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兩個選擇】

「幸好，我的擔心沒有變現實。」雷狐安了陳瀟一句：「你看，現在我和黑三就站在你的邊，但是你卻並沒有能『吞噬』掉我們的能力。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對你的也做了一些檢查，包括對你的腦部和心跳進行了刺激――因為我懷疑你因為染了『凈化』藥劑而得到了一項新的異能，很可能這種異能是以藏形勢存在於你的，只會在你激的時候，或者興，或者遇到危機的時候才會發出來……但是經過了對你的一些刺激的測試……你是安全的。」

「幸好是這樣。」陳瀟淡淡一笑：「如果測試的結果，我是危險的，你們會把我怎麼樣？把我直接『銷毀』？」

雷狐皺眉：「陳瀟先生，似乎你對於我們這些人，有著很深的見。」

「我的父母因此而死。而且，我的生活也因此而改變。」陳瀟的語氣並不友好。

「陳瀟，我們是來幫助你的。」黑三忍不住說了一句，看著陳瀟的眼神很溫暖。

陳瀟卻淡然一笑：「謝謝。我相信，你是我母親的朋友，你對我的幫助，我相信您的好心。但是……如果不是因為發現了我的父母和『凈化』的研究有關，那麼你們的組織會派出什麼黑七紅七之類的人來監視我嗎？」

黑三默然――陳瀟說的很對。

雷狐嘆了口氣，深深看了陳瀟兩眼：「好吧，陳瀟先生，該解釋的我已經解釋完畢，接下來的話麼……似乎您對我還有些見，那麼我想後面的一些容，還是讓黑三給你待比較合適。」

雷狐看了黑三一眼：「這裡的事就算理完了，我還要趕去南理一樁新的麻煩。」

他最後對陳瀟笑了笑：「很抱歉打攪了您的生活……希你早日康復。」

說完，這個雷狐後退了兩步，他的影才緩緩的一點一點從陳瀟的面前消失。

幸好，這兩天的經歷，使得陳瀟對於一個大活人從面前憑空消失，並不會太驚訝了。

「好了，現在你聽我說吧。」黑三的眼神有些憂慮，的聲音很溫和，但是語氣很鄭重：「陳瀟，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們，也不喜歡生活被打攪。還有，得知了事的真相，你的心一定很差。但是我希你認真聽我說完下面的話。」

「說吧……」陳瀟嘆了口氣，對著黑三的時候，他的態度好了很多，畢竟，據目前所知的資料，這個人幫助自己一家，是純粹的因為和母親的朋友關係。

「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已經被列了服務社裡的觀察名單。」黑三盯著陳瀟的眼睛：「我們的組織有一份觀察名單，因為我們有員會在世界各地遊歷，尋找那些還未曾被發現的異能者，或者是一些還未覺醒，但是已經展現出了一定天賦的異能者。通常對於已經覺醒的，我們會進行一番考核之後，邀請對方加我們的組織，如果對方不願意，我們也會保持聯繫，並且將資料納我們的資料庫之中。剛才雷狐已經說了，我們這個組織的宗旨之一，就是希能聯合更多的同類。當然……和那個『俱樂部』相比，我們不會強行迫任何人加我們。如果對方不同意加，只要他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們通常是不會幹涉的。」

「當然，你們把自己當『世界警察』。」陳瀟的語氣很淡漠。

黑三彷彿對於陳瀟話里的刺並不在意，繼續道：「此外，我們會有一份觀察名單，是一些被尋找到的，可能是擁有異能，但是還未曾覺醒的人，或者是異能還未曾展現出來的人，我們通常的做法是暗中觀察，然後並不和對方接，只是會做一些記錄。因為我們不願意輕易的去干擾這個世界的運行，更不會輕易去打攪人們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也上了這個觀察名單？」陳瀟挑了挑眉。

「是的。」黑三苦笑了一聲：「你知道嗎？在你家裡的時候，你昏迷之前，釋放出來的空氣衝擊波，打斷了我的兩肋骨，你已經展現出了很不俗的力量。只是後來你的力量似乎又消失了，這讓我們很費解。所以……你暫時被列了觀察名單。」

陳瀟嘆了口氣：「也就是說，我被你們盯上了。」

黑三看著陳瀟沉著臉的樣子：「你應該明白，就算不為這個……你邊還有一個藍人，我們也會對保持關注的。」

「說吧，他們希在我這裡得到什麼？希我怎麼做？」陳瀟語氣有些不快，不過，他說的是「他們」，似乎把面前這個真心幫助自己的黑三先撇在外了。對於這個一心幫助自己一家的人，還因此而到了組織的罰，無論如何，陳瀟認為自己是應該謝對方的。

「你有兩個選擇。」黑三的語氣並不輕鬆：「第一，希你能正式加我們。然後我可以帶你回去，然後，你會到一些訓練和測試……」

「你直接說第二吧。」陳瀟淡淡道：「我對於被關在實驗室里當小白鼠的生活沒有興趣。我很喜歡我現在的生活，並不想改變什麼。」

黑三笑了，看著陳瀟的表帶著一得意：「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你的格，真的很像你的父親，一樣的倔強。」

「你認識我的父親？」陳瀟有些意外。

「你的父親……」黑三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彷彿藏著很多回憶，隨後搖了搖頭，似乎想將心頭的思緒下：「我認識他。他是一個……很特別的人。」，臉上的笑容帶著一複雜的緒：「當年，還是我介紹了你的母親認識了你的父親。」

看說話的樣子，似乎事並不是這麼簡單。不過陳瀟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第二個選擇呢？」

「我們希你能主配合我們的觀察。」黑三看著陳瀟的眉一皺，趕繼續道：「我想你也不會喜歡被人暗中監視的生活。所以，與其被暗中監視，還不如乾脆讓這樣的監視放在明好了。我會給你一個地址，你去這個地址找一個人，然後，他會提供你一份工作。」

「工作？還不是一樣讓我加你們？」陳瀟搖頭。

「不，不是這樣的。」黑三笑了笑：「那就是一份很正常的工作。你現在不是也需要工作來賺錢麼？這份工作和我們的組織任務沒有任何關係。這麼說吧，服務社存在了兩百多年，員自然有生老病死，我們只是一群異能者，並不是怪。組織的員，平日里為組織工作，可到了一定的時間，總要退役的。我們有一個退役的制度。這些人曾經是組織的員，但是退役之後，重新融社會，過著正常人的生活。我會給你一個地址，你去那個地方，會得到一份工作。那個地方是一個我們專門安置退役員的地點。這樣的話，一方面，你依然在我們組織的視線之。此外，也不會對你的正常生活造什麼困擾。

黑三的眼神變得嚴肅了起來：「從我個人的上，我也建議你選擇第二條。而且……你最好不要拒絕。因為上面作出的決定，如果你不接第二條的話，那麼他們會強行將你帶走。因為你的存在，是一個未知的變數，你里可能藏了對我們造巨大傷害的能力――黑七是seven組的員，也是組織里的一個得力幹將，現在卻已經徹底被廢掉了。你已經讓組織遭了一定的損失，他們不會冒著危險對你不聞不問的！」

陳瀟沉默了會兒，然後他苦笑：「似乎，我沒的選，只能答應了。」

他抬頭：「真的不會幹涉我的正常生活？」

「你會繼續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除非你自己願意，否則我們不會讓你做什麼額外的事。我們和那個『俱樂部』不同。」黑三聲道。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純粹正義和善良的組織。」陳瀟淡淡道，不過他看向黑三的時候，聲音和了一些：「不過，我相信你。」

頓了一下，他的臉忽然變得沉了下來：「我父母所在的那個機構……後來怎麼樣了？」

黑三嘆了口氣，卻走到了陳瀟的邊，抬起手來輕輕他的額頭，陳瀟猶豫了一下，沒有躲開，就聽見黑三慢慢道：「那個機構的人都死了――你的父母造了一場事故。你放心吧。這件事，不需要你去復仇了。」

頓了一下，忽然將耳麥輕輕的摘了下來，湊到了陳瀟的耳邊，低聲道：「我希你不要因為存著報仇的念頭而改變了你自己的生活。況且，這件事已經結束了，我保證，在那場事故之中，那個機構的負責人已經死了……就算沒死，在後來的兩年事，我們也已經手，那個科研機構的負責人，也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你父母的仇，已經算是報掉了。」

「可是，那個『俱樂部』依然存在，對吧。」陳瀟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黑三輕輕的抱了抱陳瀟的腦袋：「記住你母親的話，希你生活在蔚藍而自由的天空之下。」

【那什麼，說幾句閑話吧，算是待一下。

這本新書發出來，說老實話，謝大家了。大家是真捧我，這才十幾章，就給我捧到周點擊榜第一名去了。新書才發了整整一個星期（三月六號發的第一章麼，到今天正好七天。），一百多萬點擊了。各位是真捧我，太給面子了，太捧場了，我無以為報，恨不能自殺以謝天下了――呵呵（原諒我，這幾天郭德綱的相聲聽多了）。

當然，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

這本書紅得太快了，也遭人恨啊，這幾天書評區里罵街的，罵髒話的，問候我家人和祖宗的，還有侮蔑我刷點擊刷票的――這種人海了去了，言得我都煩了。隨他去吧。

其實我看著那些罵人的，我自己都樂。我假假的也是一個職業碼字寫手，專門靠著玩兒文字吃飯，那些個罵家們，說到玩兒文字技巧，你說我一個職業的您一個業餘的，真要比劃翻著花兒的罵人文字技巧，你們能玩得過我嗎？只是不屑與和你們玩兒這些罷了――都是拿不上檯面的事。

再說了，在起點寫了幾年書了（五年了），我也算是老江湖了。一些看我書的老讀者，當年還上初中戴紅領巾的，現在都上大學了。

什麼都見過了，這點兒小事，這點兒污水罵街，我也不會被影響，見多了，也見慣了，隨他去。

所以我說你們也被跟這兒費力氣了，有這力氣，您去建設建設四化，或者去保保釣之類的多好？再不濟，您上班的時候多用點兒功，年底發獎金還能多拿幾張紅鈔票，比什麼都強。

散了吧，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