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分手冊》第28章 晉|江獨發(一更+二更地雷謝x5)

坐在野餐墊上“談心”許久的兩人, 最終還是找了阿笠博士來救場,將孩子們留下來的背包都放到他的車上。

現在已經快傍晚了,警方封鎖了關于毒販的信息, 但孩子們的家長還是有知權的,在得知年偵探團出事后,齊齊趕到了醫院。

松江時雨站在醫院門口,總覺得自己會被暴怒的家長圍毆打死, 原本就不好的臉都在腦補中被嚇了一片慘白。

他好怕自己好不容易茍住了修羅場, 結果命送在這種烏龍的地方。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買些探的禮再進去吧!”他干地說, “或者好像也快要吃晚飯了,我們去給大家準備點吃的?”

灰原哀有些無語地看著,就差沒蹲到阿笠博士后的金發青年,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誰敢相信, 在組織里敢懟天懟地甚至當面囂琴酒的A,現在竟然被一群孩子的家長嚇得不敢去醫院!

阿笠博士樂呵呵地道:“那你們倆在門口說吧,我先去看看孩子們。”

遮擋一走,松江珣也的不安就更明顯了。

雖然知道松江珣也的記憶有問題,但看著這一幕, 灰原哀還是忍不住升起了心累的覺。

算了算了,不生氣, 當初在組織里A照顧了那麼久,現在照顧回來也是應該的。

而且失憶等于重新接這個世界, 完全可以把他看作年偵探團那群孩子嘛, 多帶一個孩子也是帶。

灰原哀自己說服了自己,瞬間覺得不別扭了,上去,踮著腳去夠他的手:“走啦, 那些孩子和他們的家長都是很好相的人,這件事怎麼會怪你。”

松江時雨嘆了口氣,深沉地道:“可是上次我帶他們的崽出去,也到了炸彈案子啊。”

灰原哀“哦”了一聲,冷不伶仃地問:“你什麼時候學的拆彈的?”

當然是一周目【教】卡自帶的啊。

松江時雨正在腦補自己被暴揍時灰原哀在旁邊喊“你們不要打啦”的場面,差點把這不能說的容給憋出來了,好在系統作快,直接給他來了個強行言。

系統:“你這個笨蛋注意一點啊!就你這腦子馬甲被一點都不讓人意外!”

松江時雨:“??我怎麼知道雪莉會突然問這種東西,那時候又不在!”

松江時雨:“冷哼,柯南,肯定是柯南那臭小子!我要報復回去!!主角又怎麼了?十年河西十年河東,莫欺玩家窮!”

系統:“冷哼這種東西有必要讀出來嗎?還有!是先河東再河西,最后,你戲能不能不要那麼多? ”

松江時雨:“嗚嗚嗚你是不是嫌棄我!”

***

在灰原哀看來,金發青年張了張口,什麼也沒說出來,眼中反倒產生了一些茫然。

忍不住心中嘆了口氣,心道就憑這斷斷續續、時靈時不靈的記憶,松江珣也到底是怎麼一個人生活了那麼久的?

是的,灰原哀對松江珣也目前的況,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從一開始跟江戶川柯南的聊天流中,就已經確認了松江珣也記憶不全的況。

他依舊記得“雪莉”,但過往的經歷已經讓他習慣了瞞,哪怕認出了自己,也不會主去詢問。

灰原哀猜測,松江珣也自己可能也不確定,他之前空白的記憶中有沒有跟“雪莉”再流過,所以也害怕產生誤解,便裝作半生不的模樣打招呼,試探行

這樣生活著也太累了。

灰原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松江珣也,得到金發青年眉眼彎彎的笑。

他的臉頰上傷還很明顯,衛套在他略顯單薄的軀上有些松垮,反倒顯得他更加年輕。

比起曾經死氣沉沉的絕,現在的松江珣也,更像是破繭后的蝶。

“怎麼了嗎?”某只破繭的蝶開口說,“小哀,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我們可以先去買飯!”

“……”灰原哀心中一堆七八糟的瞬間就消失了。

“不行。”無語地道,“我已經問過了,除了柯南輕微腦震外,其他的孩子都只是皮外傷,不用住院。

他們今晚理完就回去了,如果你想之后挨家挨戶去道歉,那麼也可以。”

松江珣也秒改變主意:“那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他主牽起了灰原哀的手,往醫院里走,背影看著格外蕭索,頗有一種上戰場的覺。

灰原哀默不作聲被他牽著,繼續捋自己的思路。

當時負責A的那個實驗小組因為意外被廢除,其中的資料也被銷毀了大多數,雖然是助手,但還是沒能接到最的部分,沒辦法拿到反制的方法。

關于“記憶清除”,無非是組織想要控制員的手段,其中應該不止包括了清除,還有篡改和填充。

畢竟一個正常有觀的普通人,不可能因為記憶被清理就能毫無芥地接“殺人”“犯罪”等超出觀的任務。

至于為什麼會選擇A,灰原哀合理懷疑這與A之前的份有關。

不論是那份在計算上得天獨厚的才華,還是堅韌到極致的意志力,他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如果人的記憶是一本漫畫書,每一頁的容都互相連貫,想要尋找什麼事的時候,就去記憶里翻找。

那麼松江珣也的記憶就像是一本被沾了許多污漬,又強行在里面了許多無關容頁的漫畫。

這就造他有時候打開記憶,想要找尋相關事的時候,很可能因為污漬導致缺頁翻不開,又或者頁碼錯翻到了其他地方。

而翻開的記憶在合上之后,依舊有著下一次的隨機

灰原哀無法想象如果一個人每天醒來,都需要花費一些功夫思考自己今天的記憶又缺失了哪,又想起了哪,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而以A的警惕,他本不會把自己的記憶寫在任何地方。

唯一讓灰原哀還一點寬的便是,松江珣也對在組織時期的記憶似乎不甚明晰。

他記不清自己的定位,甚至看到化名為安室的【波本】都沒什麼別樣的反應。

只有在到與計算機相關的事,又或者到危機時,才會重新被拽那場長達多年的絕之中。

而一旦陷那個晦暗的回憶中,在組織中到的傷害便會盡悉纏上他。

“安室哥哥查資料的時候電腦突然冒出了火花。”

“那時候,我覺松江哥哥暴躁了很多……”

“松江哥哥可能怕黑。”

“灰原,他說他害怕電腦的安室先生,為什麼?”

江戶川柯南說的話清晰回在耳際。

灰原哀仿佛看到了被波本和一無所知的柯南,強行到死角的青年。

他獨自坐在黑暗中,來自神上的恐懼和抑令他忍不住栗,卻依舊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唯一的源僅僅來自上的手機。

而手機上,沒有一個人可以聯系,沒有一個人可以救他。

在那種環境下,待了十分鐘。

然后今天坦白局的時候還跟說“沒有負面影響,真的”。

笨蛋騙子。

灰原哀心中酸,奇怪的窒息充盈在腔,讓頃刻產生了溺水一般的恍惚

好像意識到了,自己迄今為止犯下的一個最大的錯誤。

A……或者說是松江珣也能出現在這里,說明他背后肯定有一方勢力存在,不管是想利用他、還是幫助他,他都已經暴在了眾多勢力的目下。

組織、FBI、公安,亦或是其他暗中的勢力,盡管現在互相牽制保持平衡,那麼之后呢?

難道又要當一個臨場什麼用都沒有的研究員,在阿笠博士的宅子里,眼睜睜地看著過去的悲劇再次上演?

灰原哀心知肚明,一旦松江珣也遭遇什麼危險,他絕對絕對不會聯系

因為太弱小了。

之前可以因為邊孑然一而躲在后面,那麼現在……也是時候做些事了。

“小哀,應該就是這里吧?”松江珣也有些小心翼翼的聲音驚醒了灰原哀,抬起頭,看了眼房間號。

確實是這里,哪怕門還關著,已經能聽見里面孩子的說話聲了。

某個笨蛋大人現在苦兮兮著一張臉,還是很擔心被孩子的家長責怪。

明明他自己遭的危險也一點不,卻還是把責任都攬在自己上……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責任啊!

灰原哀心中狠狠地吐槽著,反手將松江珣也的手握住,認真地道:“安心,我保護你。”

***

松江時雨不知道灰原哀一路上都在沉思什麼,因為實在是……太矮了。

牽著都要他稍微彎腰,更別說還看低頭的表

他跟系統互相嘲諷了一路,直到系統一句“笨蛋,你走過頭了!”終結全局。

然后松江時雨灰溜溜地牽著灰原哀原路返回,但小姑娘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竟然都沒察覺到他走過頭了。

松江時雨輕咳一聲,擔心系統那個憨批坑他,便又問了一次灰原哀。

這次倒是走對了,但灰原哀抬頭就是一句認真的“我保護你”。

松江時雨:“?”

松江時雨:“!!!”

松江時雨:“統統!!!你看!絕世好鵝!哈哈哈是我的,你沒有!”

系統:“……媽的,智障。”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灰原哀這麼說,但是松江時雨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昂首闊步拉門進去,對上了滿屋子的大人和坐在床邊的孩子們。

“額……下午好?”

松江時雨瞬間沒了底氣。

***

“鬼冢教!下午好啊!”

兩個小時前,伊達航人通過門衛進校園,然后躲在辦公室里,等著下課回來的鬼冢八藏,直接給了對方一個超大的驚——驚嚇。

手中的茶杯都差點飛了出去,鬼冢八藏一手捂著口,一手拿起茶杯就往人臉上掄。

“都那麼一大把年齡了怎麼還這麼不著調啊!”他中氣十足地吼,“你們是嫌棄我還死的不夠快對嗎!”

人:“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鬼冢八藏罵完,看著乖巧站好的人,臉緩和了幾分:“怎麼?終于想起來看我了嗎?”

“難道不可以嗎?”

松田陣平笑嘻嘻地到鬼冢八藏邊,將他推到座位上,又親手給他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

面對著鬼冢八藏“這怕不是個假的松田陣平”的目,伊達航終于輕咳了一聲:“教,我們是有事回來找您的。”

“看出來了。”鬼冢八藏沒好氣地道,“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一個人聯系我的!”

“話說諸伏和降谷呢?他們倆竟然沒跟你們一起來?”

氣氛安靜了一瞬,萩原研二面不改地道:“他們倆還在任務呢。”

鬼冢八藏不疑有他,他翹著二郎,端著松田陣平親手倒的水,滋滋地喝了一口:“說吧,什麼事。”

伊達航說:“我們懷疑松江教復活了。”

“噗——!咳咳咳!”

在鬼冢八藏徹底發之前,人以極快的語速將前因說了一遍。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掏出了關于松江珣也的照片作為佐證,還有拍的關于“玩廠炸彈案”的報資料。

說罷后,幾人看著鬼冢八藏盯著照片陷了久久的沉默。

“鬼冢教……”

“鬼冢教!”

什麼!”鬼冢八藏將萩原研二的手機放到桌上,緩緩吐了口氣。

照片上的金發青年他自然是悉得不能再悉。

但看著那青年撐著手低頭看書的模樣,鬼冢八藏一時間還有些恍惚分不清年歲。

松江時雨的父母很早便死于意外,只留下他一人獨居東京,查戶籍后發現竟然連一個可以聯系的親人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是孑然一

到最后,就連葬禮,都是與他相較起來算親近的鬼冢八藏辦的。

他半輩子執教,帶出了不知多屆學生,培養了不知道多警察,自然清楚這一行業的折損率有多高。

他參加過許多葬禮,但輾轉半天最終還是由他經手的,只有松江時雨這一例。

但他們只當了六個月的師生、五個月的同事。

“你們想知道什麼?”鬼冢八藏著眉心,開口說,“既然已經問過這個孩子了,為什麼還懷疑他會是松江?”

松田陣平道:“拋開樣貌姓氏這些外在的東西,他會拆彈,并不是資料上所說的跟另一人配合拆彈,主導的就是松江珣也。”

“我跟hagi當時在現場,親眼看著他的作,當時松江珣也的神態和作,跟教很像很像。”

萩原研二接著:“而且珣也君的反偵察意識很強,有時泄出的作證明他經歷過正統訓練,很可能是咱學校出來的。”

伊達航:“直覺比較多吧,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目不像是第一次見面。”

盡管當時松江珣也尷尬的應該是“假扮警察卻上警察”,但伊達航依舊覺得,松江珣也看他的目有些悉。

而且……他是不是后來有喊過他伊達警?明明那個時候松田他們喊的都是班長。

“他肯定認識我。”伊達航一錘定音。

這般清晰地將各種疑點擺在面前,本來的分懷疑逐漸變了七分,幾人目炯炯地看著鬼冢八藏,試圖從他這里得到肯定。

長得大五但心思細膩的教,手指在桌面上清點著,他心不在焉地喝著水,卻并沒有幾人所想的那麼激

“所以,你們在人家否認的況下拼命調查?”鬼冢八藏挑挑眉,一針見,“你們想要找松江干嘛?”

“我們……”松田陣平張了張口,話音消失在空氣中。

他們想找松江教做什麼?

單純覺得他不應該死在青春年華之時?

想要向他道歉以消除心中積了多年的愧疚?

想告訴他,證明他們這些年依舊踐行著最初的道路?沒有因為年輕狂而誤歧途?

一開始興沖沖的心態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人一時間無言。

萩原研二倒是有想過這些,但與其他人一樣,他心中依舊藏著不甘和愧疚,這緒在深夜時常折磨著他,讓他難以眠。

他其實還想問松江時雨一個問題——關于另一個人。

盡管對外說辭是已經解開了的誤會,但萩原研二依舊覺得,松江時雨看他的目,并沒表面那麼簡單。

口袋中一直放著的,表面的已經消退了許多的小魔方,抿了抿

鬼冢八藏嘆了口氣:“不管那家伙是不是我認識的松江,我覺得他現在應該都不想跟你們坦白吧?”

人:“……”

很對,但也很扎心。

“當年關于他的事,我也有一份責任。”

鬼冢八藏道:“在葬禮時,我只跟你們簡單說了一些,今天就說個明白好了。”

他直接起,拿起電話跟隔壁教說了幾句,請他幫忙代一下最后一節課,接著朝人招招手。

“跟我去一個地方。”

“哪里?”

“松江時雨的家。”

[啊啊啊!等了半天終于轉警校組視角了,雖然看柯導跟小蘭斗智斗勇也很香,但是人家想看主線嘛!]

[教老婆!是新老婆!(爬行)(尖)]

[好了,沒人來盲猜一下嗎?松江是曾經那個教的可能]

[這沒什麼好猜的吧,小哀和松江都已經攤牌了,他是A沒得跑。

至于教這邊,鬼冢八藏不是態度不對嗎?我估計是從這引出組織的謀,比如了當年松江教的DNA給A換臉,然后兩個一起刀順便拉仇恨]

[樓上你是吃了多刀子才這麼練?]

[酒廠技有那麼先進??我怎麼覺得松江是教的可能比較大。

你們想上一話的劇,不管是小哀問你站得起來嗎?還是其他的事件,都沒有石錘松江那邊的態度啊!]

[草,那麼教這麼做沒道理啊?消失七年總不可能去酒廠染然后回來部擊破紅方吧?]

[如果這那樣就神作了(戰后仰)]

[你們別這樣,我有點害怕(抱松江江)]

[喂喂,你們不覺得警校組的態度不對嗎?他們為什麼一副那麼愧疚的表?(警覺)]

[看萩原的表!#圖#他這副言又止的樣子不要太醒目啊!總覺得有大瓜(手手)]

[教的家!(突然興)這算不算登堂室啊!四舍五我們同居了!]

***

正作為灰原哀的家長,跟阿笠博士一起陪其他家長嘮家常的松江時雨,突然接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神神地道:“你想不想看看你馬甲還留多?”

松江時雨:“嗯?你又搞什麼新功能了嗎?漫畫剛才我才看,這不是在畫柯南的土下座嘛。”

系統:“你再點開看看?”

松江時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他將信將疑地開,然后火速關閉。

……

已經聊到年偵探團往日經歷輝煌的父母們完全嗨得停不下來,他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完全沒覺得自家孩子這個經歷不太像是一年級小學生該有的。

但不管怎麼樣,對于松江珣也的加,幾位家長不僅沒有怪罪,還非常謝他的出手相助,甚至還將自帶的便當給他提供了一份。

就這時,步的媽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關心地說:“松江君,你還好嗎?覺臉有點差啊。”

“抱歉,我有些頭暈。”金發青年扶了扶額頭,有些無奈地苦笑著,“看樣子沒辦法聊下去了。”

其他人連忙道:“也是,都已經很晚了,今天就這麼散了吧。”

“柯南,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年偵探團們各回各家,只留下灰原哀和阿笠博士還坐在房間里。

兩個假小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皺了皺眉。

***

“呼,還好溜出來了。”

躺在隔壁病床上,松江時雨不不愿地打開漫畫,一眼就看到了他一點也不想認的冤種學生們,站在他悉的公寓面前。

他頓時一口氣沒提上來,捂著口咳了半晌。

松江時雨:“他們的進度這麼快嗎!不對,我家竟然還在?!”

系統:“這要謝謝你教,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松江時雨:“……他也有錢,但這破屋子留著干什麼?”

玩家在床上打了個滾,用更舒服的姿態看漫畫。

因為第一周目的主線劇和主要NPC都在警校里,松江時雨對這個家并沒有怎麼走心,東西得可憐。

警校組很快就轉了大概,把目放在細節上——比如書柜。

松江時雨的手停留在翻頁上,忍不住哇哦一聲,還有些激:“兜兜轉轉,我賀卡真的還能送出去?”

他當時想著學生快畢業了,自己經驗值也刷得差不多,便很自我地給他們留下了畢業禮和祝詞賀卡。

結果后來因為死得太快,東西還沒送出去就無二周目了。

松江時雨本來以為這個公寓早八百年換人,里面的東西都被當廢品丟掉了,沒想到鬼冢八藏竟然還留了一手!

松江時雨莫名產生了一種——寄了年的快遞,終于寄到了的快樂

他立馬一個鯉魚打坐起來,開始莊嚴地比比劃劃。

系統:“你干什麼?”

松江時雨:“我在做法。”

系統:“?”

松江時雨:“你說他們收了我的禮,能不能放過我的馬甲。”

系統:“……佛祖估計不收。”

松江時雨頓時改了比劃的軌跡:“沒關系,這次換個教。”

***

像松江時雨這種無牽掛的人去世,房產自然會收回,但鬼冢八藏當時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還是選擇向上級申請,出了大半的價錢把房子留存了下來。

此時七年過去,連門鎖都有了生銹的痕跡,鬼冢八藏拿著鑰匙把門打開,幾人穿著鞋走了進去。

房間不能說是很干凈,到都有著薄灰,依稀能看出有清掃的痕跡,但大部分都為了保持原主的習慣,沒有挪

“只有這些東西了嗎?”萩原研二下意識問。

鬼冢八藏道:“里面的東西我都沒過,原本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那家伙骨灰都斂不起來,更別說陪葬了。”

事實上是他在這屋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適合陪葬的東西,反倒看到了松江時雨給他這幾個冤種學生留下來的東西。

鬼冢八藏本打算就這樣封存著,等什麼時候他也清理不了,再轉手賣過去,沒想到中途還能出了岔子。

他看著已經了許多,但眉宇間依舊帶著犀利和張揚的學生們,無奈地搖搖頭。

從某些角度講,松江的目的是達到了。

只不過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付出的代價都太大、太大。

***

幾人打量著松江時雨這個不大的公寓,一廚一衛,一個客廳一個臥室,明明白白單人居住。

公寓很冷清,基本沒有擺放什麼裝飾品,主人似乎就沒有考慮會來客人這個選擇,連椅子都沒添幾把。

整個客廳就只放了一張木桌,木桌上擺著倒放的茶杯,上面已經灰蒙蒙一片,紙和筆估計也寫不出東西來,再旁邊便是一書柜的書,都是專業書。

幾人看到了機械理論和化學,還有跟松江時雨專業八竿子打不著的心理。

但偏偏在一堆專業書中,夾著一叢彩不一的卡紙。

萩原研二下意識走過去,出這幾張與整個房間格格不的紙張。

上面的字跡和龍飛舞的簽名很悉,他們每次檢討后面都會有這個字跡的批注。

——致我親的學生,萩原研二。

第一張正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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