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的另一間房間里，林清言就這麼躺在床上，眼神空無比，就像是個人偶娃娃，麻木了一樣，無一，也無一求生的。

直到承歡走進來，林清言的眼睛這才了。

承歡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握住林清言的手，“姐姐。”

林清言深深的看著承歡，像是在過，在看另一個人。

那個放在心底，一直想要尋找的人。

看著承歡，眼底泛紅，眼里有著擔憂，“承歡妹妹，他們……”

承歡知道如果說自己，林清言肯定會擔心，干脆把夜之庭搬出來，道，“姐姐不怕，夜之庭已經把他們給抓了，他們會到這個世界上最腥的懲罰。”

林清言這才放心，看得出來，那個神的夜是真的對很好，像對待世界上最好的寶貝那樣。

不像……

真好啊。

林清言角笑了笑，仰躺在床上，喃喃開口，“承歡妹妹，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很像很像一個人。”

除卻擔憂之余，

沒有哭訴，沒有抱怨之前的不公，沒有去解釋原因，始終溫著，像姐姐和妹妹之間那樣，和推心置腹，說著姐妹之間的悄悄話。

又像是在待著什麼一樣。

承歡的握住的手，把的手放在臉頰，在的手掌心里蹭了蹭，“姐姐沒有告訴承歡，姐姐說給承歡聽好不好。”

林清言真的是很喜歡這樣乖巧的小承歡，如果……如果自己有個這樣的妹妹，該有多好啊。

這樣的話，在這個世界上的這麼多年，也不會如此孤單了。

林清言抿，頓了好一瞬，才道，“承歡妹妹長的很像……姐姐的媽媽呢。”

“可是姐姐，好像再也見不到了。”

何嘗不知道他的父親在欺騙呢，可是盡管只有百分之零點的概率，都不會放棄。

曾嘗試著去尋找，可沒有一丁點兒線索，的力量太弱了，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三線開外的小明星罷了。

“姐姐在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親人了。”

的父親，不配當的父親。

聽到這話，承歡眼眶更紅了，道，“不呀，姐姐還有我，還有承歡妹妹。”

林清言笑了笑，只當承歡在開玩笑罷了。

“好，姐姐還有承歡妹妹。”

語氣寵溺，但承歡似乎聽出了的無力，像是在應付一樣，……好像開始在向這個世界告別了。

承歡心下一驚，干脆趴下去，抱住林清言，像是小時候，向阿母索取抱抱一樣，“姐姐，我的阿母說，阿曦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姐姐，阿母還說過，很想念姐姐。”

林清言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不太明白承歡里說的是什麼，但聽到承歡談起自己的母親，笑了笑，手了承歡的小腦袋，“承歡妹妹的阿……母，一定很溫吧。”

一時之間，不太明白這樣的稱呼，但似乎又不難理解。

承歡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林清言，臉上表純凈溫，“承歡的阿母，就是清言姐姐的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