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殺，吾要殺了他！”

九翎金激的反應讓蕭清羽明白了，果然就是他。

這個空間竟然和夜傾寒有關，那藥田里的生死花看來就是他種的，那株魂草，定然也是夜傾寒殺了這只九翎金的子，用神澆灌的了。

依照夜傾寒的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先欺騙后屠殺，真不愧是他下的手！

夜傾寒不但是武道靈通的強者，還是第一強國赤炎國的太子，現在更功登基，麾下網羅了一批靈通強者。若是聯手群攻，也不是對付不了一只傷的神。

“我不是你的仇人，相反，夜傾寒也是我要殺的人。”蕭清羽說道。

九翎金漸漸平靜下來，卻懷疑地盯著。

蕭清羽將自己的事說了，包括重生，無意中獲得了之能，莫名其妙來到這里。沒有瞞，更沒有撒謊，因為知道這只九翎金敏多疑，若是有丁點不實，都換不得它的信任。

“天意，真是天意……”九翎金流出一慶幸，含熱切：“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愿意助吾報仇嗎？”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何況這是一只已經滅絕了的上古神！

蕭清羽淺淺一笑：“當然愿意，如何才能幫你困呢？”

一串拗口生的咒語，傳了蕭清羽腦海中，懂了，只要九翎金和契約，作為主人，就能自由使召喚它。相應的，九翎金也就困了。

蕭清羽輕語起來，咒語回響在腦中，清晰牢記。

一玄妙的天地之力降臨，籠罩在和九翎金上，割破指尖，一滴珠飛起，沒九翎金的額間，消失不見。

霎時，金大盛，照亮了整個空間……

金散開，整個空間又變得灰暗起來。

可是，九翎金去哪里了？蕭清羽東看西看，也沒發現上古神的蹤跡。

“啾啾……”

一陣細碎的聲音，在腳邊響起。

蕭清羽低頭一看，一只灰撲撲的小仔在啄的腳背，只有掌大。

“這就是九翎金？”蕭清羽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那麼威風凜凜，就算被巨大的銀鐵鏈束縛，也氣勢恢宏，桀驁不馴。可現在，剛為的靈寵就變得這麼弱小了？不但頭禿了，羽也掉了一半，本就是只禿嘛！

蕭清羽捧起九翎金，一陣憐惜。

“主人主人，你沒有看錯，人家就是九翎金啦。”

清脆悅耳的聲回響在腦海中，是稚齡版的九翎金：“人家被大惡人用法折磨了五百年，渾神力十不存一，沒法維持正常的樣子。現在是人家破殼的最初狀態，需要主人幫忙，才能恢復到巔峰哦~~！”

聲氣的話，還有這撒的口氣，哪里像剛才威武嚴肅的九翎金？

果然了一只剛出殼的小仔！

已經和九翎金締結了契約，蕭清羽能清晰察覺它的況。的確是于虛弱狀態，所以不得不小型，減消耗，想要讓它恢復，必須進食海量的兇，一步步重新長。

蕭清羽微微一笑，了它的禿鳥窩狀的頭頂，憐道：“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我們還要一起收拾大惡人呢！”

“主人真好，啾啾啾……”

“我給你起個名字，就小九吧？”

“小九？嘻嘻，主人起的名字真好聽，小九好喜歡主人呀~！”小九用臉蹭了蹭蕭清羽的手指，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有了小九在，蕭清羽要了解這個神空間也方便了。

這個空間其實是件空間神的部，蒼穹戒，也不知道是夜傾寒什麼時候得到的，即便前世蕭清羽是他的枕邊人，也毫不知。

空間中的藥田原本只有三分大，擴大到如今的半畝大小，也得益于夜傾寒不斷收集神土息壤。空間中沒有，靈藥要生長，全靠九翎金的神力普照，這也是夜傾寒想要契約小九的原因之一。

當初，夜傾寒發現小九的時候，它剛和另一只上古神激戰三天三天。雖然僥幸打敗了對手，卻來不及吞噬，就被夜傾寒發現了。

原來除了小九之外，還有上古神存在嗎？蕭清羽沉思。

“那個大惡人，一番花言巧語欺騙了小小九，小小九信了他，就帶他來巢。”

回想往事，小九依舊氣憤：“小九重傷未愈時，就被他趁機抓住了。大惡人當著小九的面，殺害了小小九，這仇恨小九永遠都忘不了！”

蕭清羽抱著小九，輕著它的羽，安道：“不怕不怕，以后主人會幫你干掉他的！”

能想象，當時小九親眼看到夜傾寒殺害它的孩子，用鮮來澆灌魂草的時候，它是何等悲痛絕。它當然不肯臣服他，哪怕是死，甚至被縛一萬年，也忘不了這海深仇！

對于夜傾寒而言，從來只有可用和不可用。

有用之時，他可以對你百依百順，呵護備至。一旦你失去利用價值，他會斬盡殺絕，以絕后患。他從不信任任何人，包括，包括小九……

可是這件空間神，是怎麼附在上的呢？

蕭清羽想不起來，回想當日遇害之時，夜傾寒派重兵團團包圍了房，喂下了毒的杯酒。而那毒，還是他哄親手配制，說是要用來對付一個生死對頭的。

大口大口嘔出毒，垂死之時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反抗，卻只抓破了他的龍袍，被他一劍刺穿了小腹……

后面的事，蕭清羽不想回憶了，只有慶幸的覺。不管如何，現在這蒼穹戒是的了，更因為小九在蒼穹戒中，融了，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覺醒了靈通，不得不說是因禍得福。

想到夜傾寒莫名其妙丟失了神，心惱火得只怕想殺人，蕭清羽就開心得想笑。

要報仇，只需要長起來，就可以去赤炎國找夜傾寒了。

心念一，蕭清羽順利離開了神空間，又出現在湯池之中。可是，剛剛才穿好的服又不見了，依舊溜溜地泡在池子里。

小九不知道怎麼的，也跟著出來了。

可它不會游泳，正在水面撲騰，小翅膀已經了，拼命著：“啾啾……救、救命……主人，小九不會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