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神經質地抓著他的胳膊，心里充滿了絕，我甚至沒有資格到恥。

“章姐，我不要……”

章姐扭頭看了看蘇正燁，他于是手上又加了一點力度，讓我完全彈不得。

一陣尖銳的疼痛像要把我撕裂開來，我疼得渾狠狠地了一下，用力地一口咬在蘇正燁的小臂上。章姐對我已經沒有耐心，甚至沒給我任何心理準備，像是在懲戒我的拖延和不配合。

明知道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他也只是奉命行事，可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想要把我的痛楚和屈辱在他上同樣留下烙印。

我咬得很重，一腥甜的味道味彌漫在口腔里。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躲開，只是角抿得的，僵。

完了這項任務，章姐好像松了一口氣，把那硅膠的拿開，然后面無表地端來溫水，替我拭跡。我這才放開他的胳膊，上面兩行深深的鮮紅齒痕。他沒有再看我，也沒有看自己的傷口，背對著我，低著頭走了出去。

章姐收拾完，也走了出去。

我把臉埋在枕頭里，無聲地啜泣，心里好像也有些什麼東西被狠狠地撕裂開來，比更痛。

我忽然想起那些被葉老虎折磨摧殘的孩子來，我并不知道們后來的結局如何，也許還活著，也許已經死了，葉老虎并不會在意，或許也沒有人會在意。

我咬著牙，在心里暗暗想，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把葉老虎對我做的這些十倍百倍地取回。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得好好活下去。我的生命已經如此卑賤，如果我自己還不惜自己，真的就沒有人會在意我的死活。

那晚章姐沒有再過來，我猜是去向葉老虎邀功了，或許葉老虎留下了。

我忍著劇痛的慢慢爬起來，走到窗邊，那窗下的小巷子看守我的人果然還在，他抬頭看著我笑。我忽然覺得他并沒有那麼可怕，我強迫自己看著他，用力扯了扯角，回了他一個算不上好看的笑容。

蘇正燁站在門口看了我兩次，我不知道他是怕我想不開尋了短見，還是擔心我。我知道他在那里，但是我不想說話。

我活著已經這樣毫無尊嚴了，如果我死了，就更沒有人會知道我或者記得我。所以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我不想讓這些屈辱白白忍。

第二天葉老虎來看我，還帶了禮，是一只看起來很致、還扎著帶的大紙盒子。

他好像渾然忘記了幾天之前剛剛把我打得滿淤青、站都站不起來。此時他紅滿面地朝我笑，帶著一點殷勤和討好，“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我并不興趣。我寧愿他打我一次，或者折磨我一點，而不是什麼虛頭腦的禮。

但是章姐在后拉我的裳，我只好強出一點笑容，著頭皮走到他面前去，接過他手里的盒子，打開。

里面是一件紅的晚禮服子，上好的質面料，看起來很高檔。

葉老虎把那件子拎起來，在我上比劃了兩下，瞇著眼睛笑了：“很適合我的小公主，去穿給我看看合不合。”

子很夢幻，式樣很暴，是一件細吊帶低高開叉，又又的，前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半掩半，也能恰到好地能掩飾我尚未發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