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雲南蟲穀 第五十二章 康阿公

shirley楊輕歎一聲說道:“若言琴上有琴聲,琴在匣中何不鳴?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於君指上聽,不知手法,即便有琴有指,也解不開其中的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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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慨道:“看來那蘇東坡也是個解碼專家,不過咱們現在琴和手指都有了,只是這手指不分溜兒,仍然彈不曲子,這些玉環終究是沒有用了,價值上也難免要大打折扣。”

如此看來,極有可能暗合上古失傳的“十六字天卦”,如果我家傳的殘書《十六字風水》有全本,那我應該可以知道這十六枚玉環的排列方式,但現在我只知十六字之名,除非是我祖父的師傅,眼孫先生複活,可以問問他那十六卦如何擺演,否則又上哪裡去學?

怕就怕“雮塵珠”與天書中的信息有重大關聯,若不解開,就不能消除無底鬼的詛咒,不過究竟怎樣,還要等回北京從人頭中取出“雮塵珠”方能知曉,我們無可奈何之餘,也無心再去擺弄那些“明”。

胖子去餐車買回些飯菜啤酒,shirley楊在吃飯的時候對我說:“老胡,我一直在想獻王的雮塵珠是從哪裡得來的,有兩種可能,一是秦末之際,從中原得到的,其二可能得自藏地,據外史中所載,那套痋,最早也是源自藏地。”

我喝了些啤酒,腦子變得比平時要清醒,聽shirley楊說到這件事,便覺得“雮塵珠”多半最早是藏邊的某件神。獻王希仙後能到他在湖景中看到的地方去,還把那裡奇裝異服的人形造銅像,擺放在天宮的前殿,目的是先過過幹癮,槨最的壁畫,詳細的描繪了觀湖景時所見的地點,那座城中就供奉著一個巨大的眼球,但這與新疆沙漠中的鬼,相互之間又有什麼聯系?實在是令人費解。

我想最後的關鍵也許要著落到壁畫中所描繪的地方,那個地方在哪,我們毫無頭緒,甚至不知世上是否真的存在這麼一個地方,也許以前曾經存在過,現在還不能找到。

但我的的確確見過那些奇裝異服的人形,於是我對shirley楊講了一些我在昆侖山當兵的往事,這些事我始終不願意去回憶,太悲壯慘烈,一想起來就像被剪刀剜心一樣的痛苦,但那一幕幕就好像發生在昨天般曆曆在目,清晰而又遙遠。

一九七零年冬天,我和我的戰友“大個子”,以及地質勘探員寧,從死亡的深淵中逃出來,多虧被兵站的巡邏隊救下,地底和地面環境,一熱一冷,導致我們都發燒昏迷不醒,被送到了軍分區的醫院裡。

寧的病惡化,第三天就不得不轉院了,後來況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始終沒再得到過的音訊,我和大個子只是發了兩天高燒,輸了幾天,吃了幾頓病號飯,就恢複了過來。

住院的第六天,有一個我們師宣傳隊的徐幹事來找我們,徐幹事說我和大個子,是我們師進昆侖山後,最先立下三等功的人,要給我們拍幾張照片,在全師範圍的宣傳宣傳,激發戰士們的革命鬥志。

我當時的緒不太好,想盡快出院,一個班,就剩下我們兩個幸存者了,最好能夠早點回到連隊裡,免得躺在病床上,整天一閉眼就看到那些犧牲的戰友在眼前晃悠。聽徐幹事說,我們師的主力很快就要開進昆侖山了,他給我拍完照片,就要先去“不凍泉”的兵站找先遣隊。

我一聽是去“不凍泉”兵站,立刻來了神,因為我們連就是全師的先遣隊,便和徐幹事商量,讓他去和醫生商量商量,把我和大個子,也一並捎回去,讓我們早些重新投到革命鬥爭的洪流中去。

經過徐幹事的通融,當天我們三人便搭乘給兵站運送給養的卡車,沿公路進了昆侖山口,半路上下起雪來,四下裡彤雲布,大雪紛飛,萬裡江山,猶如壁。

世界上沒有比在青藏川藏兩條公路上開車更冒險的職業了,防鏈的聲音讓人心驚,卡車上的帆布和車頭的風馬旗,獵獵做響,凜冽的寒風鑽過車,把我們凍得不得不在一起取暖,水壺裡的水都結了冰,牙關打著,好不容易挨到了“不凍泉”,立刻跑到圍爐邊取暖。

徐幹事是個南方人,雖然也算素質不錯,但比起我們基層連隊士兵的格來說,仍然略顯單薄,不過這個人和那個年代的大多數年輕人一樣,他的裡流淌著一莫名其妙的力,稍稍暖和過來一些,就立刻張羅著給我和大個子拍照。

我們承他的說,只好聽他擺布,我舉起一本選,在火爐邊擺了個認真閱讀的造型,徐幹事按快門,閃燈一亮,晃得我差點把書掉進爐子裡。

徐幹事對我說:“小胡同志,不用等底片沖印出來,憑我的經驗來看,這張照片一定拍得很好,因為你學習**著作的神很專注。”

我連忙謙虛道:“我一學習起來就很容易忘記我個人的存在,完全忘了是在拍照,相片拍得好,那還是你的攝影技好。”

大個子在旁邊說道:“老胡這造型確實整得不錯,我也整跟他一樣的姿勢得了,將來通報的時候,是不是可以給我個整孜孜不倦這個評語?”

徐幹事笑道:“那不合適嘛,這四個字林總已經用過了,廢寢忘食則被用來形容雷鋒同志了,我看你們兩人用聚會神,怎麼樣?”

正說著話,我們連的連長回來了,連長是四川伍的老兵,他聽說我們那個班唯一活下來的兩名戰士歸隊了,頂風冒雪跑進了屋,我和大個子趕站起來,立正,敬禮。

連長在我們每人口搗了兩拳:“回來就好,可惜指導員和你們其餘的同志……,算了……不提了,你們兩個趕去吃飯,日他先人板板的,一會兒還有急任務。”說完就又急匆匆地轉出去了。

我和大個子加徐幹事,聽說有急任務,又見連長那匆忙的樣子,知道可能出什麼事了,現在也不便打聽,只好趕去吃飯,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先遣隊的大多數人都不在,原來繼我們之後,先遣隊又分頭派出數支小分隊進昆侖山,現在的不凍泉兵站是個空殼子,沒剩下多人手。

我察覺到了空氣中張的氣氛,便問通訊員陳星是怎麼回事,原來在三天前,這附近的山又發生了一次餘震,有兩個牧民在山埡荒廢的大凰寺中躲雪,地震使他們的牛了驚,跑進了寺後,寺後有個臭水潭,那個水潭好象和不凍泉一樣,即使冬天也不結冰,眼睜睜地看著寺後的水潭裡出一只滿是綠的大手,將那犛牛生生扯進了水裡,他們兩個忙趕過去,想把犛牛拉回來,但扯上來的時候,那犛牛已經……牛幹了,這前後還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牛就只剩下皮和幹了,牧民頓時害怕起來,認為是鬧鬼了,就來報告大軍。

牧民的事,解放軍不能不管,當時就把可以機的一些人員,混編一個班,由那兩個牧民帶了,去大凰寺,看看那裡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挖社會主義的牆角,當時打狼運開展得轟轟烈烈,一切危害牧民的,都在被打之列。

但是這些戰士,去了已經兩天兩夜了,包括那兩名牧民,全都下落不明,通訊也中斷了,不凍泉兵站把這事匯報了上級,引起了調試重視,就是剛才,作出了如下指示,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階級鬥爭的形勢很複雜,也許那兩個牧民報告的況有詐,他們實際上是特務,特別是我們先遣隊在昆侖山執行的任務又高度敏,必須立刻派部隊去接應。

但是兵站裡沒剩下幾個人,還要留下些人手看護資,別的兵站又距離太遠,短時間難以接應,但軍令如山,上級的命令必須服從,連長沒辦法,只好讓一個人站兩個人的崗,包括連長自己在,總共才湊了三個人,算上我和大個子,還有徐幹事,和一名軍醫也自告勇地要去抓特務,還有一名因為高山反應比較強烈的地堪員,也加進來,這就有八個人了,仍然覺力量太單薄,但沒別的辦法,來不及等兄弟連隊增援了,就這麼出發。

外邊的雪下得不不慢,剛一出兵站,上一位老喇嘛,這老中下遊是山上廟裡的,經常來兵站裡,用同炊事員換一些細鹽,連長一想這喇嘛跟大軍關系不錯,又悉這一帶,不如讓他帶路。

老喇嘛一聽我們是要去大凰寺,頓時吃了一驚,當地人都不知道,他們都忘了,老喇嘛卻記得,大凰寺,乾隆年間修的,供著大威德金剛的寶相,但五十年後就荒廢了,因為那個山埡,是幾千年前“領國”的國君“世界制敵寶珠大王(即格薩爾王)”,封印著魔國的一座神古墳地方,是地。

連長不以為然,說道:“說啥子古墳嘛,藏區都是天葬,哪裡有得啥子古墳,一定是那些特務兒們搞出來駭人的,你們就不會腦殼想一下,格老子的,我就不信。”

老喇嘛久跟漢人打道,漢話說得通明,見大軍的長不信,便決定跟著我們一道去,免得我們驚了兇山鬼湖,藏族是個崇拜高山大湖的民族,在他們眼中,山和湖都是神明的化,除了神山與聖湖,一樣有邪惡的山,與不吉的湖,但是這些地方,都被佛法鎮住了,喇嘛擔心我們這些漢人不明究竟,惹出什麼麻煩,但是這些話不能明著從裡說出來,只好說是帶路,協助大軍。

連長見這老喇嘛自願帶路,當然同意,說了句:“要得。”便帶著我們這支臨時拼湊起來的增援分隊,從“不凍泉”兵站出發了。

我在旁聽了他們的話,心想我們這位連長打仗是把好手,來昆侖山之前,雖然也過民族政策的培訓,但對於西藏這古老而有神的地方,了解程定還是太低了。

當時我年歲也不大,對陵墓文化與風水只窺皮,但我知道,在藏地,火、水、土、天、塔這五種葬俗並存已經有幾千年了,土葬並不是沒有,只不過非常特殊,在西藏是最不祥的一種墓葬,為正常人所忌諱,犯有大罪的人才會被在死後埋土中,永遠不得轉世,說不定荒廢的大凰寺中,當真會有這麼一座古墳。

十年後我才完全了解,原來藏地的土葬,也並非是我當時所了解的那麼簡單,古時有很多貴族漢化影響,也樂於接土葬的形式,在瓊結西南的穆日山上。有大量公元七八世紀前後,土蕃王朝曆代宗普的墓葬群,大約有三十座。被世間統稱為“藏王墓”,均為方形圓頂,高達數十米,以土石夯砌而,裡面埋的最有名的,就是松贊幹布,有很多人說這就是塔葬地形式,但其本質,與唐代的山陵無異。

不過在當時那個時代,這些話自然是不能在部隊裡講的。為革命軍人。就是要服從命令聽指揮,上級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從我們出發地地方,到山埡的“大凰寺”,距離並不遠,但沒有路,山嶺崎嶇,極其難行,海拔落差度很大。千裡不同天,山梁上還在下雪,山下卻又是四季如春。荒涼的“大凰寺”一帶,本是無人區,只因為這裡的山門前,有一片一年到頭長綠的荒草甸子,偶爾會有些藏族牧民到那裡打些冬草應急,因為那裡的山不好,湖也不好,以前經常有人和畜牲莫名其妙的失蹤,所以牧民們能不去的話,還是盡量不去。

喇嘛牽著他那匹托東西的老馬,在最前邊帶路,走了將近半天的時間,轉過了幾個山彎,雪下得突然大了起來,天空鉛雲低垂,鵝般地雪片,鋪天蓋地地撒將下來,四周綿延起伏的昆侖山脈,如同一層層凝固住了的白波浪,放眼去,到披銀帶玉,凝霜掛雪,大雪紛飛的氣象雖然壯觀,卻給在山脊上跋涉的人們,帶來了很多困難。

徐幹事、以及地堪員盧衛國這兩個人,是我們這隊人裡,力稍遜的兩名員,路越走越高,天卻漸漸暗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出現了輕度高原反映,看樣子要還翻過前邊的山脊,才能到埡口的大凰寺,連長就傳達命令,先找個避風地地方,讓大夥稍微休息休息,吃點東西補充力,然後一鼓作氣進發到目的地。

於是我們這支小分隊暫時停了下來,隨隊而來的軍醫尕紅,是德欽藏族,原名做格瑪,在藏語裡是星辰地意思,尕紅給徐幹事他們檢查了一下,說不要,就是連續走的時間太長了,心肺功能有所下降,導致出現了這種況,這裡是山凹,海拔還不算太高,喝上幾碗可以減輕高原反應的油茶,再休息一會兒,就沒任何問題了,藥都用不著吃。

老喇嘛找塊大石頭,在背風的一面,碎石搭灶,用幹牛糞生起了一小堆火,把油茶煮熱了分給我們,最後發到我和大個子這裡,老喇嘛一手著轉經筒,一手提著茶壺,將茶倒碗裡,然後說一句:“願吉祥。”

我本就凍得夠戧,謝過了喇嘛,一仰脖把整碗油茶喝了個底朝天,抹了抹,以前從未覺得這用芝麻、鹽油、茶葉等七八糟東西,混合熬的飲品有什麼好喝,現在在這冰天雪地中,來上這麼熱呼呼的一碗,忽然覺得天底下沒有比它更好喝的東西了。

軍醫格瑪見我喝得快,便找喇嘛要了茶壺,又給我重新倒了一碗:“慢點喝,別燙了,藏區的習俗是喝茶的時候,不能喝得太幹淨,要留個碗底,這樣才能顯得主人大方嘛。”說完沖我笑了笑,就轉幫喇嘛煮茶去了。

的背影,對旁的大個子說:“我覺得袼瑪軍醫真好,對待同志象春天般溫暖,特別象我姐姐。”

大個子奇道:“你老家還有個姐姐啊?咋沒聽你說過呢?長啥樣啊?整張照片看看唄。”

我剛要對大個子說我就做夢時才有這麼麗可親的姐姐,卻聽放哨的通訊員忽然道:“有況!”

原本圍在火堆旁取暖的人們,立刻象全通了電一樣,抬腳踢雪,將火堆滅,迅速臥倒在地,同時發出來的,是一片短促而有力的拉槍栓聲,然而只見四周白雪飄飛,靜夜沉沉,只有寂寞的冷風嗚嗚掠過。

連長趴在雪地上警惕的注視著四周,張口罵道:“哪裡有啥子況?陳星你個兒,敢謊報軍,老子先一槍嘣了你信不信得?”

通訊員陳星低聲屈:“連長,我以人頭擔保,確實沒看錯,剛才就在那邊山頂,突然亮起了幾盞綠的燈。”

我對連長說:“會不會象羊城暗哨裡演的一樣,是敵特發出的聯絡信號,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暴。幹脆讓我過去偵察偵察。”

連長點頭道:“要得,你去的時候匍伏前進,要小心一點。最好抓個活的回來,哎……不太對頭噢。”

只見在距離我們數十米遠的地方,突然出五盞碧綠的小燈,由於天已黑,荒山地地表,又被白雪覆蓋,已經難以分辨那邊的地形,這五盞綠燈隨著風雪慢慢的飄忽移,象幾盞鬼火一樣,忽明忽暗,圍著我們轉起了圈。

這一來。我們都把半自步槍舉了起來。對準目標瞄準,但連長表示沒在搞清楚況前,誰都不準開槍,喇嘛地那匹老馬這時突然嘶鳴起來,不停得撂撅子,喇嘛急忙將馬牽住,捋著它的鬃念經安,然後告訴我們說:“司掌畜牧的護法神被驚了,是狼群。”

我看了看那飄飄忽忽。時時現的五個綠亮點,難道有一只獨眼的?剛進昆侖山,就聽兵站的老兵講過。附近的莫旃草場,有只獨眼的白狼王,但是最近軍民配合,打狼打得極多,稂群幾乎銷聲匿跡了,想不到竟然躲進了山裡,它們突然出現,恐怕不是什麼好征兆,不知道又會帶來什麼災難。

三條狼圍著我們轉了幾圈,連長讓大個子朝天放了一槍,把它們嚇走,免得引來更多的狼,給我們造不必要的麻煩,當前地要任務不是打狼,而是火速搜救失蹤地那些同志,於是大個子對空鳴槍,國產五六式半自步槍,那獨一無二的槍聲劃破了夜空。

周圍的幾只狼,似乎知道我們這些軍人手中武的厲害,不敢再繼續逗留,不久便借著夜,消失在了風雪之中,連長說也許前邊的那個班,在回來的路上,遭到狼群的襲擊了,不過隨即便想到,這種可能不大,十幾條半自步槍,有多狼也靠不到近前,現在天氣惡劣,比起狼群來,更可怕的還是滲進山區的敵特,潛在地威脅也很多,必須立刻找到下落不明的那支小分隊。

我們即刻,翻過了一道大山脊,走下很陡的山坡,下邊就是荒草甸子,這裡沒有下雪,氣溫相對高了一點,仍是十分寒冷,到荒煙衰草,殘破荒涼地“大凰寺”就掩映在荒草叢中。

草甸子四周盡是古木狼林,面積也著實不小,我們人數不多,要搜索這麼大的區域,並非易事,於是當下分做兩組,連長帶著通訊員、炊事員、地堪院的盧衛國、軍醫尕紅這五人為一組,其餘的剩下大個子、喇嘛、徐幹事,再連同我在這四個人,為第二組,連長安排第二組暫時由我負責。

兩組分別從左右兩翼進行搜索,我帶著第二組,撥開將近一人高的草,端著槍向深索著前進,撥開荒草,可以見到下掩蓋著,一段段模糊的古代條石殘道,這都是清代寺廟的跡,我心想這些跡正好可以確認方向,便要向前繼續走,卻被那老喇嘛一把扯住,他對我說:“哎,普大軍,這條道可不是用來給人走的。”(普:年輕人)

我心想不是給人走的,那還是給鬼走的不?便對那喇嘛說:“人民的江山人民座,人民的道路人民走,在中國不管大路小路,都是社會主義的道路,為什麼不讓走?”

徐幹事覺得我說話太沖,便攔住我說:“地方上的同志是配合咱們執行任務,我想咱們應該多聽取他們的意見。”

喇嘛從花花綠綠的挎囊中,取出一古舊的鐵說:“我為兩代活佛做了四十年鐵棒喇嘛,對這廟裡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那條路絕對不能走,你們就只管跟在我後邊,這座棄廟的來曆可不一般。”說罷從側面繞了過去,邊走邊唱經文:“喏,金鋼降伏邪魔者,神通妙善四十五,給我正修已就,於諸怨敵發出相,一切魔難使皆熄……”

我們誰也沒聽明白他唱的咒什麼意思,心想這要在地,早讓紅衛兵揪去批鬥了,也就是在藏區,我只好跟在後邊,沒話找話的問那喇嘛:“老同志……喇嘛阿克,你既然對這破廟如此悉,那你能不能給我們說說,當初這廟為什麼建不久便荒廢了?”

喇嘛聞言止步回,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雲:“傳說魔國最後一代鬼母與大蟬滅法擊妖缽埋在此地,連寺裡供著的大威德金鋼都鎮它不住,事鬧得兇了,人和牲口死的太多,不得不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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