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誤無限游戲后》第 8 章 河神新娘8
幾個人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李燦燦也醒了過來。
暖男周廣的提前準備是對的,李燦燦一醒就喊著吃東西。夏池和梁西忙碌了很久也了,百里辛也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沒吃東西。
其實他自從為主神之后就可以不用進食了,但一直不吃東西怕被別人認為是怪,就也多意思意思喝了點粥。
就這樣,五個人大半夜干出了一鍋稀飯。
梁西將李燦燦昏迷之后的所有事都告訴了,只是掩蓋了可能是完任務最關鍵的“河神新娘”這一點。
李燦燦昏迷時,頭頂的buff是不顯示的。現在醒了過來,頭頂的buff也了出來。
速度+300%。
李燦燦的職業也是全新的職業,侍。
至于是什麼侍,在第二天來臨之前,大家還并不知道。
第二天,鳴時分,百里辛總算見識到了夏池說的“不管玩家在哪兒,NPC都能找到”的壯觀景象。
大家忙碌到后半夜才睡著,人多壯膽,再加上時間又很晚了,五個人也沒人提出去別的房間睡。
梁西找了些被褥過來,打了地鋪,五個人干脆和而眠。
第一聲的時候,百里辛就醒了。
其他四個人還在四仰八叉地睡覺,夏池的哈喇子都快流到枕頭上去了。
百里辛剛想起來洗漱,就發現自己上竟然還干凈。
倒不是說沒有沾到臟東西的干凈,而是有一種剛剛沐浴過的覺。
因為條件有限,他昨天只是草草地洗了一把臉。可今天起來,渾舒爽,甚至還能聞到淡淡的青草薄荷味,很像前天在山聞到過的香草味道。
百里辛低頭捻起自己的睡角,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就像剛洗過一樣。
他抿著,羽般的睫在半空中,掩蓋住了若有所思的眼神。
就在他打算把其他人起來時,院門一聲巨響,接著便是猶如綿驟雨般的敲門聲。
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震耳聾,唯恐房間的人聽不到。
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一日之計在于晨,所有人在鳴停止前到院集合,否則將到懶惰教育。”
夏池一個鯉魚打從床上爬起來,慌地把另外三個人搖起來。
李燦燦還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夏池幾人臉上慌的神,也跟著張了起來。
兩分鐘后,鳴停止,所有玩家都出現在了院子里。
百里辛觀察著面前的NPC,為首的男人頭上戴了一頂黑的帽子,穿的也比其他NPC要好很多,年齡看起來四五十歲左右,正是昨天他們在相片里看到的村長。
十幾個NPC齊刷刷站在面前,他們臉煞白,黑的眼球幾乎遍布整個眼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僵地好像石頭。
剩下的玩家擁有的職業還有村民、鐵匠、大夫、侍以及圣。
六個村民npc帶走了9個村民玩家,鐵匠和梁西也被帶走,院子里只剩下百里辛和李燦燦。
李燦燦當時一進村子就暈倒了,現在是第一次見到NPC,完全被嚇到了。
村長和剩下的兩個男npc走到李燦燦和百里辛面前,村長用他黑漆漆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百里辛。
他扯臉皮,似乎想出什麼表,可因為面部太僵,最后就像整個連都在筋,“不錯,長得真不錯。”
百里辛邊的李燦燦已經抖了篩子。
村長:“今天圣的任務是沐浴更,之后打掃祠堂。侍你的任務是輔助圣打掃祠堂,跟著這兩個前輩下去吧。”
百里辛看了村長一眼,默默跟在了NPC后。
快離開院子時,他約聽到了村長模模糊糊的聲音,“男的,能行嗎?”
李燦燦又抖了一會兒,才終于緩過勁兒來,“百里辛,還好是我們兩個一起行,如果只有我自己,估計要被嚇死了,我怎麼覺得這些村民比那些怪還嚇人。”
百里辛:“恐怖谷效應,聽說過嗎?”
李燦燦:“好像有點耳。”
百里辛:“人類會對模仿自己的一切報有好,比如說眨眼的貓咪,歪頭的狗狗,求抱抱的熊貓。可一旦這種東西長相上越來越像人類,人類反而會產生恐懼心理。比如說呆滯的仿真機人,表僵的娃娃。”
李燦燦手指不安地纏起角,“你這麼說還真是。我以前最害怕的就是娃娃這種東西,每次晚上睡覺都覺得它們在盯著自己看。”
“所以我才會害怕這些npc,他們明明看起來是人,可表、作都和我們不一樣。”
百里辛:“別害怕,發燒的玩家一共有三個,只有你過來了,單著一點,你就很勇敢,意志力也很強大。”
李燦燦眼睛里蓄上了淚水,“因為我不敢死,我外婆生病了,現在只有我一個親人,還在等著我救命。我如果死了,我外婆一定會很難過。”
兩個人談時,一直默默帶路的人忽然停住了腳步。
“圣大人,請到里面更。替換的服已經放在旁邊了,有什麼問題隨時我們,我們一直在外面等候。”
“侍,請和我們一起在外面等待被傳喚。”
李燦燦表猛然一僵,張地看了看兩個慘白的NPC,又求救地著百里辛:“我,我能不能一塊跟著進去?”
村民:“不行,圣的軀不是我們可以的,就算是侍也不行。”
李燦燦雖然有些失,但一想到這兩個NPC還有可能會留下什麼訊息,又很快強打起了神。
李燦燦:“好,我會等在外面的。”
百里辛走進了村民所指的屋子里。
這里其實是個院子,而村民讓自己進的這一間是這個院子其中的一間。
百里辛推開屋子。
不大的房間里擺放著一個折疊屏風,屏風上面掛著一套純白的服。
屏風后面有一個可以容納下兩個人的圓形木桶,木桶已經裝滿了干凈的水。
百里辛試了試水溫,冷冰冰的。
沐浴的過程只有他,看來要想得到新的訊息,只有在祭祀的時候了。
百里辛沒有猶豫,果斷掉服進了木桶里。
冰寒的水瞬間順著孔侵全,百里辛生理了脖子。
有一縷過半開的窗戶投進來,剛好照到了木桶中的水里,水面波粼粼,起了幾分漣漪。
百里辛打開任務欄。
通關任務:存活72小時。(35:45:23/72:00:00)
附加任務:找到河神詛咒的真相。(30%/100%)
還剩不到40個小時,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百里辛將全浸泡在冰水中,捧了一把水澆在臉上。
他雙眸微闔,仰頭將脖子倚在木桶邊緣,腦海里漸漸浮現出了幾個字。
寶兒、桑婆婆、村長、河神、三十年前。
最后,百里辛在“河神”這里停了下來。
寶兒、桑婆婆、村長,這幾個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河神詛咒”中戲份最重的“河神”這個角,到底是真實存在的神,還是被人為杜撰出來欺騙世人的謊言?
在他所得知的諸多信息里,河神都只是出現在“傳說”“聽說”這樣的字眼里。
三十年前,寶兒是否真的獻祭給了河神?還是另有?
如果有河神的存在,那只要順藤瓜找到河神發怒的原因就行。
但如果沒有河神,那問題就出在三十年前。
百里辛正在考慮這幾件事之間的聯系,忽然覺得手指被什麼東西勾了一下。
他猛然睜開眼睛,警惕地出了手。
手里,什麼都沒有。
水中,除了清澈見底的水,也什麼都沒有。
百里辛微微皺眉。
這種覺已經好幾次了,在山中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勾到過。而且他當時明明是在溫泉里睡著了,最后卻是在皮草中醒過來的。
上干干凈凈,下的皮草也很干。
如果他是自己迷迷糊糊跑到皮草上睡覺的,像那種吸水很強的皮草是不可能一夜之間水分全部蒸發干凈的。
除非他躺在皮草上時,上已經干了。
或者說……有某種力量掉了他上的水分。
還有他的扣子,睡前好好的,睡起來扣錯這種事,從未發生過。
那麼只有一種解釋,扣子被過。
百里辛眼中霍然殺意畢現。
慵懶的目陡然尖銳,他立刻從水桶中離開,手指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屏風上勾起白祭祀服披上,警惕地看向水桶。
“出來!”
靜悄悄的房間里,只回著他的聲音。
百里辛向后退了兩步,他眼睛沒有從水桶中離開,眼角余卻在房間里搜尋能夠利用的工。
可以輕易地和水無融合,對方的形態應該是水。
什麼東西可以抓到或者攻擊水?
如果給他充足的時間準備,他可以用電,也可以用降溫的方式讓對方迅速固化。
可現在他的周圍除了屏風和幾件擺設,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利用的東西。
那東西雖然至今對自己沒什麼惡意,但他不容許一個無法掌握的東西存在于自己邊。
就在百里辛警惕地盯著水桶時,他的耳邊忽然回起了一個笑聲。
那笑聲低沉沙啞,還帶著幾分輕視的譏諷。
這個聲音是?!
聽到這個聲音,百里辛臉驟然一變。
下一秒,一潤的水流順著他的胳膊上他的腰線,他肩膀猛然繃。水流一分為二,向上上了他纖長的脖頸。
在那力量的拉扯下,百里辛宛如一個脆弱的洋娃娃,被迫繃勁,腰被束縛住,兩條手臂被控制到了后,脖頸如同瀕死的天鵝,努力向上揚起。
百里辛揚起頭,看到了對方。
那是一團水流。
它可以輕松地依附在任何含有水的東西上,甚至包括空氣和呼吸。
悄無聲息地侵對方四周,對方卻毫無察覺,甚至可以輕而易舉地奪取對方的生命。
這是一異常強大的存在,它的強大遠遠凌駕于那些怪赤蛛之上。
百里辛也終于明白了!
為什麼那些赤蛛害怕那個山,它們不是害怕山本,而是害怕存在于山中的這團水流!
當他再次進山取草藥離開,那群赤蛛面對自己瑟瑟發抖時,這團水早就跟上了自己。
他之所以覺昨天睡了一覺早上起來依舊渾舒爽,估計也是這團水流搞的鬼。
對方已經纏上自己這麼久了,他竟然現在才發現!
還有他的聲音,竟然和帝迦的聲音一模一樣。
“我可以輕易地扭斷你的脖子。”低啞的磁嗓音里帶著威脅,“你太脆弱了,脆弱地就像一朵薔薇。但我不想這麼做,我對你很興趣。”
一團水流輕輕上了百里辛的臉頰,像是,又像是親吻。
百里辛全被束縛地不能彈,卻反而冷靜了下來。
不僅聲音和帝迦一模一樣,連這個艸蛋的語氣也和帝迦別無二致。
但他沒有從對方上到帝迦的氣息。
百里辛張開,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氣,“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閣下的不殺之恩?”
對方“咦”了一聲,稍稍松開了鉗制百里辛脖子上的水流,“你不怕我?”
百里辛:“你自己都說了,可以輕松地殺了我。但你在我邊這麼久都沒手,就是不想殺我。既然你不殺我,我為什麼要怕你。”
對方低低笑了一聲,“有意思,你真的很有意思,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怕我的生命。”
“這個世界?哪個世界?你存在這個世界多久了?”百里辛抓住了對方話里的關鍵字,“你就是長這個樣子嗎?有沒有人形?你是村民里說的河神?”
“你問題太多了。”對方聲音愣了兩秒,然后啞然一笑,“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我,但我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我困在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
百里辛:“困?”
確定百里辛不會跑,對方慢慢放開了百里辛。
“是的,我從有記憶開始就出現在了這里。我曾經試著離開這個村莊,卻發現只要離開村莊邊緣,就會出現一個巨大的屏障。我無法穿過這個屏障,或者說……屏障之外本沒有世界,它只有這狹小的方寸之地。”
“三十年是一個循環,在我漫長的歲月里,我見到了太多你這樣的天外來客。突然出現,要麼被殺,要麼再次突然消失。”
水流再次纏上百里辛的腰,這次卻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地環繞在上面,“所以你也會這樣,要麼被殺,要麼忽然消失,對嗎?”
水流分兩包住了百里辛的手,百里辛低頭看著那兩水流,自己手的輕舒緩,卻又含著威脅。
好像只要他說出“對”字,對方就可以收水流,將他輕松地絞殺。
現在的他,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百里辛思忖兩秒:“起碼我不會死。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水流:“好。”
百里辛:“你什麼名字?”
水流沉默了許久,久到百里辛以為對方不會回答自己時,才緩緩開口:“帝迦,我帝迦。”
百里辛瞳孔驟,“你不認識我?”
水流正在把玩百里辛的手指,百里辛十指纖細修長,裹在清澈的水流里,更顯白皙。
“我認識你啊,從天而降的異世界旅人,明明這麼脆弱,面對赤蛛是卻毫無懼意,所以我才對你興趣。”聽到百里辛的又一個問題,水流不耐煩地收力道,水流在腰部,還有向四游走的跡象:“別再消磨我的耐心,我不是慈善家,向我提問,我是會收利息的,小家伙。”
百里辛臉微微一變。
他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對方就是帝迦了。
他和帝迦在一起幾萬年,對對方的悉已經刻到了靈魂里。
他的不會容許不是帝迦的第三者自己。
可對方又不完全是帝迦,他是不完整的,或者說他只是個碎片,而且不僅失憶,就連氣息也被藏。
自己雖然和帝迦前后腳進了能量漩渦,但那力道直接沖撞到了帝迦,顯然對帝迦造的傷害更大。
百里辛思忖間,猛然僵住。
那團無不在的水流竟然在不知何時已經包住了他的全,他甚至能夠到每條細小水流流的方向。
“你想干什麼?”
那聲音冷漠中著野蠻:“收利息。”
百里辛一掌拍在纏著自己腰部的水流上,水花四濺飛起:“我之后不是沒提問了嗎,放開!”
低沉的聲音嘆了一下,緩緩收回了水流,“那好吧,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忘了他,還敢收利息?!
百里辛:“……沒有!”
帝迦:“我很喜歡你,小家伙。所以我再送你一個提示。”
“我不是你們口中‘河神詛咒’里的河神,神凌駕于人類,從不屑手螻蟻之事,你可以換另外一個方向思考。你很聰明,憑你的話,一定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NPC專屬的機械冷漠聲音傳來:“圣大人,該去祠堂打掃了。”
張揚的水流在空氣中晃了一下,然后“嘭”地一聲,變了一團水霧。
變化時還心地吸走了百里辛上和服上的水。
百里辛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我換好服就出來。”
百里辛穿好祭祀服后走到門口,就見李燦燦眼睛忽然直了幾秒,接著臉變得通紅。
……
直播間里,彈幕飛起,一向不人關注的新手區現在滿了觀眾。
【這就是神嗎?!從今往后小說里的白仙子終于有了臉。】
【我真的煩死這個直播的防沉迷設置了,一到沐浴環節就黑屏!我好想看人出浴!】
【我攤牌了,我拜倒在百里辛的祭祀服腳下了。】
【他千萬不能死啊,我已經迷上了他一拳干翻赤蛛時該死的暴戾了。】
【……你的喜好真特別。】
……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百里辛暗暗回味帝迦說的那些話。
神凌駕于人類,不屑手螻蟻之事。
既然神不會手,那就是人之間的事。
河神的詛咒,排除了充滿神話彩的“神”,就只剩下“詛咒”。
而且是“人的詛咒”。
因獻祭而死的寶兒、失去了兒的桑婆婆,或者說那個失去了寶兒的神人,都有可能是詛咒的人。
百里辛思考間,眼角余掃過李燦燦,就見李燦燦有些心不在焉。
漫不經心地走著,眼看著就要被前面的石頭絆倒。
百里辛眼疾手快,一腳將石頭踢開。
李燦燦這才反應過來,轉頭愧疚地看向百里辛,“抱歉,我走神了。”
百里辛目掃過李燦燦有些發白的臉,“別擔心,我會把你帶出去的,我們一起出去,你不是還要給你外婆治病嗎?”
李燦燦眼眶泛紅,“嗯!好!一起出去!”
祠堂就在百里辛沐浴的地方不遠,這個祠堂擺放著村里歷代村長及其家屬的牌位,百里辛和李燦燦的任務就是打掃祠堂。
能不能打掃干凈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借這個機會進祠堂。
祠堂平時都是封鎖的,就算是下午自由活的時間也無法進,能夠進祠堂的機會應該只有現在。
數十個排位整整齊齊擺放在上面,布滿了灰塵,案子上的瓜果也都蔫兒吧唧的,看來很有人過來打掃或祭拜。
李燦燦自從進來祠堂臉就不太好看,那一通高燒把的底子燒了個夠嗆。
百里辛讓在一邊休息,自己開始圍著祠堂看。
不大的祠堂,裝潢和其他的祠堂沒什麼不同。
牌位也都是很正常的牌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低沉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來:“要不要我幫你?”
百里辛著墻面的手微頓:“收利息的那種?”
帝迦:“嗯,當然。”
百里辛冷笑一聲,“不用,謝謝。”
李燦燦的聲音從不遠傳來:“你在跟我說話嗎,百里辛?”
百里辛:“哦,不是,我在自言自語,抱歉。”
李燦燦了脖子,盡量把自己包一個球。
眼神躲閃地看向四周,“可你剛才,好像是在對話,這周圍,還有別人?”
百里辛暗暗把這個游戲罵了一遍。
口口聲聲說為了玩家實現愿才把玩家召喚過來,也不管別人愿意不愿意,看把人小姑娘嚇得!
百里辛:“當然沒有,我不是說過我是管理員嗎?我平時喜歡看書,張的時候就會背背書里的臺詞。”
李燦燦的臉這才稍微緩和了幾分,“哦,原來是這樣。”
略帶威脅的低沉聲音響起:“所以,我是臺詞?”
百里辛:“只有我能聽到你的聲音?”
帝迦:“我是用空氣中的水汽在你的耳蝸里產生回音制造出的聲音,只有你能聽到我的聲音。不過如果你想,我可以讓所有人都能聽到。”
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不過是要收利息的。”
百里辛一臉冷漠:“哦,謝謝你啊。”
他相信這個祠堂里一定有什麼線索能夠提供給他,如果外面擺放的東西提供不了線索,那就有可能有暗格。
至于暗格的開關嘛……
百里辛在祠堂中環顧一圈,很快鎖定了一個地方。
他大步流星走到了牌位前,抓起了其中一個燭臺用力一擰。
燭臺被轉,而本來不風地墻壁,也緩緩打開了一個暗門。
李燦燦瞠目結舌:“你怎麼知道這個是開關?”
百里辛:“一看就知道了,屋子里別的東西都帶著灰,只有這個燭臺很干凈,肯定是被剛剛過。你要跟我一起進去還是在外面等著?”
李燦燦想也不想站起來,“我跟著你!”
將一個燭臺拿到手里,百里辛將李燦燦護在后,走進了暗門。
那是一條向下延的臺階,幽深漆黑,燭火照亮的地方也僅僅能看清楚最前面的幾節臺階。
百里辛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小石子扔了下去。
石頭撞到臺階上的聲音接二連三傳來,幾秒后才漸漸停下。
估著三米多深的樣子,站在口約能覺到風流,氧濃度也是充足的。
后的李燦燦瑟瑟發抖,百里辛又問了一遍:“你確定要跟我下去?你可以在上面等著,下面不知道會有什麼。”
李燦燦聲音打著,“我,帶上我,百里辛。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會保護好自己。”
咽了口唾沫:“還,還會喊666。”
百里辛:“那好,這個給你,防用的。”
百里辛從地上撿了個東西遞給李燦燦,李燦燦接過來一看,是一塊黛青的板磚。
板磚的四個角都已經鈍了,表面還有凹凸不平的小窟窿。
李燦燦將板磚抱在懷里,“謝,謝謝。”
下了樓梯之后就是長長的一條漆黑地道,四周用糙的石頭堆砌,一眼不到盡頭。
隧道很窄,一人通過剛剛好,兩人并排就有些擁。
百里辛走在了前面。
幽暗的地道里,百里辛清冷慵懶的聲音緩緩傳到李燦燦耳中。
“你的速度提高了300%,連赤蛛也追不上你。一旦有危險,你就S型逃跑,赤蛛雖然速度快,但轉彎很差。我們進這個游戲已經將近四十個小時,該面的角都了一遍,不會再有比赤蛛更危險的存在。”
耳邊傳來帝迦低沉的譏笑:“你是在安?”
水流悄悄鉆進了百里辛的手腕,像一條毒蛇般圍繞著手腕纏了數圈后,緩緩向上攀爬。
“誰說沒有比赤蛛更危險的存在?”聲音輕著耳,像人的低喃,“不是還有我嗎?”
百里辛眼神閃爍,藏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掐了那把放肆的水流。
水流立刻靈活的從修長的指尖遛走,反客為主地卷上了百里辛的指尖。
百里辛眼尾余掃了眼害怕中的李燦燦,深吸了一口氣,終究是沒有開口。
笑聲,逐漸放肆。
一聲一聲地搔刮著百里辛的耳,挑釁著他的理智和神經。
——“我曾經一直在思考,如果變人類我會做什麼。見到你之后我終于想通了,我想當一個收藏家。”
指尖被一團綿的水流包裹,細小的水流鉆進指里,又回落到指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你的手指很好看,指端圓潤、晶瑩剔,我很喜歡。”
百里辛忽然繃起了肩膀。
李燦燦擔心地問道:“怎麼了,百里辛?”
百里辛尷尬地看了眼李燦燦,聲音有些低沉,“我沒事,有只蟲子飛進了我服里。”
別人窺探不到的寬大祭祀袍里,水流悄無聲息地附上百里辛好看的鎖骨,又落到了他的腰上,如無人之境。
水流卷上了纖細的腰肢。
——“腰線也很修長致。”
水流繼續下,卷著好看的小落在腳踝上,最后慢慢收起,重新落回了百里辛的手腕上纏了一圈,好像一串水制的手環。
——“不錯,我都檢查過了,你真的很完,你的全上下我都很喜歡,你會是我最珍貴的、也是唯一的藏品。”
笑聲漸漸停下,似乎徹底消失了。
但百里辛知道,他一直都在。
躲藏在暗……不,他本無需躲藏,他盡可以放肆地出現在自己邊任何一個地方,沒人有可以攔住他。
兩人約莫走了十分鐘,面前的地道漸漸開始變寬,兩邊還出現了岔路。
百里辛并沒有選擇岔路,而是繼續往前走,李燦燦也趕跟在了百里辛的斜后方。
又走了兩分鐘,他們被攔住了去路。
面前是一個大門,大門上畫著兩個兇神惡煞的頭,怒目圓睜、獠牙畢現,鬃炸開。
大門上落著鎖,李燦燦有些失:“怎麼辦,有鎖,沒鑰匙。”
百里辛試著掰了掰,鎖是用銅做的,十分結實。如果自己沒有那個武力值削弱95%的buff加,這個鎖完全可以輕松擰開,但以現在的他,還差了一點。
就在百里辛研究要不要撬鎖時,一道水流鉆進鎖孔,只聽“咔噠”一聲,剛才還堅固的銅鎖應聲打開。
李燦燦:“咦,怎麼開了,你弄開的?”
百里辛干笑了一聲:“不是,本來就沒鎖,是虛扣著的。”
李燦燦兩眼放:“原來沒鎖嗎?我們的運氣太好了,百里辛。”
百里辛:“呵呵,是啊,運氣真好。”
喑啞的笑聲在耳邊回,“明明是我好才對,不用謝,就當是剛才檢的報酬了。”
百里辛:“……”
“謝”字怎麼寫?
兩人推門走進里面,在燭火昏黃的燈下,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場景。
墻上架著幾個火把,百里辛用手里的蠟燭依次點上,在火把的照亮之下,模糊的場景總算展了它原本的面目。
這是一座小型祠堂,裝潢和地上的那個別無二致,只是要更小一些。
靈臺上正中間,唯一的牌位正孤零零立在那里。
在靈臺的旁邊,還跪拜著三個石像。
百里辛舉著燭臺走過去,石像被雕刻地惟妙惟肖,上還都套了服。
石像的擺放有些傾斜,面朝靈臺,手被捆在后,表虔誠。
第一個人瘦瘦的,穿了一件黑的服,頭上戴了個帽子,看起來和現在的村長裝束很像。
在他的額前刻了四個字:罪人李沖。
第二個人則是有些頭大耳,上的服雖然因為年代久遠而有些破舊,但依舊難掩其中的奢華。在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項鏈,頭頂的帽子上都點綴著珍珠瑪瑙。
他的額前也刻了字:惡商黃有城。
第三個人形就很小,只有一米五,佝僂著背,整張臉在一起,上穿了一件黑布麻。
百里辛看著這個石像有些眼,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等他看到對方額頭刻的字,稍稍愣住。
他終于想起來石像像誰了。
因為額前刻的那幾個字是:蠢人桑婆婆。
這三尊石像一直跪拜著那個靈位,服全都有些破損,像贖罪的犯人。
李燦燦懷里抱著板磚,小心翼翼跟在百里辛后,跟屁蟲一樣,一步也不愿意挪。
百里辛舉著燭臺走到了靈臺面前。
靈臺前的瓜果很新鮮,案臺也得很干凈,就連香爐中的香灰都打掃得干干凈凈。
香爐中還著未燃盡的香火,紅點點,在案臺旁邊還放著一個皮鞭。
百里辛將蠟燭靠近了牌位,終于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妻桑寶兒
落款:李屹之
李屹之,是現任村長的名字。
【叮!恭喜玩家,獲得河神詛咒線索10%,目前河神詛咒真相進度40%/100%。】
“村長就是桑寶兒的那個神人?!”李燦燦的聲音有些抖,“那李沖和黃有城又是誰?”
“還有那個桑婆婆,不是寶兒的阿媽嗎?而且一直在找寶兒啊,村長為什麼也讓跪著?難道是把寶兒送給河神的?”
百里辛:“不知道,現在我和你一樣也什麼都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已經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李燦燦深吸一口氣,又看了眼靈臺,“不過這個村長好像還桑寶兒的,這里這麼干凈,應該每天都會來打掃。”
等會兒。
每天都來打掃?!
百里辛和李燦燦猛然看向案前香爐里快要燃盡的香。
而在他們耳邊,響起了鞋子踩在石道上重重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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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十月懷胎,為他生下雙胞胎,他卻要與她離婚。他說:給你十億,寶寶留下。她說:你要寶寶,有本事找其他女人生!愛了十年都捂不熱的心,她不稀罕!她帶走孩子,杳無音訊,傅斯年全城追妻,掘地三尺勢必要將她挫骨揚灰!可誰都想不到,丑妻逆襲,她五年后回歸,他早已認不出她的模樣。誰知某天撞見,某位權高位重的大總裁,正低聲下氣哄某個小祖宗:“傅太太,我錯了。”某個小女人趾高氣昂:“總裁大人,我們已經離婚了!”
8 51764當我開始失去你
朱依依是個平凡又普通的女孩,普通到扔到人堆裏都找不到的那種。 她人生裏唯一不普通的事和薛裴有關,她喜歡薛裴,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們小時候喝過同一瓶可樂,一起彈過玻璃彈珠,她還在他家住過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她來不及寫的暑假作業都是抄他的。 沒有人會認爲他們之間不是純友誼,因爲她長得實在太過普通,而薛裴又長得太過耀眼。 她知道她的生活裏沒有童話,也知道薛裴不會喜歡自己,因爲她更像是薛裴戀愛的見證者,她見證他談了一段又一段戀愛,從高中到大學。 後來,高考結束,薛裴考上了北大,而朱依依考上了北城一所普通的大學,就像《新華字典》裏說的: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大學畢業的第三年,朱依依被家裏催着相親。 很快,家裏給她物色了一個條件相當的結婚對象,對方也不見得有多愛她,但他們的條件正好相配,都是一樣的普通。 她準備訂婚的前一天,給薛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結婚了。 就是從那天起,薛裴突然像瘋了一樣。
8 13390醫妃兇猛,帶著殘王風風火火搶天下
特種部隊軍醫的莫云茱穿越成將軍府大小姐,原本要做太子妃的她被陷害后捆綁病嬌殘王。女主強勢破陰謀,帶著腹黑病夫君開啟虐渣打臉模式,斗奇葩,撕白蓮,踩綠婊,搞生意,財運滾滾來,桃花朵朵開。一不小心,名滿天下,不料離奇身世暴露,仇家蜂擁而來,既然有人不讓她躺平,那她就帶著美人夫君奪了這天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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