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救蜀漢》第8章 第八章漢室之尤未亡

簡雍看著臉無比蒼白,但是仍然樂呵呵的劉禪就是滿肚子的火氣,他只覺這個侄兒實在是讓他越發的心累了。

將自己放到險境之中,就是為了讓人刺殺他,然後自己給自己一下子,就是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從安全的府邸離開,前往危險無比的南中。

「你這傢伙,真的是膽大包天,膽大包天!」

簡雍的指責換來的只是劉禪更加開心的笑意,甚至因為這笑聲太大,還牽了自己上的傷口,讓他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簡雍看著這般模樣的劉禪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同時趕從自己懷中將水囊取下來,緩緩的給劉禪的裏倒著水。

「張苞,你能不能穩當一些,怎麼駕的車!」正在給劉禪灌水的簡雍著馬車的顛簸,更是忍不住朝著外面的車夫怒罵了起來。

正在駕車的車夫就是之前劉禪所說的依仗,西鄉候車騎將軍張飛張翼德的長子。

當初張翼德在軍營之中被自己麾下的親衛砍了腦袋,一代名將就此隕落,但是他麾下的勢力卻是完整的保存了下來。

張飛不但是車騎將軍,在朝廷位高權重,在劉玄德心中也是真正的親信,更重要的他駐守西閬中一帶多年,麾下的士卒無比的銳。

閬中軍大部被朝廷收回,讓劉禪的便宜父皇一戰給霍霍乾淨了,但是張飛還是有著不銳親信的,他們沒有選擇繼續從軍征戰,而是卸甲之後跟在了張苞等人的邊,守護著張家。

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張家兄弟,張飛兩子一孫,卻是沒有一個上有著軍職的,若是他們不保護張家的話,張家就真的變家族了,早年張飛得罪了不人,終歸是需要人保護的。

所以張苞的麾下其實是有著一隻不大不小的力量的,在劉禪決定要對南中手的時候,他就已經讓霍弋去聯繫張苞了,並且讓他帶著自己麾下的張家老卒提前進太子府,必要的時候守護自己的安全。

此時在朝中百的眼中,劉禪重傷,太醫和劉禪都在房間之中「閉關」,而往來吃喝則是全部都由霍弋這個劉禪邊第一親信來負責,便是他邊的小黃門黃皓都進不得房間。

所以霍弋是必須要留在太子府給劉禪打掩護的,不過就算是如此劉禪也不擔心,他讓張苞麾下的老卒提前出城,然後在由張苞打扮藏之後護送著他和簡雍前往南中。

雙方最後會走水路,在越嶲郡匯合在一起。

一路上倒是頗為平淡,車馬很慢,路途很遠,劉禪難得的能夠放鬆下心,然後安安靜靜的養傷,焚香,讀書。

不過在千里之外的永安城,他的那位便宜父皇卻是滿臉的冷笑。

「子龍這次前來又是有什麼大事了?」劉玄德最近的氣還是一如既往地灰敗,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不過角的冷笑卻是分外的顯眼,「是不是那忤逆子又幹了什麼驚天地的大事?」

「啟稟主公!」趙雲跪在劉玄德面前之後,也是臉有些尷尬,將懷中的布帛掏了出來送到了劉玄德的面前,同時裏也解釋著這些消息。

「據末將麾下暗衛來報,太子先是見了益州治中從事楊洪,然後將自己麾下的太子府衛率全部給了楊洪,讓他拿著太子印璽直接出城,看去路應該是要攔住那準備叛逃的漢嘉郡太守黃元!

同時隨行之人還有丞相諸葛亮之子諸葛喬以及驃騎將軍馬孟起!」

「嗯?」劉玄德輕咦了一聲,不由的沉了些許時間,「若是只為了對付黃元,有楊洪一人就足夠了,而且還能為自己培植些許勢力。

可是這逆子竟然還出了伯松和孟起,看來他的手筆不小啊,難不這個傢伙是想要對南中手?

不對不對,他若是想要對南中手,最好的是讓楊洪匯合了那黃權剛剛帶回來的水軍,然後由水路進越嶲郡,而不是直接奔赴南中,這般的話,他會讓南中的那些勢力反抗,不利於他行事。

可若是他們想要匯合了黃權的水軍,由水路進越嶲郡,那麼孟起就不應該出現,而且這般做他定然會讓朝中的那些人覺到不滿,也不合適。

這種事無論是當初的公嗣,還是現在的逆子,他都不會這般做....

子龍,你說這逆子弄出這般大的陣仗是想要幹什麼?」

趙雲聽完了劉備的分析之後沒有說話,而是再次掏出來了一封布帛,再次遞到了劉玄德的面前。

「這是第二份報,太子在府中遇襲,深重傷,太醫已經親赴太子府,但是據說況十分的危及,此時太子府已經全部封閉了起來,所有人都是許進不許出。

太子府大小事宜全部都由太子邊的近臣霍弋一人來負責!」

劉玄德聽到這些話之後,剛剛準備打開布帛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從這個作能夠看得出來。

雖然一口一個「逆子」,但是劉玄德是真的很擔心自己的這個兒子。

「他....應該不會這般笨吧,想來這是他故意而為之的吧,若是這逆子不是故意的,他的府中定然有著向朗的城防軍,而且是將他的府邸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那種,不會讓人輕易刺殺功的!」

「主公說的正是,從末將麾下暗衛的報來看,當天更像是一個陷阱,楊洪是拿著太子的印璽趁著夜將黑的時候從西城門出城。

然後當天夜裏太子府遭到了襲擊,太子府之中早就藏了些許人馬,攔住了那些刺客,只有一名刺客不知道是怎麼從武庫之中拿到了一柄弩弓,然後朝著房間之中出了一箭,傷了太子的也就是這一箭!」

「西城門守將是張家的張泵吧,去查一查最近張家的向,然後將查出來的東西告訴丞相就是了,至於那武庫之中的守備是誰來著?」

「....是太子仆尹默的族弟尹!」

「呵呵,既然是尹默先生的族弟,想來也是文采斐然了,之前尹默不是勸學從事麼,現在正好他為了太子仆之後,這個位置就空缺了,告訴丞相讓尹去吧!」

「諾!」趙雲領命,同時心中也將張泵和尹兩個人記了下來,他知道這兩個人算是上了他家主公的必殺名單中。

「此時太子應該不在府中吧!」劉玄德繼續說了起來,「之前朕還猜測他是不是想要解決南中之事,如今看來他是想要自己解決南中之事,倒是真的好算計!」

「據暗衛來報,太子府後門曾經出現過一輛馬車,其中應該是有憲和,同時在出城的時候,那車夫了一下臉面,看面相似乎是翼德的長子張苞。

至於張家的老卒,在城門剛剛打開的時候就已經陸續出了城,所以這次應該是張苞帶人為主!」

「嗯,阿苞那個傢伙倒是不錯,這麼多年為了賭一口氣空有一本事就是不去做,雖然沒有他那個弟弟更加的圓,不過卻是頗有乃父之風,和他爹是一個牛脾氣!

聽說他今年也當爹了?」

「是,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做張遵!」

「遵者,循也,看來朕的這個侄兒還是那個脾氣沒有變化,也難怪那個逆子對他有獨鍾!

朕的這些侄兒之中,只有當初的平兒和現在的阿苞最讓朕欣喜,雖然他們本事不如他們的父親,但是他們的格卻是和他們的父親如出一轍。

關興和張紹兩個孩子雖然格更加的圓,但是他們的圓也限制了他們的發展,不得不說長子還是長子啊!」

劉備說道這裏的時候,語氣之中突然多了不,不知道是再慨什麼,又是在傷什麼,是關平,還是劉封,亦或是他的那個「長子」。

「主公注意!」趙雲看著劉玄德再次咳嗽了起來,趕給他送上溫水,為他輕輕的安著後背,「太子此時也有陛下您當初的風采,想來日後定然能夠就一番事業!」

「呵,你這廝可是從來不會摻和這種事的,怎麼,看那小子順眼了?」

「末將只是突然覺太子這個時候,才像是陛下的兒子!」

「唔....哈哈哈....咳咳咳....好...咳咳....好,你這句話說的好,既然如此,你便讓人看著那逆子,莫要讓他在南中惹出來什麼子才是!」劉玄德不斷咳嗽著,同時也不斷吩咐著。

「當然,若是他真的惹了什麼惹不起的子,也要告訴他,他不單單是是大漢的太子,更是我劉玄德的兒子!」

「末將明白!」趙雲立刻躬領命,然後在劉玄德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房間之中慢慢的再次變得只剩下劉玄德的咳嗽聲。

而這個時候益州發生了一大一小兩件事。

楊洪在半路設伏,一戰擒下了那準備順江南下的黃元,馬孟起親自將黃元的腦袋砍下,降服了他麾下的眾多士卒。

而在廣漢郡與犍為郡接的某水域之中,一對兒男正在燒火做飯,正好撞到了因為著急趕路而忘記攜帶乾糧的劉禪簡雍和張苞三人!

「兄臺,這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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