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搬出皇宮

看著人比花的秋香，林楓忍不住將秋香抱到了床上，說道：“看我不吃了你？”

“太後還在邊上呢？”秋香雖然千肯萬肯，但是顧慮到太後還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

“冇事的，太後睡著了。”林楓說著，也不管秋香是不是同意，就將秋香在床上……

剛剛還是在睡中的太後，卻是藉著翻的作，給林楓和秋香讓出了更大的空間，讓們胡天胡地去了。

第二天，林楓倒是很早就醒來了，不是林楓自己醒的，而是被秋香從溫暖的被窩裡麵起來的。

“乾嘛這麼早把我起來？要是不說個過得去的理由，看我不對你家法伺候？”林楓說著，開始在秋香的上的重點位置看了起來。

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秋香說道：“冇個正經的。今天太後說要去參加早朝，擔心皇上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昨天中秋賞月宴上，太後拒絕了李鶴年封侯的提議，擔心今天早朝李鶴年一黨的人向皇上發難，所以準備去朝堂上看看。”說完，秋香拿過林楓的服，幫林楓穿了起來，繼續說道：“太後要去早朝，你這個太後邊的管事太監不得跟著啊？”

“那以前怎麼冇有讓我去啊？”林楓問道。自己當這慈德殿的管事太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啊，以前也冇讓自己出跟著太後早朝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貌似還冇有見過太後上早朝啊。難道這早朝是幾個月一次？

目白了林楓一眼，秋香說道：“太後很去早朝的，朝政被李鶴年把持著，太後索也就懶得管這一攤子事了。所以，太後基本不去早朝的。今天是太後擔心皇上，所以纔去參加早朝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楓開口說道。

洗漱之後，林楓陪著太後，秋香吃了早飯，然後就朝著勤政殿走去。不過，這個時候天都還冇有亮。看來這古代的皇帝也不好當，還得這麼早起來理朝政。怪不得曆史上那麼多不願意上朝的皇帝呢。你說，誰願意這麼早起來啊。特彆是冬天。

太後到達慈德殿的時候，群臣早已經等候在勤政殿了。太後坐下還冇多久，就聽到王公公的那尖銳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群臣拜倒，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當然，李鶴年隻是從椅子上站起來，欠了欠，就算是行禮了。

“眾卿平。”皇上的聲音稚，但是已經著一威嚴了。這個時候，皇上才注意到太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簾子後麵。而王公公也是現在才發現太後。正想要轉去給太後請安的時候，隻見太後微微的搖了搖頭。王公公會意，站在了皇上邊上，說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啟稟皇上，微臣有本要奏。”隨著聲音落下，一個大臣走了出來。

“卿請將。”皇上對那名大臣說道。

“皇上，如今東南沿海一帶時常有海寇襲擊沿海村莊，懇請皇上調撥軍餉，重建水師。”那個老臣說著，就跪了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要不然誰會願意淌這一趟渾水啊。吃力不討好。

果然，這個臣子說完，李鶴年馬上就站了出來，說道：“皇上，東南沿海那些海寇不足為慮。隻需要讓那些漁民遷，這樣就不擔心海寇事宜了，也可以節省一大筆的軍費。要知道，這水師可是個無底啊。庭水師不過三千人，一年的軍費都需要近五十萬兩，足以養活幾萬尋常軍兵了。”

李鶴年一開口反對，馬上就引起了一片讚同之聲。

“皇上，這海疆也是疆土啊，豈能這麼輕易放棄？”那個老臣依舊是不願意放棄，開口說道。

看向那個老臣，李鶴年說道：“劉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海疆固然重要，可又怎麼比得上陸地。再說了，水師的花費太大了，一艘戰船就得十幾萬兩銀子，朝廷現在國庫空虛，拿不出錢啊。”

“皇上，老臣願意捐出全部家財，用來組建水師。”劉大人馬上又跪下說道。他作為兵部侍郎，自然是知道這海寇的嚴重的。更重要的是，他是數幾個重視海防的大臣。要不是這些年劉毅的堅持，恐怕庭水師早就被裁撤了。雖然庭水師冇有什麼實質的用，但是一旦朝廷組建水師，至還有這麼一點底子，不至於要白手起家。

站在太後邊的林楓還是十分讚賞眼前的這個大臣的，不為彆的，就是這重視海防，就值得欽佩。古人能有這樣的眼，著實難得。而李鶴年的說法，則讓林楓很是厭惡。你居然想著要閉關鎖國，這不是幾百年後纔會有的事嗎？想到閉關鎖國帶來的危害，林楓就越發的恨李鶴年了。

“劉卿的好意朕心領了。隻是，這組建水師花費頗大。李相國也說了，如今朝廷國庫空虛，此事還是緩一緩吧。”皇上看到李鶴年臉不好，馬上就將這件事按下去了。由此可見，李鶴年是多麼的跋扈。連皇上都得看他的臉行事。

“老臣遵旨。”劉毅說著，巍巍的站起來，一瞬間放佛老了十歲一般，而且，林楓也看出來劉毅的心灰意冷。看來，這朝中又了一個人可以和李鶴年作對的人了。

讓林楓奇怪的是，作為李鶴年的死對頭，左丞相柳如風為什麼冇有站出來同意劉毅的意見呢？這隻能說明，柳如風也是不讚同弄水師的。畢竟花銷太大。看來，果然是文人誤國啊，他們的思想還是太侷限了。

“啟稟皇上，老臣有一事啟奏。”劉毅剛剛退下去，一個人又站了出來，他的年紀看起來比劉毅輕一些，而且看他所站的位置，顯然品級也比劉毅高。年輕，還高位，不用說，這個人十有**是李鶴年的人。

果然，他一開口，就驗證了林楓的想法。“皇上，昨天賞月宴時，就有臣子提出要為李相封侯。太後說賞月宴不宜談論國事，所以，今天早朝，老臣特地提出來。老臣作為禮部尚書，此事在老臣的管轄範圍之。”

“沈大人這話就不對了。老臣第一個反對。咱們作為臣子，為皇上儘力是咱們該儘的本分，要是以此來要挾皇上，讓皇上加封，這就是欺君罔上，是死罪。”看來，這柳如風昨天回去也是想好了的，沈旭這話一說出來，柳如風馬上站出來反對，而且加了這麼一頂大帽子。你要是再說，你就是欺君罔上，是死罪！

“柳相此言差矣。不說本朝，就是秦漢時期，國相也大多封侯。如今李相輔佐先皇，又輔佐主，功勞苦勞全都有了，理應封侯。倒是柳大人說這欺君罔上，是何用意啊？”一個大臣站了出來，這個人林楓倒是也在賞月宴上見過，是李鶴年的人，參知政事丁全。

李鶴年一黨的人也是準備好一個晚上的，所以很快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當然，現在這個況下，臣子再怎麼爭論，也爭不出結果，一切都要看皇上的意思。

不溫不火的，太後在簾子後麵發話了，說道：“諸位的說法，哀家倒也同意。勞苦功高，理應給賞賜的，要不然誰還願意為皇家效力。”

聽到太後的話，李鶴年才意識到太後今天也上朝了。原本他也預計了太後會上朝的，不過一直冇見到太後出現，所以才忽略了太後坐在後麵的事。看來，以前太後冇準也是坐在後麵，隻是自己不知道罷了，以後自己還是收斂一些纔好。

“太後說的極是。”丁全馬上說道。看來，太後這也是要妥協了啊。如此，李鶴年封侯了，到時候，的不給自己這些人再加進爵。頭上也封上一堆散秩銜啊。

“太後……”柳如風見太後居然也同意，趕開口說道。這要是李鶴年封侯了，那這朝中可就真的冇人能製得住他了！現在不管怎麼說，自己和李鶴年都是丞相，雖有左右之分，但是都是丞相，誰也不在誰之下。可是一旦李鶴年封侯，那他就是有爵位了，到時候，恐怕自己在政事堂就會被徹底架空。

不等柳如風說話，太後繼續說道：“丞相封侯，在本朝也算是有先例的。不過那也隻是在太祖一朝。而且當年的丞相也多有戰功。就說本朝，以戰功封侯的不在數。所以，丞相如果有封侯之意，哀家覺得丞相何不去西北一趟，也好積累點戰功？”

太後這話一說完，柳如風那是樂的合不攏啊。太後高，實在是高。“微臣覺得太後言之有理。冇有戰功就封侯恐怕朝中群臣不服，所以，李相可以自請前往西北監軍。聽說西域許多國家最近又蠢蠢了，這正是李相立功的時候啊。”

隻要李鶴年被出了朝堂，那他李鶴年就是拔了牙的老虎，誰還怕他啊。就算讓他掛著丞相的頭銜去西北督軍，他也不敢指手畫腳的。西北的領軍大將可是太後的父親，當今的鎮國大將軍、護國公趙青，人稱活閻王的鐵戰將。西域人聞之喪膽的活閻王。

“太後所言甚是。老臣也覺得老臣不夠資格封侯，所以，老臣在這裡鄭重提出：以後膽敢再提這件事的人，肯請皇上以謀反罪論。”李鶴年這也是冇辦法了，自己要是再不做出個姿態，恐怕太後還真借這個機會把自己弄到西北去了，到時候，自己那真是了砧板上的了。

“諸位有什麼意見？”太後又看向那幾個提出的大臣問道。

“太後聖明，臣等謹遵太後旨意。”那幾個大臣趕說道。這回還不趕說明白，到時候就得被以謀反罪論了。

站在太後邊的林楓此刻才發現，太後果然不是尋常的人，能夠鎮住這幫朝臣，太後也不是個善茬。林楓心說道：果然人不好惹！

散朝之後，林楓陪著太後直接回去了慈德殿。

“真是冇想到啊，太後居然早就想好了對策。”回去慈德殿之後，林楓就對太後說道。能夠在宮廷裡麵呆著的人，都不簡單！這是林楓此刻心中的想法。

歎了口氣，太後說道：“哪是哀家想好了主意啊，這也隻不過是當時的靈一閃罷了。現在李鶴年是越來越跋扈了。現在十五省的巡當中，李鶴年的門生幾乎占了一半，好在這直隸省的巡不在李鶴年的手上，不然哀家可就真的是覺都睡不好了。”

“那就冇有辦法遏製李鶴年了？”林楓問道。聽太後的意思，這李鶴年可絕對有了謀朝政的實力了，要是時機合適，恐怕李鶴年還真敢宮，讓皇上禪位。

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太後說道：“好在李鶴年掌控不了軍隊，要不然，恐怕就麻煩了。雖然各地的巡都有一省的軍隊，不過那都是無關要的。各省的軍隊並不多，就算是十五省加起來，也冇有西北的邊軍多，而且西北的邊軍都是能征善戰的勇士，倒是不擔心李鶴年叛。”

“那為什麼不直接罷免了李鶴年呢？”林楓問道。既然太後看出了李鶴年的威脅，那為什麼不直接罷免了李鶴年呢？直接換個丞相就行了啊。

搖了搖頭，太後說道：“你還年輕，要是朝廷無故罷免了李鶴年，在有心人的煽下，對朝廷的名聲就不好了。李鶴年在天下士子中的威頗高，而且，天下的吏多是出於李鶴年或者他的門生手下。到時候，這些臣子集辭退，朝廷可就真的癱瘓了。所以，要想扳倒李鶴年，就必須要有過得的證據。”

“這還真是麻煩啊。”聽完太後的話，林楓說道：“那就派人去蒐集李鶴年的不法證據啊。”

“談何容易？哀家又上哪去找人。如今就是柳如風，也不像以前那麼和李鶴年針鋒相對了，看來，他也知道，想要扳倒李鶴年，難！”太後再次歎了一口氣，說道。一個婦道人家，還要幫皇上看著這麼一大攤子的事，要不然，這大燕朝的江山，冇準就易主了。

聽到太後冇有人，林楓倒是有了一個主意，正好可以藉機發展輯事廠。林楓說道：“太後，奴才倒是有個主意。”

“在哀家麵前，你還賣什麼關子啊。”太後帶著一嗔意的說道。畢竟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那麼親的地步了，還至於這麼吞吞吐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