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還有呢？”戰北寒神不變。

蕭令月看不出端倪，輕聲試探道：“他說得是真的嗎？你對南燕的太子妃......”

“假的！”戰北寒冷聲否認，毫不猶豫。

蕭令月心口驀地一沉，笑道：“否認的這麼快啊，倒有些像是蓋彌彰了。”

戰北寒目冷凝地看著：“本王用得著蓋彌彰？”

蕭令月不死心地道：“可我看公羊謙說的好像是真的，他也沒必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吧？南燕那個太子妃......好像還有名的，我也知道。”

“你想說什麼？”戰北寒有些不耐煩了。

“我......”蕭令月心念急轉，掩蓋住心緒，只出八卦好奇的神。

“我就是好奇啊！以前只聽說翊王殿下不近，還從來沒聽說過你跟某個姑娘有關系，公羊謙說起的時候，我還驚了一下呢。”

用手肘輕輕撞了一下戰北寒，故意調侃道：“現在也沒外人，你跟我說說唄，你跟南燕那個太子妃到底是什麼關系？”

在你心里，到底是怎麼看待“衛容”的？

公羊謙說，你為了“衛容”連命都不顧了......

衛翟也說，你為了“衛容”奉上國書，曾經想娶......

這些事是真的嗎？

雖然兩人都這麼說，口徑一致，蕭令月卻并沒有完全相信。

因為不管是公羊謙還是衛翟，曾經都跟“衛容”結過仇，有很深的利益沖突。

他們其實都知道“衛容”已經死了。

如今在南燕東宮里的，不過是個冒牌貨。

但是，北秦這邊卻不知道。

慕容曄掩蓋了的死因，別說敵國，就是在南燕京城，除了衛家人和他邊的心腹之外，恐怕其他人也不清楚。

戰北寒更是從頭到尾被蒙在鼓里。

所以，蕭令月也不能確定，公羊謙和衛翟是不是夸大其詞，故意在戰北寒面前挑撥生事，想搖他的心神。

如果他們說的只是夸大分，以戰北寒的格，他是不屑理會這些無稽之談的。

更不會特意跟誰解釋。

除此之外，蕭令月也想聽戰北寒親口說——

“衛容”對于他，到底算什麼？

是仇人？敵人？

還是曾經錯過的......故人？

夜昏暗，篝火搖曳。

戰北寒沒有看到眼里閃過的異，墨劍眉鬢，俊蒼白的面容如罩寒霜。

“你很閑嗎？”他語氣冷淡。

“現在不就閑著沒事做嘛，隨便聊聊唄。”蕭令月笑著說。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本王的了？”戰北寒狹眸一睨，狐疑道。

“都說了......我好奇啊！”蕭令月眨眨眼，故意激將道，“而且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吧？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這麼藏著掖著的，難不......”

烏亮的眸在他上打著轉。

戰北寒眉目冷沉，深深看了一眼，卻見臉上帶笑，眼眸流，沒有半點晦或嫉妒的神。

當真就像說的，只是好奇！

一滯的悶氣不知從何涌起，戰北寒只覺得莫名煩躁，語氣冷冽道：“沒有！”

“沒有什麼？”蕭令月沒聽懂。

“本王跟南燕太子妃，毫無關系！”

戰北寒不耐煩地道：“你聽這些無稽謠言，盡是胡說八道！”

蕭令月滯了一下，角的笑容險些掛不住：“真的？”