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有理有據，但總讓人覺哪裡不對。

孫懷瑾有點好笑：“你這是在存款嗎，存了三筆，今天要一口氣取出去。”

好像是有點那個意思。

但周愉可不管那麼多，覺得自己是真虧，和小白臉發生了三次邊緣行為，不沒有讓他在吳秀珍面前失寵，自己也一次都沒有爽到，真是搞了個寂寞。

恰逢這個星期吳秀珍不回來，周愉沒什麼發揮的余地，便惡向膽邊生了。

每一次給他口，這小白臉都激，想必是爽的，所以周愉也想試試，到底有多爽。

倆人喝的都沒拿，直接進了房間，周愉本來想去床上，但孫懷瑾卻理也不理，徑直地坐到了書桌前。

“幹嘛，你不會不願意吧？”

周愉努努，“還是我還不夠格讓你為我服務？”

畢竟只是金主的兒，了對小白臉來說，確實沒什麼好，從功利主義的角度來看，這無可厚非。

孫懷瑾放下包，沒作聲，只是靜靜地把桌上的教輔書和卷子都整理到一邊，空出一塊地方來。

“過來。”

這種語氣像在貓或狗。周愉走到他面前，就看孫懷瑾把的椅子挪開，將自己的椅子也往後退了一步，用手拍了拍桌面。

“坐這裡，”他表正經得和上課沒有任何區別，“分開。”

“你好像在上解剖課。”周愉沒上過解剖課，只是單純覺得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過於公事公辦，真和一個辦取款手續的銀行櫃員區別不大，“能有點嗎？”

周愉就不信孫懷瑾在給吳秀珍服務的時候也是這個態度。

想到這裡，覺有點怪，畢竟孫懷瑾的舌頭也過媽，現在再來，心裡就跟扎了刺兒似的。

坐上書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給人做過幾次啊？”

孫懷瑾神一下就冷下來了：“什麼意思？”

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有親和力的長相，眼睛微微上挑，沒什麼表的時候看起來相當疏離冷漠。

周愉被他看得一陣心虛，“就是……你沒有前友嗎……”

“我沒有前友。”孫懷瑾看著，淡淡地問：“滿意了嗎？”

得，別不是個男就被吳秀珍給霍霍了。

周愉其實還是不太滿意的，分開的時候心也大概就類似於，來都來了，湊合用用的覺。

“自己把擺拉上去。”

孫懷瑾還因為剛才那個莫名的問題心氣不順，語氣很冷，周愉癟著，慢吞吞地把擺扯了上去。

子本來就不長，小姑娘手腕往上一提，裡面米白的就見了。

的雙又細又白，清瘦的線條給人一種致，已是白系的卻比的還要深一兩個號，松帶恰到好地環在的腰間，包住的小屁。

“掉。”

他掃了一眼米白的松褶皺，雙手在的膝蓋上握了一下。

小得就像是人偶的關節，卻在到他掌心的時候，讓的雙頰湧上了生的緋紅。

讓孫懷瑾又想起高中時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