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眉嫵在醫院住了幾天，萬幸并無大礙。回去的時候，夜場的工作意料之中的丟了。

回到家里，發現馮初不在。萬一卡已經充好了電，才運行便接到那天拘留馮初的警的電話。

怎麼？他又犯事了？心底閃過不詳的預，匆忙拿起小卡片按下了接聽鍵。

“喂，您好。”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之后是悉警的聲音。

“你來一趟，我們有些事要跟你了解況。”

李眉嫵顧不上疲倦，將小卡片守好，立即往警局趕。

才到，瞧見馮初已經在里頭了。

警還未停止審訊：“您為什麼是這樣的狀態？是邪教還是什麼異端組織。”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權保持沉默。”馮初審了半生的案子，知道怎樣的說辭對自己最有利。

法律發展至今不過大同小異，一些基本法他是了解的。

“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我們必須對管轄區的居民負責，要了解你自宮的原因。”警繼續威脅道：

“如果你執意不配合，我們會公布你異于常人之，并監管你的一言一行。你不能離開海州市，必須隨傳隨到。海州市若發生刑事案件，我們也會把你列率先懷疑對象。”

畢竟他進過局子，有過前科，也留有案底。

李眉嫵進門的時候聽見警這樣說，十分不忿：“你公布試試？你警號是多？”

說著，便對著審訊警的臉一通拍照：“現在是信息化時代，不是你仗勢欺人的年頭。你不尊重別人的私，知法犯法，我有理由跟你對簿公堂。”

旁邊有個實習的警接了杯水過來，開解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哪能容許你胡鬧？錢警調查了解況也是為了你們好，把事的真相說出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

“你們要什麼真相？”李眉嫵沒去瞧那杯解暑降火的水，只覺氣不打一來：

“你們是土包子麼，沒見過世面，還沒有最起碼的同理心？”

“現在科學家研究發現那麼多種新型疾病，我們也是病了，怎麼，不可以嗎？”

“你們對待病人就是這種態度，要民反嗎？”

說話的實習警還在中間打著圓場：“消消氣，我能理解夏天酷暑難耐，大家難免心焦氣燥。”

“不過呢，既然如你所說，你男朋友是病了，那更要我們協助幫你治療。”

“我只想問問，我們有沒有拒絕治療的權力？強迫人做實驗當小白鼠麼？”李眉嫵毫不肯后退半步，依舊義正言辭道：

“就算是冒，我不想治，我愿意著。只要高燒、咳嗽、流鼻涕我就高興。這是不是我的人生自由？”

實習警號輕咳了聲，實在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他們先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錢警。

“老大，干嘛要跟他們過不去？這年頭缺胳膊短兒的多得很，就算是他自己看破紅塵了，也不歸我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