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推理師》第44章 錢莊主人終現

“老鄭……你,你還在嗎?”

“我在!我在這里!我哪都不去!”

“你以后……能不能改改你的臭脾氣……真的……很令人討厭……”

“我改!我一定改!我他媽就是個渾蛋!”

“老鄭……你以后能不能……好好聽別人講話……”

鄭江虎想也不想立刻回應道:“我錯了!從今后往我都聽你的!你千萬別睡啊!兄弟!”

一陣工程機械的轟鳴聲傳來,原來星夜在見到出事后第一時間就帶人封鎖了一旁的工地,同時也在里面找到了一輛中型噸位吊車開了出來,其余警員們立刻上前幫忙疏散人群。

鄭江虎大聲道:“兄弟你撐住啊!有救了!星夜把吊車開來了!你再堅持最后一下!聽我的,千萬別睡啊!”

眾人用鋼索快速地將重捆扎起來,隨著吊車緩緩啟地面中的整捆鋼筋也被帶了起來,發出轟轟的破土聲。

被吊起的瞬間,地面上被浸染的大片鮮也順著雨水流了出來,鄭江虎看見大片的水時頓時絕,他不敢直視眼前的徐天南,但是現在一切的后悔都已無濟于事,他瘋狂地哭喊著,捶打著地面,直到雙拳都被打破了皮

恍惚間,鄭江虎只覺有人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抬起頭,竟發現渾的徐天南正在盯著自己,對方微笑時口中出了一的森森白牙,在雨水與水混合的映襯下顯得越加發白。

“啊!”鄭江虎驚一聲,這種大白天見鬼的事也終于使得他這種堅定的無神論者心產生了搖,“姓徐的,你你你……”

卻不料片刻后,面前的“鬼怪”竟“嘿嘿嘿”地笑出了聲,口中突然道:“surprise!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鄭江虎此時話說都已變得不利索,腦袋里嗡嗡作響幾乎都已停止了思考,好半響才支吾道:“你,你……沒死啊?”

“當然沒死。”徐天南說話時還故意比出一個夸張的手勢,拖著長長的話音道:“其實剛才我以為自己要完蛋了,但沒料到那捆鋼筋中間是空的!這吉人自有天相,不過話說回來,剛還是危險的,有那麼幾這這這這麼的鐵著我腦袋就飛了過去……啊!”

徐天南話沒說完,便突然被沖來的慕容水狠狠抱住。

“老大!”

對方不到一百斤的重量,此時卻如同一輛火車般碾過自己,使得徐天南直地栽倒在地,腦殼也“咚”的一聲撞在了堅的地面,眼前一片眩暈。

好一會,徐天南才從眩暈中緩了過來,卻發現抱著自己的慕容水早已哭得稀里嘩啦,淚水與鼻水都連接在了一起。

雖然慕容水的態度讓自己很是,雖然自己也不是沒曾想過自己真的有一天會與對方相擁,但倆人現在這副臟兮兮的模樣,實在是沒有電影里那種雨中相擁的浪漫與好。

“好了好了!快起來。”

徐天南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安道:“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呢……咦?這些是哪來的?”

文四寶也趕了過來,他拉起徐天南,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遍,好一會才最終確定對方上是真的沒有任何傷口。

但這種況卻令所有人的心中頓時一沉,因為既然有這麼大片的漬,則說明肯定有一個重傷的傷者。

眾人轉圍繞著奔馳車檢查了一番,卻發現此時的車空無一人,本沒有錢老大的蹤影,同時在那輛被砸得幾乎報廢的車輛下方卻流出了越來越多的鮮

“在那里!”

星夜立刻發現了這些鮮來自一個被砸落的引擎蓋,當將引擎蓋移開時,終于也發現了一名穿警制服的男子此時兩條在了車下,旁的也從雙中不停地涌出,生死未知。

星夜立刻回到吊車,將被砸扁的汽車吊了起來。還好剛才就在鋼筋掉下來時已有熱心的群眾幫忙撥打了120,于是急救人員立刻帶著傷的警離開了現場,其余眾人也開始在現場尋找是否有別的傷者。

一通忙碌過后再無傷者,徐天南也終于放下了心,但背后卻有一灼熱的覺令他到心慌。轉過頭去,發現鄭江虎正在死死瞪著自己,臉上掛滿了復雜的表

二人尷尬地對視了一會,鄭江虎才率先打破了沉默道:“天……天南,咱們這次……”

徐天南第一次被對方這樣溫稱呼,渾都仿佛被螞蟻爬過般難,不打了個冷道:“老鄭你你你……你給我好好講話啊……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稱呼我就好,不然我不習慣!”

對方突然走上前,徐天南還以為對方要收拾自己,卻不料對方竟猛然用力抓住了自己胳膊,沉聲道:“好!姓徐的,我欠你一次!”

徐天南只覺渾皮疙瘩都要出來,于是趕忙打斷了話題道:“我拜托你別說這種話了,錢老大呢?他人呢?”

經這麼一提醒,鄭江虎才想起來錢老大的事,于是轉將那名保鏢拉起來,厲聲道:“臭小子你聽著,今天若不是我們兄弟救了你,你他媽早死了知不知道?現在告訴我,錢老大在哪里?”

保鏢雙手銬在背后,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閉口不言。

見到對方如此不配合的態度,鄭江虎也怒了,揪起對方領,幾乎將臉在了對方的臉上,再次喝斥道:“為什麼你們老板不在車里!他人呢!”

“咔”。

一聲清脆的車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從那輛停靠在最外側的奔馳車上下來了一名司機,司機并不理會眾人,而是走到后座打開了車門,下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戴著墨鏡,渾瘦削卻長著一副鷹鉤鼻的男人開口了,說話時的聲音就仿佛刮過了金屬的表面般刺耳。

“鄭警,沒發現周圍群眾都在拿著手機攝像嗎?請你注意一點影響。”

原來錢老大早已猜到行刑者會對自己手,因此在這段時間不僅增加了保鏢,同時還在暗中和手下調換了車輛,而自己那輛連號車牌的奔馳車,則是一名司機開著的空車。

鄭江虎丟開面前的保鏢,走到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男人面前,沉聲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盯上你,我勸你乖乖配合,對咱們誰都有好。”

“配合你們警方?”錢老大冷笑道:“我知道你們找我是想問關于我弟弟被殺害的事,但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再有什麼事的話,還請找我的律師。”

錢老大說完后坐回到了車,眼看車輛即將離開,徐天南對慕容水道:“搞定他的司機,我要和他單獨談談。”

話音落下,慕容水從星夜手中奪下警后,立刻從車輛的引擎蓋過,司機見狀剛想關閉車門,對方卻將一卡進了門框作飛快地拉開了車門,將司機拉了出來。

“媽的!找死吧你!”

司機匪氣十足地大罵著,剛想對慕容水,卻不料對方雖然左臂傷,但僅憑一只右手就快速地按住自己后腦勺,繼而抬便是一記飛快的提膝,擊打在了面門,司機頓時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就在司機倒下的瞬間,徐天南從趁機坐進了駕駛室,隨后按下一鍵鎖車,只聽四個車門同時發出“咔”的一聲,頓時將自己與錢老大二人鎖在了車

突然出現的變故使得場面頓時了起來,剛才還被控制住的幾名打手扭就想從警員手中掙,卻被鄭江虎一聲怒喝鎮住在了原地。

“全都給我站好!”

此時,已有幾十名打手又從錢莊公司趕了過來,這些人也并不手,只是站在警方人員對面,兩幫人馬中間也隔出了一道明顯的分界線,現場充滿了火藥味,就連電視臺的人也不知何時趕了過來,對著現場就是一通狂拍。

鄭江虎自知今天事可大可小,但此時也只能把所有希寄托在徐天南的上,自語道:“姓徐的你最好問出點什麼,不然兄弟我剛被你救下的這條小命就要折在金局手上了……”

奔馳車,錢老大毫不見慌,他笑著問徐天南道:“小子,你什麼名字,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徐天南沒有回答對方,只是直接與對方開門見山道:“殺死你弟弟的兇手至在兩人以上,其中有一名,這活人善于分析目標人的行為習慣,并且備電子設備自化工程技,剛才塔吊失靈的況并不是意外,相信你也注意到了,這條路的紅綠燈第一次出現了左右車道綠燈而中間車道紅燈的況,這一切都是兇手所為,目的就是為了讓中間的奔馳車停在他們預想當中的位置,因為兇手那幫人堅信你在中間的奔馳車里。”

錢老大面一沉,心中也重新審視起了面前這個不怎麼像警察的男人,面容嚴肅道:“繼續說下去。”

徐天南繼續道:“兇手侵了通指示燈的控制箱設置,就是十字路口東南角的那個。”

錢老大剛想看向東南角,卻聽對方道:“不要看了,看了也沒用!兇手早就跑了,而且他也不可能在今天親自作控制箱,大概率是幾天前曾在控制箱放置了一個遠距離控的電磁繼電,只要當時兇手在500米的半徑,不論是在大樓、人行道還是車都可以隨時改變紅綠燈的順序。”

一向沉穩的錢老大此時也開始變得有點激,“我為何要相信你說的,你有什麼證明?”

就在二人說話間,星夜手中拿著一個沒有商標,并且多條導線都暴在外的電子設備從遠跑了過來,他穿過與警方對峙的保鏢來到鄭江虎邊,小聲道:“鄭支隊!塔吊駕駛室沒人,只有這個連接在控制臺上的設備,我給局里的專家看過照片了,他們說這是兇手自制的遠程控制繼電,剛才塔吊就是被這個設備控了。”

鄭江虎掂量著這塊對自己來說宛若外星設備的玩意兒,卻突然被后的喇叭聲嚇了一跳,轉過頭去,發現徐天南隔著玻璃指了指那塊設備,隨后勾了勾手指頭,示意自己給他送過去。

鄭江虎把設備遞給星夜,命令道:“給姓徐的拿過去。”

徐天南接過設備丟到車輛后座,解釋道:“這是兇手留下的塔吊控制,如果你覺得還不夠,可以自己去通指示燈的控制箱里找一找,應該還有一個和這個差不多大小的。”

錢老大以看人心的目看著對方,突然道:“你不是警察。”

徐天南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警察?”

錢老大也笑了,“既然你不是警察就好辦了。”

牧遠方道:“是啊,我們才剛認識1分40秒就找到了一個共同點,都是不喜歡與警察打道的人。”

錢老大:“你什麼名字。”

徐天南道:“徐天南,教書的。”

“教書的?”錢老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只聽對方解釋道:“漠北政法大學,刑事偵查學專家,公安局特聘偵查顧問。”

錢老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記住了對方的份,笑道:“幸會,就算你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但漠北市這麼大,僅憑知道兇手的貌特征與技能又怎能找到他們?”

徐天南沉聲道:“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兇手表面的職業。”

“什麼?你知道他們的職業!”錢老大一聽這話顯得有點激,畢竟以他的能力,知道了兇手貌特征與職業的話,想找到這樣幾個人也并不是難事。

徐天南再次道:“但是警察辦案要講究證據,在你弟弟的案件中,兇手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與DNA,因此就算我們真的找到了兇手那伙人,也無法對其定罪。”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錢老大目道:“我只要你告訴我他們的信息,剩下的事與你無關,快說吧!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你到底想要多錢?”

徐天南再次笑道:“錢老板,現在是你死了弟弟,所以應該是你求我辦事,若你真的想知道有關兇手更詳細的消息,那麼我們的這樁易就不應該只停留在金錢的層面上。”

錢老大思考了一會道:“那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徐天南并未回答,只是轉過看向對方道:“兇手當初在抓到你弟弟時,曾對他過刑。”

“用刑?”

錢老大聽到這話,一臉的怒容。

徐天南見時機,于是問道:“所以我想請你想想,對方是否想通過錢二,來打聽你這邊任何的消息?比如,公司機之類的。”

錢老大想了想,“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經不是錢莊的董事長了,現在那家公司與我無關。”

“怎麼你們這些有錢人都那麼喜歡藏著掖著?”徐天南說著,就把手機拿了出來,當著錢老大的面按下了關機鍵,并解釋道:“錢老板,這次警方請我協助調查的只是你弟弟錢二的案子,至于你是否是錢莊的幕后主使,與你是否有其它的違法犯罪事實,你大可不必告訴我,我也并不想知道,但我希在你弟弟這件事上,你不要對我瞞。”

片刻后,錢老大目看向窗外,長嘆一口氣低聲道:“老二這個人,做事太張揚了。以至于外面樹敵太多,因此就這一點上,我確實不知道有誰會害他。”

“那他對你,或者對公司里一些較為的事,都知道多?”

錢老大將目看向徐天南,問道:“徐老師你應該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只能相信兩種人會為我保守,第一種是死人,第二種,就是自己。”

徐天南明白了對方的話,追問道:“所以兇手在錢二那里打聽不到任何事,對嗎?”

錢老大并沒有回答,只是又看向了窗外,但他的這一作卻已是默認。

“那我就明白了。”徐天南道:“兇手雖然在錢二那里沒有打聽到任何有關錢莊公司的事,但錢二這人經不住對方的拷問,最終卻了你的行蹤,因此才會有今天這次事故。而兇手他們下回對你手的時間,大概率是五日后的結盟儀式。”

徐天南看得出,錢老大在聽到這番話以后,雖然面依然不見容,但對方的眉頭微皺,目低垂,無一都能看得出,錢老大還是非常在意這件事。

時機已,徐天南道:“錢老板,現在咱們是否可以談談合作的事了?”

“你想怎樣?”

“我有三個條件。”徐天南道:“第一個條件,在你五日后結盟儀式的會場中,我要帶幾個兄弟假扮保鏢混其中,以你為餌引出兇手,從而進行抓捕。”

錢老大冷哼一聲,指了指不遠的鄭江虎道:“那個人是緝毒支隊的吧?他不行。”

徐天南直視著對方,加重了語氣道:“錢老板,我再和你明確一點,現在是你死了弟弟,而我恰好又是可以找到兇手的人,所以應該是你求我,既然是你求我,那麼你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就應該學著接由我提出問題,懂嗎?”

錢老大已記不清多久沒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了,此時不怒從心生,但還是為了大局,強行下了怒火。

徐天南突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靠我也不靠警方,以你們錢莊的實力去尋找兇手,我建議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憑你的這幫手下,恐怕就算用上十年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對方的蹤跡,畢竟這幫人今天假扮警,明天就不一定又會變什麼。”

“兇手是假扮警后殺害的老二?”

錢老大更加驚訝于面前這個男子,他本不知道對方到底還掌握了多兇手的消息,但他縱橫江湖多年,也絕不會如此輕易地跟在對方的屁后面,因此很反這種被對方不斷試探底線的做法。

徐天南道:“你想抓住兇手,就要聽從我的安排,但我知道以他緝毒警的份自然是不方便出席那種場合,因此你的這點要求我可以答應,這也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大讓步。”

許久,錢老大緩緩道:“徐老師,警方到底能給你什麼?讓你替他們辦事,如果你能來我這邊,我能給你的至是他們的十倍!”

“錢老板,這并不是錢的問題。”

錢老大道:“小伙子,你可能還不了解我,除了錢以外,警方能給你的一切東西,我都可以給你更多!”

徐天南突然解鎖了車門,裝作要離開的樣子,“第一個條件,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

錢老大仔細琢磨了一番,或許對方的目標真的只是這次殺害自己弟弟的兇手,至于自己曾許諾過林萬山,那就是在結盟后將對方的新型毒品引賭場,這件事完全可以放一放,等待這次風頭過去從長計議。

并且若兇手真的被警方抓捕,對自己來說也是好事,因此錢老大確信錢二本沒有什麼可以對兇手坦白的事,只要等這些兇手進了看守所,那麼自己就有無數種可以讓對方死在那里的辦法。

一番權衡利弊之下,錢老大又問道:“如果在我五日后的談判中,你沒有幫助警方抓住兇手怎麼辦?”

徐天南道:“那就不是你的問題了,我需要的只是一個機會,如果沒有抓到兇手或者兇手本沒有出現,那我就將自己現在所有掌握的兇手的消息無條件送給你。”

錢老大想了想,最終答應道:“嗯,合理,說出你的第二個條件。”

“第二個條件很容易。”

徐天南指著遠還在不停拍照的幾家道:“今天這事鬧這麼大,從這幾家記者的樣子來看,明天必然會添油加醋的報道此事,我希能以錢老板你的影響力讓他們閉,畢竟這些警察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不想看見任何有關今日的負面消息。”

錢老大想也不想便立刻回答道:“我答應你,說出你的第三個條件。”

“第三個條件嘛……”徐天南想了想,按響了車喇叭,對著前方正在看自己的鄭江虎幾人揮了揮手,示意對方轉過去。

鄭江虎不明白對方到底要干嘛,但還是對眾人道:“轉過,別看他們。”

見到所有人都轉過以后,徐天南小心翼翼地將手進了上索著什麼。

錢老大看見對方的作后頓不妙,這明顯就是要掏槍的準備,腦海中也在剎那間浮現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對方就是殺害弟弟的兇手,而對方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能殺掉自己的機會。

想到這里,錢老大的額間也沁出了涼汗,說話都變了調子,“你……你……”

話沒說完,突然見徐天南從出手,但手中拿著的卻不是槍,而是一張藍的銀行儲蓄卡,這種芯片儲蓄卡很普通很常見,通常預存10元即可辦理,遞在了自己面前。

虛驚一場,錢老大心暗暗長噓一口氣,畢竟自己得罪的人太多,指不準哪天就有人報復上門。

他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銀行卡,發現卡片背面還寫了六位數的碼與卡主姓名,再加上對方剛才讓所有人都轉過時的樣子,他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低聲笑道:“請徐老師放心,我會安排人在這張卡里存讓你滿意的金額。”

“想什麼呢你?”徐天南詫異地看著對方道:“我何時說過問你要錢?”

這下錢老大有點糊涂了,同時也心想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畢竟當誰想問自己要錢時,是不會連銀行卡碼也寫在背面的,而這張卡也并不是對方的名字,只見上面寫著一個自己并不認識的名字——慕容水

終于,錢老大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徐天南低聲道:“這張卡是一個“慕容水”的孩的,曾經在你們公司貸了兩萬塊錢,但是這才短短半年的時間就被砍頭息滾了四萬多,我說你們放高利貸的也太黑心了吧。”

錢老大微微皺眉,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對方遞來的這張卡片,問道:“徐老師,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要不你直說吧,需要我往這張卡里打多錢,我絕不含糊。”

徐天南道:“我真不是問你要錢,這張卡里,有那個姑娘省吃儉用存下的兩萬塊錢,我今天把卡給你,意思也就是希你這邊做一個順水人,把這姑娘的錢還了,從此兩清,至于利息嘛,按照銀行同期利率……”

“好了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錢老大打開車載儲柜,將銀行卡塞了進去,但是這一作卻突然引起了徐天南的察覺。

“等一下。”徐天南手,從小儲柜里拿出了一個白的尖角木牌,當即問道:“這個牌子!你是哪里來的?”

徐天南如此在意的原因,只因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木牌,而是和錢二死時一樣,是一個亡命牌,上方寫著:斬,罪犯錢老大,私設賭場。

徐天南解釋道:“這個東西亡命牌,在你弟弟遭到那幫人殺害的時候,尸旁也擺放了一塊,這你是從哪來的?”

錢老大解釋道:“前幾天我從家里離開時,司機發現的,當時就掛在院子里的門上。”

徐天南想了想,沉道:“看來行刑者那幫人都已經查到了你家里的地址,而且有足夠的信心可以殺掉你,想不到現在竟然提前將亡命牌發到了你手中。”

“哼!讓他盡管來!”

錢老大冷哼一聲,說道:“家里周圍我早已安了幾十個保鏢,我還真就怕他們不來!”

徐天南看著對方的模樣,心中頓時堅定了一個想法:對方一切堅強的表現都是假的,心里,其實還是很害怕行刑者那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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