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秦五突然出現，走到兩人跟前畢恭畢敬道，“先生，正如您所料，薄念懷跑了。”

“嗯。”薄霆厲輕描淡寫地回了一聲，顯然這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

思付幾許，他抬眸看向秦五，“不著急抓他，等他和那些老狐貍接上頭，再名正言順地拿下。”

事到如今，任憑薄念懷再大張旗鼓地宣傳也無濟于事。

他的手中握有薄念懷的把柄，他不敢太放肆。

“還有一件事，”秦五面很是糾結，“顧嚴找到了，寧卓從他上得到了一件消息……”

說到這里，秦五顯得有些吞吞吐吐，面上的神有些不自然。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薄霆厲漸漸沒了耐心，反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這個時候，秦五才再次出聲，“二十多年前，夫人的母親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在顧嚴的手里。”

聞聲，江念放大瞳孔，有些支撐不住地連連后退兩步，直至扶住一旁的椅子才勉強站定。

“你說什麼？”江念眼眶含淚，雙眼盯著秦五，“再說一遍。”

秦五面上有些擔憂，重新掃了眼薄霆厲確認以后，這才緩緩開口，“這件事是寧卓讓我匯報給先生和夫人的。”

“從顧嚴離開薄念懷的別墅以后，寧卓一直跟在他后。”

“剛開始對于寧卓的接近，顧嚴是萬分排斥的。”

“可是后來寧卓想方設法下，終于取得顧嚴的信任。在一個風雨加的夜晚，顧嚴喝醉了，把這個真相告訴了寧卓。”

在得知這一消息后，薄霆厲眼神充滿擔憂，有意無意地掃了眼江念。

只是始終背對著兩人，讓人猜不此刻的緒。

沉思片刻，薄霆厲重新上前握住江念的手，大掌握住的胳膊將轉過來面對自己。

深凝片刻以后，薄霆厲溫拭去眼角的淚水。

隨后更是大手一揮，將摟得的，“別擔心，有我在，嗯？”

一旁的秦五見狀，立刻低下頭去，佯裝沒看見這一幕。

平復了好一陣緒，江念終于抬眸，淚眼婆娑的眼睛多了一抹堅定，“有沒有說，他到底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想了想，秦五搖搖頭，“沒有，他只是一筆帶過。”

“后來寧卓想要再問問細節，他卻借口推諉，裝作沒說過這句話。”

顯然，江念也知道，顧嚴不會輕而易舉地承認自己殺過人。

破產沒有關系，還能活下去。可要是他承認殺了人，那這一輩子注定在監獄中度過。

見緒起伏不定，一旁的薄霆厲見狀，反握住冰冷的手心，緩緩出聲道，“如果你愿意，我現在就通知警方逮捕他。”

江念搖搖頭，“我只是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將當年的事待清楚。”

畢竟，那可是為他生兒育的妻子，他也能那麼狠心痛下殺手？

想來想去，江念低垂著眼眸，始終想不通。

難道在顧嚴的心中，母親的一條命真就那麼廉價嗎？

著江念臉上的不安與疑，薄霆厲抿了抿，目落在瘦削的下，神微微晃了晃。

“也許，”他頓了頓，目重新停留在的眼睛上，“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

幾乎是口而出的，江念問道，“什麼？”

“你還記得顧思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