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只想吃瓜》第17章 第 17 章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臉意外。

居然有人如此大膽?

宇文瀾則道,“提上來。”

富海應是,忙指揮人將一個五花大綁的小太監給提到前。

那小太監鼻青臉腫早已嚇破了膽,拼命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而寧妃麗嬪等人登時都變了臉

壞了,怎麼連小貴子也給查出來了?

宇文瀾只問小太監,“是誰指使你打探朕的事?”

小太監抖抖索索道,“是……是……”

關鍵時刻,卻見寧妃忽然跪地道,“請陛下息怒,是麗嬪前幾日告訴臣妾您傷的事,臣妾也是掛念您的龍才……”

什麼?

麗嬪臉都白了,一臉驚訝道,“寧妃娘娘,您……”

“住口!”

寧妃厲聲訓斥道,“你真是膽大包天沒了分寸,居然敢打探陛下的事?難道不知會有什麼后果嗎?”

邊說邊投去充滿警告的眼神。

長公主宇文嫣也冷冷瞥來一眼。

麗嬪一怔,竟是猶豫了。

——的姑母才剛同臨武候和離,而自己那落魄的娘家,如何能跟長公主抗衡?

若是認了,那可是大罪啊!

自是不甘心,悄悄在殿中尋找一番,目落在了臨武候和其世子孫展鵬的上。

那是曾經的姑丈,展鵬也是親姑母生的,看在這層關系上,會幫說話吧?

然而,臨武候本沒有看,且神冷漠,無于衷。

又看向表弟孫展鵬,卻見那青年猶豫了一下,竟也移開了目

麗嬪絕了。

這些年依附寧妃,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著寧妃的關系來的,現在寧妃要自己背鍋,本不會有人幫

于是只得跪地哭道,“臣妾也只是擔心陛下龍,請陛下開恩,饒過臣妾這回吧……”

卻見富海又道,“啟稟陛下,還有一事,昨日甘殿一宮在李貴儀的洗臉水中投毒,妄圖使李貴儀容貌損,所幸李貴儀發現及時,未遭其毒手,經過審問,那名宮稱是麗嬪娘娘指使。”

話音落下,燕姝終于知道這回害自己的是誰了。

當然,富海也確實老油條,眼瞧麗嬪此時無力回天,才將此事說出來,當然百口莫辯。

而再看麗嬪,果然是想說什麼,卻終于沒有說出口。

須臾,卻聽君王冷聲道,“打冷宮,以儆效尤。”

麗嬪癱在了地上。

完了,徹底完了……

不遠,寧妃遍生寒,心有余悸,連看也不敢看一眼。

宇文瀾卻沒有放過,冷冷投來目道,“你在妃位,是非不明,惹出今日風波,人笑掉大牙。即日起足三十日,在自己殿中面壁思過,不得外出。”

“陛下……”

寧妃想爭辯,余卻瞧見長公主向搖頭。

不敢再多說了,只能跪地哭道,“臣妾遵命。”

宇文瀾吩咐富海,“派人把們送回去。”

富海忙應是,招了幾個宮太監把這二位給“請”了出去。

宇文瀾又瞥了眼那個小太監,道,“宮規置。”

——依照宮規,這就是打死的下場了。

殿中其他人皆都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出。

卻見君王又看向長公主,道,“長姐已是這個年紀,卻還是如此魯莽,實在有違份。回去也閉門一個月,好好想一想為人世之道,希你能有所長進。”

這還是生平頭一次到親弟弟的懲戒,宇文嫣一張臉又紅又白。然而邊的駙馬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頭快低進土里去了。

宇文嫣怨怒加,卻也只能應了聲是,領著悶葫蘆駙馬離了席。

周貴妃心里有些得意,卻也不敢表現出什麼來,只是心里琢磨,富海連寧妃的眼線都給揪了出來,今后可得愈發小心才是。

然而那幾個大臣卻是雙,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沒等宇文瀾開口,便紛紛跪地磕頭道,“臣等知罪……”

宇文瀾冷聲道,“方才起哄者,各罰俸半年,降三級,若再有犯事者,貶為庶民。”

幾人老老實實應是,巍巍的退了下去。

這番折騰完,冰面上搶球也已經結束。

原本后頭還有冰上樂舞及晚宴,然君王再無心,直接宣布回宮。

眾人只得應是,眼見他起往外走,周貴妃安嬪徐婕妤燕姝等急忙跟上。

君王步步生風,后的周貴妃與安嬪互視一眼,均在默默嘆,今次居然沒能得了李燕姝!

不過折了寧妃一只臂膀也好,李燕姝的只能下次再找機會了。

宇文瀾默默聽完,又不由去探聽們話里的主角。

心里念叨的卻是,【還有半只燒豬沒吃呢,真是浪費。】

宇文瀾,“???”

這樣的時候還滿心惦記著吃?

他忍不住回首瞧了一眼,目看起來有些冷。

彼時燕姝也正抬眼瞅他,一瞬間,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一臉驚惶,忙垂下腦袋,似乎終于害怕了。

宇文瀾卻聽見在心里嘀咕,【瞅啥瞅?當初要不是你變態看我,也不會惹出這麼多麻煩!】

宇文瀾,“???”

呵,還是他的錯了?

~~

待回到寢殿,天已經黑了底。

燕姝吃了滿肚子燒豬烤羊,倒也不了,只喝了碗熱乎乎的棗茶。

只是濃妝在臉上頂了一天,發髻上也抹了不桂花油,實在不太舒服,遂去洗了個熱水澡。

畢竟今日皇帝心不好,應該不會過來。

果然,待洗完澡出來,也沒見皇帝的影子。

眼瞧著時辰已經不早,便上榻鉆進被窩,睡了起來。

殿熄燈之際,乾明宮仍是燈火通明。

前日派出去打探的人都已經回來,正在向宇文瀾覆命。

“啟稟陛下,經過臣等查探,柴大人的原發妻子至今仍在故鄉侍奉公婆,教養一雙兒,京城柴府有其三房妾室,實際都是由男子假扮人。”

“男子?”

宇文瀾凝眉。

衛應是,“確為男子,除此之外,其還在京城浣花巷有一別院,養了約五六名孌。”

宇文瀾,“……”

竟然是真的。

那柴為忠……居然果真是個斷袖!

而且,居然將結發妻子留在老家替他侍奉父母養兒育,自己卻在京城如此……荒唐?

他道,“繼續盯著,若有不法行徑,立即來報。”

衛應是。

他又看向另一人,“如何?”

“陛下,臣等在金陵查探發現,魏大學士昔日家境貧寒,曾一度煙花柳巷替人寫信作畫為生,并與一煙花子相好,后子資助,方能赴京趕考。”

宇文瀾,“……”

節,竟果真與那個《風流書生俏佳人》前半部分差不多?

他問,“那個子呢?”

“聽聞該子苦等魏大人不來,后聽說其在京城高中當并娶妻生子,便心灰意冷,尋了個商賈從良做了妾室,后來便不知所蹤了。”

宇文瀾頷首。

那故事的后半部分當然不現實,的確是自己編的了。

至此,他心間已經了然。

同時也更加疑

都被說中了,到底是哪里來的神通?

這個疑題至今沒有明朗,反而越來越他困,夜深人靜,宇文瀾毫沒有睡意。

他想過很多可能——

一,那丫頭如他一樣有讀心?顯然不是,若有,怎麼會猜不出他在想什麼,每每將他氣到無話可說?

再說,這些人本沒有見過,讀心也沒有施展的天地。

二,宮中另有高人,將這些事告訴了

可他已經命人查過所有角落,自己也去過甘殿多次,本沒有發現任何蛛馬跡。

這丫頭,到底藏著什麼

眼瞧著君王眉頭鎖默默在殿中踱步,一旁伺候的富海心里嘆氣,【陛下這是被氣得啊!這幫該死的,活該罰!不過幸虧有李貴儀提前給他提了醒,要不今日該殺頭就是自己了嘖。】

默默慨完的富海一抬頭,卻見君王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朕忘了問你,”

宇文瀾沉聲道,“你是如何發現那個小太監不軌?務必從實招來!”

富海一個哆嗦,只得老老實實道,“陛下恕罪,此事,還是李貴儀跟奴才提的醒……”

……

~~

夜深人靜,寒意凜冽。

宇文瀾連狐裘都忘了披,疾步在夜風中行走。

等想起來時,已經到達甘殿。

殿中已經熄了燈,他沒人通報,徑直推門進了去。

他要找的人,正在帳中呼呼大睡。

方才又驚訝得知是給富海提醒抓人,他滿腹的困簡直要炸!

難道還能未卜先知?

然而當他一把開帳子,卻被眼前景象驚呆。

那姑娘睡得四仰八叉,連被子也沒蓋,薄薄的寢一片凌,甚至……袒兇,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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