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乃當世名將》第六百二十章 駕親征!

“將軍,將軍!象戎山了!”一名斥候奔天壁道,急聲喊道。

正站在懸崖邊上,著遠群山,與旁眾將商議的甘子晉,頓時一驚,連忙轉頭,急問,“你親眼所見?”

斥候連忙點頭,“正是,卑職親眼看到他們列隊山,直到所有象戎都進山中,且再無蹤影,卑職才讓同伴繼續盯著,自己趕回來報信!”

眾將聞言,頓時皺眉,臉上有些凝重,也有著濃重的無奈。

天壁道乃是極佳的戍守之地,最狹窄之,僅能容六七人并肩通過。

如此地方,限制了象戎,讓對方無法依靠速度急沖,也無法一擁而上,才讓臨瞻士卒得以固守。

但沒想到,戰了四次之后,象戎竟然選擇了繞路。

這是象戎出征以來,第二次繞路,第一次是因為離江。

而讓象戎吃癟的,卻只有天壁道。

作為天壁道守卒,眾人創造了勝績,理應高興才對,但卻無人欣喜,所有人都覺到了無奈和棘手。

象戎繞路了,下一個防線,是延府城。

府城之后,便是瞻京!

局勢,變得略微嚴峻!

長嘆一聲,甘子晉才沉聲說道,“派出斥候,查探山中跡象,若是象戎果真翻山而去,我等就立即撤兵,趕回延府城!”

他擔心,象戎是假作翻山,實際是欺騙他們,所以才沒有立即離去,而是派出斥候,再做確認。

但他知道,這只是自己小心謹慎罷了,象戎繞路的可能極大。

數個時辰之后,斥候們皆已回返,帶回確切的消息,象戎翻山,并非作假。

甘子晉聞言,只能下令,即刻收拾軍備,回返延府城!

他不知道象戎翻山越嶺的速度有多快,若是己方行過慢,被對方追上了,那將會迎來慘重的代價。

所以撤離,一刻都不能拖!

在甘子晉的命令下,戍守天壁道的萬余名守卒,紛紛東去,撤往延府城。

而他們后撤的消息,也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往后方傳去,只為了讓延府城盡快做出防備。

不日,象戎就會抵達城下!

……

“陛下,不可啊,陛下!”宰相滿臉驚慌,急聲大喊。

紛紛出班,沉聲勸道,“懇請陛下,收回命!”

臺之上,著莊嚴朝服的天佑天子,一臉沉重,搖頭說道,“朕意已決,爾等莫勸!”

宰相豈敢不勸,“象戎殘暴,若是陛下駕親征,就太過冒險了啊!”

天佑天子怒道,“朕若是不親征,前線那些酒囊飯袋,一路丟城棄民,朕的天佑,遲早會給他們全部丟!”

聞言,滿臉惶急,不知道該如何勸諫。

雖然東征的象戎兵馬,數量不是特別多,但奈何樊國、駿國、大荊和天佑,兩國兩王朝,都戰力頗弱。

樊、駿兩國,一向羸弱,擋不住象戎,實乃正常。

而大荊,經歷了與大離的十數場敗戰之后,又出現叛軍禍,群雄并起的況,早已沒有了當初“荊騎四萬,踏破十城”的實力與氣概,一路丟盔棄甲,就連天子都棄城而逃。

但怎知,許是攜帶財過多,引起了叛軍的覬覦,于半路被截殺,落得財被奪,天子喪命的下場。

而如今,樊國、駿國、大荊皆已覆滅,眾多民眾紛紛逃天佑,本就飽荒之災的天佑,變得愈發疲敝,易子而食的況,時有發生。

更讓天佑天子承不住的,是數日之,竟然連失十三城!

這讓他震怒萬分,氣得難以睡!

縱使放上數萬頭豬,也比那些酒囊飯袋守得好……天佑天子憤怒不堪,從而做出了駕親征的決定。

他豈能讓天佑,如同大荊一樣覆滅!

大荊的覆滅,在于連連慘敗,未能做出有效防范,所以他必須,在象戎剛剛侵天佑之時,就率領兵馬,駕親征,死守城池,擋住象戎!

唯有如此,天佑,方有一延續下去的可能!

……

數之不盡的民眾,如同長龍,緩速前行,來到了延府城。

府城已派出重兵,戍守城門,不讓任何民眾城。

并非是擔心細作,而是很快,此就會變戰場,百姓須得繼續后撤,不宜城。

而城中守卒,已在城外搭建了棚子,供眾多民眾歇息,且也布置了施粥,為眾多黎庶發放粥水。

《最初進化》

看著城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延府城的城墻上,池元武眉頭微皺,靜靜著,許久不言。

象戎走的是南下攻打巒府,再從巒府侵臨瞻的路線,因此,衛西軍鎮沒有重兵駐防的必要,瞻京便傳令池元武,讓其率領十七萬兵馬南下,駐守延府城。

早在數日前,這十七萬衛西兵馬,就已抵達,接管了延府城。

此時,府城中的所有民眾,都已東撤,作為最高的臨時指揮,池元武當即下令,儲備糧草與軍備,砍伐城外樹木,制造滾木,拆除城民宅,建造兵營,且盡快堅壁清野,做好嚴防的準備!

數日之,在眾多士卒的勞作下,延府城已從往日里極文化底蘊的府城,變了臨時軍鎮。

從池元武,到最底層的士卒,都做好了戰的準備!

而如今,站在城墻上,看著城外黎庶,池元武心中,沉重無比。

雖然臨瞻與象戎開戰以來,他所率領的衛西兵馬,還未與象戎作戰過。

但從之前的數戰中,他知道接下來,自己很快就會迎來極其強大的敵人。

因此,他覺自己肩上的擔子,極其極重。

比前兩道防線還要沉重。

因為延府城之后,就是瞻京!

若是此城死守……

想到這,池元武突然一陣心季,連忙下這個念頭,不敢多想。

隨即,他雜無序的腦海中,生起了另一個念頭。

當初,堅守駱城之時,景勛有覺到無力和彷徨嗎?

臨死前,他是什麼

這些想法生起之后,就一直縈繞在池元武心中,難以揮去。

他與景勛是同一屆武舉進士,也是前三甲之中,與景勛關系最好的。

武舉狀元慕浩壤,與景勛屬于君子之,見面只會聊上幾句。

武舉第三名,探花祝元魁,死于穆王攻陷瞻京之時,他與景勛屬于見面點個頭的關系。

而池元武,則與景勛更為切,曾一起喝酒暢游,關系頗佳。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池元武心有愧疚。

因為眾人皆知,景勛本是武舉第二,榜眼之位應歸屬于他,但因為在殿試中,他寫下了比天高的言論,從而被陸靖儀不喜,劃為第四名,為武舉傳臚。

池元武就從第三名,晉升為第二名,為榜眼,占據了景勛之位。

疚之下,他便與景勛常來往,再加上景勛為人不錯,子頗佳,除了過于重以外,沒有太多陋習,兩人相投,所以好。

因此,得知景勛生死不明時,池元武無比哀傷,曾凝西北,默哀許久。

如今,擔子到了池元武的肩膀上,他才會好奇,景勛當初是怎麼應對的,他是康慨赴死,還是滿心不甘?

沉思片刻,池元武輕嘆一聲,收回了思緒,著城下。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人趕上城頭,急聲稟報,“將軍,宣策士正率兵前來,已到府城三里之外。”

聞言,池元武沉片刻,便才說道,“傳令眾將,隨我出城迎接。”

宣凌瑤前來,本不需太多將領迎接,而池元武,為高階將領,就更不用親迎。

他之所以如此決定,只因宣凌瑤,不是普通策士。

對方在未來,極有可能為皇妃。

所以,他豈能怠慢。

不多時,宣凌瑤就帶著三萬兵馬,護送眾多百姓,來到了延府城之外。

將百姓們安頓在城外歇息,讓兵馬駐扎于不遠,宣凌瑤便帶著親兵,前往延府城。

府城門口,眾將林立,這況,讓宣凌瑤頗為驚訝,連忙下馬,拱手說道,“諸位將軍出城迎接,實在折煞了下!”

眾將連忙說道,“千里迢迢護送百姓而來,有勞宣策士了!”

“宣策士幸苦了,還請城歇息!”

他們態度恭敬,且也心生驚詫。

雖然知曉,宣凌瑤乃是瞻京三之一,容貌清妍麗,一顰一笑皆可人心魄。

眾人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如今一見,仍舊滿心驚艷,不由暗嘆,王爺帶兵打仗了得,就連選夫人的目,也十分出

曾經的帝陸靖儀,戶部尚書司綺梅,大離名將顧雨嵐,以及面前的宣策士,每一個都是傾國傾城的人兒,竟然都與秦易互生羈絆!

嘖嘖嘖……眾人心中,一時不知是佩服,還是羨慕。

他們也不敢逾禮,沒有多看,便收回了目

而后,在池元武的引領下,宣凌瑤進了延府城,來到府堂。

雙方流了一下,聊到前線的況,以及延府城的駐防進展。

聊了片刻時間,池元武轉頭,對旁的親兵說道,“去,吩咐伙房做些好的,給宣策士接風洗塵。得盡快,吃完后,宣策士還得護送百姓東撤。”

很快,象戎就會抵達此,所以城外的百姓,都在陸續離去。

擔任護送之責的宣凌瑤,也無暇在延府城多待。

但怎知,池元武剛說完,就聽到宣凌瑤輕聲說道,“下有個不之請,還請將軍答應。”

池元武聞言一愣,當即說道,“宣策士請講,只要能辦到,本將必不會拒絕!”

“下,將軍能派人護送百姓,頂替下的職責。”宣凌瑤緩聲說道。

池元武一聽,頗為驚訝,“那宣策士是想……”

他不知道,宣凌瑤所為何意。

宣凌瑤的明眸中,泛起一堅毅之,鄭重說道,“下想留下來,與諸位大人一起,死守延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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