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怎麼問起這塊玉了？”陳莫奇怪道，“爺跟你說的嗎？”

喬慕宜口袋里還裝著那塊玉換來的七百萬支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

陳莫自顧自說道，“還奇怪的，這塊玉爺一直不離的，沒想到這回卻丟在了禺城。”

“丟在了禺城？”喬慕宜聽到他這句話，一下子迷起來，傅行周的玉落在了禺城，那麼曲善賣的是哪塊？

“難道爺突然發作是因為發現玉不在上？”陳莫揣測道。

喬慕宜只能搖頭，又問他，“你們去禺城是為了他的玉嗎？”

“不是，”陳莫遲疑片刻，又解釋了一句，“是其他重要的事。”

他一語帶過，顯然不愿多說，喬慕宜自然是覺到了，也自覺的沒有再問。

等到他們趕到福利院的時候，原本安靜坐著的傅行周正死死的掐著曲善的脖子，陳誠站在一旁，視若無睹的模樣。

曲善白眼向上翻起，氣息虛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喬慕宜連忙跑上去掰他的手，沒想到這回倒是輕而易舉地就掰開了。

“瘋，瘋，瘋子！”曲善大口著氣，嘶啞著嚨喊道。

傅行周的手虛握拳，手指關節泛出青白的，喬慕宜看出他在克制自己的緒，正要去抓曲善的胳膊，卻聽見陳誠冷冷地說道，“看來喬小姐需要提醒一下邊的人謹言慎行。”

喬慕宜見他面冷淡，皺了皺眉，“你就讓他這麼對待一個孩子？善都快被他掐得暈過去了！”

“我只負責保護爺的安全。”陳誠說著，余瞥一眼曲善，“如果這位小姐出事了，我可以幫忙收尸。”

“就這個瘋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曲善好不容易緩過呼吸，聽到陳誠的話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

陳誠不想搭理，倒是陳莫表為難的向喬慕宜，使眼示意趕把曲善帶走。

喬慕宜會意，拽住曲善的胳膊就往外走。

“慕宜，你干嘛啊？我也沒說錯啊！”曲善嚷著。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去招惹他的嗎？”喬慕宜對曲善不長記的病實在是無可奈何。

曲善理虧，吐了下舌頭，不服氣地著自己的脖子，“我也沒想招惹他啊。你走了以后，我說去把碗收回來吧，結果就看到他那個跟班回來了，還把之前我賣了的那塊玉帶回來給了他，我就問了一句怎麼買回來的……”

想到傅行周發狂的模樣，有些后怕，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他盯著我不說話，我就抱怨了兩句說你傻，以為你真的去把玉贖回來給他們了，結果他就突然發瘋了……”

“你說你賣掉了的那塊玉被他們買回來了？”喬慕宜將口袋里的支票掏出來給看，“我剛剛去當鋪，老板說玉賣給別人了……”

“天吶！”曲善見一聲打斷了，又快速瞄一眼四周，小心翼翼的低聲音對說，“慕宜，我們發財了。”

喬慕宜沒吭聲，還在疑這麼短的時間里，那塊玉是怎麼到了禺城又被陳莫他們帶過來的。

而傅行周這邊，在喬慕宜帶著曲善離開之后，陳莫關上了房門。

陳誠繃著角，面凝重的看向傅行周，“爺，傅有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