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平面世界

為了自己的小命，季開始躲避，口齒不清地道：“唔，放……放開我。”

麟墨季的瓣，退了出來，啞著嗓音道：“，給我吧。”

季大口吸氣，疑地看著麟墨，眼裡明明白白地寫著：給什麼？怎麼給？

不過心裡的一點不快瞬間煙消雲散了，雖然被一個男人吻很奇怪，但他並不討厭，反正對方是個妖怪，不能當作男人看，頂多算條公蛇。

麟墨也氣息不穩，伏在季上著氣。

既然也因他編織的謊言不安，那麼，就按本能的進行下去吧。既能安，又能穩定他們的關係，一舉兩得。

麟墨在季上點了點，兩人氣息融，“，我想要你。”

季一愣，被麟墨煎魚般翻了過去，面朝黃土背朝蛇的趴在了地上。季明顯覺到麟墨部的東西抵在他間，頓時整個下都麻了。天，林漠不是來真的吧！更要命的是，覺到林漠對他，他自己也了。

，這不科學，不是相同相斥，異相吸嗎？

子被麟墨急急忙忙地拉了下去，勒到了季上的傷，季痛口氣，忍地道：“疼。”

麟墨立即就放輕了作，坐起來慢慢的、認真的去子。

季登時無語了。恥地暗罵麟墨猥瑣，無恥，卻沒有阻止他的舉。好吧，其實掉子涼快的。

季堅決不承認自己對林漠的意。的反應，只不過是最近吃太好了，才有了這方面的需求。

季雖然靜靜的沒，心裡卻矛盾著，張害怕中，帶著說不清的歡喜。

怎麼辦，他可是男的，林漠就算把他了也做不啊。

一陣料的窸窸窣窣聲，麟墨已經了自己，又伏了下來。兩一冷一熱的在一起，仿佛冰火兩重天的。季清楚的聽見了麟墨變得重的呼吸，張得嚨發。

不管了，就給林漠蹭一蹭吧，有了實際關係，滿足了林漠的需求，他就算想疏遠自己，看在這層關係的份上也會猶豫吧。

麟墨低頭咬住季的後頸，力道不輕，仿佛宣誓著佔有。

季咬咬牙，繃地趴在地上沒，的熱度卻沒被疼痛揮散，變得異常敏。他咬牙關，不允許自己發出聲音。

“你快一點……我還在生病。”季說話時才發現自己聲音啞難聽，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對於季的配合，麟墨自然是驚喜的，抵在季火熱皮上的更是漲得發疼。他一手環過季的腰，握住那秀氣的柱，季頓時到口氣，忍不住了一聲。

“林漠，你！”季憤然回頭，卻忘了自己的脖子還被咬著，立即疼得瑟了回去。

麟墨心疼地鬆開，在季被咬出的後頸上了，低聲道：“我會溫點，疼的話就告訴我。”

季也不知道自己被咬出了，否則一定會急得跳起來。他只以為麟墨說的是咬他的事，不爽地哼了聲。

季心道：蛇類配還真奇怪，跟一樣，以前村子裡，家家戶戶都養著，每天都能看見公踩著母啄母的脖子。沒想到，蛇也是這樣的。話說，蛇不該是纏麻花嗎？大概是他太短了，纏不起來吧。

季想的雖多，但實際也不過一瞬之間。下一瞬，他就沒力想了。他還來不及阻止麟墨鬆開他的要害，麟墨的手上下，頓時一強烈的快鋪天蓋地而來，瞬間淹沒了他的思緒。

季嘗到甜頭了，就不再抗拒麟墨。來而不往非禮也，季反手了麟墨的那，頓時被那兩並列在一起的的大小和形狀駭到了。那東西被他一，立即變得更加大，季手心都麻了，著頭皮握住了一。

麟墨呼吸一，抓著小揚的手也不自覺，季疼得出了聲。

“啊，輕點。”季疼得呲牙咧，反著的手也酸了，就收了回來，覆在了麟墨的手上自己，好似握著他的手就能阻止被疼似的。

麟墨眼角發紅，儼然沉浸在好的歡之中，臉上帶著迷失的笑意，不時低喃：“……。我的季……”

沉浮間，季渾然忘我，只覺得快樂無比。只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瞬間從高的餘韻中跌回了現實。

季痛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語速急促道：“阿漠，你做什麼？”

麟墨沉下腰繼續往裡推送，嗓音得極低，“，讓我進去吧。……放鬆點。”

季疼得直張開了，裡一滴涎水不由得滴了下來。季張牙舞爪撲騰起來，“你快出去，那裡不行的！”

覺到季的退意，麟墨毫不退，低頭安地親吻季的耳邊的，趁他放鬆之際，一舉攻。

“啊！”季頓時大慘，眼淚也飆了出來。

麟墨立即頓住不了，等待季適應。

“林漠你混蛋。”季眼睛模糊，反手拍打麟墨的胳膊：“疼死我了！”

麟墨心疼地吻吻季的，卻被他洩恨地咬住了。

季死瞪著麟墨，雖然他並看不清麟墨的臉。

麟墨並不氣惱，舌頭化作細長的信子，從角鑽了出去，安地掃過季的。

季越發生氣了，裡嘗到了腥，才鬆開麟墨的，“可惡，你這個混蛋！你騙我！”

明明之前沒說這麼做，明明他只是想和林漠蹭一蹭的，林漠居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進來了，還趁他在那種時候進，分明是襲！

好疼啊。季悲催的想，那裡一定裂開了。

對於季的斥責，麟墨只是憐惜地親吻。季氣鼓鼓地把頭轉向另一邊，怒道：“還不快拔出去！”

與對季疼惜的安相反，麟墨的話非常堅定：“不。我想要你，。”話沒說完，麟墨嘗試著了一下。

季立即疼得失了力道，地趴在了地上。緩過氣來，季驚恐地道：“你要弄死我嗎？”

季是真怕了，聲音已經帶上了意，只是還強作鎮定，卻不知自己此番模樣更加惹人心疼。

麟墨親吻著季的臉龐，緩緩運著，“不會的，我不會害你。別怕，你很快也會喜歡這種合方式的。”

季被麟墨的話臊得滿臉通紅，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作這麼練，我的前世該不會也是男的吧。”

麟墨的猛地一頓，突然低下頭咬住季的肩頭，吸吮啃咬，聲音含糊不清地傳來：“嗯。”

季恍惚了一瞬，對麟墨的說法信服了起來。既然前世的自己已經和林漠試過，那應該沒事。季稍稍放鬆，對麟墨的進不那麼排斥了，只是心裡頭無比彆扭。

麟墨仿佛看穿了季的想法，一邊緩慢的運一邊解釋道：“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口中的你是你的前世，但那時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只好默認了你的說法。其實，以前和我有過集的，就是現在的你，只不過是在另一個世界，一個危險重重的世界。”

也多虧了牟小磊給季提供了看小說的機會，季思維也很是發散，很容易就理解了麟墨的意思。

季額頭的汗水滾滾而落，大口調節自己的呼吸，“你是說，那個我，其實就是這個我……”所以說是，平面世界嗎？還真有這種事。這個說法對季來說，比中國傳統的回轉世之說還要玄乎，但他心裡卻更接這個事實。麟墨的，原來是真正的他，這樣的事實，他怎能不高興。

季也不排斥了，只代了一句：“你輕一些，真的很疼。”

“嗯。”麟墨再也忍不住發的，托起季的部狠狠衝刺起來。

☆、第十二章 烤蛇

翌日，日上高頭，木屋外安安靜靜，屋氣氛寧靜。

麟墨深深地看著自己的伴，眉眼滿是幸福。沒想到，他還能重來一次，在季年前先一步得到了他。就算是那個植人，也無法再奪走他的季了。

“。”

在麟墨溫的呼喚聲中，季終於醒了過來。

季還趴在地上，下是幹的枯草，刺得發疼，上蓋的是輕的皮，明明幾乎覺不到重量，卻重得讓他彈不得。

空氣中有種很難聞的氣味，像是昨天聞到過的蛇的苦腥味，又似乎著很奇怪的的味道。

“嗯~”季一聲，看見著的麟墨，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難。

季的表從怔愣到，又從到難為，最後轉變了憤怒。

季瞪著麟墨咬牙切齒地道：“林漠！”

雖說自己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了，但後來實在是太疼了，他都哭著求林漠停下，林漠卻還不放過他，直到他暈睡過去才得意解。現在還疼著，也不知道在他暈過去後林漠又做了多久。

季心裡好像堵了一團氣，憋得難，看麟墨就不順眼。

麟墨見季變臉，立即討好地湊上去：“，你終於醒了，肚子還疼嗎？”

季臉上一紅，賭氣道：“不要你管！”無恥的林漠，也不知道他那東西怎麼那麼多，第一次出來幾乎都裝滿了他的肚子，簡直逆天了。他都說肚子漲了，林漠卻不給他先放出來，直接換另一上了進來，憋死他了，現在還有臉問他肚子疼不疼。

麟墨白皙的臉上迅速浮起了一抹豔紅，“對不起，我太激了。”

季狠狠剜了眼麟墨，掀開服，立即倒口冷氣，臉瞬間蒼白了。

季靠在牆上斜坐著，只見自己間一片，還濡著，他甚至還到了下方有溫熱的從流出，過皮的。那大片大片的紅，活像被人砍了幾刀一樣。

麟墨立即摟住季安：“別怕，我在這裡，很快就好了。”

季用力拍掉麟墨的手，吼道：“你走開。”

麟墨臉上的紅暈也漸漸退去了，無措地坐在季邊，下還沾著季的。

“不是的，你誤會了，這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季又氣又心涼，恨麟墨為了□□一點也不顧他的，不顧他的。

麟墨還想解釋，季沒好氣地沖怒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麟墨也知道自己夜裡做過了，季發脾氣是應該，但那麼多確實不是他弄的，心裡也有些委屈。不過季現在怒火中燒，他明智的決定待會兒再慢慢和他說。

“肚子了吧，我去烤，昨天還剩一半野菜，你不是很喜歡吃嗎？我這就去烤。”麟墨的聲音依舊溫。

季看也不看他一眼，不耐煩地揮手道：“不吃不吃不吃！”

“嗯，那要不要我打水給你先洗洗？”麟墨溫聲道，仿佛自己聲音大了點就會嚇到季一樣。

麟墨的溫言細雨讓季更加肆無忌憚，全然按著自己的子發洩不滿：“不要，你走走走走走！”

“那我走了。”

季哼了一聲。

麟墨看了眼季，無言地離開了。

季聽到麟墨離開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沒聽到麟墨發出的聲音，季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眼。

屋外空空如也。

季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慌了神，連忙往外爬。

樹林靜謐得可怕，只有微弱的水流聲。一顆了的紫紅桑葚從樹枝上落，啪嗒一聲掉在了季面前，濺出一點香甜的水。

要是從前，季想也不想就要把剛掉下來的桑葚撿起來吃了，這時他的也有這種慣的衝，神上卻懶得理會著人的果實。

季慌張地左右看了看。

林漠真的走了？不就兇了他幾句嗎？難道他厭煩這樣的自己嗎？

若在今日之前，季也不會如此死腦筋，麟墨又沒說不再回來，他只會安心的等待麟墨。可今天是他第一次對麟墨發脾氣，更準確的說，是第一次對人發脾氣，本也是長著麟墨剛才一直對他包容才敢放縱，看不見麟墨心裡頓時就沒底了。

想到麟墨可能離開了自己，他有些後悔了。……好吧，是很後悔，如果林漠慢走一步，他絕對要拉回來啊！

為了留住林漠對他的這份喜歡，他都做到這一步了，到頭來卻功虧一簣，覺得可惜，更覺得難。季覺得，自己是喜歡上林漠了，儘管他雄的，還是一條蛇。

算了，因為自己兇他他就離開自己，除非自己永遠都順著他，否則他遲早也會離開，還不如早走早安逸。

現在也穩定了，等後面的傷好點就下山吧。

季就這麼呆呆地坐在門口，上的也不，反正後面還流著，腹中那若有若無的疼痛也抵不上心裡的脹悶來得難。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神遊天外，那聲音音質冰冷，話語中卻著暖意，是屬於林漠的。

季眼睛噌地一亮，抬起了頭。

“，你怎麼在地上坐著？”麟墨說著幾大步就走了過來。

季仰頭看著麟墨，眨眨眼睛，表略呆。

麟墨瞬間被中萌點了，了季的臉，打趣道：“不生氣啦？”

季的煩悶瞬間煙消雲散，連昨夜的委屈也忘記了。他把即將出口的疑問吞進了肚子，也不理麟墨他的臉，只木著臉道：“你去幹嘛了？”

麟墨晃晃手裡的藥草，“去采藥了，這藥敷上去清涼消腫，給你塗在後面的。你肚子還在疼吧。”

“你還說！”季火氣也滅了，雖然惱怒，但沒了剛才那不得了的囂張勁。

“我抱你進屋，服也不穿，也不怕生病。”麟墨抱起季，把他放在了乾淨的草堆上。

麟墨又了巾給季洗污，一邊搗藥一邊聲解釋：“你流真的不是我弄的。”

季挑眉看了眼麟墨。

“昨天你吃的【孕果】，是能改造的藥，吃了後會發流，還會伴隨著劇痛。”

季愕然，“發？……怪不得，你一我我就有反應了。”

麟墨眼觀鼻鼻觀心。明明是你先發，我才撲上去的。

“那你說的改造又是怎麼回事？”季直覺不妙，能和發聯繫在一起的藥，八沒什麼正經效果。

麟墨看了眼季，眼中出幾分喜悅，“改造後，才可以孕育後代。”

季：“……”

季猛地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肚子，抬起頭時大聲道：“你騙人的吧！”

麟墨微微一笑，掰開季的，把藥塞進季裡。

季忍下恥心讓麟墨上了藥，將腹部若有若無的痛覺自忽略了：“我肚子不疼啊，你和我開玩笑的吧。”

麟墨無可奈何地在季上啃了一口，“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要不是怕你疼，我也不會急著當時就和你做了。因為在發前期合，疼痛會大大減弱。不過也不能完全消除疼痛，你不疼大概是和孕果風乾了有關吧。”

“那有沒有可能孕果風乾了本就不會改造？”季臉都嚇白了，但還理智的反駁。

“沒可能，流就是證明。”麟墨手指起一抹剛從季流出的鮮，到季面前。

季的臉又白了幾分，看著麟墨骨節修長的手指，白玉般的手指沾染著鮮紅的，形鮮明的對比，更顯得紅得目心驚。

麟墨給季穿上了上，下只用皮蓋著。

季靠在麟墨肩頭，微合著眼，“給我說說你那個世界的事吧，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我和你在那邊也有孩子嗎？”

麟墨點頭，將世的事簡單的說了出來。只不過他完全沒提東方秋，也沒說自己是被人排斥的種族，只道自己在森林撿到了他，帶著他去了人部落，然後兩人一路順風順水的在一起了。最後季在家門口被暴走的野襲擊致死。

世本就存著不確定，麟墨為靈蛇，知道的遠比普通人多，因此到了這個世界很快就想出了個所以然，也理出了季本就是從這個世界過去的人。

當初崧榆捕走季，就是想利用他進某個全新的世界。而他也在迷霧森林聽見季與東方秋說的是這個世界的語言。各個線索拼湊在一起，真想不言而喻。

季接了麟墨的說法。他覺得，他們倆能再續前緣，實在是太幸運了。既然抓狂尷尬無奈的改造已事實，他也不怨麟墨。本來，就是他自己饞想吃話梅的。唉。一個字，該！

不過這又何嘗不是好事，他的被改造，能和麟墨剩下共同的後代他們的關係就會更加穩固了。

想通這一切後，季整個人都輕鬆了。

兩人安安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氣氛恬靜好，突然被一道不和諧的咕嚕聲打破了。

季臉上一熱，掩飾地清了清嗓子。

麟墨角彎了彎，不厚道地笑出了聲：“了？我去烤野豬。”

季瞪了眼麟墨，“我要吃烤蛇！”

麟墨：“……”

季拉回一局，神清氣爽地躺在草堆上待哺。

半響，屋外飄來了一蛇的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