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第53章 約會
周芙原以為陳忌是說著玩,逗開心的,待到悠揚琴聲響起,眼神怔怔定住。
他是真的會。
不僅會,還相當練流暢。
只是曲譜與常規的版本稍有出,像是聽過之后按照記憶自行拼湊出來的。
一曲終,周芙偏頭看向陳忌,問他:“你,還會彈別的嗎?”
“都說了,就會這一首。”男人扯笑了下,“你看我像是這塊料?”
周芙指尖小心翼翼地在干凈的琴鍵上輕著:“那這首,你怎麼會?”
好多人都沒有聽過。
“你來今塘的第一天晚上,在浴室里頭放過。”陳忌回答得十分直白。
周芙睫輕了下,仰頭睨著他。
“別想歪啊,那會兒陸明舶正好喊我出門,我呢,純屬路過。”
“我知道。”也記得,那天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時,還撞見他了,那會兒他表冷冰冰,看起來很不好惹,周芙扯淺淡地笑了下,“你只聽過那一遍,就能彈下來啊?”
“也不是。”陳忌掐了下臉頰,“你經常在房里放,我在隔壁都能聽見,老太太那老房子隔音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記得你每回都只喜歡放這一首,聽著聽著都聽習慣了。”
周芙咬了下:“你那時候,知道我會彈鋼琴嗎?”
“知道。”或許是老太太隨口說過,又或許是自己提過,反正有關于的事,陳忌都細細記著,男人哼笑了下,“當時帶你去的那古宅子還記得嗎?”
周芙輕輕點頭,當然記得,他們在那宅子里收養了咕嚕,院里有陳忌專門給做的秋千。
那里有著回憶不完的,只屬于他們兩個的過去。
“其實你走之前,我找市里的店給你訂了臺鋼琴,那時候還不知道你要走。”陳忌眼尾微垂,回憶起臨走之前的事,笑意漸漸淡下去,“結果中間隔了個年,耽誤了點兒時間,等琴送到今塘的時候,你都走好幾天了。”
“之后你屋里就再也沒傳出過那曲子,以前每天都能聽見,冷不丁聽不見了,還怪不習慣的。”
聽不見曲子倒是其次,主要是見不到,那才難。
“那鋼琴一直放在宅子大廳里,就靠著我那些工作臺放著,我也不知道那曲子什麼,后來實在想聽,就自己在鋼琴那試,憑著那點印象,一個音一個音地試。”
最后倒還真給他試出來了。
“不過也就是瞎蒙的,估計和原版還差得遠。”陳忌大手自然而然地著的耳垂,“這事兒還得你來,才像那麼個樣子。”
周芙低下頭,悄悄從琴鍵上將雙手收回,無措地著指節一下一下摳著,憾地說:“可惜我好久都沒過鋼琴了,現在已經不會了。”
八年前的,家境優渥,有疼的父母,有自己的特長和喜好,有一個明的未來,和陳忌有著只屬于兩人的回憶。
而這些,如今的周嘉欣都有。
同樣家境優渥,同樣有疼的父母,同樣的特長和喜好,甚至連父親都是同一個人,沒有滿疤痕,仍舊有明的未來,甚至也曾有過獨屬于和陳忌的回憶。
似乎比如今的自己,還要像從前那個周芙。
“我這種沒學過的,都能出首曲子來,你那個功底,悉兩天就能撿回來了。”陳忌眉心不自覺擰了擰,總覺得今晚的緒不太對勁,有意將寬闊的脊背往下傾,側過,將臉探到周芙面前,“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周芙怔了瞬,而后忙搖搖頭:“沒有。”
陳忌索將人一把抱坐到自己上,大手著小姑娘下微微抬起,迫使的視線與自己平齊:“和我說。”
“真沒有。”周芙了下,手圈上他脖子,整個人綿綿地到他懷中,小心翼翼將話題扯開,“陳忌,嗯……我是說,等你什麼時候空下來了,我們去約個會吧?”
畢竟連相了十多年的親生父親,都能說不要就不要,轉頭只疼周嘉欣一個兒。
本不敢去想,陳忌還能愿意和在一起多久。
有些想和他一起做的事,最好要趁早,不然怕……之后可能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你說怎麼樣?”周芙手指張地攥著男人領,繼續補充道,“也不是要做什麼特別的事,就是……一起去看看電影之類的,我們在一起之后,好像都還沒一塊去看過吧。”
“……行嗎?”周芙的詢問顯然沒了之前的底氣,擔心被拒絕,又忙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要是太忙就算了。”
陳忌輕挑了挑眉梢,習慣掐著臉頰,一本正經地開始下結論:“喔,原來是我最近陪你的時間了。”
“不是……”
周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其實陳忌哪怕再忙,陪的時間都不在數,只是覺得剩給兩人的日子可能不多了,有些心急了。
周芙想再次將話題扯開,冷不丁問:“你困了嗎?”
“才剛吃過晚飯。”陳忌抱著,好笑地回了句。
小姑娘糾結半晌,輕咬著:“那要是不困的話,我……我幫你那個吧……?”
“那個?”男人舌尖抵了抵下顎,臉上多了份氣,下某因為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迅速起了不小的反應,上卻仍舊不不慢滿不正經地逗著,“哪個啊?嘖,說清楚啊,不說清楚我怎麼能懂?”
周芙臉頰不自覺滾燙起來,紅暈瞬間蔓延到耳,抿著沒好意思再開口。
陳忌一把將人從鋼琴凳上抱起來,輕輕松松抱著往樓下走,邊走還邊嘆:“看來這小別確實勝新婚,才一個中午不在一塊,老子都能有這待遇了。”
周芙:“……”
接下來的一周,陳忌同樣和前段時間一樣忙,周芙便說什麼也不讓他給自己做飯了,每天中午和同事們一塊在公司附近吃簡餐。
周一中午,許思甜來浮沉附近約周芙一塊吃個午餐,說是周末的時候回了趟今塘,正好給帶點今塘的特產。
許思甜請了整整一周的假,正好不用上班,提前去餐廳占位置。
等周芙下了班過來時,已經坐在位置上,毫不客氣地先吃了起來。
見周芙朝自己走來,許思甜抬頭沖笑了下,手里的東西仍舊沒有放下。
周芙總覺得,今天的許思甜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仔細一看,那頭有著周之晴影子的羊卷發,已經重新變回了從前最悉的馬尾,普普通通,簡單利落。
黑棉服從頭裹到尾,不像之前那樣要風度不要溫度。
桌子上擺的菜也不再是寡淡無味的蔬菜沙拉水果拼盤,炸甜品小龍蝦應有盡有。
不再強行忍著將那些高熱量卻好吃的東西推開,吃相似乎都可了不。
變得……變得更像從前認識的那個許思甜了。
“坐坐坐,上了這麼久的班,了吧?先吃點,想吃什麼再點,今天我請客。”許思甜說著便把掃好二維碼菜單的手機推到面前,“快快快,別跟我客氣。”
周芙忙將手機推回去:“這麼多就夠了,我吃不下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夠什麼,這麼點兒我自己一個人都不夠吃,你再點點兒。”
周芙驚訝地睜了睜眼:“你不嚷嚷著減了?雖然我覺得你確實不需要減。”
許思甜彎了下:“不減了,我這材本來就剛剛好,沒病沒痛健健康康的就行了,折騰什麼,沒意思。”
當初說陸明舶喜歡瘦子的是,天在減的也是,今天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再加上上那些細小的變化,周芙忍不住直接開口問:“你和陸明舶……怎麼了嗎?”
許思甜笑容一滯,而后很快將落寞掩去,重新彎起眉眼:“快分了。”
那語氣,像是在說一件最為尋常,無關要的事。
“什麼意思啊?”周芙坐到位置上,把包放下,張了張,忙問,“什麼快分了?”
許思甜不以為意:“就是我已經做好決定,要和陸明舶提分手了,這事估計只要我一提,他想都不用想就會立刻同意,所以快分了,就差我找個時間和他開口了。”
“怎麼這麼突然啊?”周芙這會兒連東西都顧不上吃了,表嚴肅起來,“他欺負你了?”
許思甜搖搖頭:“沒有。”
想了想,又補充道:“也不能說沒有,不過打我罵我這些,那倒是沒有。”
但說欺負,在上,確實是被他欺負了好多年。
“其實你應該早就看出來了,我和以前的我很不一樣,不像許思甜,反倒像周之晴,對吧?”許思甜毫不避諱地將這事同說出來。
周芙線抿得平直,淡淡“嗯”了聲。
“沒辦法,陸明舶好像從小到大就喜歡,我又從小到大都喜歡他。”扯了下角,看起來像在笑,但笑容十分牽強,“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模仿周之晴的。”
“就是有一次,我大學室友買了新的卷發棒,想練練手,我就自告勇讓練了。”
“弄完之后一照鏡子,就覺好像有點周之晴那味兒,不過那會兒我趕著出門兼職,也沒來得及順回去。”
“那陣子陸明舶天天都在我打工的那個餐廳里喝悶酒,往常都沒怎麼搭理我,只有那天,他忽然主和我說話了。”許思甜眼眶微微紅了起來,“你知道讓他主和我說話這事兒,對我來說有多難嗎?”
“以前我們做同桌的時候都很有過,基本上都是我在熱臉冷屁,高中畢業之后在外頭再遇上,他就跟完全不認識我一樣,從來沒主打過招呼,有時候我鼓起勇氣喊他一聲,他還會愣一下,像是本想不起來我是誰,得反應一會兒。”
“然后我就鬼迷心竅啦。”
“可是……這幾年下來,我好像也并沒有很開心。”許思甜臉上最后一點笑容終于全數褪去,只剩下委屈和落寞,“可能是我太貪心了吧,僥幸和他在一起之后,又想要更多,想要他的回應,想要他的親吻和擁抱,想要他真實的。”
“但除了模仿周之晴,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我只能盡自己所能,努力地照顧他,對他好,生活的一切重心都放在他上,自己再委屈也要讓他舒坦順心。”
“可是在中,總是一方一昧地在照顧另一方,再也會累,沒有人不想會一下被照顧的滋味。”
“是會被消磨完的,真的很累很委屈的時候,我就會忽然開始想,我是不是真的那麼喜歡他?是不是真的非他不可?是不是真的一定要用這樣的相方式和他在一起一輩子呢?”
“噢,不能用一輩子這個詞。”許思甜邊說邊自嘲地扯了下角,“畢竟我和他本沒有穩定的一輩子,只要周之晴回來朝他招招手,甚至不用招手,就只要看他一眼,他就能毫不猶豫把我甩了,重新回到的邊。”
周芙不自覺了手心,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半晌才點點頭,心疼又可惜:“只是你們明明從小學就一路同桌上來的……”
地喜歡了這麼多年,突然要分開,心里一定很難。
許思甜笑了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從校服到婚紗,太難了,我知道自己沒這個好運。”
“況且我婚紗都自掏腰包買了,他都不愿意賞臉結個婚,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許思甜邊說邊吃,還不忘把剝好的蝦喂到一直沒怎麼吃東西的周芙里:“你趕吃點兒,別一會兒回家了被陳忌追著問,怎麼和那個許思甜出去吃了頓飯,回來直接給我瘦一圈。”
周芙淡笑著瞪了一下:“病。”
不過這還真是陳忌能說得出來的話。
“那你怎麼突然就想通了啊?”周芙聽話地套上手套和一起開。
許思甜腮幫子鼓鼓的,說起話來都有些含糊:“其實中間發生了一點事,這個念頭已經在我腦子里折騰我很久了,反復糾結,一會兒想分了,一會兒又舍不得,拖拖拉拉一兩年也沒分。”
“不過前幾天我不是回了一趟今塘嘛?原本只是回去看看我爸,他前一陣生病嘛,我就想回去照顧兩天,結果快要回來的那天晚上,今塘那個老郵差的孫子帶了幾封信到我家來給我。”
“噢你不知道,今塘的信件幾十年都是那老郵差在送,這些年寫信的人了,大家都上網,幾年前他過世之后,這事就一直沒人再管,前不久他老伴從城里回去,替他把積攢了好幾年的信全整理出來,讓孫子挨家挨戶送,我居然有好幾封呢。”
“其中有一封是初中剛剛和陸明舶當上同桌的時候寫的,自己寫給自己,標注了十年后寄出,正好今年是第十年。”
“你猜信里寫的第一句話是什麼?”許思甜好笑地眨眨眼,也沒等猜,直接就往下接,“十年后的許思甜你好呀,我是高一的你,怎麼樣,今年的你和陸明舶有幾個孩子了呀?男孩孩啊?取名字了嗎?要是還沒有的話,我這里有幾個取好的名字供你們選擇,你可以和他參考參考。”
“那信里寫了好多設想,設想十年后的許思甜和十年后的陸明舶會怎樣幸福滿地生活在一起。”許思甜歪著頭,笑容泛著苦,“當年的許思甜肯定沒有想到,十年之后的許思甜,已經變最不喜歡的周之晴了。”
“十年了,那信里的每一條設想都沒有實現,十年后,許思甜沒有和陸明舶幸福滿地生活在一起,只有假的周之晴和陸明舶不幸福不滿地生活在一起。”
“應該很失吧,我不想讓那麼失。但是我能改變的,大概只有讓十年之后的今天,有一個真正的許思甜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這小龍蝦也太辣了。”許思甜邊說邊手紙巾,“把我眼淚都辣出來了。”
等把緒緩下來之后,臉上才又重新有了笑容,抬頭對周芙說:“噢對了,里頭還有兩封信是你給我寄的呢,可惜我現在才收到,不然我肯定給你回信。”
周芙給遞紙巾的作一僵,張了張沒吭聲。
“對了,你給陳忌寫了吧?”許思甜嘖嘖兩聲,“我估計到時候陳忌收到了,沒準得把你的信一張張仔仔細細裱起來收藏。”
一頓飯邊吃邊聊,眼看已經快到下午上班時間,許思甜怕耽誤周芙正事,忙起說要撤了。
回公司的路上,周芙有些心神不寧。
心里藏著事的時候,便總是習慣耷拉著腦袋,視線睨著腳尖走路。
這一樣一路走回浮沉大樓門口時,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提在手上的包一下砸到大理石臺階上,對方忙蹲下替撿,里不停地說著抱歉。
待說了句“沒事”,手將包接回去后,冷不丁從對方里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周芙?”
“?”
周芙下意識抬起頭,對方的語氣明顯興了起來:“是你吧周芙?”
周芙定定瞧了眼前男人好幾秒,最后才回想起來,是從前在私高時的班長。
不過當初轉過半年學,后來因為發生了一些事,還停了兩年課,班長在那件事之后也匆匆轉了學,兩人沒再有過集,因而塵封已久的短暫記憶并沒有那麼清晰,一時半會兒沒將他認出來。
此刻想起來了,忙禮貌地笑了下:“嗯,班長好。”
打完招呼,下意識往班長的看去,忍不住問:“你的……還好嗎?”
記得當初付其右直接把他兩條都給打斷了。
班長笑容不經意間淡了些許:“還行,接得及時,沒什麼大事,就是每到下雨天天的時候,還會有點疼,老病了。”
周芙點點頭,眼看馬上要到上班時間,忙和他匆匆告了個別。
下午點多鐘時,周芙終于久違的,在公司里見到了陳忌。
男人上帶著室外的寒涼,從外頭進來時,沒直接回辦公室,徑直繞到周芙后,手在桌面上輕敲兩下,一本正經沉聲道:“帶上圖紙去辦公室。”
拜周嘉欣所賜,陳忌先前在眾人面前直接公開說過要帶周芙,因而大家對他時不時單獨周芙進辦公室改圖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
周芙作利落地將圖紙收好跟在他后。
和往常一樣,先進門,他鎖門。
然后被男人反手到門框上,手中圖紙落了一地。
陳忌如今在吻這件事上,已經相當嫻,齒間略帶攻擊地撕扯著瓣,大手還能流暢地從擺下方緩緩探。
先是上腰間,而后繼續往上,單手一捻便輕輕松松將那銀扣解下。
周芙不知他這會兒是哪來的脾氣,只覺得瓣之上微微發脹發疼,前也是。
期間,男人抱著小姑娘一連換了好幾個場地,待到漫長的親吻結束時,周芙已經從辦公室的門前,到了辦公桌后的老板椅中。
整個人窩一團深陷其中,任由陳忌心滿意足地將大手重新探到后,替將扣重新扣上。
全數整理完之后,男人居高臨下站在老板椅面前睨著,冷不丁哼笑一聲:“你可真行。”
周芙被他親得眼神都有些懵:“?”
“老子才幾天沒回公司,你就準備出墻了。”
周芙:“?”
陳忌手指著下:“下午在大樓門口又見哪個哥哥了?”
“……?”
周芙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大概是班長:“什麼哥哥啊,是我在北臨讀私高時候的班長。”
陳忌語氣仍舊帶著些沉:“和他早過?”
“沒有。”周芙睜了睜眼,“你怎麼知道我遇到人了?”
陳忌隨手將從老板椅里抱出來,自己往下一坐,而后讓小姑娘面對面坐在自己上,聲線平直:“陸明舶來接許思甜的時候看見的。”
周芙:“你下午該不會就因為這個回公司吧?”
陳忌懶懶搖搖頭。
周芙:“那你怎麼回來了?”
陳忌一臉坦:“想親你了,不行?”
周芙:“……”
片刻后,陳忌站起來,將重新放回老板椅里,隨后就見他不不慢走回門邊,懶洋洋俯下去將方才掉了一地的圖紙全數撿回起來,按照順序整理好之后往辦公桌上一放,回朝周芙一本正經道:“過來點,給你改圖。”
周芙:“……”
出去的時候,辦公室里一伙人正在聊今晚迎新聚會的事。
周芙沒搞懂怎麼忽然又迎新,單婷婷忙給發微信解釋:【李順剛才聊起之前我們迎新聚會的事,周嘉欣就問怎麼來就沒有迎新聚會,大家怕尷尬,就說一般都是忙過一陣才弄,結果大小姐估計是看老大下午正好回公司了,就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臨近下班的時間點,大家商量點菜也越發明正大。
周芙手頭這套下午被陳忌批改過的圖紙,這會兒也已經修改得差不多了,正打算收拾東西和大家一塊走的時候,陳忌冷不丁從辦公室里走出來。
周嘉欣見狀,忙追到跟前提了今晚聚會的事,原本滿心期待地眨著眼,結果兩句話剛說完,陳忌想都沒想,眼神直接略過擋在面前的,徑直朝周芙看去,隨后走到側,手指彎起輕叩著正要收起來的圖紙,面無表淡聲問:“改好沒有?”
周芙點點頭。
“那行。”陳忌隨手翻了兩張,“改好的我再給你看一遍,今晚留下來加個班。”
男人頭也沒抬:“其他人該下班下班,該聚餐聚餐。”
周嘉欣一臉錯愕:“學……老大,你不一塊去嗎?”
陳忌懶得多說廢話,眼皮子都沒掀,只盯著周芙的圖紙,掃一眼,便隨手畫了個紅圈。
周芙:“……”
待整個辦公室的人五群陸陸續續離開之后,陳忌隨手將那幾張圖紙疊起來往桌上一丟。
周芙不解地仰頭問他:“怎、怎麼了?很多錯嗎?”
陳忌已經手拿過的包,替將桌上該帶走的東西收拾進去了:“走。”
周芙眨了下眼:“不是要加班嗎?”
陳忌手在臉頰上掐了下:“不是說想約個會?”:,,
戲精王妃:拐個王爺做夫君
都知道帝師府大小姐雲初涼被毀了容,從京都第一美人變成了京都第一醜女,還被太子嫌棄,到嘴的太子妃之位也跑了。 所有人都等著看雲初涼的從雲端跌落泥潭呢,不過這一個個地都跑到皇帝那裡求賜婚是怎麼回事? 北川太子以北川未來皇後之位求娶雲家大小姐。 熙王府小王爺以血為誓,此生隻娶雲家大小姐一人。 就連之前嫌棄雲家大小姐的東秦太子,怎麼也來哭訴跟雲家大小姐青梅竹馬的情誼了。 求娶的人太多,東秦皇帝大手一揮,將人偷摸賜給了自己的私生子。
8.18 115094暖婚蜜愛,總裁先生掌心寵
謝謝您!譚叔叔!」喬冬暖被人下藥,差點清白不保的時候,被帝城最清心寡慾的譚慕城給救了。譚慕城果然,麵對著妖嬈誘惑的小姑娘,不禁沒有任何反應,還請醫生救人。這樣的道謝,喬冬暖必須要說。可譚慕城卻黑眸微瞇,冷冷淡淡的反問。「謝我什麼?放過了你?」喬冬暖還沒有從他如此直白的話語中反應過來,譚慕城已經眸色冷沉的轉身,撂下一句話。「我不要你的道謝。」因為,她早晚會是他的。
8 57404穿書後我把女主掰彎了
方清影穿進了《霸總嬌妻是影后》的書裡,她成了書中為男主哐哐撞大牆的炮灰女配後,果斷踹飛原劇情。 躺在豪華病床上,方清影想,是億萬富翁不好當?還是小姐姐不香?非要追求男主? 方清影:不了不了,我才不要走劇情! 誰曾想,穿書第一天就遇到女主,還把女主碰瓷了。 方清影:惹不起!快跑!:) 攜帶系統穿書女vs原書金手指女主 一句話簡介:老婆!看我!快看我!!! 立意:跨越無數界限,回到你的身邊。
8 8992重生后,我嬌養了反派鎮北王
亡國前,慕容妤是宰相嫡女,錦衣玉食奴仆成群,戴著金湯匙出生,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亡國后,她成了鎮北王的通房。這位鎮北王恨她,厭她,不喜她,但她也得承受著,因為全家人的安危都掌握在他手上。然而在跟了他的第五年,慕容妤重生了。回到她明媚的十五歲…
8 32513咸魚少爺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唐煜穿書前住的是莊園城堡,家里傭人無數,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錢多到花不完的咸魚生活。一覺醒來,唐煜成了小說里的廢物花瓶,母親留下的公司被舅舅霸占,每個月克扣他的生活費,還在男主和舅舅的哄騙下把自己賣給了大反派秦時律。他仗著自己是秦時律的白…
8 9618暴龍撞上小甜妻
三年前,她被繼母陷害離家出走 三年后,她帶著自己的暴龍丈夫強勢回歸 洗清冤情后,她只愿安心做一個小妻子 可是,暴龍的妻子又怎麼可能是溫順的甜甜貓呢? 暴龍既然撞上我,還想逃嗎?
8 6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