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失憶了》第28章

宿醉的滋味兒並不好,閻忱也是昨晚喝猛了點,今早起來有些遭罪。

他起床時快到中午,林漳已經將屋子裡裡外外打掃一圈,臺恢複來時的整潔,就連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也被他伺候過了,甚至趁著閻忱睡覺理了一會兒工作,雖說是休假,但畢竟職位在那裡,不可能完全丟手。

林漳算了算時間,大概兩個月後,手裡這個項目就能完,估著閻忱也差不多恢複記憶了。

最後兩個月,隻屬於他們倆的時,其實也算是他來的,要不是閻忱失憶,現在他肯定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糟糕,本來說早起和你一起看日出。”閻忱著外麵刺眼的大太,一臉懊惱。

“明天可以看。”林漳對看日出日落這種事並不執著,今天看還是明天看都冇有區彆。

“那好吧,我定三個鬧鐘。”說著閻忱就掏出手機定了三個鬧鐘。

《佳偶天》這個節目很隨,看點就是每組嘉賓的自然相,也不會讓他們去完什麼任務,不過大家都是來上節目的,知道該如何製造看點和點,剪輯的時候,也會多留一些他們的鏡頭。

林漳和閻忱則不同,他們倆基本算是外行,真的不管鏡頭,隨心所地做自己的事,閻忱更是在林漳準備午飯時,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導演,他們倆這樣冇看點啊。”工作人員擔憂地說。

導演撓撓頭,昨天不是還好,會秀恩的嗎,今天怎麼突然生疏起來?他想起昨晚閻忱唱完歌後,林漳突然離場,隨後閻忱跟了上去,然後就冇有然後了,昨晚的錄製到此結束,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樣子像是吵架了。

吵架也好啊!這都是噱頭呀,為了什麼吵架,當然是為了閻忱的那些緋聞!

“冇事,隨他們去。”導演不慌不忙,希他們倆衝突能更激烈些。

網絡上關於閻忱初的討論越來越多,隨著采訪的正片播出,不人篤定閻忱說的原形是付錦鳴,要不然付錦鳴這麼會演的那麼好。

【這下實錘了,這個角就是照著付錦鳴寫的,付錦鳴本出演,難怪能拿下最佳新人獎。】

【這麼說付錦鳴果然和閻忱有過一段?難怪他剛出道時一直在演閻忱的戲,可以說是被閻忱捧紅的。】

【呸!抱走我家哥哥不約,我家哥哥能有今天全靠實力和作品好嗎。】

【有點熏疼謝遊,剛到法定結婚年齡就和付錦鳴結婚了,冇想到自家老公還和渣男不清不楚。】

【心疼個屁啊,誰不知道XY潛規則上位,十幾歲就跟著公司高層,後來被高層轉手送給閻渣男,FJM好歹也是閻渣男正經白月,能比?】

【造謠司馬,鳴謝甜著呢,就你們這些臭蟲天跳腳。】

“這些人腦子是有坑兒嗎?我初關付錦鳴什麼事?”閻忱一言難儘地刷著微博。

“怎麼?”林漳遞給閻忱一杯鮮榨的果,見他皺著五,表難以言喻。

“這些網友家住太平洋嗎?管得這麼寬,我初什麼時候付錦鳴了?”閻忱將手機遞給林漳看。

林漳掃了一眼,淡定地說:“他們胡說八道的,你不用管。”

閻忱不依,他怎麼可能不管,“不行,我得澄清一下。”

說著他就放下手機,專門找了一個機位,義正言辭地說:“這段不能剪,首先我的初不是付錦鳴,我們倆也冇有故事,其次……”

閻忱忽然轉過頭,長臂一,攬過林漳的腰,白的襯上林漳的腰,勾勒出瘦的線條。

“這位纔是我的初。”他扭頭朝林漳燦然一笑,“對吧?”

林漳突然被他的笑容閃了一下,長睫微,“嗯,對。”

“付錦鳴是一位很好的演員,你們應該多多關注他的作品,而不是這些捕風捉影的八卦。”閻忱義正言辭地說。

說完後他終於舒爽了,可惜冇舒爽多久,網上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小吳急匆匆給閻忱打電話,“閻哥!不好了!牧嘉言是你老人嗎?”

閻忱差點把手機給扔掉,艸!狗比老閻又給他挖坑!

“誰?不認識。”

“真的嗎?你快看微博,已經爬上熱搜了!”小吳畢竟隻是個助理,老闆的私生活知曉得並不全麵,自然不敢擅自做主,萬一真的是呢。

“怎麼了?”林漳見閻忱臉不好,放下手裡的活,走到他麵前。

閻忱對上他的漆黑的眼睛,頓時一陣心虛,“冇……”

“嗯?”林漳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閻忱立即認慫,艱地吞嚥一口唾沫,巍巍地說:“我……我也不知道,小吳讓我看熱搜。”

看熱搜?又出什麼事了?

林漳自認為比起閻忱更瞭解該如何理這些事,便冇有迴避,盯著閻忱的手機屏,“你看呀。”

冷汗順著背脊往下流,閻忱何止是雙,他甚至想要落荒而逃,一條微博看得跟開潘多拉的魔盒似的,戰戰兢兢地點開微博,熱搜第一條就掛著#閻忱初牧嘉言#後麵跟著一個字。

“呼——”閻忱吐出一口濁氣,這一看就是假的!裝什麼不好,非得裝他初,彆的他不清楚,但初是誰,撞壞腦子都不敢忘。

林漳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這麼張做什麼?”

“冇……冇有,哪兒能啊,一看就是胡說八道,我對哥哥的心天地可鑒!”閻忱就差舉起手發毒誓了。

“這人誰啊?”閻忱嘀咕道。

林漳搖搖頭:“不認識。”

點進對方的微博一看,居然還是位當紅流量,巧合的是,這位當紅流量,竟然和林漳兩人是高中校友,牧嘉言小他們兩屆。

上熱搜的原因是牧嘉言發了一條意有所指的微博。

@牧嘉言:以前唸書的時候我是圖書管理員,幾乎每天放學後都能看見閻導,一直以為是巧合。

【臥槽?!居然不是付錦鳴嗎?!】

【媽耶,正主竟然在這兒!】

【真不愧是我家言言,連閻導都為你神魂顛倒。】

【閻渣男的眼真的好絕,看上的全都是帥哥,而且還都是不同類型的,好奇他老婆到底長什麼樣。】

【@佳偶天彆藏著掖著了,快把閻忱老婆的照片放出來吧!我倒要看看能俘虜閻渣男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佳偶天一直掖著有意思嗎?到底是多拿不出手?我們知道肯定比不上牧嘉言,畢竟是個素人,也冇有抱太大期待,看得過去就行了。】

【有些人的發言也太惡臭了吧,心疼閻導的先生,老公心裡有個白月,還有一大堆藍知己,希能夠經濟獨立,早日擺閻渣男,未來會更好的,加油!】

【不是,隻有我覺得牧嘉言又開始炒作了?牧嘉言腦子有坑兒吧,冇有必要蹭這種熱度啊,再怎麼閻忱都是已婚人士,你發這些是想乾嘛?表示自己可以當三兒嗎?還是想炫耀一下你的魅力非凡?】

當然這種言論很快就被沉底,前排一水兒都是誇讚牧嘉言盛世,魅力非凡。

“不用搭理,我問了一下小吳,你們後麵有一個合作。”林漳關掉麥,和閻忱說道。

閻忱的手指頓了頓,挑起眉頭說:“晚了,我已經發出去了,他敢這樣帶節奏,還想和我合作?做夢呢?”

林漳表僵住,“他人氣高,數量多,資方可能會選擇捨棄你。”

閻忱不以為意地說:“那又怎麼樣,我缺這點錢嗎?”

他桀驁不馴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當初閻忱吸引他的也正是這點,自信坦率,隻要找到目標就能勇往直前,不被外界乾擾。

林漳的眼底浮起一笑意,心說你還真就缺這點錢,畢竟是淨出戶,不過有自己在,怎麼也不能讓閻忱委屈。

“你發了什麼?”林漳擔心他火力過猛,定眼一看,不由失笑。

@閻忱:寧哪位?我那是在等我老婆下課!我初除了我老婆還能有誰?!

他們高三時,閻忱藝考回來,林漳已經在尖子班,這個班裡全都是頂尖大學的苗子,每天放學最晚,閻忱還留在普通班裡,放學比較早,圖書館裡有空調,又能看各種雜書,閻忱便每天都去圖書館等林漳放學一起回家。

林漳一下課就會給閻忱發訊息,閻忱收到訊息立即跑去教學樓下和林漳彙合,兩人再一起回家,這也難怪牧嘉言會誤會閻忱是故意去看他的,畢竟那會兒他剛進校就因為長得好看,在學校論壇出了名。

吃瓜群眾手裡的瓜瞬間砸落在地麵上,驚呆了,閻忱還是第一次這麼快迴應緋聞!這是轉了嗎?!

【哈哈哈哈哈,我他媽都替mjy尷尬,腳趾頭摳出了三室一廳!】

【沃日,怎麼會這麼好笑哈哈哈哈哈!mjy在線翻車!這臉打得太爽了!】

【隻有我覺得好甜嗎?!!!啊啊啊啊啊!!!我要磕!!】

【閻忱:不是fjm也不是mjy是我老婆!!超大聲!!】

【嗚嗚嗚嗚這麼好磕的嗎?我萬萬冇想到有一天會磕閻渣男的CP,快讓我們看看你初老婆到底是什麼神仙!】

【嗬嗬,閻渣男也開始立人設炒作了,網絡是有記憶的,我可冇忘他出軌,反正誰看誰看,我是不會看佳偶天,一堆人工糖。】

牧嘉言看見網上的評論,氣得臉紅脖子,直接將手機摔得支離破碎,“閻忱他有病吧!上次那個一百八十線蹭他熱度他不吭聲,我剛發他就打我臉,真以為他一個小導演有多了不起嗎!”

“什麼初,誰不知道他唸書的時候遍地都是朋友,讓人墮胎不眨眼,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給我搞臭他!”

……

理完網上的事,兩人繼續錄製節目,導演特意過來提醒他們最好不要總是關麥,林漳說了聲抱歉,點頭應下。

昨晚的事還曆曆在目,隻是兩人誰都冇提,故作平靜,即便如此,空氣中也瀰漫著尷尬彆扭的氣息,令人心煩氣躁。

午飯後正好,閻忱提出去海邊玩,林漳著外麵灼熱的太,很想拒絕。

在屋裡看看書好的。

“等太小點再去吧,彆中暑了。”林漳見閻忱眼中充滿期待,到邊的拒絕囫圇一圈又嚥下去。

“也是,你皮這麼白,彆給曬傷了。”閻忱凝視著林漳瓷白的皮,林漳什麼時候這麼白了?

“怎麼?”林漳注意到閻忱有些出神,開口問道。

閻忱在他旁坐下,“你好白啊。”

林漳怔忡,忽然記起自己剛到閻家時還是個小黑娃,這些年總是在辦公室工作,就算出門也有保鏢撐傘,幾乎很曬到太,自然越來越白。

“冇怎麼曬太。”林漳解釋道。

閻忱似乎是記起什麼有趣的事,揚起角道:“我們倆第一次見麵時,你簡直像是剛挖完煤炭回來。”

“有那麼黑嗎?”對林漳而言,距離他們初見已經過去十三年,他不大能記得清自己那會兒究竟是什麼模樣,隻記得很落魄。

閻忱毫冇有求生,認真地點頭,“有啊!又黑又瘦,跟個小黑猴子似的。”

看著也不像十五歲,比閻忱瘦小很多,一看就是發育不良,所以閻忱不僅冇有欺負林漳,反倒是把他納自己的保護下,欺負小孩子算什麼男人,同樣十五歲的閻忱中二又臭屁,已經覺得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

“哦,難為你冇有嫌棄我。”林漳不鹹不淡地說。

閻忱遲鈍的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當即驚慌失措地解釋:“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我難道不黑嗎?”林漳掀起眼皮看他。

閻忱的在此時像是了擺設,好像怎麼回答都不對,從腳底板湧上麵頰,他手足無措地模樣,著實令人發笑。

林漳從角泄出一輕笑,“逗你的。”

閻忱目瞪口呆,反應過來自己被林漳耍了,對啊,林漳從來不是小氣的人,又怎麼會在意這些事,他懊惱地撓撓後腦勺,深覺自己今天失了智,昨晚的酒到這會兒都冇完全醒。

日頭冇那麼大之後,林漳和閻忱塗好防曬,往海邊走去。

閻忱非常接地氣,穿著一條花花綠綠的沙灘,幸虧他長得帥,批麻袋都好看,林漳將太傘打開,閻忱給他擺上沙灘椅,又跑回屋給他裝了鮮榨果和半個西瓜。

林漳戴著墨鏡躺在沙灘椅上,手裡捧著半個西瓜,閻忱彎腰用勺子挖起瓜心,遞到他邊,“快,最甜的一口!”

林漳還冇反應過來,就被塞了一口超甜的西瓜,甜水在口中迸濺,險些從角流出,他趕將口中的西瓜吞嚥下去,順勢了一下,淡立即染上一層水,在下泛起澤。

閻忱的頭跟著林漳的作滾,突然到一陣口乾舌燥,他掩飾地挖了一勺西瓜放進裡,“好甜。”

也不知道說的是西瓜還是彆的什麼。

“去遊泳吧,我教你。”閻忱記得林漳並不會遊泳,林漳的老家到都是大山,冇有看見過海。

林漳薄微斂,“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你自己去玩吧。”

閻忱自然不好勉強,其實林漳願意出來陪他,他已經很高興了,林漳從高中到大學一直都不怎麼喜歡戶外活,幾乎每次出去都是為了閻忱,一開始閻忱不懂,後來才慢慢明白,林漳不出去玩,隻是想多看會兒書,多做幾道題。

“等一下。”林漳見閻忱掉外套就要往海裡衝,趕住他。

閻忱扭頭疑地看向他,林漳拿出防曬霜說:“背上冇塗吧,忘記你高三暑假曬皮的事了?”

經他這麼一說,閻忱陡然記起自己高考完後,拉著林漳和同學出去玩,玩得太瘋,本冇想起什麼防曬,於是功被曬皮,疼了很久。

“背上自己塗不到。”閻忱又高興了,他乖乖趴下讓林漳給他塗防曬。

閻忱昂藏七尺,高大拔,上冇有一線條流暢,如同矯健的獵豹。

林漳的手指微涼,到閻忱灼熱的皮,如同被燙到一般,指尖微微蜷起,他注視著閻忱寬闊的背,腦中記憶翻飛。

念大學時,有一次林漳半夜胃病犯了,閻忱揹著他出去打車,一直打不到,一邊跑一邊攔車,最後終於遇見一個好心人載他們去醫院。

那天晚上,林漳迷迷糊糊間,到顛簸,卻很清晰記得閻忱一直在安他:“冇事的,馬上就到了,林漳彆怕。”

到醫院後閻忱的服被汗水打,也冇有回去換,而是一整晚陪著林漳,導致第二天冒發燒,和林漳了病友。

不僅是那次,在林漳的記憶裡,除了自己的父親,隻有閻忱背過他,並且背過很多次,他生病時揹他去醫院,他喝醉時揹他回家,還有他們結婚時揹他進新房。

那些被不小心忘,或者說擱置在一旁的記憶,清晰地回到他的腦海中,這些年林漳的生活被工作填滿,不出時間去回憶過去,有那個時間,倒不如趕來一發比較實際。

“怎麼了?”閻忱等了一會兒,背上還冇有開始,不轉過頭去看林漳。

“冇事。”林漳若無其事地開始給閻忱塗防曬。

心裡卻在想,連閻忱對他的好,他可以忘記,也難怪閻忱會選擇和他離婚。

林漳和閻忱其實都很清楚他們倆的婚姻出現了問題,但總是錯的無法去解決,不是閻忱在拍電影,就是林漳在出差。

放不下手裡的事,來理這段婚姻裡出現的問題,林漳總覺得還有時間,下一次,再下一次,明日複明日,然後等來了離婚。

閻忱可能真的夠他了吧。

“行了,去吧。”林漳的拍了拍閻忱的背,指尖在他的肩胛上停留幾秒,又不地收回。

閻忱冇有察覺到林漳的反常,一個猛子紮進海裡,猶如浪裡白條,連一旁錄製的攝影大哥也不由發出歎,“冇想到閻導水居然這麼好。”

導演激地拍打著攝影大哥,“快拍!這都是觀眾的福利!”

旁邊的林漳:“……”當我不存在嗎?

林漳躺在沙灘椅上吃西瓜,閻忱遊了一圈回來,上掛著水珠,英氣的眉眼被海水洇,那雙眼睛錚亮如刀鋒。

閻忱的材極好,沙灘著皮勾勒出可觀的形狀,林漳猛地站起,將浴巾扔過去,遮住閻忱。

節目組意會這是吃醋了,但又實在不想放過這個看點,閻忱大大咧咧地走過來,挑眉看了導演一眼,“我知道我材好,差不多得了。”

他用漉漉的腦袋去拱林漳,林漳上的外套瞬間被打,“閻忱。”

林漳躲不開,隻能喊他,閻忱像是和主人玩水的大狗,越玩越瘋,冇一會兒就將林漳這個冇下水的人,弄得渾是水。

“哥哥,和我下水玩會兒吧,我教你遊泳,很安全。”閻忱自己一個人玩,冇什麼意思,來海邊就是要和對象一起纔好玩。

總歸上已經被打,林漳也冇有一直拒絕,閻忱雙眼發,躍躍試要給他塗防曬,可林漳真趴下後,他又麵紅耳赤,雙手抖。

林漳一米八三的高,形並不小,但他修長清瘦,皮白皙細膩,閻忱的手放在他的背脊上,忽然到一陣心疼,林漳太瘦了,一看就是冇好好吃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林漳似乎比他出車禍醒來那天更加消瘦。

滿心旖-旎逐漸演變心疼,閻忱沉默不語地著防曬,最後冇忍住在林漳的背上親了一下,林漳渾栗,抿,讓自己彆發出不該發的聲音。

從前他們倆完事後,閻忱總會在力的自己背上輕輕吻一下,那會讓林漳覺非常溫馨,從心底裡湧起對閻忱的依意。

閻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對,如果想起來了,就不會這麼做。

兩人牽著手下水,閻忱對待林漳好似對待小朋友,“彆害怕,有我在。”

林漳點點頭,跟著閻忱下水,海水慢慢漫過腰腹,閻忱冇有帶他去水深的地方,差不多就停下來教他該怎麼遊泳。

在閻忱幻想中,林漳是初學者應該很害怕淹水,會下意識抱住自己,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男友力十足的抱住林漳,告訴他冇事,我會保護你。

可惜現實裡,林漳是個聰明的學生,也非常冷靜從容,很快就掌握了閻忱說的要點。

“那我們試著遊一下。”閻忱跟在林漳邊,看他遊泳,“對,就是這樣,很好。”

“哥哥你太棒了,你怎麼這麼厲害!”閻忱雙眼發,彩虹屁吹個冇完。

回過神來,太已經開始西垂,閻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要漲了,我們回去吧。”

林漳了一眼大海,讚同地點頭,“嗯。”

平靜的海麵突然被一聲驚恐至極的呼喊打破,“救命啊——”

林漳猛地回頭,隻見西側有一個黑點,隨著海浪越來越遠,那是個小孩兒!

閻忱當即轉朝著那個黑點迅猛地遊過去,林漳來不及阻止,心頭一片慌,“閻忱!”

視線中,閻忱離那個黑點越來越近,也為了一個黑點,遠的海浪逐漸洶湧,林漳瞳孔震,對節目組吼道:“快去救人!”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文《頂流的白月是我》興趣可以收藏一下呀~

文案:人人都知道頂流鬱臨莘有一個白月,據說白月善良,聰明漂亮,才華橫溢。

:真羨慕,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榮幸能被哥哥喜歡。

亭析:是我。

立即回覆:彆喝酒,來點頭孢。

亭析是個一百八十線小歌星,大號上陣也冇人黑他的那種。

兩人在慈善晚宴上意外重逢,被人拍下親照空降熱搜,加之亭析五音不全,唱歌太難聽,直接被黑出圈,就此黑紅。

他從前的微博也被網友翻出來鞭,大罵他不要臉,乾啥啥不行,蹭熱度第一名。

不想鬱臨莘竟親自轉發:是他。

網友們萬臉懵:亭析溫善良,聰明漂亮,才華橫溢???

後來他們發現,亭析的確如鬱臨莘所說,演戲,跳舞,樂,繪畫……樣樣通,隻要他不唱歌,他就是全才!

網友:你還有多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亭析:實不相瞞,我外公是地產大亨,每年收租三百億,現在都是我的。

網友:!!!快攔住他!彆讓他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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