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的強指向那裡，王延秋看到一片水泡正在從那裡冒起，好的況是這片水泡似乎在移，這說明下面的人還在走。他之前最怕的是循環呼吸系統的故障，這種乾式潛水可以保證潛水員上岸后渾上下都是乾的，當然，如果服破了滲出氣，就不可能是乾的，但是也不會有生命之虞；呼吸系統故障就是另一回事了，也許它會把所有的氧氣一下子都放完了，那就有麻煩了。

「我看到他了，實際上被艇首擋住了，他已經很靠近409了，他大概正在爬上魚雷管。」王延秋通過超聲通話向艇長說話，指揮艙，鄭強的心略微平靜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2號魚雷管里傳來了沉悶的敲擊聲，像是有人在用金屬頭盔敲管壁。敲擊聲過了三下，鄭強命令將魚雷管外部的蓋子關起，不一會兒，魚雷艙報告，趙平漁已經從魚雷管直接爬到了減艙了，鄭強的心這才完全放了下來。

減過程需要持續6個小時，這種漫長的過程可以逐步地潛水員使中的惰氣排出，這些氣都是在高況下溶解進的。整個過程都由政委在外部控制，政委周黎聲很久以前也是核潛艇上的潛水員，每當螺旋槳發出的聲音不對頭，或者是更糟的況發生，比如纏上漁網了，他就會下海察看一下，通常深度不超過20米，自從耳朵傷幹不了老本行以後，部隊就送他到潛艇工程學院進修了4年。學習期間，他還通過自學，撰寫了大量有關深潛病病理與減方式革新的專業報告，在軍得了獎，儘管沒有進過一天醫學院，他在在潛水病領域已經算是軍的理論專家了。

趙平漁減的時候，特派員一個人坐到了軍會議室里看老趙帶回來的錄像，這得益於減倉金屬外殼上的一個數據孔，趙平漁將視頻以及音頻數據通過這個孔傳輸到了特派員的攜帶型電腦上，當初的減艙設計者之所以設計這個孔，本意只是為了一個麥克風方便裡面與外面說話的。

電視機里播放的視頻和趙平漁的說話聲同步，總共50分鐘，就像是一個貧的導遊在介紹海底世界一樣。

特派員花了幾個鐘頭看了幾遍，重點看了那沒有臉的，還有就是那條尾，這條尾出現了很多次，速度非常快。如果這是某種鯨類，這麼陪著潛水員在海底玩了那麼久，而不到水面換氣的話很可能已經憋死了，當然也不能排除這是一群海豚，它們在流出耍弄人類，但是海豚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趙平到了至一次攻擊，致使他的潛水服破了一個口子。但是況，至得等到他減完畢了才能去問他。

鄭強看了2遍錄像后，就離開會議室，坐在指揮艙里發獃，聲納兵報告，被聲納接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什麼類型？」鄭強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我不知道，像是某種海洋生的聲音。」聲納軍士撓著頭說道。

「接到擴音上。」鄭強坐在原地說道，他有一些分心，沒有仔細思考就下了命令。

「好的。」聲納兵將一個孔到了一個擴音孔，鄭強立刻知道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一陣悠揚的海底唱聲傳遍了指揮艙，可以聽得出這是類似於人類的聲音，似乎是一首凄婉纏綿，懾人心魄的悲歌，任何心智正常的人都知道海底是不可能發出這種聲音的。聽到歌聲的所有的值班作人員一時都莫名張起來。這次任務的質是保的，對艇員公布的任務目的是假的，這一點鄭強和數幾個高級指揮軍是知道的，但是真實的目的又是什麼，除了特派員之外誰都不知道，現在鄭強終於嗅出了一點詭異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