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於是，哈桑只能親眼看著蘇默輕輕他因為疼痛而的另一顆頭，直到它重新變；親眼看著蘇默掂起另一細針，在燭焰中炙烤到通紅；親眼看著通紅的針尖抵上他的頭，，扎，一縷青煙浮起，伴著皮燒灼的焦味。

每一個步驟都如此清晰，每一分痛苦都如此鮮明，哈桑死死地咬牙關，然後欣地發現痛苦雖然依舊劇烈，卻並非無法忍。

畢竟，比起野的毒牙和巨爪來，一細細的針又能造多大的傷害？他簡直無法理解自己之前為什麼會那麼驚恐。

這次蘇默沒有留給他太多的息時間，而是又轉拿起了蠟燭。

哈桑看著蠟燭被舉起，傾斜，一滴蠟油緩緩滴落，下墜，準確地覆蓋了被針刺穿的頭。

“嗚……”慘聲可以忍住，疼痛卻無法緩解，哈桑屏住呼吸熬過最痛的時刻，然後才大口大口地氣，等待下一次的責罰。

然而，並非每一次蘇默都會給他準備的時間，有時候他才剛剛放鬆，熱蠟就如雨點般紛紛襲來。“嗚……嗚啊！……啊啊啊……呃啊！”

哈桑慘著，哀嚎著，極力扭，然而他的姿勢已經註定了所有的躲閃都是徒勞的，每一滴熱蠟最終都吻上了難的雄軀。

當這場責罰告一段落的時候，哈桑聽到蘇默說，“做的不錯。還有，管好它。”

管好什麼？哈桑不解地順著蘇默的目看去，才發現自己的已經漲到發紫，出的打了整片小腹。

怎麼會這樣？！哈桑被自己嚇到了。他剛才明明痛得死去活來，為什麼卻是這種反應？！

難道，難道他……哈桑驚恐地想，難道他非但喜歡辱，竟然連疼痛都喜歡了嗎？他究竟是有多賤啊！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了吧？哈桑茫然地回想。他的初不就是在蘇默鞭打他的時候出的嗎？還有蘇默殘忍地挖弄他鈴口的時候，他不也高到失了嗎？其實……其實他一直都是那麼那麼下賤的，蘇默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這種自暴自棄般的自我認定，反而讓他獲得了一種奇異的解。仿佛所有束縛著他的東西在這一刻轟然碎，當熱蠟再度滴上他的時，他的和呼喊多了不一樣的味道。

聽著哈桑明顯變味的，再看他激烈跳的，蘇默簡直哭笑不得。哈桑你抖M了你知道嗎？你還記得這是懲罰嗎？你以為我在和你玩SM play嗎？

本來已經準備收手的蘇默不得不決定將程度再推進一些。至當懲罰結束的時候，哈桑記住的應該是痛苦，而不是帶著痛苦的愉悅。

哈桑的腹幾乎被蠟油覆蓋，尤其是頭附近，只出兩截短短的針尾。蘇默將燭焰靠近針尾，附近的蠟油慢慢融化，重新在哈桑的膛上流淌了一段距離才慢慢凝結，帶給哈桑蟻噬般的麻。被燒紅的針尾將熱量慢慢傳遞開，哈桑覺得頭越來越熱，越來越燙，仿佛，不，確實，確實是有燒紅的針貫穿其中，慢慢從深一點點燒灼開，仿佛要將整個膛都焚毀。

哈桑拼命息著，明明已痛到痙攣，他卻還是努力起將頭送到蘇默手邊。明明冷汗已覆遍全，卻不斷漲大再漲大，哪怕他再怎麼極力忍耐，洶涌的熱還是激烈地噴出來，甚至濺到前的燭焰上，發出嗤的一聲輕響，卻被哈桑狂野的嘶吼聲輕易掩蓋。

蘇默退開兩步，看著哈桑劇烈搐的軀。在這樣的折磨下竟然都可以高，這讓他不得不刷新一下對哈桑的認識。驚人的耐力，再加上驚人的敏度……多麼可怕的組合。

哈桑慢慢張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蘇默正俯視著他，臉上的神有些奇怪。

“蘇默？”哈桑輕喚，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厲害。

蘇默看了他一眼。“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哈桑垂下眼瞼。“沒有你的允許，不準。”他記得，可是他控制不住。

“還有呢？”

“還有……如果我管不住我的東西，你會親自……幫我管住。”哈桑說到這裡，突然到害怕。蘇默打算……怎麼幫他管住？

“原來你都記得。明知故犯，嗯？”蘇默冷冷地挑了挑眉。

哈桑無言以對。

蘇默冷哼一聲，拿著蠟燭走到哈桑大開的兩之間。“既然你管不住它，那我索幫你堵上吧！”

（39）

“不！！！”在哈桑的驚駭大中，一長串蠟油朝著高過後休憩在小腹上的傾泄而下。

然而強烈的恐懼似乎激發了哈桑全部的潛能，原本有些疲的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猛然彈跳起來，避開了如雨般的熱蠟，險險逃出生天。

“嗚……” 淋在小腹上的熱蠟激起哈桑的痛呼，但比起被淋在上來說，簡直微不足道。

“還會躲？”蘇默危險地瞇起眼睛。“我允許你躲了嗎？”

“對，對不起。” 哈桑咬著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這完全是本能反應。

“哦？”蘇默笑了一笑，“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看著，不準躲。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是。” 哪怕恐懼至極，哈桑還是咬牙答應了下來。這是他自願接的懲罰，他答應了蘇默，無論怎麼懲罰都可以。

這一次，蘇默放低了蠟燭，準確地懸在上方，手腕微，熱蠟便朝著頂端直撲而下。

哈桑咬牙關屏住呼吸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劇痛，然而他的卻不甘心坐以待斃，在千鈞一發之際猛然跳開。

蘇默移開蠟燭，平靜地看著哈桑。

“對不起。”哈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避開危險是雄最重要的本能之一，依靠這種本能他們才能在與猛的搏殺中生存下來。他從未想到有朝一日這個本能竟會給他帶來如此要命的問題。

蘇默哼了一聲，“看來你是真的管不住它。” 蘇默一邊說一邊將蠟燭又放低些，另一手握住哈桑的頂端，兩手指將鈴口撥開到最大。

蘇默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哈桑面慘白，也微微抖起來。

這麼短的距離，這麼高溫的熱蠟，這麼敏脆弱的部位。哈桑簡直不敢想像這會是怎樣的痛苦。可是他不能拒絕。他甚至不能閉上眼睛。

蘇默的作頓了一頓，抬眼看著哈桑。“你不準備說些什麼嗎？”

“說什麼？”哈桑的聲音繃得極，在這個時候他的大腦中除了即將到來的劇痛之外再也放不下別的東西。

蘇默嘆了口氣。“安全詞。你可以說安全詞。”

在蘇默看來，這已經是哈桑應該使用安全詞的時候了。他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意圖，而那必然超出哈桑承的極限。

安全詞？啊，是的，安全詞。盧卡。哈桑想起來了。盧卡。只要他說出這兩個字，蘇默無論在做什麼都會立刻停止。令他恐懼得發瘋的劇痛將不會再降臨。多麼人的兩個字。盧卡。

但是……如果他擁有隨時停的權利，那麼所謂的任憑懲罰還有什麼意義？哈桑看著蘇默，平靜地吐出兩個字，“繼續。”

蘇默有些錯愕。他將停的權利留給哈桑，而哈桑讓他繼續。

真的要繼續？那將是非常可怕的待。但是停手？那麼這場懲罰就是徹底失敗的，他這一次示了弱，今後就再也沒辦法管教哈桑。

蘇默陷了進退兩難之中，而事的關鍵在於，哈桑竟然他繼續！蘇默憤憤地瞪視哈桑。他竟然不用安全詞！

蘇默停頓的時間太長了，哈桑已不再是最初大腦一片空白的恐懼，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看出了蘇默的舉棋不定。

蘇默……這是不敢下手嗎？明明即將接殘酷懲罰的人是他自己，哈桑卻不由覺得好笑起來。

“別怕，蘇默，這不會真正傷害到我。” 難以想象，他竟然在哄著蘇默對他施以酷刑。“會很痛，但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蘇默抿了脣。弄到要讓哈桑來哄他手，其實他已經非常失敗。但是，不手？他已經不能不手，因為哈桑堵死了他的退路。

深深地看了哈桑一眼，蘇默將手中積攢許久的蠟油緩緩滴下。

第一滴蠟油準確地滴鈴口，後續的蠟油以此為中心，慢慢將整個頂端包裹住。

整個過程中，哈桑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從最初的僵，到其後的抖，再到遲來的掙扎，拼命想要合攏的雙，暴突賁起的塊塊，無法克制的搐痙攣，以及遍布全的油汗淋漓……哈桑的忠實地展示出他正在承怎樣的痛苦，可他的始終閉得的。本該是最殘酷的刑罰，卻偏偏沒能讓他發出哪怕是最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