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想，要是我回娘家的話，我父母會不會很難過！”春看著手里的茶水，目逐漸變得呆滯。

紅豆趕走到春面前，一把拿走手里的茶水：“娘子，你在胡思想些什麼啊！五爺那麼寵娘子，怎麼可能會因為那個老虔婆而覺得娘子有錯呢？”

春頓了頓，隨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寵這種東西不過就是一時的啊，總不能指寵存活一世吧，我自認為我沒有那樣的本事，能讓一個人，一直寵我！”

紅豆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來什麼可以安春的話。

最后還是春拉著紅豆坐下：“別總是站著，五爺又不在，你坐著就是了！”

“娘子，那老虔婆這麼久以來一直都欺負你，你向來都是逆來順的，今日怎麼忽然發怒了？”紅豆想起方才的事，還是有些驚訝，“我一直都覺得娘子是子，拿沒辦法，這才一直著的氣！”

“我是子，但不是好欺負啊！”春笑了笑，“我在家里的時候是長姐，我弟弟小時候都是我帶大的，村子里的小孩子沒人能欺負我們的，后來在藥鋪里做活計，要是不厲害一些，又怎麼能賺銀子呢！”

紅豆想想也是，隨后便越覺得奇怪：“那娘子為什麼一直都是一副弱可欺的模樣，這才讓那個老虔婆越來越過分的！”

“一開始覺得沒必要！”春托著腮幫子，“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在這個地方長久地待下去，既然要刁難我，就隨去就是了，只是沒想到，這人越來越過分……所以后來，我是故意的！”

紅豆愣住了：“故意的？”

“是啊，人在順利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犯下更大的過錯！”春看著面前明明滅滅的燭火，輕聲說道，“我不過一個妾室，就算和爭執，也未必就能把怎麼樣，這個院子里，最大的就是五爺了，只有讓五爺知道做的事，才能真正地置啊！”

紅豆聽得都有些傻了，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面前的春，很久以后才咽了下口水，滿臉不可思議地說道：“所以，娘子，你之前都是裝的？”

春想了想：“也沒有裝什麼啊，只是什麼都沒做，沒和爭執，沒告發，自己將自己走進了死胡同而已，我只是什麼都沒有做！”

“好一個什麼都沒做！”門忽然被推開，蘇敘白走了進來。

春和紅豆慌忙起，

蘇敘白揮了揮手，春就很有眼地走了出去。

春站在那里，低著頭，攥著自己的袖子，一聲不吭。

蘇敘白走到邊坐下，看著許久，最后說道：“坐下吧，我又沒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