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樓臺先甜你》第六章 一擲千金

電影改編合同簽好以后,隨禾就開始進了閉關更的狀態,生活簡化到除了吃飯喂貓,就是碼字。

不過也因此,隨禾和裴之宴的流比之前頻繁。

這天,網傳《弒殺》電影改編上了熱搜。

評論區期待的人不,也有不人黑隨禾明明《弒殺》還沒完結就急著撈錢。

明明營銷號料才不到半個小時,@求證的人以及有了99+。

又半個小時,林音導演認領了《弒殺》,“林音:風云變幻,《弒殺》歸來,敬請期待。”

隨禾轉發了這條微博,“合作愉快。”

隨禾看著再一次掐得昏天黑地的微博,一臉風輕云淡,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講真的,隨禾心理素質一向好,哪怕上了熱搜,從小說水準到行事風格到人品被人攻擊,隨禾還有心泡茶。

隨禾小酌一杯新茶,看著窗外明,這樣的天氣,倒是適合春游。

在一樓的裴之宴刷微博看見隨禾微博被黑子圍攻,出于對隨禾照顧生病的自己的謝,裴之宴建了一個小號去《弒殺》文下打賞了十萬塊。

裴之宴怕隨禾被微博上的風言風語影響,想起來裴家的警衛員王伯退休以后整了一個草莓園,現在正是當季,可以帶隨禾去草莓園摘草莓。

“你喜歡吃草莓嗎?”中午,裴之宴在飯桌上不經意地問。

“還喜歡的,怎麼了?”隨禾有些意外。

“怎麼說咱們也算朋友了,看你宅得要發霉了,帶你出門放松放松。”

“也行吧,確實好幾天沒出去了。”上次去超市直接買了三百塊錢的菜,足夠吃一兩個星期,這段時間隨禾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古代閨秀,整整一個星期就沒出過小區的門。

隨手打開小說后臺,看到了一筆十萬塊的打賞,喝湯的隨禾突然嗆了一口。

“怎麼了?”裴之宴奇怪地瞟了一眼。

“沒什麼,就是遇到一個傻白甜,腦子不太好的樣子。”隨禾解釋。

“居然給我打賞了十萬,這一屆都這麼財大氣的嗎?”隨禾繼續嘆。

裴·財大氣·腦子不太好·傻白甜·之宴:“……”

“人家愿意支持你不是很好嗎?真啊。”裴之宴辯解。

“誰知道馬甲背后是誰,我又不差這些錢,萬一是個不聽話的熊孩子,讓本來就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那我豈不是千古罪人。”

裴之宴角,“貧窮的家庭大概拿不出十萬,人家說不定是個手頭闊綽的CEO呢,這點錢又不算什麼,而且大額打賞要實名認證的。”

“你怎麼知道大額打賞要實名認證?”隨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之前聽季北辰說的,他看小說……”裴之宴迅速反應過來。

兄弟就是用來擋槍的,差點掉馬甲,還好他的昵稱是緋緋趴在鍵盤上按出的碼,隨禾應該提取不出什麼有效信息。

“總之,我要評論他一下,告訴他追星要適當,又不是娶媳婦,用不著這麼破費。要是這位碼兄弟和你一個姓,他就應該裴錢。”隨禾一本正經地說。

“……”裴之宴不敢再圍繞打賞說話了,連忙轉移話題,“所以《弒殺》影視化是真的?”

隨禾點點頭,“現在在挑演員,過段時間應該會拍定妝照吧。”

“你看了我的小說?你怎麼知道《弒殺》影視化了?”這才發酵兩個小時,又沒有路、定妝照,還不至于出圈吧。

“我不喜歡看小說,就是刷微博不小心看到的,畢竟是你寫的,我就點進去看了兩眼。”裴之宴蓋彌彰地解釋。

把隨禾微博設特別關注這種事,他才不會說呢。

反正他確實不喜歡看小說,要不是寫的,他才懶得看。

隨禾也沒有深究,只當他是真的沒看過,默默地夾起一塊紅燒排骨塞進里。

“導演和我說可以推薦人選,我覺得溫晴演主還合適的,不過按的咖位,未必會接,這次的團隊比較新。”隨禾隨口說。

“你很想演?”裴之宴挑了挑眉,斟酌著開口。

“也不是我一個人吧,我們導演也覺得合適,已經在接了。主要是溫晴熱度高,又沒有什麼七八糟的炒作,形象正面,人演技佳,如果來演,票房有保障。”

看著隨禾笑意盈盈的杏眼,裴之宴抿了抿,低聲說:“好。”

“嗯?好什麼?”隨禾不明所以。

“沒什麼,你趕吃飯,吃完帶你去草莓園。”裴之宴轉移話題。

云城的夏天來得早,雖則才五月出頭,剛剛立夏,但毫不吝惜自己的熱量,肆無忌憚地灼燒著大地。

早晚稍稍涼些,卻也不冷,一件長搭上一個薄針織開衫最合適不過。

裴之宴依然穿著一件戴帽子的衛,隨禾簡直懷疑他的柜里全是連帽衫,足夠讓他從春天穿到冬天。

“你會騎自行車嗎?”裴之宴突然問。

“這有什麼不會,姐姐我老司機了,十八歲就考駕照了,何況是自行車。”隨禾揚了揚眉。

“姐姐?”裴之宴顯然沒有抓住重點,“你多大?”

隨禾是季北辰的學妹,季北辰和自己一樣大,按道理隨禾比自己小啊,難不隨禾留過級?

隨禾看裴之宴較真的模樣,莞爾一笑,“二十四。”

裴之宴不知為何松了口氣,“那我比你大,我二十五。”

“就算比我大,在車速上你也是弟弟。”隨禾笑著出一排整齊潔凈的白牙。

“我們來比騎自行車,你要是先到你就是姐姐,要是我先到,你就得乖乖我哥哥。”裴之宴抬了抬下

男人對被哥哥是有什麼執念嗎?當個萌弟弟它不香嗎?

“行吧。”隨禾毫不畏懼地應戰。

斐翠居正好有一排共單車,隨禾掃了描,輕松地上座,嗖得一下絕塵而去。

裴之宴很快跟了上來,幾乎與隨禾齊頭并進。

路邊的風景很,一路綠油油的香樟樹,濃郁的像田野春,斑斑駁駁的碎影照在倆人上,仿佛是在游戲人間。

隨禾的心總是波瀾不驚,常常覺得自己是的佛系,但是此刻路上行人越發稀,微風輕拂,呼吸著田園的香氣,隨禾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好像是回到了十六七歲激飽滿,連風都是甜的。

看著沿途的風景,隨禾的速度不知不覺減緩,裴之宴見狀開始瘋狂踏自行車,一下子就超過了隨禾,并以絕對優勢到達了終點。

“我贏了。”裴之宴停下自行車,狹長的眼眼尾帶著不易察覺的得意。

隨禾從裴之宴超過那一刻開始就沒打算了,反倒是舒舒服服欣賞了一路的風景,此刻也乖乖履行承諾喊道:“裴哥哥。”

隨禾語速輕快,語氣也完全稱不上撒或纏綿悱惻,要形容的話,只能說音悅耳。

他也沒被親戚家的小朋友們喊過“哥哥”,但不知為什麼隨禾這聲意料之中的“裴哥哥”卻出乎意料地讓他骨頭了,頭發蓋住的耳后甚至在微微發燙。

隨禾意味深長地看著面無表的裴之宴,“怎麼了?不喜歡,還是你更愿意我你裴叔叔?”

“叔叔?”裴之宴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復述。

隨禾眉眼含笑,一本正經地掰手指,“你看啊,我二十四,四舍五就是二十歲,你二十五,四舍五就是三十歲,整整十歲的年齡差還不能叔叔嗎?”

一歲的年齡差被隨禾生生掰十歲,要不是心理素質好,裴之宴都要原地升天了。

裴之宴沒好氣地把自行車停好,“那你說說準備給叔叔孝敬點什麼?”

隨禾歪了歪腦袋,興致盎然地眨了眨眼,“小侄還在創業,眼下還缺一筆啟資金,如果叔叔有意贊助的話,侄以后去病房看你會多提兩籃子蘋果保你平安。”

皮子還是這麼利索,裴之宴發現心理素質還不錯,一點沒有被網絡輿論影響,這麼生龍活虎。

“你叔也窮,每天兢兢業業工作,存的的一點錢都是老婆本。”

“行行好給小侄一塊錢都不行?”隨禾想去旁邊的販售機買瓶水,可惜上沒有零錢。

“不行。”裴之宴抿了抿,除非隨禾考慮——

“想不到你對你未來老婆這麼好。”隨禾幽幽嘆,“要是《弒殺》里的渣男有你這個覺悟,也不至于被鞭刑,然后剔骨割了。”

裴之宴突然背脊一涼,“你小時候學中醫的時候沒有學解剖吧?”

隨禾溫溫地一笑,“解剖、病理、生理、藥理都是中醫必修課。雖然解剖學的沒有西醫臨床深,但是我還是略略了解一點點。”

“還有,我扎針很準的哦。”裴之宴從隨禾的杏眼里看到一找到練手工的興芒。

裴之宴覺得這個人屬實恐怖,他不地往后退了一步,“咳咳,不早了,我們趕去摘草莓吧。”

王叔聽說裴之宴要來,早早地就在草莓園門口等著了。

“二”兩個字還沒出口,裴之宴就截住了他的話,“王叔,我們自己轉轉就好,您歇著吧。”

王叔點了點頭,暗暗看了隨禾一眼,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二帶親戚以外的異朋友過來。

不過這姑娘也確實俏生生的,一雙杏眼水靈靈的,一點雜質都沒有,哪怕他這種閱盡千帆的人,一時也挑不出什麼病來。

“好嘞,我找個籃子給你們,你們自己摘著玩。”王叔笑起來,臉上的褶子堆疊花。

這草莓園并不是盈利質的,只是王叔退休后閑的沒事弄的,旁邊就是一個自己住的小院子,平時就只開放給云城的一些老友和小輩。

草莓園里既有白里紅的日本品種淡雪,也有滴的紅草莓。

隨禾騎自行車有些熱了,下針織開衫,搭在胳膊上。長是一字肩的,漂亮的鎖骨和直角肩頓時暴在空氣中。

裴之宴刻意錯開目,不去看

“你先嘗嘗好不好吃。”裴之宴摘下一顆草莓用旁邊的清水沖洗一遍然后遞給

“好甜啊。”草莓的水飽滿,清新可人,一瞬間迸發在口腔中,簡直就像一個飄在云端的甜甜的吻。

“喜歡就多摘一點帶回去,免費的。”裴之宴遞給一個籃子。

“免費?”隨禾多多看出來裴之宴和王伯認識,但天下哪有吃白食的道理。

“王伯的草莓不買的,左右都是送人,不如給你吃。”裴之宴解釋道。

隨禾只當王伯是裴之宴的遠房親戚,便也不再深究。

“那也行,回頭我可以做草莓果醬。”隨禾笑瞇瞇地回頭,牛油果綠的子和紅的草莓出奇的和諧。

誰說紅配綠不好看來著?裴之宴的腦海里突然彈出一句話。

小劇場:

隨隨:追星要適當,又不是娶媳婦,用不著這麼破費。要是這位碼兄弟和你一個姓,他就應該裴錢

裴裴:我不是追星,我是娶媳婦。這不賠錢,我們經商的管這投資

隨隨:我老司機了,車速很快的

裴裴(手手):期待

隨隨:放我下來,這不是通往兒園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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