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結束。

大批學生從教室離開。

陸宴一直聽著后的靜, 那封信拿了出來又放了回去，來來回回好幾次，他站起來把書包背在肩膀上。

張道：“周喬....”

周喬也已經背上書包了, 笑著回頭：“怎麼了？”

陸宴看著的笑容。

鼓起的勇氣又了回去，他搖頭：“沒什麼。”

“那明天見。”

“明天見。”

周喬走向門口。

蕭然已經出了門, 靠在欄桿上邊玩手機, 看出來, 收了手機走向樓梯。

周喬笑著跟上, “班長, 你等我啊。”

蕭然：“不然呢？”

周喬笑瞇瞇。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況, 反正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 周喬基本都跟蕭然一起走，雖然不同路，但一起出個校門還是可以的。

而江雅妙出現的時間并不多, 偶爾吧。

周喬其實一直覺得他們應該是吵架了，只是兩個人都不愿意承認, 不過也沒心思想這些了，期中考又是一道難關。

到了一樓。

場那邊亮著的燈明顯可以看到有人坐在看臺上。

暖今天父母來接，先走了，此時發信息給周喬。

暖：淺淺被應浩出去了, 在場上，你要不要等一下？

周喬：我問問。

暖：校草打了應浩？我剛看到了，打得還狠的。

周喬：嗯。

暖：校草為什麼打應浩啊？

周喬：可能是因為正義吧。

哐。

周喬低著頭發信息，撞到了一堵墻，是墻, 猛地抬起頭, “對不起。”

對上了一雙狹長的眼眸, 蕭然手在袋里，居高臨下地看一眼，眼眸掃向手機，看到了那一行字。

蕭然嗤了一聲，“正義？”

周喬嗖地把手機放到后，轉頭看向場，說：“你說應浩會跟淺淺說什麼。”

蕭然跟著轉頭看去，沒什麼表。

周喬說：“我想去聽聽。”

蕭然：“那你去。”

周喬轉頭回來，看著他笑道：“班長你陪我吧。”

蕭然冷淡：“不去。”

周喬點頭，“那我自己去。”

說完，轉就走向場，不過為了不讓應浩發現，一直走在林間小道上。后傳來了許的腳步聲。

周喬轉頭。

蕭然挑眉，站在橘路燈下，眉目冷淡地看著。

高大的男生，單手抓著肩帶。

周喬忍住笑，接著轉走過來，抓住他的肩帶下方垂下來的小帶帶，“班長，謝謝你，我怕等下沖了沖上去跟應浩干一架，你來了我可以克制一點。”

蕭然垂眸看的手指，說：“你也知道你沖。”

周喬：“知道。”

蕭然：“有自知之明。”

周喬：“那是。”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斗，慢慢地走到了場。應浩跟孟淺淺兩個人是靠在角落的，他們那一塊后面有些昏暗，可以擋住一些線。

周喬彎腰走臺階。

蕭然開拽著自己肩帶的手，那樣他像是被拖著似的。

開后。

他卻沒立即松開的手指。

而是拉著的手指了。

周喬在前面愣了下，耳微紅，轉頭看他。

蕭然抬起下點了下這個位置，意思讓坐這邊。周喬頓了頓，看了眼在前面的兩個人，點點頭，跟著坐下。

蕭然開長，手在袋里，沒表地坐著。

周喬側過耳朵，努力去聽他們的對話。

孟淺淺顯然是哭了一段時間，聲音很啞。

低著頭。

應浩靠在椅背上，一直沒說話，等哭夠。

時間流失。

孟淺淺突然說：“我學不好，你不要我了。”

應浩：“好。”

孟淺淺：“那我們？”

應浩：“順其自然吧。”

他不給任何承諾。

孟淺淺愣愣地看著他，眼眶刷地涌出淚水，又哭起來。

接著。

說：“對不起，周喬是因為我才這樣的。”

應浩刷地從椅子上起來，站直了看著孟淺淺，“你要是有一半努力，我們也不至于如此，行了，回去吧。”

孟淺淺愣愣的，半天沒說話。

應浩說完，轉先走了。

周喬見狀，刷地從椅子上起來，就要沖出去打人。蕭然猛地拽住的手腕，把人拉過來，周喬踉蹌一下，跌坐了下去，正好坐在了蕭然的懷里。

他按住的脖頸，低聲道：“你去了只會火上澆油，你若是想讓孟淺淺恨你的話。”

周喬口起伏，抿點頭。

兩個人額頭離得很近，呼吸纏。他上傳來了淡淡的香味，蕭然眼眸瞇著，看著漲得通紅的臉。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他問。

周喬腦門轟隆隆的，那邊還傳著孟淺淺的哭聲。

不假思索地說：“我喜歡我自己。”

蕭然：“什麼意思？”

周喬掙扎起。

蕭然并沒有強留，松了手。

周喬飛快走下臺階，站在孟淺淺側。

孟淺淺知道周喬來的，沒有轉頭，只是看著已經沒了應浩的場，許久，許久，才說：“喬喬，你扶我起來吧。”

周喬哎了一聲，扶著起，又彎腰拿起的書包。

兩個人慢慢地走出場。

周喬回頭去看剛剛兩個人坐的位置。

那里已經沒人了。

另外一條林蔭小道上，一個高大的男生戴著鴨舌帽，手袋里，周冷淡疏離，離開了場。

校門口已經很冷清了。

孟淺淺不哭了，只是沒什麼神，挽著周喬的手，看著來往的車輛。

孟淺淺家的方向其實跟周喬的很近。

孟淺淺問周喬：“喬喬，你有斗的目標吧。”

周喬：“有吧。”

孟淺淺：“真好，我沒斗目標。”

周喬頓了頓，“應浩不是你的目標嗎？”

孟淺淺：“......”

又不說話了。

這個年紀總喜歡談不顧一切，孟淺淺當然也想，可是在那樣一個家庭長大，不跟周喬一樣，跟家里是鬧翻的。

孟淺淺選擇了退讓，一旦退讓有一就有二，于是甚至有點被這個家庭給洗腦，把自己的要求降到了最低。

家里人只要對好一點，就能心，就能付出一切。

周喬的臉，“打起神來，都會好的。”

孟淺淺：“嗯。”

把孟淺淺送回家后，周喬自己也回家了。洗完澡躲進房間后，拿起手機登錄扣扣，調出蕭然的扣扣。

周喬：班長，謝謝你今晚陪我。

蕭然：【試卷鏈接】

蕭然：打開，在本子上填好答案，明天給我。

周喬：你是魔鬼嗎！

蕭然：惡魔。

周喬：你是惡魔嗎！

蕭然：嗯。

周喬：......我已睡。

蕭然：手機號13620。。。。。。。你的？

意思是要給打電話。

周喬：你說我可以不用努力的。

蕭然：但是沒人養你啊。

周喬：......

有點道理。

立即坐起來，點開這個鏈接，在信號極其微弱的況下，一樣樣地把答案寫下來，等寫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周喬手機是一邊充電一邊用的，退出鏈接，蕭然發了一條信息給。

蕭然：有人養你，你可以不用努力。

周喬盯著信息半天。

所以？

所以呢？

我題目做完了你才跟我說這個！

呵。

男人。

發了個翻白眼的表過去，然后退出扣扣。

*

接下來的學習氛圍越來越重，晚自習的時候，應浩竟然轉過頭來，履行之前老喬給他的任務，偶爾幫著給周喬補習。

蕭然冷眼看著應浩，有一次上洗手間的時候。

蕭然踢了應浩一腳。

“不用你補習。”

應浩：“.....”

呸。

而據說，應浩跟孟淺淺很久很久都沒在一起了，他們沒有說分手，但就這麼不了了之。孟淺淺的日子恢復了只圍著家里的父母，弟弟轉，還有偶爾應付這不了的學習，好在沒有人給任何力。

依舊是那個容易心，什麼都聽別人的孟淺淺。

暖給周喬發信息：你覺得淺淺跟應浩真的就這樣了嗎？

周喬：如果繼續跟應浩，你說會怎麼樣？

陳暖：神崩潰。

兩邊都想討好。

所以只能犧牲自己。

周喬：反正應浩不會是良人。

很快。

期中考到了。

周喬在麻麻的學習，補習，復習當中度過，對于到來的期中考，只是比之前稍微張一些。

考完后。

趴在桌子上，看著旁邊的蕭然。

蕭然是最先卷的，他完后，垂眸在玩游戲。

老喬拿著收來的試卷，說：“等績出來的期間，同學們可別松懈下來，想想你們的家長會，都做好準備了嗎。”

“老喬！哪有你這樣的！”同學們哀嚎起來。

剛考完試就給他們這麼大的力。

老喬著的額頭，“我看你們蠢蠢想要跑出去的樣子，我不得提醒你們一下？看看什麼時間了，十一月啦，一眨眼高三就去掉一大半了，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都給我收起玩樂的心。”

“哎，我以為考過期中考可以放松兩天，現在好痛苦。”

“我的人生到頭了嗎，我才十九歲啊，我就有白頭發了。”

班上同學轟然笑起來。

老喬在臺上也笑，氣氛稍微放松一些，他說：“行吧，也別太張了，該放松還是要放松。”

下課鈴也在這時響起。

老喬稍微拖了下堂，這才離開。

班上的同學也一哄而起，今晚不用晚自習，大家都撒歡跑出去。陸宴看一眼周喬，斟酌了一下，又是沒了勇氣。

今天。

是蕭然跟周喬值日。

等同學們都走完了，周喬還趴著。蕭然把手機摁滅，扔進屜里，掀起眼眸看，約要睡了似的。

蕭然點了鼻子一下，“起來，搞衛生，還是不舒服？”

周喬瞌睡消了些，打個哈欠，眼眸含水：“特別困，我昨晚沒睡好。”

蕭然看那雙漂亮的眼睛。

角勾了勾，站起。

周喬也迷迷糊糊地起，靠著桌子打哈欠發呆，蕭然挽起袖子，出線條分明的手臂，還有腕表。

他走到前頭，把椅子抬到桌面，說：“去洗把臉。”

周喬跟著他走到前面，也跟著搬椅子，說：“椅子弄好再去。”

兩個人的手正好抓了同一張椅子，一左一右地把椅子一塊抬到桌面，一塊抬頭，視線對上。

周喬里面穿著校服，外面是校服外套，里面的校服沒有把紐扣全部扣上，看到不說，還看到一點兒的黑帶子，蕭然眼眸掃一眼，接著挪開，手握住的手腕。

周喬愣了下，一陣激靈，正想說話。

蕭然握著手腕，拽向門口，一把將推了出去，“去洗手間整理好再回來。”

周喬：“啥呀啊。”

蕭然挑眉。

下一秒握住的手腕把人扯到前面，單手住的紐扣，三兩下給扣上了。

周喬跟著低頭。

下一秒，臉蛋大紅，一把推開蕭然，沖向了洗手間。進去后長長的鏡子前面一看，頭發凌，里面的服歪歪扭扭。

今天里面的校服穿的襯衫款的。

拉扯了下襯衫。

突地想到一件事，指尖上鈕扣，按著記憶解開開的三個扣子。看到里面的形，差點當場死亡。

早上出門的時候為了圖方便，穿著的是細肩帶的黑，此時，細肩帶掉了，那小東西落了中間這個弧度。

轉把那肩帶扯出來，接著進了廁間，把服下來，重新整理了換上。

等穿好了。

都不敢出去，洗了好幾次臉。

但是那麼大的教室，還要繼續搞衛生啊。磨磨蹭蹭地走到教室，高大的男生在教室里拿著掃把正在打掃。

側臉疏離冷漠，脖頸修長。

那戴著腕表的手一看就不是干這種活的，但是他干得還蠻認真。

周喬抿抿，進去拿另外一個掃把。

蕭然正好抬頭，看一眼，語氣淡淡，“弄好了？”

周喬的臉瞬間又紅起來，“你...你剛剛應該閉眼。”

蕭然嗤一聲：“沒看多。”

周喬恨不得把掃把打他臉上。

蕭然把垃圾掃好，走上講臺，拿起板著。周喬抿，低頭掃掃掃，“對了，你生日是什麼時候啊？你上次說了，但是過去久了，怎麼還沒到。”

蕭然完，把板拿到一旁弄干凈上面的筆，說：“快了，到時通知你。”

“你想要什麼生日禮？”周喬抬頭看他。

蕭然站在講臺上，狹長的眼眸看著，看了許久，他說，“給我買個平板吧。”

周喬：“什麼？”

“平板？你也敢開這個口，你知道平板多錢嗎？”

蕭然角勾了勾，“當你老師那麼久，一個平板可值得？”

周喬：“....你獅子大開口。”

蕭然：“買麼？”

周喬扔下掃把，沖過去，“你把我的命拿去吧，我不活了。”

蕭然挑眉，后退一步，下一秒握住的手腕轉個，按在了講臺上，那瞬間，四周都安靜下來。

周喬眼睛被天花板上的吊燈閃得眼睛疼。

子僵了僵，“那個啥，班長，我不自量力，我不該試圖打你的。”

蕭然背的眼眸深深沉沉，一頭秀發落在講臺上，似乎任人宰割。周喬幾次想起來，又被蕭然按了下去。

他說：“我想想，除了平板，還能換個什麼禮。”

周喬哭喪著臉，“你手下留。”

蕭然看。

幾秒后。

他低笑一聲。

松開說：“那就期中考再上十個名次吧。”

周喬站在一旁，老實地點頭。

“好。”

手腕火辣辣。

“我覺得這個禮比較靠譜。”說。

蕭然冷哼一聲。

周喬再不敢去招惹他了，趕拿起掃把繼續掃掃掃。

*

雖然蕭然最后改口了，說只要績名次提起來就，周喬還是費盡心思去想，想花錢買點什麼。

可是發現的錢什麼都買不了。

暖：“你就不要勉強啦，你給他做個特餅干不是很好嘛。”

周喬回神，看向暖。

暖咬著冰，說：“就這個。”

周喬點頭：“這個可以有。”

孟淺淺：“咦，那校草不就是天蝎座的？”

暖哇了一聲，“天蝎座的男生占有好像蠻強的。”

周喬往后靠在柱子上，“那又如何，跟我何干。”

暖曖昧地看周喬一眼。

周喬起來踢一腳。

孟淺淺：“不知道校草要辦什麼生日會呢？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參加？”

周喬：“不知道。”

這時。

便利店門推開。

應浩從里面出來。

孟淺淺看到他，反地側過子，眼神不往那邊掃。周喬見狀，用子擋一下孟淺淺，應浩眼眸往這邊掃一眼，又收回去，有一個常青班的生湊上去，跟他走在一起，兩個人說著話，離開了這里。

周喬拳頭都了。

暖也趕擋著孟淺淺。

孟淺淺早就從余看到了。

三個人均沒有說話。

*

等待期中考績其實是煎熬的，而這段時間，蕭然卻經常請假，包括晚自習，這一天晚上，蕭然又缺晚自習。

周喬下課后，拉著暖，孟淺淺說：“蕭然的外婆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你們陪我去？”

暖點頭：“可以啊。”

孟淺淺：“嗯，我也想陪你，但是我今晚....”

周喬：“懂，你又是家里的事。”

這時。

江雅妙從后走來，說：“蕭然的外婆需要靜養，周喬你想去的話，我帶你去就好了，不要帶太多人。”

周喬的臉有些紅，看向江雅妙。

其實這段時間匆匆見過好幾面。

江雅妙依舊漂亮，溫，但是很跟蕭然一起，偶爾可以看到跟應浩走在一起。而蕭然大多數時候都跟周喬一起。

周喬看到江雅妙總覺得很心虛。

哦了一聲，說：“那好吧。”

“那你跟我一起走？”

周喬想了想，說：“算了，我過兩天再說吧。”

江雅妙點點頭，率先離開。

暖看著江雅妙離去的背影，“我怎麼覺得現在跟我們笑起來都很假呢。”

孟淺淺：“我也覺得。”

臉其實不好，因為應浩很多時間都跟江雅妙一起。

周喬：“走吧，回家。”

送走暖，孟淺淺后。周喬走著走著居然拐進了南尾巷，看一眼排的院子，深呼吸一口氣，想著說，就去看看。

看了就走。

走向26號院子的門口。

院子門沒開。

里面開了點兒燈，從窗戶出來。

周喬站在花窗外探頭探腦，心里百般掙扎，要不要給蕭然發信息。

而此時。

樓上的窗戶推開。

高大的男生穿著黑T還有灰長，在窗邊頭發。他原是冷淡地看著院子外的人影，后看到生把頭試圖從花窗進來，的頭繩是大紅的，還有一條長長的流蘇。蕭然一愣，認出了周喬。

他瞇眼。

反下樓。

從后門出去，繞過一旁的石板路。

他慢條斯理地走過去，來到頭卡住的周喬跟前。

他手取下周喬馬尾的頭繩。

“誰啊。”周喬立即警惕地大吼。

下一秒眼前一黑，下被人抬起來，對上了蕭然那雙帶著忍笑的眼眸，“你說誰啊？”

周喬：“.....”

披頭散發，像個鬼地瞪大眼睛，“然然——”

蕭然眼眸一瞇。

指尖在下彈了彈，“喊我什麼呢？”

“班長，校草！你來得正好，快把我頭救出來，我剛剛只是想看看外婆睡了沒，如果房間的燈關著的話我就回去，如果燈開著的話，我就敲門進去看看，我真沒想到會....卡住。”

蕭然似笑非笑。

著下玩。

“出不來了，你今晚就在這里睡吧。”

周喬：“....喂。”

*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蕭然只是按著一只耳朵，然后輕輕地把給推出去。周喬就得救了，站穩子。

大門打開。

蕭然說：“進來。”

周喬抿抿，尷尬地跟上，進院子后，一看，外婆的房間燈沒開著。

周喬：“外婆...”

“睡了。”蕭然讓坐，給倒水。

周喬尷尬地坐下，頭發垂落在肩膀兩側，一下子讓整張臉多了幾生那種韻味。

蕭然將水杯放在跟前，“外婆腸胃不好，這段時間老是腹瀉。”

周喬端過水，說：“醫生怎麼說。”

之前在扣扣里，蕭然跟周喬說過外婆住院的事兒。

蕭然在對面坐下，長疊：“只能養著。”

周喬：“腹瀉啊，有個老偏方，不過...我不敢說。”

畢竟不是醫生。

蕭然看，淡淡地道：“偏方是什麼？說來聽聽。”

周喬猛地抬頭看他，“真的要聽嗎？”

蕭然：“聊勝于無。”

周喬：“.....”

我很認真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