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林清言那只著承歡腦袋的手，了。

良久，才張了張，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承歡趴在林清言的懷里，抱住，見那抹生機又回升了一點，才緩緩開口，“承歡的阿母做舒寧，承歡的本命阿曦，阿母的右眼角有一顆的痣，好看極了，承歡特別喜歡，經常去親吻阿母的眼角。”

“阿母喜歡坐在金的沙灘上，看著落日余暉，阿曦知道，那是阿母在想念姐姐。”

“姐姐不要擔心，阿母在阿曦的家鄉過的很快樂。阿母從海上飄過來，被阿父救了，阿父這輩子最的就是漂亮溫的阿母了，阿父的雌，從始至終只有阿母一個。”

“所以，這才有了阿曦。”

承歡語氣有點急切，說的很快，像是要把千言萬語都匯聚簡短的話，這樣，或許就能夠留住姐姐了。

“可是，阿曦的部落是個非常遙遠的地方，那里四周都是海域，那里與世隔絕，阿母想念姐姐，可是回不去。”

“姐姐，不要怪阿母好不好。”

聽了這麼一段，林清言覺頭昏的厲害，起，承歡也順勢起來，可依舊抱著不放手，林清言看著懷里的承歡，手抱住，“小承歡，你……你說什麼？”

的媽媽，確實是舒寧，更重要的是，右眼角確確實實有一顆的痣。

媽媽的那張臉，令人驚絕，就算是當年小小的，也始終忘不掉那漂亮又溫的容。

承歡抱著林清言，開口，“承歡是清言姐姐的親妹妹，承歡的阿母就是舒寧啊。”

聞言，林清言雙手的握住承歡的手腕，力氣大的要命，承歡皮白皙，一就會有紅痕。

但承歡不到疼痛，就這麼讓死死的握著。

良久，林清言這才發現，趕松開手，看著承歡手腕的紅痕，眼眶像是在充，一行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抖，“小承歡，疼不疼啊，姐姐……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說著，也不等承歡說話，的抱住了，下抵在承歡的頭頂，在抖著。

在這個世界上，彌留之際，居然發現自己還有個妹妹，還有個妹妹。

真好。

真好啊。

老天爺也算待不薄了。

承歡讓抱著，語氣糯，“不疼的，承歡從小就不怕疼，姐姐不要自責好不好。”

“好，那讓姐姐給小承歡好不好。”

“好。”承歡把手腕過去，臉在的前。

就像是回到了阿母的懷抱一樣。

林清言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手里著承歡纖細的手腕。

想問又不敢問，最終鼓起勇氣道，“那媽媽……”

這也是承歡一生的痛，承歡深吸一口氣，道，“阿母走了，可是姐姐不要傷心好不好，因為阿母是和阿父一起走的，阿母的邊……一直有著阿父的陪伴。”

承歡沒有把整個族人在實驗室里非人的折磨說出來，同時又不想欺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忍著心底的疼痛，盡量把死亡說的好一點。

走了！

媽媽居然已經走了。

林清言眼淚像是收不住一樣，剛得知自己有了妹妹，還沒來得及開心，現在又得知媽媽已經走了。

大起大落，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