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娘》第191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葉平戎大勝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京城。
因為是捷報,故而報信的人騎在馬上,從進城后便舉著加急捷報一邊飛馳一邊大喊著:“邊關捷報,邊關捷報!”
這一路上經過了不人家店戶,消息自然很快就傳揚開來。
葉聽說以后,飯都來不及吃,剛剛夾起的包子又撂了回去,有些興地看著祁昀道:“這是不是說打勝仗了?”
祁昀笑著點頭:“是。”
“那大哥快回來了?”
“怕是還要等一陣子。”祁昀將包子夾起來放到葉碗里,淡淡道,“這次雖說是剿匪,實際上那些匪徒多半是襲擾百姓的他國敵寇,偽裝匪類罷了,難免會有些敵國探子摻雜其中。”
葉正吃著包子,聞言便有些不解的問道:“之前我看過地圖,外頭的那些小國可小了,怎麼還會做這種事?”
祁昀緩聲解釋道:“我朝如今國富民強,兵強馬壯,卻從不行那些不義之舉,對待外邦也格外寬厚。只是太過仁德總會給那些人錯覺,以為我朝人善可欺,這般襲擾已經是常事,不算新鮮了。”
因著要組商隊,祁昀在邊關附近買下了幾家店鋪,也安排了得力人手過去,對于那邊的況多有了解。
雖說城外只隔了一道城墻,可是卻是兩個世界。
城里面,百姓富足,生活喜樂,商賈往來切,自然是一派繁榮景象。
可是在城外,卻是還停留在以易的階段,許多小國還是居無定所,別說發展商業了,就連吃穿都是問題。
一無所有的人往往膽子最大,心也最狠,扮匪賊襲頻繁擾邊關打家劫舍的事不在數。
先帝子和,不喜戰事,之前葉平戎跟隨郭將軍打的那一仗還是積怨之下終于反擊,可贏了之后也沒有多好,對方一服,先帝就放過了他們。
如今有人瞧著新帝登基,又是個喜歡字畫書法的“書生”皇帝,便又想要故技重施,試一試楚承允的脾氣。
他們的想法祁昀也能猜到一些,左右腳的不怕穿鞋的,打上一架,輸了就輸了,大不了認罪投降,按著以前的經驗,說些好話痛哭流涕,總是能被放過的。
可要是能贏,他們就能勒索楚承允給錢給地,盤算下來這豈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但是楚承允半點沒有猶豫,直接把葉平戎和兵良將直接派去剿匪,從這般果決的回擊里就知道,這位年輕皇帝或許曾經被祁昀空手套過,可他并不準備讓那些蠻夷套住。
若非如此,只是剿匪何至于出數萬兵?
分明就是楚承允打定主意要讓那些小國知道厲害,不僅要打,還要打疼了他們,讓他們長長記,這才讓葉平戎出去示威。
想到這里,祁昀覺得那些人還是不明白所謂的書生意氣到底是何。
要知道,文人風骨從來不是隨口說的,楚承允雖然仁德,卻不蠢笨,他私下里和祁三郎說的都是家國天下之事,這人絕不是個坐在龍椅上吃老本的脾。
有些人的骨頭彎了,是外作祟,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勢都有可能彎了一些人脊梁,可楚承允九五之尊,要什麼有什麼,他的骨頭就能比誰都來的。
誰敢妨礙他的治國策略,他就敢下手置,從之前的肅清吏,到后面的清除二王,可沒見他手過。
更何況如今對待的是心懷不軌的敵寇,更沒有輕輕放過的道理。
只是一場大勝遠遠不會讓楚承允滿足,接下去葉平戎怕是還要忙上一陣子。
只是這些事祁昀猜到了也會放在心里,輕易不會說出去,只管對著自家娘子緩聲道:“打仗不是尋常事,這次捷報之后,只怕大哥還要帶兵肅清戰場,安百姓,有諸多事需要理,還是要耽擱些時候的。”
這些事其實葉平戎都和祁昀說起來過,但是祁二郎一直沒有跟葉過口風,生怕自家娘子跟著擔驚怕。
如今好了,既然大勝,也就不用再擔心葉平戎的安危,祁昀才會把這些事告訴給葉知道。
果然葉除了一臉“相公你懂的真多”的嘆,并沒有旁的擔憂,祁昀便放了心,神平靜的又給夾了個包子。
而后,就看到葉拿了個白煮蛋,剝了皮,將白生生的蛋放到了祁昀碗里。
大約是這事兒發生的次數多了,祁昀也不用葉說什麼,便自己夾起蛋來吃掉。
其實祁二郎不太喜歡吃白煮蛋,可每次晚上行過周公之禮,第二天自家娘子都會堅持給他煮個蛋來補一補,鑒于吃蛋補的話是祁昀自己說過的,他也只能照單全收。
不過這個吃完,葉又剝了一個給他。
祁昀盯著瞧了瞧,又默默地吃掉了。
等吃罷了早飯,葉又去了華寧府上。
既然知道葉平戎暫時還不會歸來,葉便想著要去多陪陪華寧,不僅僅因為是自己嫂嫂,還因為葉與華寧好,心里總記掛著華寧和小安和,去看看才踏實。
祁昀則是趁著這段日子常常秦管事來說酒鋪的事。
之前因著找不到合適瓷,原本打算要推出新酒的事就一直擱置著,如今吳家鋪子開了起來,也答應和祁家酒鋪合作,那麼這事也要早早持才好。
這天,秦管事到書房里找祁昀,邊跟了個孩子。
祁二郎撂了筆,打眼瞧瞧便認了出來:“吳姑娘,今日可是來找石頭的?”
吳妙兒依然是一男裝打扮,頭發高高束起,上穿著布青衫,瞧著半點不帶氣,倒像是個秀氣的小公子。
聽了祁昀的話,吳妙兒也像是平常在書院時那樣拱手道:“祁二爺,我這次來是想和您談談生意。”
此話一出,祁昀就挑起眉尖。
想和他談生意的人不,是這京城里,想要從祁家分一杯羹的人只怕就能從巷子這頭排到大街上去,可七八歲的孩說想要和自己談生意的,吳妙兒還是頭一個。
不過祁昀并沒有因為吳妙兒年就瞧不上,既然秦管事能帶來,便說明這個生意有的一做。
祁昀站起來,抬了抬手,神平靜道:“吳姑娘,坐。”
其實從走進祁家開始吳妙兒便格外忐忑,之前來這里是為了找石頭,如今是為了吳家,即使是常來的,也難免多想些。
在心里,祁昀是救家于水火還救了吳家老翁的恩人,吳家從重新開張的時候開始就和祁家綁在了一起。
可是吳妙兒也知道祁昀此人有多明,哪怕只是同他說話都能讓吳妙兒覺得張。
祁昀這會兒的態度是把當伙伴而不是孩子,吳妙兒覺得安定許多,便又行了一禮,這才坐到了椅子上。
秦管事便引著吳妙兒到一旁就座,不過很快秦管事就發現了個趣事。
因著尋常到祁昀書房里的都是大人,桌椅也沒有專門準備給孩子們的,故而這椅子對于吳妙兒來說略高了些。
坐上去后,腳本挨不到地,晃來晃去的,配上吳妙兒一臉嚴肅的神,秦管事不自覺的就彎起角。
可他很快就收斂了笑意,恢復了往常的儒雅模樣,溫和道:“二爺,這次邀了吳姑娘一道來,是想要請您瞧瞧新燒出來的這批瓷能不能用。”
祁昀點了點頭,而后就看到吳妙兒捧出了個盒子。
的作格外鄭重其事,表也嚴肅許多,將盒子放到桌上時作極輕,在打開蓋子時臉上還約有著笑意,顯然是極喜歡的。
祁昀只是掃了一眼,并沒有多關注吳妙兒的神,低了低頭便瞧見了靜靜躺在盒子里面的瓷瓶。
這瓷瓶是極為亮眼的紺青,里面摻了淡淡的紅紋路,很是奪目,而瓶子本曲線流暢,大肚細口,在下有著好看的澤,約還有些通。
祁昀不由得手將瓶子拿起來,對著瞧了瞧,有些驚訝:“這麼薄?”
秦管事雖然對生意上的事了解甚多,但是關于瓷他卻是一無所知,便看向了一旁的吳妙兒。
而年輕的吳妙兒平常時候還略顯稚,剛剛哪怕強撐出來了膽氣依然能看出一張,可一說到瓷,吳妙兒臉上就出了笑容,顯然是極有信心,聲音也流暢許多:“這是薄胎瓷,又蛋殼瓷,薄如蟬翼,輕若綢紗,對可,燒制起來也很是困難,”見祁昀拿著瓶子轉了轉,吳妙兒忙道,“二爺還是輕一些,這瓶子不磕的。”
此話一出,秦管事就在心里一嘆。
在他看來,吳妙兒雖然已經是極為出的小姑娘,但是到底年紀尚輕,說起話來有所欠缺。
雖說吳家和祁家有默契,吳家是要給祁家專門研究瓷的,可是祁昀從來沒讓吳家人無條件的賣出手藝,而是每次都正經的給錢付賬,半點沒有拖欠。
如今吳妙兒拿著的這種薄胎瓷,放在市面上也是難得,若是真的能被祁家買下裝酒,便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求都求不來。
可是這薄胎瓷長得漂亮,卻格外易碎,稍微就會碎掉。
這是缺點,若是正經談生意,這個自然是要閉口不言才好,偏偏吳妙兒一開頭就把這事兒說了出去,萬一祁昀不要了,豈不是談不?
可是讓秦管事意外的是,祁昀不僅沒有嫌棄,反倒微微彎起角,輕聲說了句:“不磕?好,極好。”
秦管事想不清楚哪里好,可是看祁昀這樣便知道這瓶子得了他的喜歡,多半是要定下了。
于是秦管事立刻道:“二爺,這瓶子我試過裝酒,倒進去的時候對著還能看到酒瓶時候的流模樣,很是好看。”
祁昀瞧了秦管事一眼,心里知道秦管事已經想要賣酒想瘋了,有個賺錢的聲音留在手里,卻不能變銀子,只怕秦管事早就私下里急得不行,這會兒自然是想要早早拿著瓶子去裝酒售賣。
不過祁昀并沒有回應秦管事的話,而是坐下來,將瓶子小心的放回盒子里,轉而對著吳妙兒道:“這瓶子我喜歡,每個月三百個,能供得上嗎?”
秦管事一聽就急了,三百個哪里夠?
可是吳妙兒臉上先是有些猶豫,而后點點頭道:“應該是可以的,不過要看價錢。”一直跟在老翁邊持自家生意,多還是能了解些。
這瓷并不能保證每一次燒出來的都是完的,多得是燒失敗后被摔碎的。
薄胎瓷尤其難燒,想要三百個品,只怕要占用自家大半瓷窯。
吳妙兒心里有些為難,之前想的價格怕是要翻上一番,可是祁家對自家有恩,太貴了總覺得有些不好,一時間吳妙兒也不知該如何。
這時候,就聽祁昀道:“每個瓶子十兩銀子,可好?”
此話一出,吳妙兒登時愣住,秦管事也瞪大眼睛。
十兩銀子便是十貫銅錢,可不是小數目,對于富貴人家這算不得什麼,但是對于尋常百姓家來說,一年能攢下三兩銀子的都不多。
尤其是吳妙兒原本只想要一個瓶子一貫錢的,如今生生被翻了十倍,著實是讓吳妙兒有種被餡餅砸中的覺。
也顧不得說價抬價了,立刻點頭,像是怕祁昀反悔似的答應下來。
不過祁昀還有話沒說完:“這十兩銀子不是白給,我希這些薄胎瓷不僅僅有純的,還要能燒出潔白如玉,上面要有題詩題畫,這方面的工匠我會找來送去你家鋪子里的,工錢祁家結付。”
吳妙兒自然答應,祁昀已經把所有的事考慮好了,反倒輕省。
祁昀便笑笑,讓人去草擬了個單子給吳妙兒,讓回去和老翁細細商量,等下次見面時再說章程便是了。
而吳妙兒走出書房時,神都有些恍惚,顯然還沒有從每個月要有三千兩固定進項的事里反應過來。
秦管事卻沒有送,而是留在了書房里,等吳妙兒走了后他便起對著祁昀行了一禮,開口道:“二爺,我心里有些不解。”
祁昀正拿著那瓶子仔細查看著,聞言并沒有抬眼,淡淡道:“問。”
秦管事又行了一禮,道:“這薄胎瓷雖說不好燒制,也金貴些,可是既不是古董,也不是絕無僅有,這一個十兩銀子,未免有些太高了些,而且一個月只有三百瓶,怕是賣不上利潤。”
祁昀則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把瓶子放到桌上,指了指它,問道:“這瓶子好看嗎?”
秦管事點點頭:“好看。”
“若是我買給你十兩一個,你要不要?”
秦管事立刻搖頭,薄胎瓷稀罕卻還是不值得十兩的。
祁昀也不在意,接著道:“若是裝上金樽酒呢?”
秦管事在心里算了算,又搖搖頭:“還是不值。”
“那要是我讓人在上面畫上圖案,并且每個月只賣三百,一瓶五十兩,必須要寶貝著才能不碎,且每人每次至多只能買兩瓶,你還要不要?”
秦管事聽著第一反應便是自家二爺瘋了,就這麼一小瓶酒,五十兩,難道里面裝的是金子融的漿嗎?
可是很快秦管事就反應過來,眼睛盯著那瓶子看了看,臉上有些恍然。
祁昀見他這般反應便知道秦管事一點就,心下滿意,畢竟有個聰明的管事人能省很多麻煩,里則是道:“這瓶子和酒拆開了,都不值太多錢,可是合在一,再加上些噱頭,有的是買主。”
秦管事立刻跟上道:“他們買酒看的本不是值不值,而是有沒有。”
這京城里最不缺的便是富貴人家,金樽酒其實已經是很高價錢了,在其他地方,一天能賣出去一壇就不錯,可是在這京城里,祁家酒鋪賣得最好的從來都是金樽酒。
金樽酒真的比玉酒好喝很多嗎?也不見得。
可是就是有銷路,哪怕賣出金子價格照樣有人要。
如今祁昀真的要賣金子價格的東西了,且一個月只賣三百瓶,秦管事幾乎能想到那些酒鋪里面的老主顧會如何了。
這些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都有你沒有。
這東西,怕是要供不應求。
想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秦管事看著祁昀的眼神就格外不同,這事兒說開了后就覺得很容易理解,不過是抓住了這些權貴人家的心理罷了,可是祁昀能想到,并且能忍了這麼久,一直等到了這麼個合適的瓶子才開始著手做,確實是厲害。
秦管事心里的小算盤被打的噼啪響,一想到將要有的利潤,他的臉上就升起了興的暈紅。
這時候秦管事才想起來問:“二爺,這酒什麼名字?”
祁昀略想了想,道:“既然是同金樽酒釀造方法類似,便金陵醉吧。”
金陵醉……好名,一聽就貴!
本不用祁昀多吩咐,秦管事便高高興興的去準備了,用最快的速度和吳家達了默契,又找了字畫好的工匠去做第一批,等到頭十個瓶子出來后,秦管事就急吼吼的想要拿出去賣。
祁昀卻攔下了他:“這十個,我們一個都別賣,全都用好木頭的盒子裝上,回頭我要送人。”
秦管事一聽這話有些疼,他最是吝嗇的,如今瞧著這些金陵醉,就像是瞧著一個個的小金條,平白的要送人他就覺得心里擰得慌的疼。
可是秦管事也知道,自家二爺從不是個喜歡做慈善的人,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也不多問,只道:“二爺,送給何人?”
“過兩日,送到長公主府上,算做我送給侄子的禮。再帶話去,若是長公主有意與祁家同做生意,也可商議一二。”
秦管事一聽便知祁昀是準備同長公主府一起做著金陵醉的生意,這純屬于給長公主府讓利,可是又想到那邊是葉的兄長家,有些聯系也不奇怪,秦管事便不再說什麼,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兩日后,便是葉安和的滿月宴。
雖然葉平戎至今未歸,可是他在邊關大勝的消息在京城里已經是無人不知,再加上華寧長公主是最得皇上喜歡的,想要來結的人也不在數,故而這次的滿月宴格外熱鬧。
長公主府外面的馬車絡繹不絕,上門祝賀的有皇親國戚,也有高門顯貴,無論平常關系如何,這會兒來了都是一副笑臉,很是親和的模樣。
而葉則是比誰都來得早些,一直陪在華寧邊。
大約是因為底子好,華寧并沒有因為產子落下什麼病,剛出月子的華寧瞧上去姿窈窕一如往昔,臉上也是白白凈凈的,略施脂便彩照人。
并沒有把安和抱出來,雖然現在天氣熱了,可是安和還小,華寧又疼他,生怕冷了了,就只讓人把小家伙放在屋里照看。
來參加滿月宴的賓客也不是為了安和而來,而是沖著華寧長公主還有葉府這塊招牌。
明眼人都知道,葉平戎以后定是要得到重用,加上這次軍功在,武將升看的就是戰功,此番回來后怕是就要三級跳,必然是炙手可熱的人。
華寧雖然不太喜歡際,可如今不僅要為自己考慮,還要為孩子夫君考慮,故而華寧顯得格外忙碌。
葉則是在確定華寧子無恙之后,就找了地方坐下,同邊的石氏道:“映秀,你瞧什麼呢?”
石氏聞言便把手上的瓷瓶舉起來給葉看,眼睛里帶著嘆:“這酒好喝,甘甜如卻不醉人,瓶子也好看,你瞧瞧,這上面的字畫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葉一瞧便道:“這是金陵醉,我家酒鋪里的,還沒開始賣,這會兒帶來送給華寧辦宴用。”
石氏聞言,轉了轉手上的瓶子,很快就明白了其中深意。
這金陵醉想來不便宜,如今送來,除了能當做禮,只怕還是想要讓席的顯貴們都能知道這酒的名聲,他們心里有了好奇就會去打聽,到時候祁家酒鋪在往外售賣,這金陵醉很快就會火起來。
果真是經商的材料,石氏心想,這祁家二郎長了個金子做的腦袋。
葉并不知道石氏想了這麼多,的眼睛看向了石氏腰間的一個掛飾上,有些好奇的手了,問道:“這個雕的好看,是從哪里買的?”
石氏低頭一瞧,還沒開口,耳朵便先紅了。
葉瞧上的是佩戴在腰間的一直木雕鯉魚,并不是買的,而是劉榮送的。
自從上次劉榮知道了石氏喜歡木雕,他就開始學著自己刻,這個鯉魚是劉榮練了好一陣子才能雕出來的品,樂顛顛的過來送給石氏。
石氏上雖沒說什麼,卻摘掉了價值連城的玉佩,日日都把這木頭鯉魚帶在上,片刻不離。
葉見不言,正要說什麼,便見到華寧匆匆而來。
見華寧臉上有些急切,原本想要上來攀談的人都閉口不言,很有眼的退到一旁,沒有往前湊。
華寧則是坐到了兩人邊,顧不上說什麼客氣話,直接道:“剛才宮里傳來消息,說定州那邊出了事兒,有人借了由頭犯上作,朝廷要派兵去鎮。”
葉沒說話,對這些不了解,只看著華寧,而石氏皺起眉頭,道:“可與你有關系?”
畢竟本朝幅員遼闊,地方大人也多,總有些不開眼的想要搞事,尋常這種子也是有的,沒見哪次會惹得華寧這般著急。
而華寧卻搖搖頭,對著石氏道:“和我沒關系,但是和你有關系。”
石氏一愣,下意識問道:“什麼意思?”
華寧握著石氏的手了,低聲音道:“我聽說劉榮方才進宮,主請纓,想要領兵去鎮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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