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衛惜朝看著衛在川的時候，的確會對這個人有包容。

會想著也許他們兩還有可能，最后兜兜轉轉到底是會在一起的。

但是經過一次次的失和折磨之后，衛惜朝明白一個道理——衛在川這個人，不值得。

這一次發生的事就更加證明了衛惜朝的想法。

因為這個男人就是見不得好，只要邊出現什麼異，他就要出來搞這麼一波。

一次兩次，衛惜朝覺得衛在川可能是在乎。

但是次數多了，就麻木了。

是，覺得前段時間的傷害，都是默許的。

把能傷害自己的刀遞給了衛在川，而衛在川也是毫不猶豫地就捅了下去。

能毫不猶豫捅下去，就說明衛在川本就沒有將放在心上過，他最的人，始終是他自己。

進去之后，許輝特意給了衛惜朝和姜予念在包間里面獨的時間，畢竟經歷了剛才的事，是需要稍微冷靜一下的。

姜予念拍了拍衛惜朝的肩膀，問道：“你怎麼樣？”

“你要問我怎麼樣，我覺得惡心。”衛惜朝搖搖頭，“以前覺得那段好的，但是經歷了這些事之后，就覺得衛在川這個人，真的也

就這樣。以前是我給他的濾鏡太重，所以才忘不掉。現在清醒了。”

姜予念聽著，不由得唏噓一聲，“他能讓你這麼惡心，也是他的本事了！”

以前衛惜朝有多喜歡衛在川，姜予念是知道的。

現在衛惜朝有多惡心衛在川，姜予念也是知道的。

不過不管衛惜朝是喜歡還是惡心，最重要的是能看清楚那個人，然后走出來。

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剛才許輝，表現還不錯。”姜予念提了一句，多是覺得許輝這個人還可以。

“是啊，”衛惜朝頓了一下，“不過剛才急之下，說了他是我男朋友……”

“他也沒有說不是，我覺得倒也是不錯的。可能你們就這樣順理章地發展下去，到時候……”姜予念還是很看好衛惜朝和許輝的。

“順其自然吧，這種事急不來的。”衛惜朝現在一點都不著急，因為有些事，是著急不來的。

兩人說話間，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進來的人是許輝和江敘，看來兩人在外面撞見了，然后一塊兒進來。

因為都是醫學界的人吧，所以很有人不認識江敘。

“剛剛去點菜的時候正好遇上江敘，就

一塊兒進來了。”許輝說道，“先前在是學研討會上見過。”

都是一個圈子里面的，不陌生。

“人來齊了，那就等著上菜吧！”姜予念說道。

本來只是來吃頓飯的，結果遇到了這麼多意外。

意外之外的收獲便是，衛惜朝終于看了衛在川。

除了一開始的意外之外，這頓飯也算是順利。

飯局結束，他們也就各回各家。

江敘開車，姜予念坐在副駕上，問他：“江敘，你覺得許輝這個人怎麼樣？”

“聽過他的風評，還不錯，當然只是學上的。私生活不太了解，這個還是得衛惜朝自己接了才知道。”江敘給的建議很中肯。

但基本上說了跟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