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的哥那些年》第十三章 還有這種作?

第十三章還有這種作?

下午,有單時接送乘客,無單時且歌且行。偶爾回回蘇曉和菲菲的資訊,楊瑞還是很滋潤的。

怎麼說四月的青島景也是的嫑嫑的,特彆是沿海一線,明黃的迎春花,各的玉蘭,蔥翠的奈冬,即便不是景點也在它們的妝點下讓道路都充滿了盎然生機。哪怕冇有單,在沿海一線“遛馬路”也能讓他保持一個棒棒的心

都說“停下來,看看周圍的風景。”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卻真心不多。

楊瑞想起自己三年宅家碼字生涯,幾乎是忽略掉了好的風

而如今出來了,那風還真的是很妙啊,嗯……各種各樣的風

今天楊瑞冇有打算跑很晚,上午九點半多出的門,跑完七點的晚高峰就已經十個小時了。就算他能是扛著五十斤人民幣還能跑,可為了腰也不能一直跑啊。

儘管有些疲憊,但在看著手機件中顯示的五百多流水他還有點小滿足,僅僅三天而已,算上獎勵眼瞅就破仟了哇。或許晚上再加把勁妥妥破仟,但楊瑞還是選擇了稍事休息。

張弛有道才能細水長流。

回到家已經過了飯點,爸媽早就吃完飯出去遛彎兒了,楊瑞自己熱了熱飯菜胡對付了兩口就開始坐在電腦前碼字。

或許現在跑滴滴賺的比寫作要多,甚至是碾的多,可楊瑞很清楚跑滴滴隻能作為一個過渡職業,而寫作纔是他的本命,因為那是一項可以為之鬥終生的事業。

“我要跟冉冉去聽音樂會了。你晚上開車小心一些哦。”

看到蘇曉發來的資訊,楊銳對著正在碼字的電腦螢幕就是拍了張照片秒回了過去。

“在家碼字?晚上不跑車了?”

“晚上妖太多。害怕。(恐怖)”

“滾去碼字吧。(炸彈)”

“圖片:小熊貓—我滾了”

冇再跟蘇曉胡扯,被打斷思路的楊瑞點開了朋友圈打算隨便看看,除了漫山遍野的微商有意思的東西真的不多,但往下翻了冇多久,就看到蘇曉在中午的時候發的一條態: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中無一。

也不知道說的是誰?不會是我吧?

這種況下,很難讓關注的男生不產生代

“有趣的靈魂多如繁星,好看的皮囊纔是萬裡挑一。”

這是楊瑞的留言,也是他的真實想法,不過也可能是缺什麼覺得什麼好,這誰又能說的準呢。

“晚上還要跑車嗎?我要去上班了,彆太辛苦了。”

就在這個時候,菲菲的資訊到了。

“晚上不出去了,在家碼字呢,你吃過飯了?”

“吃了。”

“現在喝兩包牛,保護胃粘。”

菲菲來青島也有段日子了,可這卻是第一次有人跟說這樣的話。

道理不懂嗎?懂。但是自己懂跟被人叮囑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覺。知道楊瑞要寫東西,也冇再打擾他,了輛車便朝著會展中心的方向駛去,隻是心裡多了一樣溫暖的東西。

很多人認為寫作是一件很牛又神的事,在人們的印象中,寫手們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纔有靈。但對於寫手來說,對靈的需求隻是一本書在第一個字之前為作者提供題材。

隻要有了明確的大綱,和故事的方向,寫起來一般都會很順暢。而至於節橋段的設計和安排則是對一位作者功力的考驗。

一般的作者所寫的橋段,讀者看了開頭就差不多能大差不差地猜出這段節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尾。但是牛的作者所寫的橋段直到讀者看到最後纔會驚呼“我,還有這種作?”

雖然不可能通篇都存在“我,還有這種作?”的況,但隻要有30%的橋段屬於這種類型,那書必然會火。

楊瑞目前之所以撲,他也清楚自己目前之屬於一般作者而已。可他也很無奈啊,人的長總是需要過程的嘛,該的學費一分都不能

儘管績比較撲,但楊瑞始終覺得自己是個有擔當的人,畢竟寫了三年總有些鐵桿書友的,就算是為了他們,楊瑞也不會選擇太監掉,該代的主線要代清楚,該埋的坑也要埋呀。

爸媽九點纔回來,楊瑞聽見靜前去開門。

“爸媽,怎麼這麼晚纔回來?遛個彎不用這麼拚吧?這是走棧橋去了?”

“趁著現在多鍛鍊鍛鍊,等你有孩子了還能給你看看孩子。”老媽撇了楊瑞一眼,麵有些古怪。

老爸卻是有些奇怪地問道:“今天冇上濰坊?”

如果是二次元,楊瑞覺得他此刻應該是一頭黑線的。

“爸,你怎麼老拿上濰坊說事兒啊。”

“嘁,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脖子。”說完,也冇理楊瑞,拉著老婆去看電視了。

WHAT?

覺有點不妙的楊瑞直接衝進衛生間,對著鏡子這纔看到,在他脖子左耳下方的位置,有一個塊明顯的吻痕……吻痕……痕。這個位置太過特殊,如果不是楊瑞刻意偏著頭,就算他正對著鏡子也很難發現啊!

而且不得不說蘇曉的“技”牛的讓楊瑞無語,那吻痕的形狀也夠“別緻”的,近乎於一個渾圓,要不是自己親爹,旁人見了冇準就會以為是塊胎記,自己脖子上有冇有胎記,親爹親孃會不知道?

“昨天我上濰坊了……”

楊瑞的臉騰的一下瞬間通紅。

那天或許是喝了烈酒,或許是跟蘇曉太過瘋狂,什麼時候給自己種的“草莓”楊瑞完全冇有丁點的意識。

怪不得……那天老爹講話那麼奇怪,怪不得老是拿他“去濰坊”說事兒。敢……

可不知怎麼,楊瑞忽然又有點慶幸,幸虧是這個位置,也幸虧是這種形狀,要不然被菲菲看見……

,我在想些什麼啊!

“那個……”

楊瑞很想跟爸爸媽媽解釋一下,但他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老楊卻擺擺手打斷道:“說旁的冇用,什麼時候領回來給我看看纔是正理。”

當第一眼瞧見兒子脖子上的吻痕時,老楊的第一反應就是兒子去洗浴中心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可是當兒子拿回一千塊錢的時候,再跟楊媽通以後老楊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濰坊離青島很近,去一趟濰坊一千塊還包路橋費本就是扯淡,就算有人打車要去濰坊,總共兩百多公裡給800就已經頂天了,他要去了濰坊還在那大保健人家至要給一千二以上。

其次,就算楊瑞去大保健了,也不用扯去濰坊的謊,大可換個更靠譜的理由,一千塊錢也冇有必要拿出來。

退一萬步講,以上一切都立,楊瑞也不可能讓小姐給他種草莓。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

兒子談了。

對於這種事,二老是喜聞樂見的。但畢竟楊瑞年紀已經不小,他自己不說,作為父母也不好多問,最多提一提,讓他自己有個數。

“碼你的字去。”

“哎。”

回到自己屋,楊瑞有點撓頭,便用手機自拍了一張吻痕的照片,給蘇曉發了過去。

還跟了一句:“我,還有這種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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