁昶收到羅時的稟報之後,很爽快的放下手頭的事, 換裝出宮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從東門下馬急急穿過回廊的腳步有多匆忙。
這是怕等急了。
來到會客廳, 第一眼就看見蘇霓錦單手撐在矮桌旁打盹兒, 灑在的擺上,憑的生出一仙氣, 仿佛遠古沉睡的花仙, 蕊瓣豔,氤氳芬芳。
祁昶不由自主放輕了腳步來到面前,不著急醒, 而是負手彎腰,湊近了仔細端詳,從潔瑩白的額頭到開闊的眉心,從斜飛鬢的眉到長如羽扇的睫,翹的鼻子,潤的,無一不是長的不好,更別說,使祁昶更為迷的是醒來以後,那靈有趣的舉止談吐,當真是個能鑽進祁昶心坎坎裡的妙人兒。
不知是不是手肘撐的有些吃力,蘇霓錦深吸一口氣,放下撐著腦袋的手,打算直接趴到桌沿小睡一會兒,迷迷糊糊間,覺得前的線像是被什麼擋住了,蘇霓錦從眼裡隨意看了一眼,約好像看到個人。
困意來襲,蘇霓錦直接趴下,睡著前腦中最後一個意識是羅統領那張帥氣人的臉,好像剛才還看見來著……呃?剛才?
蘇霓錦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果真看見一張俊臉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頓時讓蘇霓錦並不太強烈的困倦之意一掃而空,愣愣的看著他。
祁昶不聲遞給蘇霓錦一方乾淨的帕子,在蘇霓錦不解的目下,指了指自己勾起的角。
是讓……口水嗎?
蘇霓錦看懂了他的意思,腦中轟的一聲炸開,手忙腳用帕子拭自己的角:「啊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祁昶好整以暇的直起腰看著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也太好騙了。自己流沒流口水,自己覺不到嗎?」
耍我?蘇霓錦心道,就說睡覺從來不流口水的!騙子!
蘇霓錦憤然將那帕子扔給祁昶,祁昶接住帕子也不嫌棄,折疊好之後重新收回袖袋中,在蘇霓錦對面坐下,問道:
「蘇小姐今日所為何來?」祁昶問。
他那時雖然跟蘇軫說了,讓他別告訴他兒祁昶的真實份,但實際上說不說祁昶也管不了,現在看來,蘇軫是確實沒說,因為如果他說了的話,這姑娘定然不敢再這樣堂而皇之的來找他。
蘇霓錦見他表輕快,定是在笑話剛才的失態,氣道:
「本來是有事的,現在沒有了。告辭。」
蘇霓錦說完,就賭氣要走,祁昶見狀,趕忙攔住,好笑的將按回座位上,哄道:「好了好了,我錯了。蘇小姐大人大量,好不好?」
他語氣輕,雙手還按在蘇霓錦的肩膀上,所以這句哄人的話就像是在蘇霓錦耳邊說似的,別有一種寵溺的覺。
寵溺……蘇霓錦趕忙打住這個危險的想法,將祁昶的手從自己肩膀上請走,在祁昶的目注視下,蘇霓錦拿出一隻小盒子,遞到他面前。
「給我的?」祁昶隨口問了句,手接過:「什麼呀?」
「腰帶扣。」蘇霓錦說:「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祁昶有些意外的看著手中的盒子,吶吶一句:「腰帶……扣?」
說完,按著蘇霓錦的話將盒子打開,果然裡面放著一隻碧玉翡翠的腰扣,祁昶看著那東西,心裡似乎有什麼在翻滾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像這樣送他東西。
「別看這小小的一塊,可貴可貴了。」蘇霓錦盯著那盒子,直到現在看見還覺得有些心疼。
祁昶將那翡翠拿出來,對著看了看,笑道:
「還可以。」
「還可以?」
蘇霓錦覺得『還可以』三個字實在有點侮辱用全副家買的翡翠扣,所以語氣充滿了質疑和警告。
祁昶正看著手裡的東西,沒想到蘇霓錦突然手過來搶奪,一個不留意給搶走了,只聽氣鼓鼓道:
「你知道這是我花了全副家買的嗎?居然只得你一句『還可以』,算了算了,不給你了,我拿去退了。」
「嘿!」祁昶一聲喚,上前按住蘇霓錦把翡翠扣往盒子裡裝的作:「你這姑娘,送出去的東西還有收回的?」
蘇霓錦的手被祁昶抓在手裡,哼道:「怎麼不行?既然你瞧不上,那我還非要送你幹嘛!退回去我還能換些銀兩傍,留在你這裡,你不喜歡,最後它也是落灰的下場。」
祁昶沒想到漂亮的子連生氣都這般好看,不看癡了片刻,低頭看著被自己抓住的手,祁昶將蘇霓錦的掌心托在自己手上,另一隻手過來將纖長白皙的手指掰開,將翡翠扣奪回,說道:
「誰說我不喜歡?我很喜歡。」祁昶說,像是故意逗蘇霓錦般,又道:「再說了,到了我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由著你想收回就收回?」
「那,那我不送了還不行嗎?」蘇霓錦作勢要搶。
祁昶將東西舉高,讓蘇霓錦搶了個空:「可惜,晚了!」
說完之後,祁昶又對蘇霓錦比劃了兩下手上的東西,似乎在引再去搶奪,蘇霓錦一眼看穿他的意圖,嗤笑一聲,轉坐下喝茶。
祁昶引人搶奪的意圖沒得逞,訕訕放下胳膊,坐回蘇霓錦對面,問道:
「聽你說的那麼誇張,這東西你花多錢買的?」
蘇霓錦端著茶杯冷道:「你猜。」
祁昶見說話時,眼神還不時看向他手裡的翠玉扣,不時出心疼錢的神,想像了一下能讓蘇霓錦心疼的數字,猜道:
「一萬兩?」
蘇霓錦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祁昶,意思好像在說『老娘看起來像是腦子有病嗎?一萬兩買這麼個東西?』。
「八百!」
免得他對自己的財力有什麼誤會,再猜出更加不合時宜的價格,蘇霓錦公佈正確答案。
祁昶滿懷期待的目瞬間黯淡下來,不無嫌棄道:
「你說你花了全副家買的這個,你全副家就八百兩啊?我知道的就有七八千兩了吧。你別告訴我,蘇大人又把你的那些錢供在祖宗祠堂裡上香啊。」
「什麼呀!」蘇霓錦糾結片刻後,決定跟他實話實說:
「上回我表哥從江南過來,他是做生意的,我把上所有的錢都投資到他的生意上去了,上就剩下九百多兩,我爹升了,我和我哥去給他買了一套棋盤棋子,花了一百兩,剩下八百兩就買給你的這個玩意兒了。這還不算全副家呀。」
祁昶沒想到還有這麼曲折的經歷,不知道該為的坦誠作何反應,半晌才問道:
「那你上沒銀子了?」
「還有幾十兩吧。」蘇霓錦蔫兒蔫兒說道。
瞥見祁昶略帶憐憫的神,蘇霓錦調皮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好可憐,是不是不好意思收我的東西了?是不是想把它還給我?讓我去退了換點銀子傍?」
一連幾個問題把祁昶從複雜的緒中拉回來,果斷回絕:
「你想都不要想。」
祁昶邊說,便將東西藏進了襟,徹底斷絕了蘇霓錦想把東西拿回去退了的想法。
蘇霓錦不無失的起,歎了口氣:
「唉。那好吧。東西給你了,就當還了你上回救我一命的恩。」省的一天到晚,牽腸掛肚,總覺得哪裡對不住他。
「那我回去了。」蘇霓錦說完就對祁昶拱了拱手,然後轉要走。
祁昶看著往門口走去的背影,手了藏進襟中的腰扣,喚了一聲:
「蘇公子。」
蘇霓錦停下腳步回頭:「還有事?」
祁昶來到面前,發出邀請:「七夕那日我允了你一件事,說要帶你到比廣雲樓更好的地方吃飯的,你還記得嗎?」
蘇霓錦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這是七夕那晚,兩人在街上一直逛到所有酒樓飯莊都打烊了,最後肚子得不行,只能在街邊的餛飩攤上吃餛飩果腹時,他對說的話。
當時還被那個賣餛飩的老漢無的嘲笑了一番,那老漢說這京城就沒有比廣雲樓更好的酒樓。
「所以你想請我去哪裡吃飯?」蘇霓錦問。也很好奇,在京城這個地界兒,到底還有什麼地方比廣雲樓好。
祁昶勾一笑:「東宮。」
蘇霓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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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霓錦被祁昶拉扯著從羽林衛所的側門離開,羅時照例守在馬車旁,蘇霓錦急道:
「我家的馬車和丫鬟都在外面等我呢。」
祁昶看了一眼羅時,吩咐道:「去說一聲。」
「是。」羅時領命便要去,被蘇霓錦喊住,代道:「張三,你就說我羅統領留我在羽林衛所用飯,別說太多其他的。」
「好。」羅時既然去說,自然懂得如何說了圓過去,這些都不必蘇霓錦太過擔心。
上了祁昶的馬車以後,蘇霓錦還是有些糾結,說道:
「你雖然是羽林衛統領,可說到底也是給人看家護院的。就這麼帶進去,要是被太子發現了,會不會砍了你和我的頭啊?」
「太子殿下很好的,沒你想的那麼兇殘。」祁昶為自己解釋一波。
蘇霓錦有自己的看法,連連搖頭:「伴君如伴虎啊。」
「你就這麼怕太子嗎?」祁昶自己喝茶,順手給蘇霓錦倒了一杯。
蘇霓錦喝了口齒留香的茶水,回道:「我要糾正一下你的措辭,不是怕,是敬畏。就像是對佛祖,對菩薩那般,要常懷敬畏之心,把天子和太子當神一樣供在心裡,這是做臣子和臣之子最基本的素養。」
「可天子和太子也是人,為什麼要像神呢?」祁昶失笑:「他們也有喜怒哀樂,也吃五谷雜糧,也有生老病死,不是跟普通人一樣嗎?」
蘇霓錦放下杯子,正對祁昶道:
「羅統領,我個人覺得你現在這個思想很危險。天子和太子之所以需要敬畏,道理不是很明顯嗎?因為他們掌握了天下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啊。生殺大權掌握在不是神的人手中,你不覺得更加可怕嗎?」
「神無無求,無形無影,沒人見過,只是人們心中的信仰,這信仰只會影響人的想法和神,不會剝奪人的生死;可天子或太子都是人,有七六,有喜好憎惡,天子一怒,伏百萬,這百萬人的命就是為天子的憤怒而失去的,誰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會為那百萬伏中的一員呢?這還不可怕?」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蘇霓錦就跟羅統領淺談一番自己對皇權的理解,也希這番話能夠讓羅統領引以為戒。
祁昶確實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徹真誠的評價,為君者,就算克己復禮,也難免有時候會被心中喜好憎惡影響。
確實如此,人們怕的不是天子本,而是天子手中的權利之劍。
「有道理的。」祁昶贊道。
蘇霓錦掀開車簾子,看見馬車已經進了宮牆,不又問:
「既然覺得有道理,那你還要私自帶我去東宮嗎?萬一被太子發現……」
「不會。」祁昶說:「太子今日不在。」
蘇霓錦一愣,隨即釋懷,就說羅統領怎會這般膽大包天,從宮外帶個人進宮,原來是因為太子不在。
下了馬車以後,祁昶拉著蘇霓錦從一小門進去,走上一條蜿蜒小徑,小徑兩邊繁花似錦,爭奇鬥豔,蘇霓錦被花迷了眼,腳步都不知不覺放慢了許多,祁昶見如此,也不催,走在旁,靜靜的等欣賞花木。
七月的天兒正是暑氣最盛之時,不過進了宮以後倒覺得還好了,因為宮中夏日來臨之前,工部和務府就會在各個主要宮殿周圍搭上竹架,然後培育一些藤蔓纏繞在竹架上,等到了夏天,藤蔓植的葉子長大,就能起到天然的遮效果。
在天然草木架下走了一路,蘇霓錦都沒覺得有多熱,在心裡由衷慨,有錢真好!
「你喜歡荷花嗎?」
祁昶展開摺扇,擋在蘇霓錦的頭上,為遮擋那些天然草木遮擋不住的細碎,不用遮的時候,還能順便為扇兩下扇子涼爽涼爽。
蘇霓錦看花了眼,聞言點頭道:「喜歡啊。」
「東宮有個蓮池,裡面種滿了荷花,如今盛夏,正是荷花盛放之時,很是漂亮,你若喜歡的話,一會兒便在那湖心亭中用膳,如何?」祁昶問。
蘇霓錦家也有坐湖心亭,就是在池塘裡建了個小亭子,然後引一點點山泉水池,池裡養魚養花,可實際上沒什麼意思,尤其夏天的時候,湖面水氣蒸騰,悶熱的很。
可畢竟這裡不是家,人家請來這裡,多番挑剔似乎也不好,於是便答應了。
然而,等到祁昶把蘇霓錦帶到了他所謂的『湖心亭』時,蘇霓錦整個人就傻眼了。眼前這綿延天際,寬闊無垠的蓮池,也配蓮池!
分明就是蓮湖!蓮江!蓮海吧。羅統領這人是對『池塘』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嗎?
蘇霓錦極目遠兆,幾乎都看不到蓮池的邊,這一無垠的湖裡種滿了荷花,紅花瓣翠綠葉,小荷才尖尖角,此此景,蘇霓錦激又震驚的心全都化作一句:臥槽!
祁昶把蘇霓錦帶到了他說的那座『湖心亭』,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跟這座十六角飛簷,巧奪天工的亭子相比,蘇家的就是個微型景觀,妥妥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區別。
這亭子四面通風,吹來的風都是一子荷花的香氣,既風雅又清涼。
「喜歡這裡嗎?」祁昶邀請蘇霓錦在亭中的石桌旁坐下。
「喜歡喜歡。怪道人家說天家的富貴是潑天富貴,我一直沒搞懂『潑天』這個詞的意思,今天看見這片湖,我好像一下就明白了。醍醐灌頂。」蘇霓錦說。
神靈,誇張的樣子讓祁昶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坐下以後,就有四個宮娥過來奉茶,們全都一個面孔,鼻眼觀心,面無表,奉茶的時候,甚至連蘇霓錦的臉都沒看一眼。
「放著吧,我自己來。」祁昶說。
蘇霓錦也跟著點頭,對對對,畢竟是來蹭飯的,還是別麻煩人家家裡的服務員了。
宮娥們行禮退下,蘇霓錦剛要說『羅統領在東宮有排面』的時候,祁昶親自手給蘇霓錦斟了杯茶。
「你喜歡吃什麼?大江南北,只要你說的出的菜系,這裡都有。」祁昶說。
「隨便。我不挑食。」蘇霓錦自認非常好養。
「那也得說說吃什麼呀。」
蘇霓錦想了想,有了決定:「要不就來個『太子套餐』吧。」
祁昶挑眉:「太子……套餐?什麼意思?」
「就是太子平時常吃的東西,不用所有的,也不用很麻煩很貴的,方便些的隨便挑幾樣就好。」蘇霓錦解釋。
祁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這說法很新奇。」
說完後,祁昶便喚來了宮人,吩咐了幾句後,那宮人便下去準備了。蘇霓錦看著他嫺吩咐宮人去做事的樣子,不問道:
「羅統領,你是不是常帶孩子來東宮吃飯?」
「嗯?」祁昶奇怪的看著蘇霓錦,隨即反應過來,笑道:「沒有,你是第一個。」
蘇霓錦與有榮焉,又道:
「下回你要有了喜歡的姑娘,也帶到這裡來一趟,保準瞬間上你。」
「……咳咳。」
祁昶剛到裡的茶水還沒咽下去,就被蘇霓錦這番話給嗆到了。
「你說什麼?」
蘇霓錦見他這樣,以為他是害了,又道:「你不是聽到了才被嗆著的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本來就是這樣,孩子都喜歡這種浪漫的環境,你帶過來,指定就能喜歡你了。」
祁昶掖了掖角的水漬,眼波一,問:
「這法子……真的有用嗎?」
蘇霓錦點頭:「當然!」
「那你呢?你也喜歡?」祁昶舉一反三,都知道反問了。
然後蘇霓錦就直接被他反問住了,愣在當場。
意識到自己好像挖了個坑,喝了兩口茶驚:「咳,那什麼……」
祁昶似笑非笑的盯著,只見白皙的耳廓上染了一層可疑的紅,蘇霓錦回避了一會兒眼神,再悄悄張一眼,發現他還在盯著自己,那深邃的目仿佛帶著漩渦,若再與他對視下去,蘇霓錦都要被帶那漩渦中了。
為了避免尷尬,蘇霓錦趕忙起,端著茶杯坐到亭子四周的長椅上,借著賞荷掩飾尷尬。
幸運的是,沒有讓尷尬多久,那退下的宮人就帶著一長溜的宮婢過來,每個宮婢手上都拎著一隻食盒,一個個井井有條的上前,將一道道菜肴擺放在石桌上。
整整十八道菜全都上完,宮婢們離開亭子後,祁昶才招呼蘇霓錦坐過去,遞給蘇霓錦一雙白玉筷子。
「跟你開玩笑呢。到底是姑娘家,臉皮這麼薄。」祁昶說。
蘇霓錦難為的笑了笑,夾起一片糖藕,咬了一口後便驚為天人,由衷稱讚:「嗯嗯,好吃。」
祁昶見說好吃,才放下心來,主為布菜:「好吃就多吃點。」
蘇霓錦連連的點頭,心道當然要多吃點,都冒著殺頭的危險跟他進宮蹭飯來了,再不吃飽點,都對不起冒的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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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帝在殿中坐的頭昏腦漲,到花園散心,覺得有些悶熱,便想著爬上山坡去吹吹風,宮裡有一座山坡,大約三四層小樓那麼高,上面有亭子,有樹木,是極好的避暑地點。
熙元帝爬上山坡之後,遠遠便看見了那片盛放的蓮池,想起來那是東宮地界兒,他當太子的時候,就有那片蓮池了,不過熙元帝只當了一年的太子就登基為帝了,如今的東宮,太子從出生便住在裡面。
「太子這兩日在做什麼?」熙元帝問邊的大總管全福,看到蓮池,不想到了太子,遂問道。
「太子該是在東宮吧。」全福如是答道。
熙元帝點頭,回了聲:「嗯。也是。」
說完之後,熙元帝忽然瞇起了眼睛,指著遠蓮池中的一小亭子問道:「全福啊,你幫朕看看,那蓮池的亭子裡是不是有人?」
全福也跟著看了一眼,回道:「喲,好像是有人。好像是太子殿下吧……對面好像還坐著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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