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仍不知道親爹是朱元璋》第7章 第 7 章
陳國瑞同志的標兒快被陳國瑞氣昏過去。
你興個什麼勁?你興個什麼勁?
朱元璋當皇帝是天命所歸,和你陳國瑞有什麼關系?
你還拋我!你拋了我還沒接住我,把我摔在了床上!
如果不是我在床上堆了綿綿的枕頭和小被子,我一定會摔疼!
陳標氣得撈起枕頭就對他爹一頓捶打。
朱元璋嘿嘿笑著被捶:“朱大帥能當皇帝,我們就能當大,說不準還能封爵呢。這難道不值得高興?”
陳標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岔氣。
古人的腦回路他真的不明白!那什麼忠君的思想就這麼可怕?哈?你家大帥當皇帝,比你自己當皇帝還高興?
服了服了,我徹底服了。
陳標從此刻起,終于放棄了推著陳國瑞同志造朱元璋的反,讓自家翻當皇帝的念頭。
我爹不行的。我老陳家就沒有這個命。
陳標仰天長嘆,朱元璋還在他仰天長嘆時他因為仰著而更加鼓鼓的小肚子。
陳標氣得兩腳給他爹踹過去:“我說了那麼多,你就記得一個朱元璋天命所歸?!”
朱元璋笑道:“我記得,都記得。”
陳標拍打著他爹作怪的手:“你記得什麼?!”你記得個屁!
朱元璋一把摟住兒子的小蠻腰……沒有腰,把兒子重新抱回懷里,擼順:“我真的都記得。”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重復陳標之前的話。
從陳標問他讀過什麼書起,到陳標說朱元璋變了惡龍。每一個字,每一停頓,甚至陳標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的略帶落寞和憾的語氣,朱元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陳標說出這一席話的時候用的是他那綿綿的小音,說幾句話吞咽一下口水,說急了還會帶著撒般的鼻音。
一席他自認為氣勢磅礴的話,從一個小娃口中用老氣橫秋的語氣說出來,其實很可笑。
但從朱元璋口中說出來,就完全不一樣了。
朱元璋今年三十一歲。
他投靠郭子儀的時候二十四歲。
讀書習字則是從與馬氏親后,才有錢有時間開始。
后世當過扶貧工作人員、社區工作人員的看們肯定很了解,和低學歷人群|流的時候,會特別費勁。
這些人其實已經在世間行走了許久,甚至為了“老油條”。但他們的思想好像是一片混沌,眼界只看得到自己。
人練達很重要,讀書明志其實更重要。
人眼看到的景象都是片面的,浮于表面的。書籍是人類智慧的結晶。行萬里路,也要讀萬卷書,才能知行合一。
讀萬卷書是骨架,行萬里路是。
只走路不讀書,那一切經歷就像是無的浮萍,水沖來了,水又沖走了,什麼都沒留下。
朱元璋對自、對未來的許多思考,全是從讀書后開始。
沒有人是天生的帝王。沒有讀書之前,朱元璋只是和張士誠等人一樣目短淺的草莽。
其他高才、高德們看不上朱元璋很能理解。
他們不認為朱元璋這種出的人,這種在二十多歲還是個目不識丁的文盲的人,能有什麼高遠的抱負。
朱元璋本人,也確實是歷史中難得一見的奇葩(褒義),并不有普遍。
他奔三過半的時候才開始讀書,明明一直于軍旅生涯中,卻能挑燈夜讀不綴。白日騎在馬背上,他也“在行間,手不輟書”。
再過幾年,他就能寫出一手好字,甚至作出令后世稱贊的好詩,為徐達撰寫駢儷工整的信國公誥文。
所以不怪他們輕視朱元璋,有眼無珠。
陳標知道他爹以前有多文盲。
當陳標著筆,艱難地學習這個時代的文字,把自己簡字的習慣改過來的時候,他爹也愁眉苦臉地攥著筆,和他一起寫大字。
朱元璋出外打仗的時候,會和陳標約定好學習計劃。當朱元璋回家時,他們就會互相檢查對方的作業。
有前世的記憶,陳標學得比朱元璋快多了。漸漸的,就變朱元璋向陳標請教功課。
別說古時候,就算是現代,父親向兒子請教知識都非常難得。
父親的尊嚴不容踐踏.jpg。
朱元璋卻能將跑快了能在地上滾一滾的小短胖兒子當老師看待,毫沒有到丟臉。
現在,朱元璋著兒子的頭,眼中含著淡淡的笑意,聲調比陳標更抑揚頓挫地一字不重復了兒子的話。
陳標恍惚間發現,自家的憨憨文盲爹,好像變得有一點點厲害了。
這一番話被爹一重復,他聽得居然有一點點心澎湃。
陳標心中的郁氣隨著朱元璋重復完他口中最后一個字,全部消散。
他重新靠回朱元璋懷里,直小短坐著,道:“爹,你聽一遍就能全記住,好厲害。”
朱元璋得意:“我可是標兒你這個神仙子的爹,當然厲害。”
陳標心里又有些憋屈了。
是啊,你這麼厲害,我也這麼厲害,但你怎麼從來不想想再進一步,非要給朱大帥當忠臣呢?
陳標悶聲道:“罷了,你聽了這些話,還要繼續給他老朱家當忠臣,我還能說什麼?”
朱元璋撓撓頭。
兒子這話不太對啊。什麼給老朱家當忠臣?
呃……難道兒子是想讓我反了朱元璋,自己當皇帝?!
朱元璋低頭看著懷里滿臉憋屈的胖兒子,心虛極了。
等我兒子知道我就是朱元璋后,他會不會氣得拿劍砍我?
不至于不至于,我家標兒可孝順了,怎麼會做弒父的事。
朱元璋了陳標的頭:“標兒,你放心。你也看到了,朱大帥現在還是個好大帥。有咱們輔佐,朱大帥未來肯定不會變那樣。我現在就和大帥說,先在揚州試點給子授田。若反響好,就推廣到咱們占領的所有地方。”
陳標已經對他爹沒抱期了:“你高興就好。對了,咱們陳家有好看的子嗎?你可千萬別把陳家眷往大帥那里帶。別的人往大帥后院塞人吹大帥耳邊風,你不準這麼做。”
朱元璋哭笑不得:“你還記著人殉的事?放心,我一定會向大帥進諫,讓他把人殉廢了。賊元的殘忍制度,咱們怎麼能用?我和老徐、老湯他們是大帥的同鄉發小,話語權可重了。”
陳標更無語了。
發小啊,發小好啊,發小更好被砍。
好了,我現在要趕藏東西,等大明建國時,我大概也已經能到跑了。到時候我就在海外置辦莊園田產,給家里留條后路。
陳標已經完全不指自家老爹能雄起了。
大的夢想已經破碎,他只能拾起小的夢想,將來一家人出海當個小莊園主,小富即安。
朱元璋見陳標還是滿臉郁悶,繼續解釋道:“你說的殉葬的事,我思索了一下,以我對大帥的了解,他將來真的當了皇帝,要讓后宮殉葬,肯定是存著不讓后宮左右新皇帝的念頭吧?但大帥的嫡長子已經逐漸長大,是個很厲害的孩子。有這樣的繼承人,大帥肯定不會做有損仁義的事,這不是為他的繼承人挖坑嗎?”
陳標:“……哦。”
朱元璋道:“再說了,還有馬夫人在。馬夫人肯定也會勸著大帥。”
陳標仰頭,幽幽地看著自家天真過頭的老爹:“哦。馬夫人如果早逝呢?”
朱元璋:“……標兒,你說什麼?”
陳標從朱元璋懷里爬起來,慢吞吞穿鞋下床:“沒什麼。”
朱元璋趕握著兒子的胳肢窩,把兒子提起來:“標兒!這可不能開玩笑!你和爹說清楚?不,等等,這是能說的嗎?這種未來的事也可以說嗎?上天不會懲罰你?”
被朱元璋的陳標晃了一下小短:“病逝的話,說了未來也不會改變,應該沒什麼不能說的?還早呢,現在說這個干什麼……唉,別晃,頭晃暈了。”
“還早,還早是多早?”朱元璋張極了。
陳標翻白眼:“我哪知道?反正肯定比朱大帥早。既然你要鐵了心跟著朱元璋,那就跟吧。以后我不在你面前說大帥壞話了。”
朱元璋見陳標不肯說,把兒子放下,愁眉鎖。
陳標見朱元璋那愁眉不展,無語道:“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反正還早,等朱元璋當皇帝之后,咱們再尋他路也不遲。”
陳標雖對明朝歷史時間線一無所知,但馬皇后肯定在明朝建國后活了好一陣子,不然也不會有馬皇后在胡惟庸案后勸朱元璋放過太子師的民間故事。
只要馬皇后活著,自家爹不跟著胡惟庸混,問題應該就不大。
之后的事,可以等他長大后,慢慢為家里謀劃。
朱元璋訕訕道:“嗯,嗯,還早,還早。”
夫人比我先病逝?我是不是不該讓夫人繼續隨軍勞累啊。朱元璋在心中糾結不已。
馬氏比他差,這點朱元璋早就知道。
不過當陳標顯出神仙子的本事后,就細心為馬氏調理。即使馬氏在隨軍中,按照陳標給的方子吃飯、鍛煉,也好上不。
到現在,朱元璋都有些不能接馬氏會比他早逝的事了。
不過如果咱比夫人早逝,夫人也會難過吧。還是咱和夫人一同手牽手閉眼最好。朱元璋悶悶地想。
“爹,你不去準備揚州的事嗎?”陳標在地上跳了跳,舒展了一下筋骨,“我去看娘和弟弟了,你趕去干活。”
陳標對自己孩定位非常清晰。他可以給自家爹出謀劃策,當家主比劃比劃,但怎麼做,還是得由他爹來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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