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若生》第25章 丟了什麼?

“啊?”

爸爸也一臉懵,正要應對時,小男孩兒對著爸爸旁的空氣一指,“姨,你手里的帕子借我用用唄。”

“誰你姨?”

爸爸邊就站著我,但小男孩兒指的是他另一側,“小伙子,你是不是眼神不好看差了,這是我兒,你倆應該差不多大。”

“我沒說你兒,你們不是來了三個人嘛。”

小男孩兒懵懵懂懂的樣兒,“大爺,你快點催催旁邊這大姨,讓先別笑了,把帕子借我唄!”

我探頭看了看爸爸另一邊,頭皮麻著,確定沒人!

山里本來就黑。

我和爸爸的后除了樹就是樹。

風聲嗚咽~

小男孩兒這麼一說,想不滲叨都不

“沈純良!!”

就在爸爸發時,院子里又出來一個干瘦的老婦人,罵罵咧咧的扯過小男孩兒的胳膊,“跟你說多遍了,初一十五晚上不要出來!有屎就在桶里拉!一個看不住你就跑!是不是拉兜子了!熊玩意兒!跟我進屋換子!!”

“哎!”

爸爸看到老婦人就急著開口,“大妹子,我們……”

“誰你大妹子!”

老婦人回頭瞪向我爸,“沈先生晚上不見客!!”

“許……”

男孩兒被拉的不不愿,指了指我爸旁邊的空氣,“那個大姨不借我帕子,不然我就了……”

“哪個大姨,不就來倆人?”

老婦人順著男孩兒的指尖一看,都沒用我們解釋,當即就像是明白什麼,扔下男孩兒就奔到爸爸旁邊,對著空氣猛地啐起唾沫,“你的!當這里什麼地方!是不是活膩歪了!媽個臭比的!趕給我滾啊!有多遠滾多遠!!滾滾滾!!”

爸爸被那副要吃人的樣兒嚇到了,摟著我肩膀無聲的朝旁邊挪了挪,給騰地。

不然那口水都得噴我倆臉上。

罵完空氣,老婦人掐腰呼出口氣,轉眼看向男孩兒,“你看一眼,那什麼姨走了沒?!”

不見啦!”

男孩兒看過去就哭了,“許,沒帕子我怎麼呀!!”

“你個缺心眼的,回家用子喇!!”

老婦人口氣沖的不行,兒不搭理我們,扯過男孩兒的胳膊就朝院里走,“我讓你上廁所,誰讓你出來開門的!快點走!再不聽話我就給你扔山里喂狼!!”

“大妹子,我們是有急事的!!”

爸爸對著的背影焦急的喊道,“還跟來一個,我們都沒看著,就這麼走也不安全啊!大妹子!我們很不容易才來的!!”

“哪個來的都不容易!!”

‘砰!’

關上了屋門。

好懸沒把門框震下來!

我都跟著一哆嗦!

遇到的這倆人都不太正常。

抬眼看向爸爸,這怎麼辦?

邊還有個拿帕子的大姨?

啥時候跟的?

跟一路嗎?

后背涼著,黑漆漆的山林里真像有什麼東西在打量我們……

還好老婦人沒關院門,爸爸鼓起勇氣,對著院子喊了起來,“沈大師!不好意思叨擾啦!我們是從京中市過來的!我兒被臟東西……”

“進來吧。”

一記男音,羽般飄在我和爸爸的耳邊,就像是站在我們邊,輕聲道,“來吧,我在正房等你們。”

“爸,是不是那個沈大師在說話?”

我怔了怔,“他會千里傳音啊。”

爸爸反應過來,扯著我的手趕忙進了院子。

院燈倏地大亮。

我微微張,這才發現院子很大!

面積得有兩個籃球場!

難怪那個男孩兒走了半天才開大門。

很干凈,左右都是開墾出來的菜地,中間是大片平坦的空地,另有一棵上了年月的大樹,差不多得我張開雙臂才能抱住,枯黃的樹葉在夜風中正簌簌飄落,最里面,是三間呈品字形的住房,我在臨海見過,有同學家就住這種院子,算是三合院吧。

中間的是主房,坐北朝南,兩邊是東西廂房。

都不用琢磨老婦人在哪間房,我和爸爸沒等走到地兒,就聽到在西廂房里對小男孩兒連

聲訓斥。

“媽呀,這小老太太比你三姑都邪乎。”

爸爸不念叨,我倆走的慢,加上院落太大,頗有一種長鉦之

到了正房門口,爸爸敲了敲門,聽到里面說進來,爸爸低頭一看外套怎麼整理都狼狽,索了下來,只穿襯衫,外套搭在臂彎,這才小心翼翼的拉開門。

我一看爸爸鄭重,也跟著張,立馬扯了扯襟,整理了腳。

生怕瘡口出來或傳出了臭味兒不禮貌。

目是個廚房,很常見。

我們農村老家的平房也是這樣的設計,我問過,為啥家家都進門都這樣,沒新意。

說,農村要燒炕取暖,這樣冬季燒火做飯時屋里相連的炕就會熱。

有的家還做火墻,用墻面取暖發熱,也是這個原理。

只要是灶口不對著外門,就不破財。

一舉兩得,是勞人民的智慧。

站在廚房前,左右還有兩間屋子。

沈萬通沒出來,爸爸對著亮燈的屋子就去了。

屋門開著,爸爸還特意敲了兩下門,“沈大師,不好意思,我們……”

沒等說完,爸爸就愣住了,“您、您是沈大師?”

我納悶兒爸爸的反應,著朝屋里探了探頭,空間大,桌柜都很樸素常見,視線微微一轉,一個男人正坐在炕邊的書桌旁,桌面上放著香薰爐,煙霧裊裊,對上他的臉,我也是一激靈!

媽呀!

好驚悚的一張臉!

男人很瘦,著一藏藍長袍,頭發梳在腦后,只是那臉,像是被刀割過,一側的臉,刀疤直接從眼角開到腮幫子,另半張臉也不好看,刀疤從角開始,開到了耳,瘢痕有手指樣,棗紅凸起,皮也不好,麻麻賴賴,都是凹凸不平的坑。

的破相!

更重要的是,他不老!

小秦不是說沈萬通得七八十歲了麼!

這男人瞅著比方大師都年輕,疤痕歸疤痕,他沒皺紋。

頭發烏黑濃的,撐死也就三四十歲。

“爸,這個叔叔,是沈大師的助理吧。”

“我就是沈萬通。”

男人無視我的驚愕,“我也沒有助理。”

倒是很顯老態,跟門外的‘傳音’對上了!

爸爸見狀也不糾結,扶著我進去,“沈大師啊,可算是見到您了,我們是……”

“你們走吧。”

“啊?”

爸爸一愣,“我們才剛進來呀。”

對呀。

啥意思?

“我晚上不見客。”

沈萬通放下手里的書,面無表的看向我們,“讓你們進來,是琛打來了電話,我跟家算有點,賣了個面子,如今面子給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還帶這麼玩兒?

“不是……”

爸爸松開我走上前,“沈大師,既然您給了小總面子,那我這啥都沒看,回頭小總那邊您不還是得罪嗎?”

“那是你不了解我。”

沈萬通慢悠悠的回道,“我答應琛讓你們進來,可我沒答應他今晚就幫你們解決問題,有事呀,明天再來,你們能進來,一是沾了琛的,二是我那個小孫子,否則,門我都不會開的。”

“哎,你這人……”

爸爸眼紅了,“我們過來是到老仙兒指點,老仙兒說你一定會救我兒的!”

沈萬通微微蹙眉,“哪個老仙兒?”

“就是……胡仙姑啊!”

爸爸一時半會兒有點說不清楚胡姑姑的份來路,“我們在京中城郊的連山村……”

“不認識!”

沈萬通沒聽完就不耐煩的擺手,“哪個村沒兩個仙姑,捋下去沒頭了。”

爸爸憋了兩秒,雙登時一屈,“沈大師,我才十二歲,就遇到……”

“爸!”

沒待爸爸雙膝地,沈萬通眼神一掃,爸爸的膝蓋當時就懸在半空。

了一樣。

定住了!

“這……”

爸爸驚了兩秒,沈萬通的眼一撇,爸爸彎曲的膝蓋就像被細彈起,他一個趔趄后座,“哎呦!!”

生生的由下跪姿勢改摔了屁墩兒!

“走吧。”

沈萬通視

線又落到書上,不理爸爸的詫異,慢悠悠道,“我保證你們下山無事,給你們個隊,明天上午過來,想跪也得等我有心的。”

“沈大師……”

爸爸掙扎著起,“我兒走路不方便,您就說要多錢……”

“爸!”

我心揪著,“咱們走吧,明天來也行,我沒事兒。”

沈萬通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既然說明天給看,也不差這一晚了!

在家誰總跟我說,上趕子不是買賣的。

我攬過爸爸手臂,對著沈萬通微鞠了一躬,“大師叔叔,對不起,打擾您了。”

沈萬通沒看我,微微擰眉,“什麼味兒?”

“啊,對不起,是我。”

我臉漲了漲,“我們這就走,爸,先走吧……”

“氣不對,死人味兒啊。”

沈萬通看向我,視線在我臉上轉了轉,“你手給我。”

我愣了下,看向爸爸,他忙示意我照做,出手,沈萬通微瞇著眼看了看我的指節,旋即用手我右手中指,眉頭一,“小姑娘,頭低下去,我看看你頭頂。”

空氣有些微的凝滯,爸爸一陣給我使眼神,我忍著后腰的疼,拽著襟,頭朝沈萬通

他手像是尺子一樣在我頭頂量了一陣,好像醫生在給患者把脈。

爸爸和我一聲不敢多吱。

量完頭頂,沈萬通又讓我背對著他站,他用手指隔著服在我后脊骨又量了一陣。

最后,他示意我踮腳,“我看看你腳后跟。”

我不明白腳后跟有啥好看的,主要是腳腕有瘡,我做這個作費勁,見爸爸一臉焦灼,我咬牙踮起腳,堅持不到兩秒,就疼的腳跟落地,仿若踩到了棉花,吃痛的悶哼出聲,都發,忙不迭的抓住爸爸,才稍稍站穩。

“行了。”

沈萬通收回眼,打開香薰爐蓋,捻了香灰蹭了蹭指尖,消毒般,不等爸爸詢問,他就淡聲道,“你們走吧,明個不用來了。”

“沈大師,我兒這是嚴重還是不嚴重?”

“嚴重。”

“您解決不了這事兒?”

爸爸語氣急促了幾分,“纏我兒的鬼太厲害?”

不是撞邪。”

沈萬通直白的看向爸爸,“換句話說,的問題,不是撞邪引起的,而是這個問題,引起的撞邪,邪崇好祛,問題難解。”

“到底是啥問題嘛!”

別說爸爸了。

我都被繞迷糊了!

“你兒……”沈萬通語氣微頓,:“是大運被人拿走了。”

“啥是大運?”

爸爸追問,“沈大師,我這剛來還沒倒出空給你細說,小總那邊也不太了解況,這是我小兒,是我老來子,這孩子命可了,在媽肚子里那時都,哎呀,總之啊,老有福氣了,算命先生說,命格貴氣的很,是花神娘娘轉世,打小就旺家人財運……”

“大運就是命格,也生辰八字。”

沈萬通打斷我爸,音無波無瀾,“你的兒,命格被人走了。”

什麼?

微微一

胡姑姑說我是丟東西……

丟的這個?

“沈大師,您開玩笑吧,我聽說過錢的,車的,活六十多年,頭一回聽到有命格的呀!”

爸爸理解不了,“這命格是出生時就帶著的,咋會被人走嘛!天方夜譚啊。”

“為什麼不能?”

沈萬通掀著眼,:“這位先生,想必你來找我之前,也見過一些同道,他們沒有掐出癥結,一來是技不如我,二來是看錯了方向,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實際上基爛了,表面的癥狀不過是障眼,這個邪,你怎麼驅,都利索不了。”

“我兒好好的啊!”

爸爸指著我,“只是忽然招邪,沒像我見過那種丟了魂會神志不清的人……”

“魂魄和命格是兩碼事,你不要搞混了。”

沈萬通輕著聲,“你兒是命格被人走,魂魄還在,不然的話,現在早不在人世了,這世間法萬萬,你沒經歷過,那是你幸運,亦或淺薄,但不能說它就不存在,誠如此刻你的兒,你問天問地,喊破嚨,的命格也還

是被人了。”

爸爸明顯懵了!

我也傻呆呆的,命格不是靈魂自帶的嗎?

怎麼能被人走呢。

沈萬通吐出口氣,“看你們也不容易,我這麼說吧,你看我這屋子,是靠什麼照明的?”

爸爸抬頭看了眼,:“燈啊。”

“沒錯。”

沈萬通微微頷首,“一個人出生,靈魂就相當與一座房子,簡稱為舍,命格就是照亮這房子的燈盞,就是你們知的生辰八字,有的人出生六個月起運,也就是說他出生六個月后,這房子里的燈就亮了,從此以后,這房的一切明昏暗,天災人禍,都跟這燈息息相關。”

“燈照的亮,房子基就穩,風吹不進,雨打不,燈搖晃,窗外必會風,墻皮返基飄搖……”

“你兒現在,就是燈滅了,就剩下一坐空房子,沒了耀,游的邪崇自然想住進去,霸占這個屋子,給自己安個住所方好上路。”

沈萬通不疾不徐的道,“滅了的燈,反饋給您兒的,就是越來越虛弱,同時,也會給你們一個錯覺,是臟東西在纏著,事實上,癥結就在這屋里的燈上,你燈要是亮著,房子基穩健,誰又敢覬覦呢?”

覬覦?

我吸了口氣。

和尚師父好像也說過這個詞!

“所以啊,你兒這事兒,癥不在驅魔,而是在大運的燈盞,燈不解決,你兒就剩個茍延殘的屋殼子,氣兒快沒了,人一個啦!”

爸爸一抖,“人?”

這種,在冤魂野鬼眼里可是香餑餑,他們就想找這樣沒八字的人墊背,吃掉你兒最后的元氣,他們就有了替好去轉世回。”

沈萬通搖頭,“而您兒,了這些欺辱,即便去了下面,也沒辦法為自己屈……”

“為啥!”

“因為的八字被走后,勢必會被按到別人上,那個人還好好活著,在下面的命琯文書上,還是個活人,興許,還活的很滋潤,但你真正的兒,的魂魄沒有文書,死后沒辦法拜廟,一縷孤魂,隨便飄散幾日,遇到個烈日高,便化了。”

沈萬通道,“也就是你們聽說過的,魂飛湮滅了。”

啥?!

我頭皮發麻的同時爸爸也跟著一晃,“誰那麼缺德走了我兒的命格!傷天害理啊!!”

“做這事的確傷天害理,反噬極大。”

沈萬通平靜的厲害,眼里完全沒有共,“不過,你兒萬幸氣神還在,也就是對方還把房頂給留著了,元神尚存,我分析,那個人應該是時間有限,只匆忙拿走了的命格,沒來得及去取魂魄,不然啊,就會像你說的,得變得神志不清,命格和魂魄同失,會立刻變傻子,等死的智障,絕對堅持不到今天了。”

我還差點智障了?

爸爸臉刷白,慌的要掏電話,“缺德帶冒煙啊!我要報岸,一定要抓到是誰干的!”

“對,你快報。”

沈萬通配合的點頭,“你兒沒時間耽誤,山下信號更好,你們快下山吧。”

“我這就……”

爸爸轉就想走,猛地想到啥,臉一垮,:“可是沈大師,我跟警|檫說我兒命格被走了,他們能信?”

“試試唄。”

沈萬通悠哉悠哉,:“運氣好就信了,就算不信,撐死拿你當神病教育教育唄,畢竟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傻子。”

“這……”

爸爸被他噎的啊,整個人都六神無主。

“爸,要不再聽沈大師叔叔說說吧……”

我拽了拽爸爸袖口。

這沈萬通雖冷淡高傲,偶爾還有點小刻薄。

說的話,像那麼回事兒的!

舉的例子我也能聽明白。

爸爸看了我一眼,憋了會兒收回手機,“沈大師,對方拿我兒的命格做什麼?”

“好呀!”

沈萬通理所應當的樣子,“你不也說了,你兒有福氣,能旺家人財運,一個好的命格,等于無限的財富,旺盛的生命力,一路高走的大運氣,只要是跟你兒匹配的,年歲相當,又命弱燈枯者,恰恰需要這種命格壯氣。”

“您只是聽我說,咋就能確定我兒命好?”

“命格能被走,就說明燈足夠亮!”

沈萬通應道,“我看到結果就行,其它的不重要。”

“究竟是怎麼得?”

爸爸嘶了聲,“沈大師,您說屋舍什麼的,我好像聽說過,我兒遇到這事兒,是不是奪舍,被人奪舍了吧!”

“差矣。”

沈萬通輕道,:“奪舍大多是借尸還魂,人家用你的殼子大運,注新的靈魂,像是一些有前世記憶的嬰兒,或詐死復活卻轉變子的活人,這種的,可以稱為奪舍。”

“通俗來講,就是靈借助軀殼重活,前提條件是,軀殼的主人剛死,或是世的新胎,房子的燈盞必然是好的,八字俱全,靈方可在奪來的屋舍中新生,如果你的兒是被奪舍了,那現在的芯子早換了,不說心大變吧,就算喊你爹,也是假的了!”

爸爸一激靈,“我兒沒變的,……”

“對啊,對方沒要這舍,也就稱不上奪舍。”

沈萬通道,“你兒這事兒,跟借壽較相似,但更損些,我推斷另一個人是命不久矣,亦或者,常年有疾,時運太低,那麼,在既定的時間,由作,便可將好的命格拿走,注給另一個覬覦的人,從此,貍貓換太子,得大運者昌,失得大運者,燈滅屋亡。”

見我們怔住,沈萬通繼續,“如果我沒猜錯,你兒出事那天,一定是的生日,出事的時間,還是中午,對嗎。”

“……是。”

爸爸木木的點頭,“我兒那天過生日,早上媽還給揣了倆蛋,讓中午放學快點回家,吃長壽面,可孩子中午一回到家,就發燒了。”

我垂下眼,那天還跟同學約好,晚上來我家里吃蛋糕。

怎麼像上輩子的事兒了?

“路上遇到了什麼人?”

鬼!”

爸爸忙道,“我找人打聽過,是個死了十多年的鬼,能像人一樣說話辦事的,我兒都沒覺到是鬼……”

前前后后,算把我遭遇說清楚了。

“這就是了。”

沈萬通點頭,“小孩子十二歲長丁甲,就是六丁玉,六甲蔣軍,它們是守護人命格的神侍,在生日這天,六丁六甲會逐步歸位,發揮其保護命格的神職,正午氣最烈,氣脈相沖不穩,命格者,只要抓此時機,便可梁換柱,命格一易主的同時,六丁六甲恰好正位,神不知鬼不覺,一舉兩得,大為益。”

“沈大師叔叔,是那個我名字時的命格嗎?”

我回過神,“可我并沒有應啊。”

小時候就跟我說過,走夜路被人了名字不要應,應了會被勾魂。

生日那天雖是中午,我也沒有應名字。

怎麼就能拿走我的命格?

“又不是臟東西勾魂,需要你應口令,下文書,你這個名字,對方只是確定下找沒找錯人,重要的是,對方要到你肩膀。”

沈萬通答著,“肩膀是火所在,被至到的就會滅掉,如此,對方便功大半了。”

栩栩肩膀了!!”

爸爸咬著牙,“我就說是這鬼害了我兒!”

“非也。”

沈萬通喝了口茶,“如果是個在烈下也能顯的臟東西,那說明是個事兒的,我們通常大靈,實者,會有人的行為意識,煞氣滔天,神通很大,不過,即便是實大靈,也終究是臟東西,會被士所用,這件事,背后另有人為,你口中的鬼,只是被士差使,用強之氣滅了你兒肩頭的火,從而讓控做法,天改命。”

放下杯子,沈萬通看向我,“鬼同你說話時,是不是還發生了別的事,讓沒有近一步糾纏。”

我點了點頭,“正跟我說話,路上就發生了車禍,有兩輛車撞到了一起……”

謝那場車禍吧。”

沈萬通微牽了下角,“巨大的聲響會擾斷法,士錯過了時間,那個鬼沒辦法進行勾魂,只能拿走命格離開,萬幸吧,不然的話,即便你現在站我面前,也是個缺魂無魄的傻子,無藥可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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