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惜朝其實還沒完全酒醒，腦子暈乎乎的，這個時候看到衛在川的時候，委屈又難。

“你來干什麼？”衛惜朝問，聲音清淡，帶著幾分疲憊，“你不是……只把我當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嗎？你現在想了啊？”

衛在川頭疼，“上次明明是你跟我說，既然當不了，那就當那啥。現在又怪在我頭上了？”

衛惜朝笑了一聲，“那你不就是那個意思嗎？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就明正大的宣布，而不是地來找我，跟我發生關系。衛在川，我的確很喜歡你，喜歡到我一次次地放下自尊去找你，去求你。但是，我的熱也有消耗的一天。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對你的喜歡會消耗？”

問他，試圖從他眼里看到些許緒的變化。

但是沒有。

這個男人的緒沒有半分的變化。

“也是，你本就不會在意我的喜歡會不會消散，因為……只要你對我勾勾手指頭，我好像就會不要臉地走向你。”衛惜朝似乎已經看破了一切，“衛在川，我他媽怎麼那麼賤啊？我為什麼要上趕著喜歡你？我他媽為什麼就忘記不了你？”

冷靜如衛惜朝這樣的人，在面前也完全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但凡能夠控制住自己，衛惜朝都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痛苦。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跟衛在川說道：“衛在川，咱兩就到這里吧，我他媽真的夠了，你滾吧，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真的求求你了。”

衛惜朝覺得應該給自己一個代，最好的代就是和衛在川斷了。

徹底斷了吧，只有這樣才可以活得像個人。

衛在川聽到衛惜朝這麼說之后，臉上的表終于有些變化，好像是沒想到衛惜朝會做這樣的決定，好像他覺得衛惜朝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他。

但是現在，好像下了決定。

“嗯，這樣也好。”衛在川贊同衛惜朝的決定，“以后我會盡可能地不出現在你面前。”

衛惜朝聽到衛在川這麼說，臉上是失的表。

以為衛在川至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舍不得，但是他沒有，他好像是解了的覺。

好像只要徹底放下這段，他就可以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一樣。

衛惜朝好像明白了什麼，“衛在川，你可真的是狠。到

最后了，你甚至還想做那個好人，因為不是你放棄這段的，而是我下定決心要和你分開。衛在川，你可真的是自私。”

對于衛惜朝的指控，衛在川也沒有反駁。

或許，是默認了衛惜朝的指控，又或許，是懶得再爭辯什麼。

沒有等到衛在川的回應，衛惜朝心里頭最后一點點的期盼，也算是沒了。

從心底里面笑話自己，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給衛在川留機會。

知道，衛在川不是不知道，但他就是不愿意接茬，就是想讓衛惜朝自己放棄。

明明以前就知道的事，為什麼到現在都不愿意接這個事實？

衛惜朝轉按下碼進門，再將門關上。

關門的作很慢，好像就是希在關門之前，等到衛在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