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侵4（五隻蛇攻~~）

五隻蛇屏住呼吸認真得看著，李允在眾蛇目睽睽之下，將黑白的尾往自己裡塞，一點點地、一點點地進去。

「唔……」李允難耐地，黑白猛嚥口水，進那窒的部分明顯得覺得到腸壁在一張一吞噬他的尾。

「啊……允……」黑白不了了，景太艷麗，激得他慾更加強盛，猛出尾想真槍上陣，卻不想猛然出這一舉刺激得李允毫無預警地噴洩了出來，尖連連，倒了下去，黑白扶住他。

「就不行了？」黑白笑問，在對方間蹭來蹭去。

「還好……」李允有些氣。

「那我進來了。」黑白吐著蛇信子李允眼角，下一，了進去，李允「嗯」地哼了一聲，腰接，接著擺腰了起來。

「這麼快，你們人類男人不是洩了一次過個好些時間才能再有覺嘛？」

「做哪來那麼多廢話。」李允挑眉，「配和有覺又不是一碼事」

「配就會有覺呀。」黑白一邊，一邊有些疑得說著，「你這裡還是的。」李允的。

李允不想跟他多說話，夾部，使得黑白一時控制不住，忘了問題，開始橫衝猛撞，相拍擊的靡聲音又響起，玩佘山上，萬蛇。

「啊──啊啊……」李允忽然又到被縛住，一看果然又是葡萄那傢伙。「葡萄！下去。」

「不要，允不理我。」葡萄滿眼哀怨，子在比自己還的人類上來去。

「我何時不理你了，不要這樣……」後面被黑白那麼用力地干已經很刺激了，前面還被葡萄掌握，這覺……這刺激……

「哼。」葡萄不理他了，三角蛇頭欺進頂端蘑菇頭，一不觀察了一會，突然吐出蛇信子了一下，似乎覺不錯，便開始連連吐信子，將蘑菇頭頂端泌出的粘進裡。

「葡萄……」李允滿臉酡紅。

是憋的……

如果不憋著，忍不住噴出來又噴到葡萄上，一定又會被笑話的，自己也會無地自容，葡萄還小啊……

「允又了。」葡萄嘿嘿笑，子縛進纏著的柱，「這可不行，聽說人類男子洩太多對不好的。」

「哼。」李允瞪了他一眼，自上了玩佘山以來，和這些蛇做，他哪次沒有「洩太多」？

「允想不想洩呀，想就大三聲葡萄喜歡被葡萄乾。」葡萄得意得說著，惹得旁邊幾隻蛇也笑了。

「哼哼。」李允冷笑，手猛然一聲抓住葡萄，眼疾手快大麼指與食指合著猛掐了它囂張地在外面的一下。

「……允好狠。」青蛇看了旁邊捲著子忍痛的葡萄一眼，昨舌。

等到終於讓那些蛇滿足似乎已經三天後了……

疲累無比的李允靠在一株大樹部休息，點點太過樹葉間隙灑在上，很溫和，很舒服。

「允。」青蛇爬了過來，蛇頭靠過來。

「嗯……」仍舊閉著眼，李允淡淡地「嗯」了一聲當回應。

「還好吧？」青蛇有些擔心他的。

「壞不到哪去。」淡淡回應。

「允。」青蛇看著李允，很認真得問：「你是不是很想下山？」

李允終於睜開眼，看著它，等待青蛇的下文。

「我和大家昨天商量了下，你真想下山的話……我們陪你。」

「不是止我下山麼。」李允說。

「以前是因為你老是要逃……」

「現在我就不會逃了？」

「呃……」青蛇扭了一下，「對不起，允，我當初真的是只想單純地報恩，沒有想過會變這樣。」

李允再次閉上眼，沒有說話。

「允……」青蛇蹭蹭他，「原諒我好不好，我喜歡你。」

李允偏過頭去。

「允……」

「明日一早，我要下山。」李允打斷它的話。

……分割分割……

山下的景象還是那般。

走在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李允滿是懷念。

吆喝賣的，面紅耳赤殺價的，街頭賣藝和看戲的，匆匆路過的，一個他，這世間的一切不會因此改變什麼。

轉過頭，看到的是化人形的五隻蛇妖，原本蛇妖們化人形的的髮與蛇形態時的相同，李允著它們將髮變為普通的黑，否則讓人一看就知是妖怪。

不過雖然髮正常了，氣質還是有些妖異，葡萄的人形是一個小孩這還好，青蛇丹眼眉角微微上挑，著奇怪的魅。

這樣不會有事吧，這些蛇妖們……？李允有些不安，自下山後心就不太自在。

「允，允。」葡萄忽然拉著李允的手猛晃，待李允看過來便一手指著一方問，「那個是什麼？」

李允瞄了一眼，說：「酒。」

「酒是做什麼的？」葡萄覺得新奇湊過去看，連帶還拉著李允。

「喝的。」

「喔，像水一樣嗎？為什麼裡面還要泡蛇啊。」葡萄看到酒缸子裡泡著皮黑白相間的一條小指大小的蛇，「和黑白好像。」

「哼。」黑白哼了一聲，不太樂意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走吧。」黑白脾氣不好，李允趕將葡萄拉走，葡萄被拉著還在說。

「我好像看到另一個缸子的酒裡泡著老虎的。」

「那虎鞭。」李允小聲說，「說這種話別那麼大聲。」

「明明就是老虎的，我看得很清楚，不是鞭子，老虎上不長鞭子。」葡萄下聲音。「人類真是奇怪，喝的東西裡居然泡。」

「……」李允在思索怎麼跟他解釋，旁邊墨綠話了。

「人類好像以為喝泡了的酒能強健。」

「對。」李允點頭。

「那更奇怪了，人類不是認為含別人的很屈辱嘛，為嘛還在酒裡泡？」

「當裝飾品吧。」墨綠說。

「好噁心。」葡萄皺皺鼻子。

「允，現在要去哪裡？」青蛇換問，眾蛇遂看向李允，停了「泡酒」的話題。

「去……」李允這時候才忽然發現，這裡似乎沒有自己的容之地。

去哪？爹娘已經不在了，有一個狠心的舅舅在京城，之外沒有別的任何與自己有過關聯的人，該去哪？

「先……找間客棧住著吧……」想了想，李允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