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侵5（五隻蛇攻~~）

在玩佘山下的小鎮玩樂了一天，隨便找了間客棧休息了一晚，隔日，李允在街上買了些豆腐腦當做早膳，眾蛇妖在後面跟著。

「去哪？」青蛇問。

「去京城。」李允淡淡說道，拍開葡萄撅起並湊過來要吃豆腐腦的。

「京城？」青蛇想了想，「那是這兒的皇帝住的地方？」

「對。」

「去那兒做什麼，玩？」

「不。」李允放下瓷勺，「去探我那『親的』舅舅。」

黑白提議用妖快速去往京城，被李允拒絕，要坐馬車，說是要回味坐馬車的覺，眾妖無奈，只有依了他。

雇了一輛還算華貴的馬車，三匹壯馬拉車，車廂寬敞，車鋪了地毯，座位鋪了毯子與棉被，人還可以在上面躺著睡覺，李允斜躺在車，五隻蛇要化為蛇形，爬車篷的爬車篷，纏人的纏人，很出山的五蛇對這人類的東西還是很興趣。

「人類還真聰明，難怪能霸佔著這江山。」白腹爬在車窗戶上，嘖嘖稱讚著，忽然又轉頭問李允，「允，你說，是這些布料好，還是我的皮好？」

「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的意思是……」白腹爬過來纏上李允雙，「是這些鋪在車中的布料挨著的好，還是我的皮好？」說著，尾部蹭蹭李允左小肚。

「不是一樣的東西，怎麼能相提並論。」李允翻翻白眼，直道無聊。

「怎麼不能相提並論？說嘛……」白腹往上爬，下顎枕在李允間。

「一定是我的皮挨著的覺最好啦。」在車頂看完風景的葡萄爬下來，到車廂變人形，扭著屁走到李允面前，嘻嘻笑道。「允你說是不是？」

「不準扭！」李允不回答問題，而是瞪了他一眼。

「喔哩。」葡萄直板走過來，上床，雙手一懷抱住李允，「人類的真是麻煩，走路不能扭。」

「走路就要有走路的樣子，扭著走那像什麼樣。」

「可我們蛇類是扭著走的呀。」

「你現在是人形。」

「麻煩。」葡萄嘟噥，「還是蛇好，想滾就滾，想扭就扭。」說完就被李允掐了一下臉蛋。「哎喲，允你又掐我，上次我的小都差點被你掐掉了。」

「活該。」青蛇笑。

「噓。」閉眼假寐的黑白忽然張開眼，起側耳凝聽，其他各蛇也神凝重起來，惹得李允都有些神經兮兮。

「怎麼了？」神經質地低聲音問，李允忽然不停泌汗的手心。

「有人跟上來了。」黑白說道，看到李允滿頭的汗，替他，「怎麼出這麼多汗？很熱？」

「沒。」李允搖搖頭，汗其實是忽然冒出來的，猛然的心，大概是被這些傢伙忽然的凝重神嚇到了。「有人跟上來了？怎麼會有人跟著我們？會不會是恰巧走一道的？」

「不，是故意跟上來的。」青蛇說道：「而且，應該有點道行。」

「道行……？」難道是妖怪？李允的話還沒有問出口，眾蛇妖忽然化為人形出了車廂，接著馬車停了，李允慌了一下，急忙穿上趕出去。

下了車，就見五妖站在一起，皺著眉看著前方的一個拎著拂塵的長鬍子道士。

道士？

「你是誰？」李允問，走上前來，擋在五妖前方。

這道士……該不會是那種自認天下所有妖鬼怪都該殺的傢伙吧？

若是是可怎麼辦？

「無量天尊。」道士兩隻夾著拂塵柄，一手樹立前微微彎腰喊了個口號，抬起腰之後說：「這位施主，何故會跟這些妖在一起？」

「關你什麼事。」李允警惕地說。

「允。」青蛇在後面抱住他的腰，在李允耳邊輕聲說：「你這是在保護我們嗎？」語音中含著竊笑，李允臉紅了紅，手悄悄往後掐了他一下，青蛇吃痛，卻不敢出聲。

「貧道乃清風觀道人，今日覺到附近有著濃重的妖氣方才趕來，不想看到五隻妖與施主。」道士將青蛇的作盡收眼底，皺皺眉，眼中泛起鄙夷。

「哦，那你可以走了。」李允冷冷得說，拉著青蛇幾妖就想上車。

「且慢。」道士喝道：「施主，人妖不兩立，施主為何要與這些妖怪們在一起？」

「關你什麼事。」李允繃著臉。

「沒事，只是奉勸施主，人與妖終是不同道，最終不可能結合在一起的。施主在與後的蛇妖心前，千萬要三思啊。這些蛇妖至今還未殺生，倒還沒什麼危險，若今後開了殺戒，在人間行走可是很危險的。」

「呃……」李允莫名其妙臉一紅，對這道士也沒有剛才那般態度惡劣了，「知道了……」拉著青蛇跑上車。

「莫名其妙的。」李允還有些燙的臉頰嘟囔。

什麼心啊，他早就被這些蛇給擄了去佔有了，還需要什麼心？

「怎麼了？」變原型的黑白沿著李允雙纏上來，吐著信子，「你上好燙。」信子他的臉頰，「臉更燙。」

「沒什麼。」李允假假地咳嗽兩聲，「我在想那個道士的話，你們至今還沒有殺過人？」有些不信。

「當然。」白腹坐到床上，「我們大多都在山上修煉，哪來的空閒時間下山去殺生？」

「是麼。」李允笑了，「我還以為你們都是殺人如麻的妖怪呢。」

「怎麼會！」葡萄為自己辯護，「殺人過多的妖上會有濃重的煞氣，我們要真的殺人如麻，你早就被我們的煞氣給煞死了。」

「喔……」李允輕笑，躺下去，「那你們可要繼續保持，我累了，睡會。」

「等等。」墨綠上來，「我想知道那道士的那一句『施主與後的蛇妖心前』是什麼意思，心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李允推推他，推不開，只有閉上眼裝睡。

「真的？」墨綠著下，「可我覺得這裡很有文章……青，心是什麼意思？」轉頭問青蛇。

這伙蛇裡，就青蛇在人世間走的時間最長。

「心……」青蛇抿抿好看的，說：「應該是……嗯……朋友吧。」

「哦。」墨綠哦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