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姐的悉心照顧下我恢復得很快，章姐還不時地廚房給我燉補湯。大約過了一個星期，我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第一次月經也基本上結束。

但不知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害怕。就連章姐，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帶著一點悲憫。

早上葉老虎來了一次，我聽見他在門外問章姐，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章姐說，今天就可以了。

章姐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但照例只是安排我的飲食起居，好像并沒有什麼不同。我忍不住問到底開始什麼，章姐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轉移話題，說，我們看個電影吧。

我房間里有電視和影碟機，但我一向看得很，屜里只有幾部《櫻桃小丸子》和《戰士》之類的畫片。章姐從的挎包里拿出一張沒有封面的影碟，塞了進去。

電視的畫面開始播放的時候，并不像畫片一樣有中文字幕，我口而出，我不懂日文。

章姐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不要。

片子里的生穿得很暴，坐在屋里說話，我聽不懂，只能勉強知道是日文。然后有長相很猥瑣的男人進來，而且是兩個，一個按住，另一個開始的服。

生開始掙扎，但又好像是拒還迎。我當時只覺得影碟里播放的，是一種很私，很讓人恥的事。這種認識讓我瞬間滿面紅，我想抬手捂住眼睛不再看下去，章姐忽然很嚴肅地按住了我的手。

我忽然開始意識到，這就是葉老虎讓章姐教我的東西。

這種認知讓我開始害怕，開始抖。我咬著，看畫面不斷地繼續播下去。當片子里的男人了服，并且強迫只穿著的生把頭埋到他的腰間時，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床沿上大聲嘔吐起來。

章姐過來輕輕拍我的背，遞給我一杯溫水給我漱口。我心里排山倒海的惡心怎麼也散不去，我一邊吐，就一邊忍不住開始哭。一想到也許葉老虎也會強迫我做這種事，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一起吐出來。

“今天就先到這里。”章姐起把片子停了，影碟拿出來收好，然后到門外去招呼酒吧的保潔員進來收拾我吐出的穢。

我吐得快要虛，章姐一直看著我，然后拿溫熱的淡鹽水來給我喝，說這樣才不會傷胃。

“章姐，我不想學這個……”

我哀哀戚戚地祈求，可是轉拿來溫熱的巾給我臉，語氣是不容置疑的，“這是葉老板的命令。”

我絕了。以葉老虎的子，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不管我學還是不學，我都逃不這樣的命運。

我接過巾捂在臉上，又聽見說道：“從今天起，我也睡這里，我睡沙發。”

不僅是葉老虎派來照顧我、教我那些事的，也是來看守我的。

到了下午，章姐又指揮著烏他們搬了一男模特來，不是服裝店的那種塑料模特，而是硅膠仿真的醫用模特，照著正常人的高比例，上的每一，每一塊骨骼都很真。

那渾上下一不掛的男模特就擺在我房間的正中央，讓我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它。

章姐說，葉老虎給的時間不長，只有一個多月，希我能好好配合，如果等到生日宴的時候還沒有任何果，連都逃不過。

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討厭男人的，哪怕是年輕的，健碩的，都讓我覺得惡心。

我和章姐說，章姐沉默了片刻，才說，忍。

因為你注定要踏這片沼澤，如果你連這一點都忍不了，你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所以不管你惡心也好，不愿意看見也好，你都得忍，而且還要歡笑，笑得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