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起風了。

床上睡著的早看上去很痛苦，額頭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那種想醒又醒不來，大腦清醒但子不了，像鬼床，又像人床。

“姐姐，我是吃人的老虎嗎？為什麼姐姐一見到我就跑。”

耳邊充斥著和上次一模一樣的聲音，不，甚至比上次還要的深。

能知到男人冰涼又帶著老繭的大掌輕過的臉頰，指腹描繪著眉間的形狀和間的彈，還時不時的臉，咬咬的耳垂，即使看不見，也能通過臉的力道猜出眼前之人看自己的目也是溫，深的。

隨之而來便是麻麻的吻。

早嚇哭了。

好像連續兩晚遇見鬼了，而且還是一只對圖謀不軌的男鬼。

“姐姐，我還沒開始姐姐怎麼就哭了呢。姐姐是水做的嗎？嗯……雖然姐姐比我小，但，姐姐，弟弟可是很記仇的。”

記仇？

記什麼仇？

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這種半夜鬼敲門，鬼上床的事找上了！！

“起……開！”

早試圖喚醒自己的去推開他，再這樣下去，一黃花大閨全完了！

結果，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因此還惹的上男人一聲嗤笑，“姐姐，你想干嘛呀！姐姐是不喜歡我嗎，為什麼要……為什麼要推開我。”話到最后，早聽出他聲音里包含的委屈和傷心。

不等早再去試著推開他——

接下來的話讓早懷疑人生。

“姐姐不喜歡我難不喜歡那個矮冬瓜，外加鼻涕蟲的陳景禮嗎！嘖，姐姐，可為什麼……為什麼姐姐會躺在我的下而不是他的床上呀！還由著我胡作非為！矮冬瓜知道了會不會，會不會生氣啊——”

什麼？！

這個鬼也知道陳景禮的存在！！

嗚嗚嗚，這是什麼鬼？總不能從閻王殿出來之后還專門調查過吧！

不過，他說話的方式好……綠茶。

就在早打算放棄抵抗，這個綠茶鬼居然從上起來了。

他憾卻又帶著的語氣說，“今晚好像不能了，不然，不然姐姐上的痕跡會被人看出來，嘖，可惜。不過沒關系，我會以我的方式來討得姐姐開心，就是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歡，愿不愿意。”

…

天邊泛起魚肚白沈律就睜眼醒了，待他從床上坐起來看到周圍的況，以及旁邊昨晚被欺負慘的早，饒是一向再沉著鎮定的沈律也難得出凝重。

打翻了的垃圾桶裝滿了使用過的衛生紙，而且數量出奇的多，看見這些衛生紙，以及上面殘留下來的污穢，沈律腦海閃過一復雜，不可置信的猜測，不出意外，他昨晚又把人家小姑娘睡了。

沈律按了按跳的太，頭疼的厲害，現現裂開的難。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晚老是往臥室跑，更讓他不著頭腦的是，對于這一切的發生渾然不知。

回首去，小姑娘還沒醒，估計累壞了，蜷著弱軀正對他，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早鼻尖紅紅的，白凈的臉上掛著兩道深深的淚痕，睫上沾的淚珠也沒干，似乎還在小聲小聲地噎，的現狀足以讓沈律反省昨天晚上的他有多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