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戰兵王》第21章 親王殿下?
?崑山通往無錫的寧滬鐵路上,一列裝甲列車正向前緩緩行駛。
在這節裝甲列車的後車廂里,剛剛到任的上海派譴軍司令伏見宮俊彥正站在窗前,神專註的看著窗外,儘管什麼都看不到,卻還是津津有味。
伏見宮俊彥不僅是皇室子弟,更曾經在柏林軍事學院留過學,可說是日本皇室子弟中為數不多的職業軍人,這次出任上海派譴軍司令,日本皇室對伏見宮俊彥也是寄予厚,希他能夠在中國戰場上一展手,扭轉皇室子弟碌碌無為的印象。
對於自己的這一次中國之行,伏見宮俊彥本人更是信心滿滿。
伏見宮俊彥甚至已經開始暗中策劃,攻陷南京之後對南京軍民實施大屠殺。
伏見宮俊彥很崇拜德國首相俾斯麥,更推崇俾斯麥在統一德意志時推行的鐵政策,所以他也想效仿俾斯麥的鐵手段,在攻佔南京之後搞一場大屠殺,一是藉以震懾中國人,使中國人喪失抵抗意志,二是給世人留下他伏見宮俊彥的鐵形象。
閉的車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無聲無息的推開來,麗影一閃,一個穿著白底碎花和服、高高挽著髮髻的日本便輕踩著碎片走了進來,雪白,五,就跟畫中人似的,尤其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能把人的魂都勾去。
手裡還端著一隻托盤,托盤裡放著一隻的青瓷碗,碗里有熱氣裊裊升起。
「俊彥哥哥,吃宵夜了。」將青瓷碗放在伏見宮俊彥面前的桌上,再微微鞠躬。
「純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伏見宮俊彥回過,用憐的眼神注視著。
溫婉的笑了笑,說:「俊彥哥哥都沒有睡,純子又怎麼敢先睡呢?純子可是俊彥哥哥的保健醫生呢。」
伏見宮俊彥端起青瓷碗,指著碗里的湯圓說道:「這好像不是保健醫生該做的事哦?」
害的笑了笑,說:「純子可是學了足足好幾天呢,若是能得到俊彥哥哥的誇獎,純子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伏見宮俊彥一口氣吃完,笑著說:「嗯,的確很不錯呢,我的鼻間彷彿聞到了京都小鹿原上櫻花的味道,純子,你的手藝快趕上好子姨媽了。」
「真的嗎?俊彥哥哥這麼說,純子真的很開心呢。」高興得一雙大眼睛都瞇了起來,又說道,「不過我跟媽媽的手藝比較起來,卻還差得遠呢。」
兩人正說間,虛掩著的車廂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伏見宮俊彥便道:「請進。」
一個大佐軍推門,猛的收腳立正,鞠首說:「親王殿下,剛收到立花聯隊急電,說是無錫戰局有變,建議殿下您取消行程,返回上海。」
「納尼,無錫戰局有變?不是說天黑之前就能解決戰鬥麼?」伏見宮俊彥皺了皺眉,說道,「馬上給立花聯隊司令部打電話,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哈依。」大佐軍重重鞠首,轉去了。
目送大佐軍離開,又道:「俊彥哥哥,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了,你去休息吧。」伏見宮俊彥擺擺手,忽又想起一件事來,馬上便又說道,「對了純子,有件事我差點忘了,俊泗已經從德國啟程回國了,而且我也已經向軍部打報告,請求將俊泗調來派譴軍司令部。」
「是嗎?」麗的大眼睛便再次瞇了月牙兒,欣喜的說,「這樣的話,就又可以看俊彥哥哥還有俊泗哥哥一起比劍了呢,純子好開心呢。」
伏見宮俊彥擺了擺手,說:「若是三年以前,我還敢跟俊泗比劍,現在的話,我卻不敢再跟他比劍了,留學德國這三年多時間,俊泗拜在了千葉大師的麾下,苦學劍,據說現在已經是劍道六段的高手了,我可不敢跟他比劍了。」
笑道:「那我就更期待俊泗哥哥的歸來。」
伏見宮俊彥也微笑說:「好了,快去休息吧。」
「哈依,俊彥哥哥也要早點睡哦。」微微鞠躬,然後轉踩著小碎片去了。
伏見宮俊彥目送婀娜的影離去,再回過時,臉上的表卻又恢復了之前的冷厲之,然後對著窗外的夜幕幽幽說道:「過了無錫,就是常州,過了常州就是鎮江,再過了鎮江,就是南京了,南京,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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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再次來到徐銳面前,說:「老徐,撤吧?」
徐銳點點頭,問林風道:「老林,武彈藥都藏好了?」
「都藏好了。」林風點頭說,「不過由於時間太過倉促,只是做了簡單的偽裝,如果小鬼子仔細搜索的話,還是會被找到的。」
徐銳皺眉道:「這樣的話,我們還有必要再唱一齣戲。」
「唱一齣戲?」林風問道,「老徐,你又想到什麼鬼點子了?」
「暫時保!」徐銳回過頭看了看,發現剩下的炮彈還有不,當下讓暫編七十九師的殘兵們停止打炮,再將剩下的炮彈統統搬到鬼子司令部,再按照徐銳的要求,分別擺放到司令部的各個角落,用帆布、帳篷什麼的做好偽裝。
徐銳又從鬼子的通訊找來好幾捆電線,將這些炮彈串連了起來。
看到徐銳在那裡接駁線頭,林風便立刻明白了徐銳的用意,說道:「老徐,你這是要製造一場大炸,毀滅跡呀?只要這場大炸能將小鬼子的司令部炸個底朝天,小鬼子也就不會懷疑我們把軍火庫里的武彈藥都藏起來了,還道我們都給炸了呢,是吧?」
「高明,實在是高。」林風說完了,忍不住又沖徐銳豎起了大拇指。
「參座,徐長要做的可不止這些。」老兵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沉聲說,「他是要拿這上千發炮彈做一個超級連環詭雷,想最後再送給小鬼子一份大禮,多了我不敢說,送百八十個小鬼子魂歸東瀛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徐銳手下不停,腦袋卻轉過來沖著老兵嘿然一笑。
看到徐銳並沒有否認,林風就知道老兵說的沒錯,當下悚然說道:「老徐,小鬼子上了你這麼一個對手,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可你遇到了我這麼個戰友,卻是走了八輩子的****運了,嘿嘿。」徐銳嘿然一笑,接駁好其中一電線,然後起沖四周圍觀的殘兵吼道,「一個個的還愣著幹嗎,等著小鬼子給你們送宵夜來啊?趕的收拾收拾,然後滾蛋。」
四周圍觀的殘兵頓時間一鬨而散,整理裝備去了。
徐銳將手中剩下的電線給老兵,說道:「老兵,你把電線接到指揮部的帳篷外,再做一個絆發裝置,做好偽裝,不要讓小鬼子給發現了,我去小鬼子的通訊找幾節電池,還得做幾個電引裝置。」
老兵答應一聲,扛著電線捆走了。
徐銳則轉走進鬼子的通訊帳篷,開始拆卸無線電臺上的電池。
徐銳正拆著呢,其中的一臺無線電話便突然間鈴鈴鈴的響起來,饒是徐銳膽大包天,也不免被突兀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
定了定神,徐銳手抄起了話筒:「麻西麻西?」
電話里立刻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這裡是上海派譴軍司令部,你們聯隊長聽電話。」
上海派譴軍司令部?徐銳心下忍不住咚的一跳,上卻應道:「長,我們聯隊長不在司令部,他親自進城指揮掃去了。」
「納尼,立花幸次不在司令部?」威嚴的聲音冷然道,「那麼你是誰?小林桑?」
徐銳趕翻過旁邊一個鬼子佐的,從他的口袋裡掏出軍證,只見上面寫著長谷川義男,便立刻回答道:「報告長,我是通訊長長谷川義男。」
「通訊長長谷川義男?」對面的聲音又道,「長谷川桑,你們剛才發來電報,說是無錫戰局有變,還建議親王殿下取消行程返回上海,親王殿下對此非常不滿,特意讓我打來電話進行確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親王殿下?徐銳聞言,心臟頓時間跳了兩拍。
什麼況?小鬼子的親王要來無錫?並且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抗戰期間,曾經前來中國戰場參戰的日本皇室子弟有好幾個,但是職務最高的當屬上海派譴軍司令伏見宮俊彥,從時間上看,松井石這個老鬼子應該已經卸任華中派譴軍司令一職,繼任司令的就是伏見宮俊彥。
難道,伏見宮俊彥要來無錫,並且已經在路上?
想到這裡,徐銳的心跳便猛然加速,如果能幹掉這個小鬼子,不僅可以提大的打擊小日本的囂張氣焰,更能極大的鼓舞全國軍民的抗戰決心!
徐銳愣神之際,對面卻是不耐煩了:「長谷川桑,有在聽嗎?」
「哈依,哈依!」徐銳趕回應,「報告長,我在聽。」
秒速五厘米
“看,好像雪一樣呢!”明裏這樣說道。 那是十七年前,我們剛剛成為小學六年級學生時候的事。我們兩個人背著雙背帶書包,走在放學後的林蔭小路上。春季,道路兩旁開滿了數也數不清的櫻樹,漫天的櫻色花瓣無聲飄落,地麵也全都被櫻花覆蓋染成一片淡淡的白色。溫暖的天氣,天空好似被藍色的水彩浸透過一樣顯得清澈而空靈。雖然不遠處便是新幹線與小田高速路,但那邊的喧囂卻完全傳不到我們的所在,圍繞在我們身邊的隻有報春鳥兒那優美的鳴叫。這裏除了我們兩個之外便再沒有任何人。 那是好似圖畫一樣的春季瞬間。 是的,至少在我的記憶之中,對那一天的回憶好似畫麵一樣。或者說是像電影一樣。每當我回憶起以前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把那個時候的我們兩個人單獨拿出來,仔細品位一番。當時隻有十一歲的少年以及與少年身高相差無幾的十一歲少女。兩個人的背影被完全包容在那充滿光明的世界之中。畫麵中的二人,永遠都是那樣的背影。而且總是少女先一步向前跑去。直到現在我依然無法忘記在那一瞬間少年心中激蕩起來的寂寞,即便在已經長大成人的今天仍然能夠感覺到一絲悲寂。 就是在那時,站在漫天飄落的櫻花之中,明裏說櫻花好似飛雪一樣。 但是我卻並不那麼想。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櫻花就是櫻花,雪就是雪。 “看,好像雪一樣呢!” “哎,是嗎?也許是吧……” “嗯……好吧。”明裏淡淡地說道,然後快步向前跑了兩步之後轉過身來。明裏栗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出華麗的光芒,接著說出了更加讓我迷惑的話語。 “那,你知道秒速五厘米嗎?” “哎?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 “至少你自己也要思考一下吧,貴樹。 可是即便她這麼說我依然找不到任何答案,於是隻好坦白說實在不知道。 “是櫻花飄落的速度喲。秒速五厘米。” 秒速五厘米。真是不可思議的話語,我真心地感慨道:“嗯……明裏知道的還滿多的嘛。 嗬嗬,明裏似乎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還有好多呢。雨的速度是秒速五米,雲是秒速一厘米。” “雲?是說天上的雲嗎?” “天上的雲。” “雲也會掉落下來嗎?雲不是在天上浮著的嗎?” “雲也是會落下來的呀。不是浮著的。雲是很多小雨滴的集合體,因為雲太大了而且又在很高很遠的空中,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浮著的一樣。雲滴是在漸漸下落的並且在下落的過程中逐漸變大,最後成為雨或者雪降落到地麵上。” “……嗯?”我不由得感慨著向天空望去,接著便看到滿天的櫻花。看似平凡的事情由明裏那可愛的少女聲音說出來之後,對我來說竟然成為了宇宙真理。秒速五厘米。 “……嗯?”明裏忽然重複了一次我的話,然後繼續跑到前麵去了。 “啊,等等我,明裏!”我慌忙從後麵追了上去。 X X X X X 那個時候,在放學的路上互相交換從書中或者電視之中得到的在當時的我們看來非常重要的知識——比如說花瓣飄落的速度、宇宙的年齡、還有銀的熔點什麼的——是我和明裏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漸漸成為了習憤。我們兩個好似準備冬眠的鬆鼠在拚命收集食物一樣,或者說像準備遠洋的航海家牢記星座的位置一樣,努力積攢著散落在世界之中的各種各樣的知識。當時的我們很認真地把這些知識當作未來人生中所必須的東西而努力地記著。 是的,那個時候的我和明裏,真的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不但知道每個季節星座的位置,還知道木星從哪個位置哪個時間才能夠看到。天空為什麼是藍色的,地球為什麼有季節的變換,尼安德特人滅絕的時期,甚至寒武紀中消失的物種的名字我們都知道。我們憧憬一切與我們相隔遙遠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基本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我依然記得,當年的自己清楚地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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