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跟菲菲隨意地聊著天，在刻意地逢迎下，楊瑞也不似初來那會兒一般拘謹，漸漸放開。他也知道了大哥吳建斌，是青島一家地產公司的老板，四十五歲的年紀絕對算的上年輕有為。至于他為什麼經常一個人來這里，楊瑞沒問，可能每個人釋放力的方式不同吧。也知道了這里姑娘名字全是“藝名”，真名……沒人在乎。

最后楊瑞還是喝酒了，一小杯。

是敬大哥的，盡管大哥強拉他來唱歌說起來很無禮，但……看了看邊笑靨如花的菲菲，這樣的無禮多來幾次也不是不能接。

楊瑞不是個喜歡欠別人的人，或許同樣檔次的消費他還不起大哥，可如果有機會，他會有自己的表示。

當這場莫名其妙的夜總會之行結束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今天謝謝你陪我來唱歌！我有你手機號，以后常聯系。”大哥的舌頭比楊瑞剛接到他的時候還大，含含糊糊地一勁兒謝楊銳，弄的他哭下不得。

“別鬧了，謝謝哥帶我見世面昂。”楊瑞自黑道。

“哈哈，你小子！”

“大哥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大哥指了指樓上，沖楊瑞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見他摟著雨彤進了電梯，楊瑞笑著搖搖頭，估計是去做一些無法描述的事了。

停車場，重新坐在駕駛室里的楊瑞冷靜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發了車子。

由儉奢易，由奢儉難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或許今天晚上夜總會一行讓他驗了一把有錢人的娛樂方式，可那卻絕對不是現在的楊瑞應該向往的。

“過了今晚，就忘了吧。”了臉，楊瑞告訴自己。

這里距楊銳家不近，空車回去楊銳有些不甘心，索打開滴滴，看看有沒有往市區走的單子，接一個回去總比空車跑合算。

運氣不錯，件剛開沒多久，就有單進來。看距離不到五百米，地點就是藍海大酒店，目的地是香港花園。

好麼……果然又回去了。雖然跟自己期的目的地相差不，但總歸是市區。

電話聯系乘客，是個生，聽聲音……有點悉。

“真的是你！？你真是滴滴司機？”

當一Juicy運休閑裝的孩上車之后，一瞧楊瑞頓時驚訝不已。

“呃……真巧。你這是下班啦？”楊瑞也很意外，打車的居然是剛剛陪自己喝酒的菲菲，此時的已經不似方才那種的打扮，長發挽了起來，一紅的運讓沒了方才的一風塵氣，如果是白天，誰也猜不出是夜總會的陪酒小姐。

“哇！真巧！”坐在副駕駛的菲菲笑語嫣然，歪著子盯著楊銳：“當然下班啦，難不還干通宵啊。”。

“消費者份互換是不是爽的？”楊銳見菲菲一直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便打趣道。

“對啊！我就是覺得爽的，但沒你分析的這麼到位。嘿嘿，現在到你給我服務啦！”菲菲拍手大笑。

楊瑞聳聳肩，笑道：“好吧，那咱們走著。”

這段路不近

，倆人雖然不能說知知底，卻又不算完全的陌生人，是以談起來沒有任何障礙。菲菲說楊銳唱歌好聽，作為消費者，非要讓楊瑞唱歌給聽，楊瑞在包間的時候為了不搶大哥的風頭，說實話也并未唱盡興，這會兒又有聽眾，楊瑞自然不會忸怩。

《演員》、《浮夸》或是很流行的，或是很有難度的，楊瑞都駕馭的游刃有余，直聽得菲菲拍手好，一臉不知是真是假的崇拜。

住在香港花園，那里地鬧市環境還算不錯，不過等到了目的地楊瑞發現菲菲住的地方路燈壞掉了，加之深夜四周一片漆黑，一個姑娘要自己走進小區……想到這里，楊瑞對菲菲說：“菲菲，一會兒我開大燈給你照著，你進了樓棟我再走，到家了發個短信，剛才那就是我的電話。”

原本一路嘰嘰喳喳的菲菲聽到楊銳這話，忽然沉默了，而并沒下車。

“你怎麼了？”

“你沒朋友對吧。”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楊銳說愣了。

“我做你朋友吧。”

“這……”楊銳只覺得心口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這算什麼？

看出楊銳的猶豫，菲菲輕笑一聲：“你還是看不起我。”

“你……別這麼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畢竟……畢竟咱們還不太……我覺得……那樣……那樣……哎……我們還沒有深……深的了解，那！你……你干嘛！唔……”

正在楊瑞張口結舌的語無倫次的時候，旁那副香的卻靠他越來越近，不等他話說完，溫潤就將他剩下的話完全堵了回去，一束香直探口中。

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似乎渾的力氣都被走了，嗯……被楊銳的兄弟走了。

楊銳氣方剛的年紀，在突如其來的強吻之下自然有了反應。

他挓著雙手不敢有毫多余的作，只能被地迎合著的吸吮，可是……的手卻沒有閑著……

“啊！別……別那里！”命門被制的楊瑞一仰頭離了控制，趕說道，卻對上了一雙如眼和緋紅雙頰。

“要深的了解？”

楊瑞睜大著眼睛著，原本可以平視的雙眼，為何慢慢變了柳葉雙眉？為何又變了劉海，怎麼又只能見到一頭秀發……

且看：一雙素手捧如意，兩點朱嘗玉蕭，淺唱之于旖旎境，輕縈繞銷魂曲。

第二次的“如遭雷擊”，楊瑞忽然想到了蘇曉，約覺得有些對不起，可是在那種別樣的滋味下，楊瑞轉念間——蘇曉……又是我什麼人呢？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指節已經泛白。

他仿佛置于驚濤駭浪之中，狂風暴雨之下讓楊瑞疲于招架，幾乎要溺他于汪洋，可是……不屈與抗爭才是對抗風暴的主題。

頂著風浪，楊瑞迎難而上，堅決回擊，在不懈的努力下，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沖上了巔峰，浮出了海面。

……

“我加你微信，不準不通過！”理了理鬢間有些散的發，了角晶瑩的不明，菲菲的臉紅，飛快地說完便推開車門逃也似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