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如此多172.番外四·一

貴妃娘娘友提示:此為防盜章, 請稍后再看~ 安辛年紀不輕,瞧著同謝蘭差不了些許,長得倒是一副和面容, 就是平日里有些不茍言笑, 乾元宮的大小宮都很怕

不過到了謝婉凝這里, 母夜叉也要變俏佳人, 還未走近石榴殿,遠遠就瞧見在門口等了。

謝婉凝便輕聲笑笑:“今日里要勞煩安姑姑了。”

安辛上前兩步,親自過來搭把手, 把規規矩矩扶進殿中。

“娘娘且先等等, ”安辛坐了上座, 又打發小宮送上馨香的瓜片, “浴桶剛上了蠟, 一會兒才好用。”

蕭銘修幾乎不招嬪妃留宿乾元宮, 今日難得心, 倒是安辛好生忙活一場。

謝婉凝端起鵝黃的茶碗,抿了一口茶:“不急, 陛下還有事要忙。”

蕭銘修雖說年輕,卻是相當勤勉, 每日都要忙到子時才會歇下,今日哪怕有謝婉凝等在這,他也不會早太多。

安辛極有分寸, 是伺候蕭銘修長大的管事姑姑, 對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對于這位貌若天仙的淑妃娘娘, 他還真不是看臉便盛寵至極,總有些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原由,瞧不清楚,卻也知道要如何對待謝婉凝。

想到這里,安辛難得展:“便是陛下繁忙,娘娘沐浴過后也能先歇歇,寢殿已經準備好了。”

謝婉凝便沖笑笑:“姑姑真是太有心了。”

話音落下,春雨便過去扶了安辛一把,把整個人拖起來:“姑姑可是陛下邊的老人,可萬萬不好再如此客氣。”

說話的功夫,水閣便準備停當,春雨和夏草便伺候著謝婉凝進去沐浴,一時間真是香氣人。

小宮人伺候著一直沒走的安辛,小聲在邊上嘀咕:“娘娘真是,難怪陛下若珍寶。”

安辛垂下眼眸,冷冷瞥一眼:“多。”

小宮人撅撅是安辛新認的干閨,自然比其他宮有底氣,聞言便撒道:“姑姑,玲玲又沒說錯。”

陛下自是龍章風姿,風采卓然,任是十一二歲的小宮人,日日伺候在乾元宮,卻是沒有不心的。

若不是安辛管教極嚴,怕早就要出禍事。

安辛剛剛還言笑晏晏的臉頓時冷了下來,淡淡看向小宮,直到把看得滿臉是汗,才開口說道:“陛下自是天璜貴胄,但男之事,也不要靠皮相。”

說的不僅僅是小宮夸過的淑妃娘娘,其實也在說陛下。

這宮里,除了早年跟在陛下邊伺候的、寧多福和沈雁來,其他人大多覺得陛下溫和仁慈,從不輕易怒。

可實際上,這位陛下是個冷人。

看似溫纏綿實則冷淡至極,他好似沒有,也沒有心,心里想的只有國事,什麼后宮,什麼人,之于他不過是閑暇之余的調劑罷了。

淑妃娘娘這般盛寵,陛下看上的必不是的皮相。

論說麗,宜妃娘娘俏可,賢妃娘娘冷淡端莊,順嬪似水,端嬪明艷直爽,宮中人,各有各的千,在們之中,淑妃娘娘雖說拔得頭籌,卻也不是獨一無二。

便是這樣一個妃嬪,卻偏偏皇帝陛下如此恩寵,必有其他妙

思及此,安辛又冷冷看了一眼小宮人:“以后你不用跟在我邊了,去尚宮局當差吧。”

小宮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可深宮院,天子近前,連求饒都不敢,只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

另外一名二十多歲的大宮人便替了上來,跟在安辛邊給捶背:“小玲年紀還小,在尚宮局有鐘姑姑看著,再幾年便懂事了。”

安辛輕聲嘆了口氣。

這宮里的宮都是苦命人,誰不想做人上人呢瞧著妃子們各個錦玉食,是個人都要羨慕。

若說哪個宮不羨慕,那才是假話。

可這乾元宮可以有一心上進的宮,卻不能有什麼都看不清的蠢貨,這以后要是壞了事,還不得連累們所有人。

那大宮卻是仔細人,見神不太好,便道:“淑妃娘娘一會兒子該出來了,您看晚上是否要準備些小點,仔細主子們夜里。”

石榴殿經年不開,這難得開一回,們可不就慌了手腳。

安辛這才神起來:“是這個理,還是你懂事。”

說罷,便利落地吩咐起來。

等外間都忙完了,謝婉凝才沐浴完畢,穿著一綿松散的棉紗里出了水閣。

一頭長發松松挽在腦后,比之白日里的明艷照人,此刻的卻多了幾分清秀靈,也依然是極的。

安辛忙迎上去,親手扶著往寢殿里走:“娘娘,里面茶水點心都備好,也熏好了香,您先歇歇,若是書房熄了燈,下臣立刻過來稟報。”

不可謂不

了。

謝婉凝笑著拍了拍的手,承這個

等謝婉凝進去安置下來,安辛才松了口氣。

不管同陛下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現在有寵,就好好伺候,若是哪一天這恩寵沒了,也再到不了這乾元宮,不妨什麼事。

大宮跟在邊,給換了一碗醒神茶,小聲說道:“以前很瞧見淑妃娘娘,倒是難得的和氣人了。”

安辛便笑了。

人活的有底氣,自然就和氣了,不用心任何事,整日里可不就心平氣和,開朗舒心。

謝婉凝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待朦朧轉醒,才發現蕭銘修已經過來,正坐在窗邊讀書。

昏黃的宮燈下,皇帝陛下一張英氣人的臉仿佛都在發,端是俊無儔。

春雨和夏草都出去了,顯然是蕭銘修趕走的,這會兒寢殿里只有他們兩人。

謝婉凝眼睛,撐起靠坐在床邊,這才道:“陛下怎麼不醒臣妾。”

蕭銘修回過頭來,沖溫和一笑,那樣子更是英俊不凡,謝婉凝迷糊之間,難得有些恍惚。

“看你睡得,朕便不舍得了。”

一聽他這溫繾綣的話,謝婉凝頓時嚇醒了。

拍了拍噗通跳的心,掀開被子下了床來。

寢殿里通過風,隔間里又有冰山鎮著,倒是涼爽舒適,一點都不覺得悶熱。

“陛下忙了一天,早些安置吧。”

蕭銘修見穿得單薄簡單,便把拉到邊坐下,解開上的披肩蓋到肩膀上:“還早,我們說說話吧。”

謝婉凝一頓,緩緩垂下眼眸:“陛下請說。”

蕭銘修輕聲笑笑。

他說要說說話,可他跟說的大多都是正事,鮮有風花雪月的時候。

“過幾日便要去東安圍場,到時候不有宗室,還有近臣。”

謝婉凝臉上的笑便慢慢收了回去,認真看著蕭銘修,輕聲開口:“陛下盡管吩咐。”

“五城兵馬司的總司監夫人姓柳,娘家也在瑯琊府。”蕭銘修只說了這一句,便停下了。

五城兵馬司實際上是京中東西南北中五兵馬指揮司,大楚立國之初是五城分管,到了先帝時首立總司監,正三品的職,統轄京中巡捕盜賊,疏理街道渠及囚犯、火等事。1

這個位置說重要,又不如九門提督重要,說不重要,卻也掌京師兵權,是個可大可小的位置。

如今九門提督是太后的親侄子王則仁,蕭銘修繼位之后一直沒有他,顯得并不著急。

謝婉凝后宮,卻對前朝職了如指掌,雖不知這些位置上有什麼人,可一旦有要事,蕭銘修自會同知會。

想了想,看著蕭銘修道:“瑯琊府有王謝兩家,是歷百年的大氏族,除此之外,還有柳花費許四家,是先帝爺時新起的家族。”

柳花費許四家也被瑯琊百姓稱為柳花飛絮,實在是相當風雅的。

這四家在朝中多有任職,雖說一二品的大從未出過,可三品以下的職卻有不,螞蟻雖小,卻可以撼大樹。

這位五城兵馬司的總司監夫人出自柳家,謝婉凝一聽就明白了。

“不知這位柳夫人,排行第幾。”

蕭銘修就笑了。

他最喜歡同說話,一點就

“不大不小,正式排行第八。”

柳家八姑的母親是許家三房的庶,而許家三房的嫡卻是嫁給了親舅舅,也就是母親花氏的大弟弟為妻。

所以這位柳家八姑,若是從母親那里論,卻是跟同輩的遠房表姐了。

王謝兩家在朝中皆無人脈,可這些沾親帶故的姑表親里,卻有不人。

謝婉凝頓時就明白了蕭銘修的用意,當即就笑道:“早年在閨中時還同八表姐一起玩過,經年不見也怪是想念的,等去了東安圍場,可要好好敘敘舊。”

蕭銘修認真看了一眼,直到把看得紅了臉偏過頭去,他才淡淡笑道:“真乖。”

謝婉凝圓潤的鼻子,笑道:“陛下最會講話,每次說什麼我心里頭都很甜。”

寢殿里這會兒只他們兩人,蕭銘修到底正值壯年,被這般的靠在懷里,越發覺得心頭有火燒似得。

“陛下今日怎麼有些急了”謝婉凝到他上的熱氣,不由吃吃笑起來。

蕭銘修瞇起眼睛不答話,他一把的下,低頭就給了一個纏綿的親吻。他來之前剛喝過茶,口中有一陣清甜的薄荷香味,謝婉凝不一會兒就沉浸起來。

這個吻確實甜溫存,可蕭銘修卻十分不肯放過,等到被親得有些不上氣來,他才哼笑著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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