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姜折意料之中，很淡然：“嗯。”

“放心吧，不實的污蔑一定不會奏效的。”羅巧音安。

……

姜凡月回到姜家，胳膊痛得完全抬不起來，甚至拿不起筷子。

梁金蘭問：“怎麼了？”

“媽，沒事，上育課有點累。”

“可千萬不要傷到了胳膊，你別忘記了自己的長項在哪里。張阿姨，給凡月拿點藥酒過來。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看看。”

“沒關系，不是什麼大問題。”姜凡月微笑著說道。

雖然痛得厲害，但是確實不敢去醫院，之前在姜折的手上吃過虧。

有兩次，和姜折起了沖突，胳膊痛得不行，去醫院檢查都沒什麼問題。

暗暗有點后悔，今天不該去找肖萌說話的。

“媽，你怎麼沒去打麻將？”

“別提了，那個陳夫人說好了今天來打，結果卻沒來，說是胳膊斷了，但是去醫院里又沒有檢查出個什麼來。還說，這是姜折做的，幸好姜折不是我兒了，不然我今天還得給陳夫人賠罪。真是晦氣。”

“陳夫人胳膊也痛？”

“可不是嘛。”

“那怎麼會跟姐姐起沖突呢？去學校了嗎？還是做什麼了？”姜凡月耳朵豎起來，想要知道肖萌這件事為什麼沒有鬧大。

按照的猜想，肖萌現在應該已經被開除了才對。

梁金蘭低聲音說道：“還不是肖萌的事，那天我跟說了肖萌被蔣家趕出去的原因，當時就說要去找學校的麻煩。不過我跟你說，凡月，肖萌的事，以后你不準再提起了。”

“為什麼？”姜凡月不解。

“還能為什麼，聽說這件事完全無憑無據，還牽扯到未年人，有什麼大律師出面，出了律師函，把造謠的人一律要按照誹謗理。別說其他人了，就連陳夫人今天也嚇得不敢繼續提這件事，只能抓著肖萌緒不好會影響學生做文章。你以后別說了。”

姜凡月沒有料到事會是這樣的。

竟然有這樣的律師幫肖萌嗎？

梁金蘭看出了的疑：“肖萌哪里有什麼能力，肯定是一中為了自己的聲譽，托關系找的律師。”

姜凡月也是這麼想的，一中畢竟是錦城最好的中學，肯定不愿意名聲被敗壞了。

直到第二天，姜凡月聽說肖萌還是必須要這次月考績過關，才能繼續留在一中，心中的大石才落地。

這麼說來，學校暫時保護住肖萌，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什麼問題了，肖萌這次月考必須要考六百分才能繼續留在一中。”

這件事很快就在一中傳遍了。

“我猜肯定是現在績落后太多，學校也看不過去了唄。”

“我跟住過一個寢室，這人吧，緒經常莫名的低落，晚上還時不時的做惡夢嚇醒大家。我跟住的那段時間，每天都休息得不好。肯定是反應的人多了，學校重視起這件事來了唄。有病趁早去治，大家都高三了，多一個禍害其他人哪里行？”

眾人議論紛紛。

顧嘉順一臉沉郁地聽著。

大家都接了這個說法，肖萌是有心理疾病，影響其他同學，才會被以這樣的方式勸退。

“傳這種話的人才有病吧！”夏恩慈生氣說道，“都給我閉。”

未命名班的人馬上都閉，小心翼翼說道：“我也只是轉述一班人的話……”

“誰讓你轉述了？鸚鵡學舌聽著好聽是吧？”夏恩慈吼這些人，又輕聲安肖萌，“肖萌，別聽他們瞎說。”

宋星宇站起來，服上常年不變的骷髏頭格外囂張：“你，你，你們，跟我出來！”

“宋星宇現在也像個人了啊。”夏恩慈低聲嘆。

肖萌心中暖暖的，發生這麼多事，但是幫的人比傷害的人更多更給力，也像陸醫生說的那樣，漸漸地找尋到了自我本的力量。

姜折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整個教室里所有事都平復了。

瞥了一眼四周，沒有聽到預想當中的傳言。

“小折，這個題我不太會。”肖萌低聲說道。

“放著，回頭我給你找個解析方法。”姜折隨口說道。

坐下，無安放的長隨意的在課桌下曲著，掏出手機，繼續回復秦景琛。

秦景琛發消息來，是告訴律師的工作已經都到位了，不該有的誹謗，一個字都聽不到。

不過秦景琛既然已經知道了肖萌的事，不免也就聽說了肖萌要考試的事。

“需要家教嗎？”他問。

“回頭再說。”姜折的視線在練習冊上掃了一眼。

點開陸修的頭像，替肖萌臨時約了一個小時的心理咨詢。

下午放學，姜折帶著肖萌出校門。

顧嘉順看到姜折的影，遲疑了一會兒，上前攔在了面前。

“肖萌，麻煩你去幫我買瓶水。”顧嘉順遞了一張錢過去。

肖萌搖頭，怕自己離開姜折吃虧。

“肖萌，這是學校，你們還沒有走出校門口呢！”

“去吧。”姜折開口。

肖萌這才轉去小賣部，但是沒有接顧嘉順的錢。

“有事說事。”姜折眉眼間都是不耐煩。

顧嘉順知道的脾氣跟外貌是反比關系的，但是越是生氣，卻又越是增加貌濃度，讓他有時候不自覺的想要惹生氣。

不過他終究還沒有等太久就開口了：“那什麼，肖萌的事，我得給你道個歉。陳夫人來學校里找麻煩的事，我是真的完全不知道，我也沒想過將肖萌的事出去，造這麼嚴重的后果……”

見姜折不開口，他繼續說道：“你看這件事我能怎麼彌補，你告訴我，我來補償。姜折，你接我的道歉吧。”

姜折神冷且淡，一雙眼眸里明明清澈無比，但是隔著的緒，顧嘉順卻毫看不。

勾了勾手指，顧嘉順發現是想要自己手中的玻璃水杯，馬上遞給。

姜折接過來，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然后手一松，玻璃水杯掉在了地上，激起一地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