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只想吃瓜》第63章 第 63 章

什麼?

這位被平津侯夫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閨, 居然不是的,是平津侯外室的???

大瓜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燕姝立時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霍夫人自己的閨哪兒去了?知道養的不是自己的閨不?】

卻聽系統道,【那指定不知道啊, 要是知道了, 平津侯還能活到現在?】

【這位霍夫人出武將世家, 格很是直爽, 也很是能干,自打嫁給平津侯, 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平津侯這人就不同了,一世家子弟的臭病,好吃懶做, 自愈清高, 還喜歡詩作對。】

【當年若不是為了拯救他那即將敗落的家門, 平津侯本是不想娶一個武將家的小姐的, 后來雖說了婚, 心里頭也一直不喜歡霍夫人,所以就悄悄在外頭置辦了一房符合他心意的外室。然霍夫人對夫君卻是一心一意, 自打親, 一連給他生了五個兒子。然而霍夫人就發現, 卻見夫君除過對長子還好些, 對其他兒子都不算上心, 琢磨來琢磨去, 就以為夫君是喜歡姑娘, 這才一把年紀了又拼命給平津侯生了個閨。】

【哪曉得事趕得巧啊, 就在霍夫人臨盆前幾天, 那外室也才剛生了個閨。這外室肯定不想自己的閨見不得啊,就生了一個膽大的想法,央求著平津侯把自己的孩子換去了霍夫人邊,把人家霍夫人的閨換到了外頭。】

聽著這里,燕姝已經滿頭問號,【???平津侯居然答應了?他腦子有坑嗎?被換出去的不是他的親骨?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呢?】

系統,【有句話說得好啊,渣男并不是喜歡自己的骨,而是喜歡自己中意的人生下的孩子。平津侯正好就是這種渣男。因為不喜歡正妻而喜歡外室,連帶著對孩子也偏心,所以就做出了這種事。】

燕姝簡直無語,氣憤了一會兒,又問道,【可是換孩子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吧,霍夫人自己就沒發覺那不是自己的孩子?】

系統嗐了一聲,【霍夫人當時可是高齡產況很是危急,才一生完直接暈了,大夫們救了三天才把人給救醒,這期間房里的下人們都在照顧,平津侯就把才出生的小嬰兒抱到了他老娘那里照看。】

【他老娘當時也上了年紀老眼昏花,加之本也沒想到兒子能干出這種畜生之事,所以孫兒被掉了包也不知道。再加上霍夫人的親閨,生下來就格大一些,那外室的閨又多養了兩天,兩個小嬰兒看上去還真差不多,所以府里的下人也都沒有察覺。如此,待霍夫人子恢復了,本也不知道平津侯抱回來的,已經不是自己的閨了。】

……好吧。

燕姝再度嘆了一番那平津侯的狼心狗肺,又問道,【那如今霍夫人的親骨呢?還好嗎?】

系統嗯了一聲,【那個小姑娘一開始被換到外室那里,外室肯定不會好好對,有一次還把病了,正好被平津侯發現,這當爹的一時于心不忍,便把送到外頭一殷實的農戶家里養了。那農戶一家子心地寬厚,也,從小到大沒吃苦,如今也算還好吧。】

燕姝松了口氣,【跟留在那個蛇蝎外室邊比起來,這姑娘如今確實算還好了。那那個外室呢?是不是到懲罰了?】

卻聽系統道,【非但沒有罰,如今眼看都三十多了,保養的還跟二十來歲的婦一樣,平津侯每個月還能去那兩三次呢。】

燕姝,【???不是,待他兒的人,他還能饒過?還特麼一個月去兩三次?】

系統,【還是那句話,比起親生骨,他更喜歡那個人罷了。】

燕姝,【……】

好吧,這渣渣的程度著實令人嘆為觀止!

這位平津侯足可以排到年度渣男前三了。

……

默默吃完了瓜,一旁,霍夫人母倆已經同太后說起話來。

太后問道,“你們怎麼忽然就來了?何時到的京城?”

霍夫人答道,“臣婦今日天不亮就出發了,方才才到的京城。去將軍府換了裳就趕過來了,娘娘可還好嗎?”

太后嘆道,“不過是老病又犯了,值當得你們跑一趟。”

霍夫人卻又關問,“娘娘往年不都是冬日里涼才犯舊疾的?如今天氣這麼熱,怎麼忽然又犯了?若非我家侯爺與張太醫通信時聽到消息,臣婦還不知道您苦呢。”

話音落下,未等太后說什麼,燕姝卻一愣。

——平津侯跟張勝康通信?

這兩人什麼時候扯上關系的?

系統立時為答疑,【平津侯這人很注重養生,張勝康又想結權貴,倆人聯系多年了,時不時通個信問個好,也算各取所需吧。】

燕姝默默切了一聲,果真是以類聚!

再說,平津侯那個渣男平素什麼事都不心,家里諸事全憑老婆心,如此還包外室,嫌棄老婆,且還把老婆的孩子給丟了……

這種玩意活著就是浪費糧食!還保養個錘子!

默默將渣男罵了一通,卻聽太后同霍夫人道,“大約是天太熱,哀家們打扇吹風著涼了,不過熬幾天就好了,還勞你們娘倆放下家里的事跑過來。”

霍夫人忙道,“臣婦離得又不遠,過來探娘娘還不是應該?再說,今日也是侯爺特意臣婦來的。”

聞言,燕姝又暗自挑了挑眉。

——去年冬日太后犯病那次,也沒見有人特意宮來探,眼下太后的壽宴才剛過,這平津侯聽到消息又特意過來一趟,莫不是打了什麼主意?

畢竟京城離津門雖不遠,好歹也要大半天啊。

卻聽系統道,【沒錯啊,平津侯得了張勝康的指點,打算送閨進后宮呢。】

燕姝挑眉,果然是張勝康在搞鬼。

就曉得,那日皇帝升了姜醫為四品醫正,眼看距這姓張的也就不過一步之遙了,這張勝康必定會張。

加之那天皇帝的態度也已經很明顯,今后絕不可能會用他,他還不得趕自己培養勢力依靠?

呵,一個太醫,能耐也如此之大!

當然了,平津侯也實在膽兒,居然敢把外室往宮里塞。

系統嗐了一聲,【他自己老婆都沒發現,這事兒他要是不說,誰又能想到?】

燕姝,“……”

也是,試問誰能想到?

吃瓜吃了這麼久,早就發現這些人腦一個比一個大,而且還敢想敢做,著實令人佩服。

只不過,這霍夫人今日也是帶著閨來了,莫不是也想把閨送進宮?

卻聽系統道,【霍夫人今次來不過礙于夫君,其實打算裝傻呢。】

話音才落,卻聽太后對這位表姐道,“時候不早,你們娘倆來一趟不容易,只可惜哀家這還病著,等會兒便宜嬪替哀家招待你們吧。”

冷不防被點了名,燕姝只能趕忙應是。

霍夫人倒客氣道,“臣婦豈敢打擾貴人們?今次能看娘娘便已經心滿意足,趁著天早,等會兒便告辭了。”

太后卻道,“好歹來一趟,豈能不你們吃了飯再走?”

竟也沒有要挽留的意思。

但見太后一臉疲憊,燕姝只得忙也勸霍夫人道,“此乃太后對夫人的看重,夫人還是不要客氣了。”

霍夫人這才應是,領著閨向太后行了一禮,便跟著燕姝出了殿中。

慈安宮暫時清凈了下來,莊嬤嬤與太后道,“霍夫人牽掛娘娘,來一趟也不容易。”

太后嘆了一聲,“可不是?也不知是誰張勝康如此多。”

莊嬤嬤沒敢接話。

頓了頓,又試著道,“奴婢瞧著,那位霍姑娘可是越長越漂亮了,也很是聽話乖巧,若是能到宮里來……”

話未說完,卻被太后一口打斷,“哀家如今懶得心,你也不用多了。”

說著便一臉不耐的閉上了眼。

哼,從今往后再懶得替那宇文家的人心!

如何如何!

莊嬤嬤嚇了一跳,這才終于不敢再說話。

~~

太后病著,招待霍夫人的宴席不能在慈安宮里擺,而擺到甘殿也不合適,燕姝索就安排在了花園里的清涼亭。

清涼亭鄰水而建,又正值花木隆盛之時,景極佳。

除過各種奇花異木,不遠的水面上,還有幾只民間并不常見的白鵠在浮水,姿態優,怡然自得。

今次好歹是頭一回替太后招待客人,燕姝收斂了些胃口,盡力微笑招待霍家母倆。

“夫人無須客氣,也不必太過拘禮,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才好。”

霍夫人也客氣道,“今日耽誤娘娘功夫,實在罪過。”

燕姝笑道,“哪里的話?”

話音才落,水中的那幾只白鵠忽然引吭高歌起來,聲音十分洪亮。

卻見那位霍家姑娘立時眼睛一亮,同霍夫人道,“娘,娘,您快瞧,原來白鵠竟是這樣的,果真如表哥所說起來像大白鵝呢!”

什麼,大白鵝?

侍宴的宮人們皆是一愣。

然燕姝卻險些沒忍住笑出來。

——白鵠其實就是白天鵝,起來確實很像大鵝啊。

這姑娘可真是心直口快。

霍夫人卻一臉尷尬道,“娘娘見笑了。”

說著又轉頭訓閨,“怎的在娘娘面前如此沒有規矩?”

燕姝忙客氣道,“無妨,難得霍姑娘天真浪漫,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

卻見霍迎夏撅著小頗有些委屈道,“就是這樣嘛,而且……長得也像大鵝的……”

眼見霍夫人又要說,燕姝再度笑道,“我也是這樣覺得,白鵠大約就是脖子長些,乍一看還真的像鵝。”

霍迎夏使勁點頭,忙不迭又對燕姝道,“我表哥也是這樣說的,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畢竟白鵠可是珍禽,怎麼會像鵝呢?今天一瞧才知道是真的。”

說話間一雙眸子亮晶晶,語氣頗有視燕姝為知己之意。

燕姝忙配合的點了點頭,不忘招呼,“別耽誤了吃菜。”

霍迎夏忙點了點頭,又吃起來。

燕姝則悄悄問系統,【這姑娘好像很在意表哥?是怎麼回事?】

系統,【說的是定遠將軍的兒子,也就是霍夫人的娘家侄子,庾鴻遠,比這位假千金大個兩歲,兩個人從小一塊長大,青梅竹馬十分要好。】

燕姝挑眉,原來這姑娘有心上人了?

不過,能如此傻白甜的提起心上人,可見霍夫人確實是把閨眼珠子似的疼了。

只可惜親爹卻打算把往宮里送,全然不顧格,可見也并不是真的疼

系統,【眼瞧著平津侯府與皇家越來越遠,這霍渣男肯定也著急啊,又經過張勝康一番慫恿,這不就了心思。你以為,把親閨送走的人還會有父?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罷了。】

燕姝深以為然。

沒過多久,飯便吃完了。

霍夫人起道,“宜嬪娘娘親自招待,令臣婦激不盡,臣婦這就去拜別太后,回津門了。”

燕姝頷了頷首,“夫人客氣了。”

心里卻琢磨,這母倆可是連皇帝都沒見著呢,這就打算回家了?

可見霍夫人還真是在跟夫君裝傻,這一趟只是做做樣子來的。

正在此時,卻見那位霍家姑娘噘道,“上午才到的,下午就要走,娘好歹我在舅舅家住一晚吧,來來回回趕路好累的……”

說著還搖起娘的袖子來,一臉懇切的模樣。

燕姝心道,這姑娘大抵不是嫌累,是想再見見那位鴻遠表哥吧。

而大抵是見不得閨,霍夫人又點頭道,“好吧,那我們便再去叨擾你舅舅舅母一晚。”

說著又無奈道,“為娘可真是把你給慣壞了,惹宜嬪娘娘笑話。”

燕姝只能笑著道,“二位舐犢深,令人。”

語罷卻在心里嘆了口氣。

——若有朝一日霍夫人得知真相,不知會對這位疼錯了的閨如何?

所以,這事兒到底是管,還是不管呢?

~~

辭別了霍夫人母倆,太后也午歇去了,燕姝得空回了甘殿。

不過顧不得休息,而是趕來到桌前提筆開始寫話本。

——無論如何,霍家這種狗故事實在難得,趁著此時心間有激,得先寫出來才是!

至于發不發,隨時看況吧。

一整個下午,燕姝顧不上停筆,這一寫就寫到到了夜幕降臨之際。

慈安宮傳了話過來,說太后用過晚膳就要歇息,不必再過去了。

燕姝松了口氣,起了下筋骨,開始用晚膳。

——自打找到了那三清丹,乾明宮終于不再危險,某位工作狂皇帝便也更放心的加起班來。

加之近來朝政確實有些忙碌,這幾日晚上,每每都是燕姝睡著后他才會過來。

甚至有時太晚,他便自己在乾明宮歇了。

故而燕姝吃過晚膳,未見皇帝影,只當他今晚也不會過來了,便又去洗了個澡。

天氣炎熱,忍冬特意在浴桶中滴了幾滴清涼人周舒爽。

燕姝正在水中閉目,卻聽耳邊忽然叮的一聲——

【新瓜啊,定遠將軍方才出事了。】

燕姝一愣,【定遠將軍?那不就是平津侯夫人的娘家弟弟?他出什麼事了?】

系統,【定遠將軍今晚從兵營加完班騎馬回家,正跑得快的時候,路邊忽然沖出一人,定遠將軍為了避人,一不小心從馬上摔了下來,把給摔斷了。】

“……”

燕姝不解,【這定遠將軍不是本朝赫赫有名的武將嗎?怎麼騎個馬還如此不小心?】

系統忙替他解釋,【這不怨他。騎慣了的路,晚上又沒什麼人,難免速度會快,這時候路邊忽然沖出人來豈不是要命嗎?再說了,這還是他姐夫平津侯故意安排的。】

啥?

燕姝又是一愣,【平津侯故意安排人沖撞小舅子的馬?他圖啥啊!小舅子斷了對他有什麼好嗎?】

系統,【你猜?】

燕姝,【……】

這個臭統統,每次關鍵時刻就猜。

不過想這個推理小天才,猜猜也沒什麼難度。

于是琢磨起來——

這定遠將軍忽然摔斷了,將軍府必定會一團啊,如此一來,本打算明早就回家的霍夫人豈不就走不了了?

且只怕是一時半會兒都回不了家。

——畢竟親弟弟了傷,弟媳婦又得照顧老公又得管孩子,還得管家,一個人忙不過來,這個當大姑子的免不得得點心啊。

被罵臭統的某統忽然又開口,【沒錯啊,平津侯一心想送閨進宮,好不容易逮到太后不舒服的機會,把媳婦閨忽悠來了京城,霍夫人娘倆卻連皇帝面都沒見著,就急著要回家,你說他會輕易放棄嗎?】

燕姝點頭,【可不是,而且定遠將軍也是太后的表弟,這忽然了傷,太后必定也牽掛,如此一來,免不得召人宮問況,這定遠將軍府都沒閑人,只能是霍夫人進宮報信了,如此一來,不就又有了見到皇帝的可能?】

這特麼……

平津侯這狗男人可真特麼渣!

這種法子都能想出來!

他就不怕萬一小舅子傷得重了?

畢竟那是從馬上摔下來,搞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

系統,【那對他來說不是更好?如此一來,他閨心心念念的表哥還得守喪三年,兩個人不就更沒希了?媳婦兒留在京城的時間必定會更長啊!畢竟渣男嗎,連親生骨都不在乎,又豈會在乎小舅子的生死?】

這這這這特麼也太壞了!!!

燕姝給氣得一下從浴桶里出來,匆忙干換上寢就往殿中走。

,平津侯這個死渣男,實在忍不了了!

——必須得趕把話本發出去曝!不然留著這個死渣男不知還會禍害多無辜!!!

一路義憤填膺怒氣沖沖,哪知還未走到書桌前,外頭忽然響起一聲通傳。

“陛下駕到……”

接著,便見皇帝踏進了殿中。

燕姝一愣,只好先上前行禮,“參加陛下。”

宇文瀾今夜一紗袍,顯得人有些慵懶,此時順勢將牽在手中扶起,用飽含危險的目上下打量一眼,含笑低聲道,“知道朕這會兒過來,澡都提前洗好了?”

語罷也不等回答,直接將攔腰一抱,便要去往榻上。

周遭眾人紛紛紅著臉退出。

燕姝卻急了,忙道,“不不不,眼下不是時候,臣妾還有事……”

然話未說完,已經到了榻上。

他低笑道,“何事比此事還要?”

說著便俯下去。

——咳,這幾晚每次過來都已經睡著。尤其昨夜一不留神,忙完時才發現已是半夜了,過來又怕擾休息,他只好自己在乾明宮睡了。

所以……天知道他此時有多急切?

尤其還特意,連澡都洗好了……

眼看一通急切的口勿不容分說便落了下來,燕姝在喪失意志力前艱難阻攔道,“陛下且先聽臣妾說……”

那人卻含糊道,“等會兒再說……”

燕姝無奈,眼瞧就要連話的都說不出之際,努力大喊道,“是,是有個特別狗的換故事,且還跟陛下有關!!!”

嗯?

卻見那人終于一頓,暫且停下看,“什麼換?還跟朕有關?”

燕姝猛吸了一口氣道,“平津侯府的閨其實是平津侯外室的,霍夫人的親閨已經被平津侯送給別人養了,霍夫人被蒙在鼓里十幾年平津侯如今還打算把這外室生的姑娘送進宮,更要命的是今晚定遠將軍摔傷是他一手策劃的!!!”

娘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險些把給憋死。

而話音落下,卻見宇文瀾也終于愣住,凝眉道,“什麼???”

這一通話里他就聽見了一個平津侯。

這人忙忙活活,似乎干了很多事?

好在,燕姝又與他細細道了一遍。

“就是說,當年平津侯夫人與平津侯的外室同時生,平津侯狼心狗肺把外室生的閨了自己的嫡,而真正的嫡,卻被他丟給了一戶農家,但霍夫人到如今仍不知此事。”

“近來太后不適,平津侯了張勝康的攛掇,打算借此機會把這位假嫡送進后宮,然而霍夫人跟這位霍姑娘都沒有此心思,今日來看了太后一眼,便打算回去了。這平津侯為了夫人兒多在京城待上些日子,今夜竟然安排了人手埋伏在定遠將軍回家路上,把定遠將軍沖撞的摔斷了。”

“您能明白那平津侯如此做的目的吧?”

宇文瀾當然明白了。

好個平津侯,居然能做出如此多惡事!

還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后宮了?

且居然敢如此謀害朝廷的大將軍?!!

一時間暫時顧不得眼前事,他當即起走到門外,喚了人來。

……

~~

第二日,逍遙公子的話本《真假千金誰之過》忽然面世。

太后得知了消息,忙人買了一本進宮。

讀話本的任務自然還是落在了燕姝上。

當然,對于自己的這本新作十分滿意,讀的格外繪聲繪,聲并茂。

而太后也被其中曲折離奇的節深深吸引,又是皺眉又是驚愕,表十分富。

時候不久,待一通狗故事聽完,太后氣憤道,“世上竟果真有次狼心狗肺之人?居然連親生骨不顧?”

燕姝忙附和點頭,“沒錯沒錯,這里頭的當爹的也太氣人了!”

卻見太后問,“話說回來,這寫的是誰啊?”

燕姝,“……呃……”

剛想說自己也不清楚。正在此時,卻見富海從殿門外匆忙趕到,與太后稟報道,“不好了娘娘,方才宮外定遠將軍府上忽然來了位姑娘,說才是平津侯府霍夫人的親生骨呢!”

“什麼?”

太后一下頓住。

霎時間,似乎連頭疼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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